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木晴的心里是怎么想的,竟然會覺得傅沉年會喜歡她!
傅沉年的條件,想要找一個比木晴條件好的人應(yīng)該很簡單吧。
沒在搭理木晴,時薇直接繞過她離開了。
“時薇,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的面前哀求我給你一口飯吃!”
看著時薇離開的離開的背影,木晴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恨道。
時薇并沒有直接離開,只是逃離了木晴的視線,在遠處看到木晴離開之后這才走出來,朝著不遠處路口停著的黑色車子走去。
小張看到時薇走過來,打開了車門。
“時小姐,剛才我看到木小姐攔住了您,她是在為難您嗎?”
小張坐上車,疑惑的問道。
因為之前時小姐交代過她,在熟人的面前不能夠讓人知道自己是她司機的事情,但是剛才看到木晴推了時小姐一把,小張立馬下車就要過去,只是時小姐給他做了一個手勢,讓他不要上來,所以他一直在這里等著。
要是時小姐在被欺負,他就立馬上去。
時薇笑了笑道:“你覺得她能夠為難我?”
小張撓了撓頭,笑道:“不能?!?p> 時小姐可是能夠把二爺降服的人,怎么還能夠怕那些俗氣之人呢!
“今天木晴在外面阻攔我的事情就不用告訴傅沉年了,省得他擔心?!?p> 時薇淡淡的道,倒不是怕傅沉年擔心,只是好歹他也和木晴定下過婚約,一定不會狠下心對待木晴的吧,省的告訴他還讓他心煩。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小張,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人,要聽我的話?!睍r薇霸道的道。
小張有些猶豫,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有時候他真的覺得,時小姐的性格真的和她的年齡有些不太相符。
而且,明明自己比時小姐大了好幾歲,但是在時小姐的面前,自己卻是都能夠感受到一種威懾力。
真是有些奇怪??!
不愧是二爺看上的人,真的是很不一樣。
然而,就算是時薇不讓小張告訴傅沉年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傅沉年卻也是已經(jīng)知道了。
剛才木晴攔著時薇的時候,傅沉年就站在頂層的辦公室往下看著,原本就是想看著時薇離開,卻是不曾想將方才的一幕也收入眼底,黑色的眸子里流露出幾分寒意。
“總裁?!?p> 林南走了進來,看到他站在窗戶處,便知曉他一定是在看時小姐。
傅沉年轉(zhuǎn)過身,走到了椅子上坐下。
林南將手中的設(shè)計稿交了上去。
“這些都是剛才來應(yīng)聘的設(shè)計師比賽的設(shè)計稿,按照您的吩咐,先拿過來給您過目?!?p> 傅沉年接過,但是并沒有細看,只是找出了時薇的那一張,然后將其他的重新交給了林南。
“這些拿過去好好看,名單定下來之后給我?!?p> “是?!绷帜峡戳艘谎鄹党聊晔掷锬弥脑O(shè)計圖,嘴角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
原本公司的招聘是定在下個月的,但是為了讓時小姐進到公司里,總裁還特意弄了一個什么招聘比賽,都不過是為了時小姐。
真的是煞費苦心?。?p> 林南退出了辦公室,貼心的關(guān)上了門。
傅沉年手里拿著時薇的設(shè)計稿,看到上面畫著的服裝,眼神微微有些晦暗。
時薇設(shè)計的是一件流蘇裙,裙子上沒有太多的花樣,只有云彩。
裙子的設(shè)計很是精致,無論是哪一出都挑不出任何的破綻,色彩的搭配也十分的好。
原來,她想要的自由,就是像天上的云一般?
但是,云也只能在天空上,高高的掛著,豈不是很孤獨。
傅沉年覺得自己還是不了解時薇,拿著這張設(shè)計圖足足的看了一個下午。
里都帶著懇求之意。
晚上,傅沉年還沒有走到客廳,就聽到十分混亂的聲音。
“小姐,您還是出來吧!”
“李阿姨,您不用怕,我馬上就做好了,?。 ?p> 傅沉年皺起眉頭,聽到時薇的聲音,大步流星的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看到管家還有李阿姨手忙腳亂的拿著水在外面等著,廚房里不斷的飄出來濃郁的煙。
“怎么回事?”
傅沉年快步走了過去,用手揮了揮眼前的煙氣,沉聲問道。
“二爺,您總算是回來了,您快點勸勸時小姐吧,她非要下廚,結(jié)果現(xiàn)在就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們讓時小姐出來,但是時小姐真是死活不愿意出來啊!”
管家看到傅沉年,就感覺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說道。
傅沉年看著濃郁的煙氣,剛想要抬腳進去,就看到一個黑影從濃郁的白煙中跑了出來。
“咳咳咳!”
時薇一只手端著一個盛滿黑色不知什么物品的盤子出來,另一只手則是拍打著自己的胸口,讓自己順氣。
“哎呦喂,真是嗆死起了!”
時薇喘著粗氣道,原本一張精致的小臉此刻變成了黑色,宛如小黑貓一樣,實在是滑稽。
“哎呀,這是什么味道!”
李阿姨動了動鼻子,聞到問道空氣里燒焦的味道,皺起了眉頭,隱隱感覺到不好的預(yù)感。
“糟了,火還沒關(guān)呢!”
時薇猛地響起了什么,一拍腦袋,然后將手中的盤子放在地上,還要返回去。
“小姐,您別進去了,老李,還愣著干嘛,快跟我一起進去!”
李阿姨連忙攔住時薇,眼神里都帶著懇求之意。
這次她可是真的見識到了不會下廚的厲害!
時薇尷尬的一笑,撓了撓腦袋,看到不斷散發(fā)出來的濃煙,突然有些心虛。
“哎呀,老李,快過來,這鍋怎么都給燒起來了,哎呦喂!”
廚房里不斷傳來李阿姨和不斷潑水的聲音,讓時薇更覺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尤其是,對面還有一道十分冰冷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
時薇慢慢的蹲下身,端起地上的盤子,剛站起來就被傅沉年拉著回到了客廳,一拍桌子嚇得她的身體一顫。
“你是剛好了傷疤就忘了疼是么?!”
傅沉年看著時薇,一身白色的睡衣此刻完全就染成了黑色,一張臉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頭發(fā)凌亂,還隱隱帶著幾分燒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