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云都的,我的父親和喬伯父兩個人是好友,小的時候我和爸爸來喬伯父家里做客,在這里待過一段時間?!?p> 納蘭嶼笑著說道,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淡淡的疏離。
納蘭先生應(yīng)該也是一個蠻有警惕心的人,對待她的時候格外的疏離,但是對小淺的時候卻是顯得十分的溫柔。
難道說,納蘭嶼是對小淺真心喜歡的嗎?
還有,云都。
這兩個字讓時薇薇薇皺起眉頭,因為這兩個字之前在秦月那里聽到過。
媽媽的那一條項鏈,就是從云都一個人那里買來的。
“可惜我記憶不好,并不記得納蘭先生了,納蘭先生可不要介意?!?p> 喬淺有幾分不好意思的道,人家都把自己記得清清楚楚的,但是她倒好,一點都不記得人家。
還好納蘭先生是個心胸寬廣的人,沒有一點的生氣。
“我其實記得也不多,但是我卻記得小時候喬妹妹也是個調(diào)皮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喬妹妹變得安靜了許多,但是還和以前一樣的漂亮機靈?!?p> 納蘭嶼含笑說道,眼鏡下面的一雙眼睛格外的吸引人,仿佛多看一眼便能夠陷進去。
喬淺被納蘭嶼的話夸得紅了臉,但是因為吃辣原本臉就紅,所以倒也是看不出是因為害羞才紅起來的。
“納蘭先生真是會說笑,我可沒有很機靈?!?p> 她小聲的反駁道,說道最后卻是沒音了。
時薇真是覺得十分沒有眼看,剛才還說著絕對不會犯花癡,可是現(xiàn)在呢,簡直就是掉到桃花里面了。
還說她是個單純的人,她倒是覺得,小淺真是比她還要單純幾分。
“小淺,你的耳朵都紅了,真的這么辣嗎?”
時薇調(diào)侃的說道,然后倒了一杯水給喬淺。
喬淺抬眸看了一眼時薇,帶著幾分嗔意。
“你們兩個都不吃,就讓我一個人吃,這么多辣椒當然辣了?!?p> “是我的錯,我以為喬妹妹還和小時候一樣喜歡吃辣,所以我才讓廚師師傅放了一點辣椒,但是沒有想到他們的辣椒竟然這么的辣,下次一定記住?!?p> 納蘭嶼帶著歉意道,然后倒在塑料杯子里一杯溫水,先將辣椒跳了出來之后,再將沾染了辣椒的菜放到溫水里過濾了一番,十分的認真,也十分的仔細。
喬淺看的眼睛都直了。
“咳咳咳!”
時薇輕推了一下喬淺,讓他恢復(fù)理智。
“不知道納蘭先生在國外是學(xué)的什么呢?”
等到喬淺吃完飯之后,時薇坐在椅子上開始問道。
納蘭嶼淡淡的一笑道:“我學(xué)的是商業(yè),因為家里也是從商的?!?p> “挺好。”
“納蘭先生看起來很聰明,成績也一定十分的好?!?p> 喬淺也跟著說道。
時薇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天真是沒法聊下去了。
看來小淺對這個納蘭先生的印象真的是很不錯的,否則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的想說話了。
納蘭嶼這個人是喬伯母和喬伯父相中的,而且他的父親和喬伯父都是就叫好友,兩邊的家庭情況應(yīng)該都是十分的了解的,所以這個人的背景應(yīng)該還是很靠譜的吧。
時薇心里琢磨著,覺得自己還是不要管的太多,雖然小淺是自己的好姐妹,親閨蜜,但是現(xiàn)在也是喬家的事情。
對于喬家來說,自己終歸是個外人,還是不要插手太多的好。
以后好好的調(diào)查調(diào)查納蘭嶼,要是他真的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再做打算。
“小淺,你們先聊著,我去打個電話?!?p> 時薇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
這個時間,傅沉年應(yīng)該是忙完了吧。
納蘭嶼端著茶,仿佛不經(jīng)意的朝著時薇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一雙黑眸里出現(xiàn)了幾分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喬淺忽然覺得有幾分寒冷,渾身顫抖一下。
“喬妹妹,現(xiàn)在天氣變化太大了,我們先去病房里面坐著吧,免得你待會在著涼?!?p> 納蘭嶼的眼眸再次恢復(fù)了柔意,對著喬淺溫柔的說道。
喬淺點點頭,心想著納蘭先生真的實在是太貼心了,簡直就是當世暖男??!
時薇走到窗臺前,然后給傅沉年打了一個電話。
“你還在工作嗎?”
這是她每次給傅沉年打電話的時候,都會問的一句話。
剛開始傅沉年還會實話實話,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說在工作的時候,時薇就會聊個一兩句然后借口讓他先忙掛斷電話。
所以后來傅沉年再也沒有說過自己是在工作,擔心她在掛斷電話。
傻丫頭就是覺得他現(xiàn)在在出差,所以沒有辦法懲罰她,等到自己回國之后,一定要好好的管教管教著不聽話的傻丫頭!
“傅沉年,你知道......”
時薇本來想問問傅沉年知不知道納蘭家在云都是什么樣的背景,但是后來還是猶豫了,沒有問出口。
要是傅沉年知道此刻醫(yī)院里還有一個陌生男人待在這邊,怕是又要多疑了。
“知道什么?”傅沉年聽著時薇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疑惑的開口問道。
“沒什么,就是我閨蜜小淺他爸爸心臟病犯了,我想問你知不知道有治這個病的專家,來幫喬叔叔看看,不過我想到醫(yī)院里專家也不少,便沒有在問了。”
時薇找了一個理由說道。
“嗯?!备党聊甑膽?yīng)了一聲,沒有再問下去。
時薇和傅沉年就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二十多分鐘,當然大多時候都是時薇在說話,傅沉年只是專心的聽著。
這可是難為了她,畢竟她也不是一個善于聊天的人,每次給傅沉年打電話的時候都要想方設(shè)法的找各種話題來和他說話,腦細胞都要永遠了。
“好了,我不和你說了,我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明天早上就會回古堡,公司那里我請了兩天的假,到時候你回來可不要扣我的工資?!?p> 時薇想著自己好像是快要發(fā)工資了,關(guān)鍵時候可不能扣工資。
“我之前走的時候,在你的房間里留了一張黑金卡。”
傅沉年聽到她警惕又有著幾分委屈的聲音,忍不住輕笑一聲說道。
繃了一整天的臉此刻完全的舒展開來,只是因為聽到了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