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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陣2149

第二十二章 茉莉的絕境和新生(下)

矩陣2149 神秘的挑戰(zhàn)者 4255 2020-01-14 10:40:24

  一,鬧心,二,迷茫,是劉易斯探長現(xiàn)在僅存的兩種感覺。這一個晚上短短六個小時發(fā)生的各種詭異事情比他這輩子經(jīng)歷的怪事加起來都多。

  首先,是百年難得一見的聯(lián)邦S級通緝犯現(xiàn)身在了自己管轄的一畝三分地兒,之后莫名其妙的殺了一地的人,最后還成功逃走了連根毛都沒有留下。

  好不容易找到了僅有的證據(jù),順藤摸瓜結(jié)果沒想到犯人沒抓到不說,還發(fā)現(xiàn)了三個帝國精銳士兵死在了一個桶城貧民區(qū)的公寓里,這簡直比尤金現(xiàn)身還要讓人摸不著頭腦。

  如果說尤金出現(xiàn)在桶城,還有那么一丟丟可能性的話,這三個帝國兵來這里是完全令人摸不著頭緒的。桶城這種帝國十八線城市。。平常別說是正規(guī)帝國軍,帝國治安官在這里幾乎都不會出現(xiàn),否則也輪不到自己一個探長坐上警局的第一把交椅。

  坐在辦公室中思考了很久,劉易斯感覺自己的腦袋亂的像一鍋粥。所有的一切未知,順著線索往下摸都歸結(jié)到這個周魚身上,偏偏這個周魚,還生死不知的失蹤了。

 ?。ㄈ齻€全副武裝的帝國正規(guī)軍,死在了周魚的公寓里...莫非這周魚是個比尤金還要危險的人物?)

  劉易斯想了想,但覺得也不應(yīng)該。如果周魚有這種本事,怎么可能還會窩在桶城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每天為了生計奔波?帝國正規(guī)軍的全套制式裝備可是為了應(yīng)付那些可惡的外星蟲子而設(shè)計的,死掉的三個帝國兵不往多了說,三分鐘之內(nèi)屠殺掉自己警局里所有活人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那么現(xiàn)在問題就來了,這伙帝國軍是怎么死的?莫非周魚那不足三十平米的住所里,潛伏著戰(zhàn)力更為可怕的革命黨?

  所有的一切..可能只有這唯一從那間公寓里幸存下來的茉莉清楚。按說劉易斯和茉莉的交情還可以說是相當不錯。在劉易斯的印象中那是個很溫婉,很有禮貌的小姑娘。也是自己那寶貝女兒唯一的朋友。

  可是,常言道上帝給你打開一扇門,必然還會扇你一巴掌。桶城警署辦案似乎從來沒有順利可言。所有未知謎團中唯一的幸存者茉莉,偏偏碰上了自己這個天殺的手下海大富。這個狗娘養(yǎng)的平常囂張跋扈慣了,發(fā)情也不分時間場合,竟然當場就想強暴這所有謎題僅存的活口。

  萬幸,(也可能是不幸)這小姑娘戰(zhàn)斗力還算可以,搶下了海大富的電棍,照著他的命根子狠狠的來了一下。帝國警備配備的電棍可不是平常家庭婦女在超市就能買到的那種殘次品,而是十打?qū)嵉膬雌鳌,F(xiàn)在海大富那撕還在醫(yī)務(wù)室躺著昏迷不醒。

  而茉莉,也被帶上手銬押到了大牢里。

  劉易斯痛苦的掐了掐人中。幾十年的審訊經(jīng)驗告訴他,這是最糟糕的一個情況。在帝國,襲警是死罪,無法保釋,可就地正法。正是因為這條法律,帝國的警察才如此膽大妄為。如果茉莉僅僅是案件的目擊證人,哪怕他是嫌犯周魚的妹妹,劉易斯都能想辦法給她脫罪。但現(xiàn)在她因為襲警已經(jīng)是一名死囚...這就改變了一切,如果萬一茉莉和周魚和那個該死的尤金一樣都是革命黨,現(xiàn)在無論用什么辦法,他都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情報了。

  只有跟渴望生命的人談判才有談下去的價碼,而對于一個必死的人來說,幾乎沒有任何籌碼能夠誘使他們開口。

  萬分煩躁下,劉易斯撥通了醫(yī)務(wù)室的電話

  “歪!海大富那個傻逼現(xiàn)在咋樣了,還活著沒有?”

