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劉楓遇險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趙小雅迅速返回,隨即與李巖商議了一番,對于接下來的破案,兩人制定了一個完美方案。
第二天,當(dāng)中邪之人剛醒來,趙小雅便悄無聲息的潛了進(jìn)去。一陣詢問推測后,她得知兩人在一個星期前,皆在李老頭兒那里喝過酒。
這李老頭兒十分可疑!
李老頭兒,原名李長青,只是村中一個普通老人,并沒太多異常之處。
但這并不能作為解除懷疑的理由,趙小雅雷厲風(fēng)行,帶人立馬控制了此人。
并且在一番嚴(yán)刑逼供之下,得知:這李老頭兒在一個月前,上山砍柴時救了一個神秘人,此人不僅沒報恩言謝,反倒恩將仇報,對李老頭兒下了蠱,并逼迫他向村民下“腦蟲蠱”。
這才有了接下來的一切!
至于消失的村民以及那神秘人,此刻皆躲藏在黑木崖的一個隱蔽山洞之中。
得到這些信息后,趙小雅和李巖召集人馬,立馬進(jìn)行了逮捕。
…………
正當(dāng)這邊破案順利進(jìn)行時,柳凡已經(jīng)離開了村子,原路返回了南山寺。
南山,一條曲折往上的山路之上,一身布衣,身形消瘦的劉楓心情愉悅的往前走著,在他手中,還提著一大袋的禮品。
水果、美酒、美食、衣服……
這些東西對于一些富貴人家來說,的確要不了多少錢,可對于劉楓來說,卻是一個多月的工錢了,尤其衣服,連他自己都舍不得買。
這次上山,劉楓自然是去拜訪師傅,自從突破之后,他便回家勤學(xué)苦練,發(fā)現(xiàn)修煉起來不僅更加順暢,而且對武學(xué)的悟性也提升了許多。
整個人好似脫胎換骨了一般!
也是如此,對于柳凡,他現(xiàn)在是越發(fā)的感激尊敬,將之當(dāng)做仙人一般。
然而他不知道,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的一塊巨石后,兩個衣著華麗,賊眉鼠眼之人正偷偷盯著這邊。
這兩人,年齡皆不大,最前面的黑衣男子盯著劉楓背景,皺眉喃喃道:“這小子跑到這鬼地方來干嘛?”
他叫楚南非,龍刀武館的學(xué)生,與劉楓乃是同學(xué)。
“肯定不是來爬山游玩的,你看到?jīng)]有,他手中提著的袋子,我可打聽清楚了,里面全都是些水果、衣服還有美酒,我看吶,他像是去拜訪某人。”身后張禾說道。
“這南山上好像只有一個破廟吧,難道他去拜訪菩薩?”
“你笨呀!這小子停留在淬體五重境整整三年,怎么可能突然就突破了?而且連柳鑫那小子都被他打敗了,我看他肯定有大機(jī)遇,這次我們一定要看個清楚。”
“管他有什么機(jī)遇,咱兩兒都要給他破壞了,若是有什么天材地寶、神兵利器,嘿嘿!那可就是我們的了?!?p> 兩人打著如意算盤,悄無聲息的跟著劉楓身后,沒多久,他們便抵達(dá)了南山寺。
看著眼前的殘破不堪的廟宇,劉楓皺了皺眉,喃喃道:“難道師傅就住在這里?”
他一邊四處打量著,一邊走進(jìn)了寺廟。
“師傅,您在嗎?徒兒劉楓前來拜訪?!?p> “師傅~”
寺廟并不大,除了一個供奉佛像的大廳,便只有一個后屋。地上布滿了塵土、木屑和雜草,頭頂磚瓦也破開了一個個大洞,有陽光照射進(jìn)來。
在大廳和后屋找了一圈,劉楓并未發(fā)現(xiàn)人,心中不由一陣疑惑,“師傅他明明說自己在南山寺的,難道出去了?”
