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薇點了點頭,也覺得程默做的沒錯,畢竟醒酒湯也只是用來醒酒,并不是有很大的作用。
管家將醒酒湯遞給時薇,然后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吶,把這個喝了?!?p> 時薇看向傅沉年,指了指自己手上的碗道,心里還想著他會不會喝,剛才他們說話聲音實在是太大了,萬一他不喝怎么辦?
然而,讓時薇沒有想到的是,傅沉年竟然點了點頭,乖乖接過。
“我說了,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所以如果你讓我喝的話,我一定會喝?!?p> 說完,傅沉年大口大口的喝著,沒有絲毫的敷衍。
時薇看著真的十分聽話的傅沉年,眼神里竟然泛出了些許溫柔。
像是......
母性的光環(huán)!
傅沉年喝完之后沒有多久,然后就開始有些困倦起來,還非拉著時薇的手,然后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這樣,就好了?”
時薇沒有想到他竟然這么的聽話,多少應(yīng)該有些抵觸吧,但是自始至終就沒有任何反對和不悅。
她可以確定,現(xiàn)在的傅沉年,一定不是她認(rèn)識的傅沉年。
程默和管家兩人都是驚訝的對視一眼,心想著時小姐真的是十分的厲害了。
“二嫂,您真的就是來壓制二哥的,以后你可要好好的教育二哥,千萬不要讓他那么的高冷了!”
時薇白了他一眼道:“現(xiàn)在的傅沉年能和你真的二哥相比嗎,你那位二哥,誰的話都不會聽得,你要是傷得不重就快點來幫我把你二哥放到樓上去,不然待會他醒了我就告訴你你說他壞話?!?p> “我什么時候說二哥壞話了!”
“我說說了就是說了!”
“二嫂你真是學(xué)壞了,太欺負(fù)人了!”
翌日清晨,傅沉年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有幾分難受,然后微微抬頭,看到趴在自己手上睡著的時薇,眼神里閃爍過幾分疑惑。
她怎么會在這里?
傅沉年仔細(xì)回響著昨天的記憶,但是模模糊糊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看著時薇沉睡的樣子,傅沉年不忍心打擾,心里卻十分疑惑為什么她會躺在自己的手上。
傅沉年不敢驚醒時薇,想要起來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竟然被時薇給緊緊握著,冰冷的心里多了幾分暖意,所以一動也不敢動,只是靜靜的看著女人。
窗外的金色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簾將柔柔的日光灑在窗臺上,女孩趴在男人的床前,男人溫柔的眼神看著女孩,頗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然而這么一副美好的畫面卻是被不**的開門聲給打破了。
“二哥,你醒了?!?p> 程默揉著惺忪的雙眼走了進(jìn)來,看到傅沉年已經(jīng)醒過來,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傅沉年溫柔的眸子瞬間變得冷冽起來,狠狠的瞪了程默一眼,但是程默一直在揉著自己的眼鏡,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反而還繼續(xù)說道:“二哥,你感覺怎么樣,身體有沒有什么異樣?”
“我感覺,你要死了!”
傅沉年看到時薇的身體動了動,顯然是被驚醒了,俊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的冷冽,還帶著幾分戾氣,一個字一個字對著程默冷漠的道。
程默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全身冰冷,猛地明白過來自己做錯了什么,快速的捂住自己的嘴,但是已經(jīng)晚了,因為時薇已經(jīng)抬起了頭。
“怎么了?”
時薇睜開惺忪的雙眸,看著站著的程默,腦袋還有些發(fā)蒙,不知所以的問道。
“二哥,你別生氣,我只是想關(guān)心你,我沒想要吵醒二嫂的,我有錯。”
時薇還沒有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看到程默開始道歉,然后慢慢轉(zhuǎn)過頭,看到已經(jīng)醒來的傅沉年,惺忪的雙眸終于是清明了許多。
“你什么時候醒的?”
時薇問道,然后低頭看到自己竟然握著傅沉年的手,像是碰到什么炙熱的火一般,快速的彈開,然后站直了身體。
“剛醒?!?p> 瞧見時薇的動作,傅沉年嘴角勾了勾,眼神里流露出璀璨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房間開了暖氣,總覺的身體各處都十分的暖。
“二嫂,我已經(jīng)確定過了,現(xiàn)在的二哥的確是二哥,我們可以放心了。”
程默小心翼翼的往后面倒退了兩步,對著時薇說道。
時薇當(dāng)然知道了,現(xiàn)在這個傅沉年一看就是腹黑的傅沉年。
“什么意思?”傅沉年聽著程默的話,疑惑的問道,同時才注意到他臉上的傷口,問了一句,“你臉上這些傷口是怎么回事?”
“你都不記得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嗎?”時薇看到傅沉年一臉不解的模樣,挑了挑眉問道。
傅沉年撅起眉頭,搖了搖頭。
時薇和程默對視一眼,還是時薇先開了口說道:“還是你先告訴他發(fā)生了什么吧,我先去洗漱了。”
說完,她快速的逃離了傅沉年的房間。
傅沉年眉心越發(fā)的撅起,冰冷的眸子里帶著幾分不解,疑惑的目光落到程默的身上。
程默心里默念了一句時薇真是不夠意思,就感覺到傅沉年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躊躇著不知道該從那里說起。
“是這樣的,昨天我們吃飯的時候,服務(wù)員不小心把廚房里面的白酒當(dāng)成茶水送了過來,然后你喝了兩口就醉了,醉了之后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我臉上的這些傷都是你昨天打的,我還被你踢了三腳,不對,應(yīng)該是四腳?!?p> 一想到昨天二哥打自己的時候,真是不把自己當(dāng)成人,就算是想要反抗,但是找不到一點反抗的機(jī)會,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肉一樣,任人宰割。
程默的生意可謂是十分的委屈了,畢竟被打成這個樣子,能不委屈嗎?
“還是和上次一樣嗎?”
傅沉年聽到許墨的話,皺起眉頭道。
程默點了點頭。
“我傷害到薇薇了嗎?”傅沉年恍然想起了什么,聲音帶著幾分緊張。
“沒有,你怎么可能會傷害到二嫂,你比誰都聽二嫂的話,二嫂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昨天如果沒有二嫂,我的情況只會比上次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