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李偉華驚慌失措道,四處查看并沒有任何人,更何況鬼影子呢!
李偉華安慰自己道:“別怕,這些故事都只不過是編出來嚇唬人的罷了!這個世上根本沒有鬼……”
“咯咯咯,公子,李公子……”
李偉華又再一次聽到有人叫他,一時間有點害怕,不敢動。
“公子,你躲什么呀?來,嘿嘿……”
說著,李偉華就感覺自己背后有一雙冰涼無比的手臂,像蛇一樣環(huán)繞上自己的后背,一點點,緩慢又順溜的攀爬上自己的脖子。
一時間,說不出的驚愫,李偉華覺得自己的血液就要被傳染的涼透了,心跳早已靜止,天,誰來救自己,莫非鏡子里真的有墓主人的鬼魂,出來索命了?
李偉華顫抖著身子,不知道該喊救命還是該怎么樣,一瞬間就傻眼了,腦子一片空白,連喊救命的本能都忘了。
“嘿嘿嘿,公子,你抖什么?你怕我么?”
“呃,啊,阿……冤有頭債有主,姑娘誰得罪了你,你就找誰報仇,床上這,這張云杰才是盜墓挖,寶,把你們,呃挖出來的壞人,你要索命,就找他去……”李偉華聲音顫抖,結結巴巴的說。
“咯咯咯,公子,我是來報恩的,你怎么認為我是來索命的呢?”
李偉華腦袋嗡的一聲,“什么,報恩?”我跟誰有嗯,自己一直壞事做盡,還沒有對誰好過。
“咯咯咯,嗯公子,你上輩子是我的情郎呀!你可忘了我們相好的日子了嗎?那時候你總是叫我小心肝呢!嘿嘿嘿……”
說著就在李偉華身上游移,冰涼的舌頭啃食著李偉華的脖頸間。
李偉華,在聽到報恩這一刻,就覺得,自己不莫非是遇到了什么桃花運,居然真的有仙女給自己報恩來了,只是仙女和女鬼莫非身上都是冰涼的嗎?可是這時候的荷爾蒙上頭,早都不允許他在理智思考了,身上酥麻難忍就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像是不奔流不息的江河,快要潰堤而出。
張云杰,此時酒醒了點兒,翻身側臉,黑暗中迷迷糊糊的,就看見,李偉華這小子居然,坐在床尾凳上,旁邊的床尾斗柜上,居然,趴著半截古代女子的粉色衣裙。
我去這一看,把張云杰的魂都給驚掉了,好家伙,再仔細一看,那女子的頭發(fā)正披散在李偉華白皙寬闊的肩頭,而她的臉正埋頭在李偉華的脖頸間,看不清長的什么樣子。
再仔細一看,天吶,那女子的半截身子在外面,另外及腰以下還在那面鏡子里,對就是自己剛剛到手的仙人累瑩鏡里呢!
天吶,張云杰,簡直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已經(jīng)魂飛魄散,煙消云亂。
可是這種情況下,張云杰就算是再怎么膽大也不敢出聲阻止啊。他覺得是不是自己喝醉酒之后,恐怕眼花繚亂,出現(xiàn)幻覺了呢!
不是說,如果一旦見了這種幻覺,不要大驚小怪,而且要是大驚小怪喊出來的話,恐怕就真的變成現(xiàn)實了呢!
可是,這可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啊,就算是不是最好的兄弟,也不能看著他就這樣被女鬼給吃掉吧?可是這小子,他么的,這種情況下他怎么一臉享受的感覺看起來他并不痛苦呢。
“公子,我們前世即為夫妻,今日便來報恩與公子歡會,公子,嗯……你喜愛我么?嘿嘿嘿……”
“喜歡,喜歡,你過來我看看你吧?”李偉華就想要盡快效仿古人,攜雨水之歡。
張云杰聽到兩人居然,曖昧無比的聊天起來,我去,太惡心了,這小子活該上當受騙,居然能相信前世報恩。
這鏡中女子分明是女鬼的樣子,怎么能分辨不出呢!
想想都是后怕,要不是這小子跑來給自己擋了一災,說不定現(xiàn)在被女鬼勾引的,就是自己了。還好不是自己,不過要是這小子被吃干抹凈之后,恐怕要遭難的就是自己了。
哎呀,糟了自己不能,眼看著他被女鬼吃了,若是他被吃了,自己也就唇寒齒亡了!
“偉華,?。『美?,頭好痛,我要喝水……”張云杰故意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現(xiàn),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的樣子,就好像是醉酒的人,剛剛迷迷糊糊中要醒來的感覺。
“呀!小翠,快回來,被主人發(fā)現(xiàn)了!”
“小姐,可是,這個家伙還沒有拿下?”那丫鬟還意猶未盡,一副不舍得樣子。
鏡子里隱約有一面珠簾,珠簾后有一個美女的倩影,著急喊著丫鬟。
張云杰故意捂著臉,從手指縫隙看出去,天吶,這鏡子里不只一個女鬼,還有一個小姐,外面這個是丫鬟。
此時那珠簾后的倩影,見丫鬟小翠,遲遲不歸,便探出頭來,從鏡子里伸出一只纖長手臂來。
張云杰,躲在手縫里,就驚奇,呀!大女鬼的真面目就要暴露了,心跳越加劇。那為什么他就覺得這個小姐說話的聲音特別好聽,而且她的倩影實在是美麗極了,雖然看的朦朦朧朧的,或許神秘的就是更美。
“呃,姑娘,我們還沒效魚水之歡,你要去哪?回來……”
張云杰,暗罵,心想,這家伙真是不知死活自己在救他,他居然沒有聽見自己說話,連這兩個女鬼都聽見自己說話了。
“小翠,快回來……”說著那鏡子里的小姐倩影,探出妖嬈身子,一把抓回小翠丫鬟。
誰知道那一瞬間這小姐,居然帶著面紗,金線紅紗,雖然薄若蟬翼,卻遮住她美若天仙般的面龐。
張云杰,差點要被她的美貌驚呼出聲,一霎那間,鏡子就好像,跟失了姐姐一樣,鏡面恢復平靜,里面再也沒有什么任何的風景,還是人物了,就是一面銅鏡,仿佛還有點模糊,但是這面銅鏡看起來就跟一般的玻璃鏡子沒什么區(qū)別,仿佛上面蒙了一層塵。
剛才的一切,都好像是做夢一樣,李偉華甩甩頭說:“怎么了?我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