走出寺廟,劉楓在四處尋找了一圈,確定沒人,便又無奈的返回了寺廟。
“師傅他肯定又出去劫富濟(jì)貧、除暴安良去了?!眲靼蛋挡聹y,抬頭看了一圈破爛不堪的寺廟,喃喃道:“這種地方怎么能住人呢?趁師傅沒回來,我可以好好打掃一下?!?p> 想到這,劉楓便擼起袖子,開始打掃起了寺廟,忙得汗水直流,不亦樂乎。
而在外面!
楚南非和張禾見劉楓進(jìn)了寺廟,便久久沒有出來,心中充滿疑惑,又不耐煩了起來。
“他在里面干什么?怎么進(jìn)去這么久還不出來?”張禾疑惑道。
楚南非朝四周看了一眼,這才道:“走,我們從那邊慢慢潛伏過去,看這小子究竟在耍什么花樣?!?p> “好!”
兩人貓著腰,猶如矯健的兔子掠了出去,悄無聲息的靠近了寺廟的一扇窗戶,探出腦袋,正準(zhǔn)備往里看。
“呼……”
可突然,一陣勁風(fēng)從腦后襲來,楚南非反應(yīng)極快,腦袋一矮,躲避過去的同時朝著另一邊撲了出去。
可張禾就沒這個反應(yīng)力了,當(dāng)他剛有所察覺,砰的一聲,一股巨力狠狠砸在了他肩膀之上,啊的一聲慘叫,他連滾帶爬飛了出去。
只見劉楓雙手握著一截臂膀粗細(xì)的木棍,繼續(xù)朝張禾沖了上去。
趁你病要你命,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劉楓,你想干嘛?快給我住手?!?p> 然而,楚南非已經(jīng)緊隨沖了過來,一邊爆喝著,一邊縱身一掌,攜帶著一聲獅吼狠狠砸向劉楓后背。
獅吼掌!
劉楓臉色一沉,眼眸驟然一冷,這家伙一來便施展武學(xué),沒有絲毫念及同學(xué)之情,分明就要致自己于死地嘛。
獅吼掌威力十足,劉楓可不敢硬抗,于是他猛地回身,單手掄起木棍朝著身后一個橫掃千軍。
砰!
掌印和木棍撞擊在一起,發(fā)出震耳的悶響,木棍頓時被拍成了數(shù)截,而且楚南非掌勢不減,繼續(xù)轟向劉楓胸膛。
劉楓可不認(rèn)為木棍能擋下“獅吼掌”,他早已騰出左掌,只見左掌之上凝聚出一團(tuán)白色光暈,迅速旋轉(zhuǎn)著,形成了一個透明漩渦。
螺紋波掌!
雙掌沖擊,掀起狂風(fēng)大作,兩人衣袍和頭發(fā)刷刷往后飛起,氣勢駭然。
“螺紋波掌?你,你什么時候修煉的?”楚南非感受到對方掌心傳來的恐怖力道,吃驚不已。
“才修煉的?!眲骼浜?,更加澎湃的內(nèi)力涌上,楚南非臉色一變,當(dāng)即一跺腳,往后“砰砰砰”倒退了七八步,這才穩(wěn)住身形。
唰!
可幾乎同時,劉楓身后一道身影驟然撲了上來,掌心一翻,攜帶著一柄匕首,化作一道寒芒朝著劉楓背脊狠狠刺下。
“廢物,你竟敢打我,老子要你死?!睆埡萄壑袃垂猱吢叮婺开b獰,顯得十分可怕。
在家,他是寶貝獨兒,長輩舍不打舍不得罵;在外,他是紈绔子弟,誰見了他都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
可此刻,自己居然被一個廢物打了,恥辱,赤~裸~裸的恥辱。
憤怒之下,張禾沒有絲毫心慈手軟,一匕首狠狠刺了下去。
劉楓雖沒回頭,卻也感覺到了身后死亡氣息,但他現(xiàn)在才一掌擊退楚南非,無法回身抵擋,只能竭力移動身體。
噗嗤!
匕首從劉楓后背邊緣刺了進(jìn)去,鮮血頓時噴出,劉楓強(qiáng)忍著劇痛,往前一掠,拔出匕首的同時,迅速往外沖出去了十多米,拉開了彼此距離。
轉(zhuǎn)身,看向楚南非和張禾,他臉色變得異常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