  “報告長官!??崎L...生命特征還算正常,但是...男性那方面的能力可能要受到一些影響了。命根子里面幾乎所有的血管全部崩壞爆裂,即便用了納米高分子技術(shù)修復,也只能保住排泄功能...海綿體...怕是不行了?!彪娫捘沁厒鱽硪粋€很年輕的聲音

  “好的好的,放心吧長官,還有,那個女嫌犯的血液,DNA,指紋采樣我都已經(jīng)采好了,正在進行系統(tǒng)比對,可能需要三個小時時間?!蹦莻€年輕的聲音謹小慎微的回答到

  “哎呦我的天啊,說了尼瑪八百多便了,貧民窟這幫王八犢子根本就不用匹配,都是一些有媽生沒爹養(yǎng)的畜生,隨便編個名字編個身份湊合寫份報告就得了,反正谷神星總局那幫畜生又不會仔細看!”

  “哦好的好的,抱歉長官,我是第一次在這個崗位工作,所以很多事情還不熟悉。”

  “哦?佐夫那個混蛋呢?”

  “額...長官你不記得了嗎....今天半個警局的人幾乎都都死掉了。”

  “我草!”劉易斯暗暗罵了一句,這連番的重壓下他的腦子似乎也不那么靈光了。

  “行吧行吧,就踏馬當給你練手了!”言畢,劉易斯咣的一聲砸滅了電話。

  雖說茉莉是劉易斯寶貝姑娘的閨蜜,但外人畢竟是外人,同城貧民區(qū)里所有人在劉易斯眼中都和畜生無益,這里當然也包括了茉莉。在劉易斯的認知里,現(xiàn)今的帝國善良的人早已死絕,能夠存活下來的無一不是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之輩,這里也當然包括了自己。

  “叮鈴叮鈴...”桌上的電話再次響起,這陣急促的電話聲就像是點起柴火的最后一點火苗,在極度焦躁中,劉易斯的怒火被徹底點燃了,他暴躁的抓起話筒,直接大吼道:“又他媽是什么事!如果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我踏馬不介意把你們所有人的腦袋都擰下來喂狗!!”

  大吼過后,電話另一端卻是出奇的寂靜。劉易斯清了清喉嚨,剛要想更為大聲的咆哮,電話表面忽然閃起幾道藍色的光芒,緊接著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頭戴大沿軍帽中年人的全系投影出現(xiàn)在了電話上方。

  劉易斯看到這個人,就像是渾身被澆了一盆冰水,徹底冷靜下來了。

  “正常來說...我現(xiàn)在就可以判你死罪...帝國真是給你們這些執(zhí)政邊區(qū)的智障太多的權(quán)力,嘖嘖..一個小探長,竟然都敢這么對我說話了”那中年人陰沉的說到。

  “古...古德利將軍,小的不知是您...望海涵,今天實在是發(fā)生了...”劉易斯磕磕巴巴的像說完一句話,但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面前這名叫古德里的上校掌管著近八百名帝國軍守備部隊,是這顆資源星上名副其實最有權(quán)力的人。

  “我給你三十秒鐘時間,自己把一只耳朵割下來,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小探長。”古德利輕輕的一揮手,打斷了劉易斯的話

  劉易斯面若死灰。他下意識的拿起桌子上的折刀,就向自己的耳朵割去。面前這個古德里雖說只有上校軍銜,但在這做星球上,他的話就是律法。只要他想,無論是軌道防御打擊還是地獄火飛彈,他可以有一萬種方法讓自己瞬間消失在這世界上。

  折刀很冷,還有那么一點點鈍。鈍刀割肉可以說是世上最殘忍的刑罰,尤其還是自己自殘。來回割了將近十刀,劉易斯才艱難割下自己的右耳,而此時他的整個右半邊身子已經(jīng)全部被鮮血浸濕了。

  劇烈的疼痛下,他恭恭敬敬的那半片耳朵遞到了全息投影的古德里面前,剛想去打開抽屜取出繃帶包扎,古德里卻又淡淡的說了一句:“我讓你包扎了嗎,小探長?”

  劉易斯聞言,默默的放下了繃帶,恭恭敬敬的站到了一邊,任由右耳的鮮血款款流出,意識也是因為失血過多而逐漸的開始模糊了。

  但沒辦法,他只能忍,全息投影的這個人對于他來說,就是他這一方天全知全能的上帝。劉易斯活到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禍從口出的道理。在桶城長期橫行霸道帶來的后果就是逐漸失去了敬畏,或許貧民區(qū)那幫賤民面對自己,就像今天自己面對古德里一樣,如砧板上的羔羊,毫無辦法。因果報應(yīng)總有時,古人承不欺我,或許如果能過了今天這一關(guān),自己也應(yīng)該考慮退休了。

  “我有三個兵死在了你的地盤,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給我寫出一份報告,你是給我做假證也好,還是你親自去賣屁股也好,這個我不管,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這份報告遞給星區(qū)的時候我不能有任何麻煩,否則我保證我會殺光你全家每一個男丁,把所有的女人都做成生化婊子賣到外域,小探長,你聽清楚了沒有!”

