劉洋心性輕浮,本質(zhì)下賤,幾鞭子下去,立時(shí)便把什么臉面骨氣全都拋了。
像一條被反復(fù)蹂/躪了許久的野狗一般,嗚嗚耶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起饒來:“啊……饒命!饒命!!……饒命?。。。 勺?!快快助手!……不要再打了!??!……”
劉洋服軟,李玥凰便停下手來,暫時(shí)不再鞭打他。
手中的長鞭只專注的在喬梁梁和張文龍的身上落下、停留和躍起。
配合著“噼里啪啦”和“嗚嗚啊啊”的聲音,竟然別有一番節(jié)奏感,頗像是正在演奏一曲別出心裁的奇妙樂曲。
喬梁梁同劉洋一樣,也是個(gè)賤骨頭。
李玥凰下手并不太重,原本喬梁梁還能強(qiáng)忍著鞭打而不求饒,如今見劉洋剛一服軟,便不用再受鞭笞之刑,立時(shí)便有模學(xué)樣,同劉洋一般,向李玥凰求起饒來。
喬梁梁也是個(gè)狡猾的,既然已經(jīng)打定決心服軟,便決定一軟到底,姿態(tài)比劉洋還要不堪。
他直接便五體投地,喊一聲“饒命”,磕一個(gè)頭,喊一聲“饒命”,磕一個(gè)頭,如此反復(fù)不停。
李玥凰看著喬梁梁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卑微下賤的模樣,心中得意洋洋的同時(shí)又分外不屑。
李玥凰天生便有強(qiáng)大的控制欲,又因?yàn)閺男∈Я烁改钢異?,年齡稍長,心性變?cè)桨l(fā)乖張眥唳。
她最喜歡的,便是別人跪伏在她的腳下,對(duì)著她祈命求饒。
那種掌控感,令她上癮!
喬梁梁滿足了她的目的,她便也停下了抽打喬梁梁的鞭子,只專心針對(duì)張文龍一人。
一鞭鞭下去,力道越來越大,張文龍的痛感也越來越強(qiáng)。
他也不是個(gè)硬骨頭的,見自己的兩個(gè)師弟都已經(jīng)服軟了,便也顧不得什么名聲體面了,立馬也對(duì)著李玥凰求起饒來。
見張文龍終于求饒,李玥凰正要停下鞭子,卻聽李乾宸開口道:“妹妹,不要停手。這個(gè)惡賊,身為師兄,乃首惡之人。當(dāng)街便要強(qiáng)搶民女,污人貞潔,實(shí)在是十惡不赦,罄竹難書,絕不可輕易放過。加大力道,多賞他幾百鞭子。不必怕打死,等抽完了,再用木系真元給他治傷?!?p> 李玥凰聽了李乾宸所言,哪有不應(yīng)之理?
不但沒有停下鞭子,反而加大了力道,重重的抽在了張文龍的身上,打的張文龍皮開肉綻,血珠飛濺,慘呼連連。
張文龍這個(gè)下賤種子,哪里受得了這般苦楚?
他又只好對(duì)著李乾宸磕頭求饒,懇求道:“大人饒命!……啊?。 笕损埫。。?!……都是我?guī)煹芩麄兿胍獜?qiáng)搶民女的,與我無關(guān)……??!……我只是沒有阻止他們而已,求大人饒我一命!……啊!……”
李乾宸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李玥凰心中更為不屑,果真是賤骨頭賤命,連自己同門師弟都能攀污。
便再次加大了力道,將雷光陵泉鞭揮舞的虎虎生風(fēng),刷刷作響。
“?。 埫笕恕“。?!……別打了……??!……不要……?。 埫““。。?!……”
張文龍痛得滿地打滾,涕泗橫流,嘴中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痛叫聲和求饒聲。
那般模樣,哪還有一個(gè)武靈武者的半點(diǎn)風(fēng)采?
簡直比那豬圈里帶崽的家豬還要不堪。
又抽了幾十鞭子,李乾宸和終于開口道:“好了,妹妹,先停手吧?!?p> 李玥凰依言,停下了鞭笞張文龍的動(dòng)作。
此時(shí)再看三人,劉洋受到的鞭打最輕,但也狼狽不堪。
面上的那一道猙獰的傷口就不用說了,發(fā)髻散亂,須發(fā)飄飛,身上的白色錦袍也變得破破爛爛,滿是塵土,就和要飯的乞丐似的。
喬梁梁被鞭打的也不太重,同樣如劉洋一般,狼狽不堪,血污滿身。
而張文龍,被打的最重。
渾身都是雷光陵泉鞭抽過的傷痕,一身白色錦袍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只剩下絲絲縷縷掛在身上。
露在外面的皮膚,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傷口,泛起焦紅的顏色。
面上滿是血污,混合著口水汗水淚水和塵土,就像大雜燴似的,顯得骯臟無比。
張文龍就像一灘爛泥一般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息,如同一只被蹂/躪了三天三夜的雌犬一般。
李乾宸抬步,走到了張文龍面前,將右腳抬起,輕輕的踩在了張文龍的臉上。
李乾宸神情漠然,就像踩著一只螞蟻一般。
他緩緩施力,用腳碾了幾碾,張文龍的面龐隨著力道的增加開始變形,五官都在李乾宸的腳下變得扭曲。
冰冷的金屬鞋底,雕刻著精美的花紋,無情的踩在張文龍的臉上,像一塊寒冰做成的鋼刀在他的臉上肆意凌虐,更像是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心臟,叫他感覺無比的窒息。
他想反抗,可惜,渾身都提不起力氣。
他想怒吼,可惜,腮幫還在別人腳下。
張文龍唯一能做的,只有攥緊雙拳,默默的留下兩行屈辱的淚水。
“‘文龍’?憑你也配?”
李乾宸的大腳,狠狠的踩在張文東的臉上,用力的碾來碾去:“‘文’字倒還罷了?‘龍’這個(gè)字,也是你這種敗類配用的?”
“龍者:至尊至貴,至高至上!可小如芥子,可大若宇宙,乃是萬獸之首?!?p> 李乾宸加大腳上的力道,用一種批判的語氣嘲諷道:“像你這種卑鄙無恥,天生下賤的狗奴才,竟敢以‘龍’字為名?實(shí)在是大大的玷污了‘龍’這個(gè)字!”
“哈哈哈~”
李玥凰以手掩唇,笑著出聲道:“一條卑賤的小蟲子,還敢稱龍?真是笑死本宮了!”
“別說是‘龍’這個(gè)字了,就是‘文’這個(gè)字也是萬萬不配用的!粗鄙下賤的腌臜玩意兒!哪有半分文治華才?”
李乾宸移開踩在張文龍臉上的大腳,復(fù)又一腳踹出,踢在張文龍的臉上,將張文龍?zhí)叩牡癸w而出,翻了幾滾。
“噗!”
一口赤紅色的鮮血夾雜著雪白的牙齒,從張文龍的嘴中噴出,濺射出數(shù)尺之遠(yuǎn)。
“咳!咳咳??!”
張文龍咳嗽連連,又咳出幾口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