  “清楚明白!”劉易斯忍著疼痛,忙不迭的說到。

  “行了,滾吧!”言畢,古德里的全息投影就消失了。

  直到那表情陰兀的全息投影完全消散,劉易斯才顫抖著打開抽屜,拿出紗布開始包扎,豆大的汗珠因為疼痛不停的從額頭冒出來,滑過右耳的傷口像刀割般的感覺。在顫抖和抽搐中,劉易斯保住了傷口,之后拿起了被自己倉促割掉的右耳,氣憤,無奈,委屈,各種情緒五味雜陳。

  “操!”劉易斯用盡全身力氣大吼了一聲。將手中那片斷耳狠狠砸到了門口的玻璃上,殘留的血劃出了一個滑稽的月字形狀,似乎在嘲笑這無力的宣泄。

  耳朵掉落到地上后,玻璃后面一張年輕的臉驚恐的瞪大了眼京看著劉易斯,雙手緊緊握著一張紙。

  “小子,我現(xiàn)在很不爽,我警告你不要惹我,不要跟我說話,趕緊給我滾!”劉易斯捂著右耳,從牙縫中蹦出了幾句話。

  門口的小協(xié)警依然呆立著沒有動,嘴角抽搐著似乎想說什么。

  劉易斯低頭,沉默了兩秒,這小協(xié)警的沉默似乎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滔天的怒火似乎徹底的在身體里爆裂開來。他掏出了槍,指著門口的小協(xié)警惡狠狠的說到:“我再說一遍,我現(xiàn)在不想聽到任何事情,趕緊給我滾!

  小協(xié)警崩潰的表情似乎都要哭了,他很想一走了之,但手里的這張紙似乎比他的生命更重要。他哭喪著臉,緩緩的舉起了手里那張薄薄的紙。紙很輕很薄,剛打印出來似乎墨跡還沒有干。

  “長官...這!這事關(guān)重大!下屬實在不敢不報啊!”

  劉易斯搖了搖頭,直接吧把槍管子頂?shù)搅诵f(xié)警的下巴上。

  “你就是剛才那個打電話說要匹配DNA的家伙把,我認得你的聲音...”一邊說著,他一邊往紙上看了一眼。

  掃了一眼,3秒中,兩行字。

  但劉易斯卻再次感受到了天崩地裂的崩潰感。

  “我操!我操操操?。?!”

  30秒后,劉易斯狂奔起來,首先它出現(xiàn)在醫(yī)務(wù)室,看到了海大富沒有說一句話,掏出槍,直接一槍打死了他,隨后他又以最快的速度出現(xiàn)在了關(guān)押寇茉的審訊室。當看到一個獄警正把手放在寇茉的臉蛋上,劉易斯不容分說,掏出手槍“嘭”的一聲再一次打爆了那名預警的頭。鮮血四散迸射,像是屋中忽然打爆了一顆西瓜。

  “現(xiàn)在執(zhí)行帝國律法第三章五條,任何帝國公民及帝國領(lǐng)域內(nèi)的智慧生命,若有任何違背貴族意愿的身體接觸,判處死罪可就地正法!”劉易斯莊嚴的大聲說完,隨機將槍口對準了審訊室的第二名預警。

  “以上帝之名,你這混蛋剛才有沒有用你的臟手碰過那個女人?!?p>  這人顯然還沒有從同事瞬間被上級擊斃的懵逼中恢復過來,下意識的說了句“碰了...”

  結(jié)果不容分說,劉易斯果斷了再開了一槍,第二個西瓜在屋中炸開。濃厚的血腥氣息徹底的擊潰了第三名,也是僅存的一名女獄警的神智。

  “老大,我也碰過她,但僅僅是為了幫她帶上手銬啊!”

  第三槍迎面而來,三個活人在五秒鐘之內(nèi)變成了三個稀巴爛的人頭,本來心若死灰的寇茉呆呆的望著劉易斯,顫抖的問了句:“劉易斯叔叔,為什么...”

  劉易斯殺掉三個屬下,攤開雙手,恭敬的將手中的重型手槍放到了地上,之后后退兩步,到一個適當?shù)木嚯x,在之后...

  他竟雙膝下跪,直接將腦袋重重的磕到了地上。

  “殿下...您的身世下屬已經(jīng)為您查清楚了,您是帝國查爾星港港督唐寧的獨女,已經(jīng)失蹤十數(shù)年的唐心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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