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九點(diǎn),下了采訪之后,陸虞笙換了一身黑衣,黑色短袖黑褲子,上身還罩了一件黑色的皮衣,散了頭發(fā)隨手抓了一個高馬尾,干凈利落。
郁早見她這架勢,就知道又打算去酒吧了,似乎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遞給陸虞笙一個口罩:“老娘我這堆熱搜還沒有處理過來,可別再給我惹出新熱搜了。”
陸虞笙接過口罩,伸手拍了拍郁早的頭,笑著道:“放心吧,哪會有人認(rèn)出來這是我?!?p> 郁早無奈,那是這姑奶奶不知道自己有多火,哪一次去酒吧沒有被狗仔蹲到,到最后還是自己花錢買新聞。
陸虞笙走了之后,郁早就接到一個電話,看到那備注之后,郁早想都沒想,就掛了。
可那電話不厭其煩似的,一個接著一個打。
“郁晚之!你還嫌我不夠忙是不是!”郁早接了電話就懟了句。
“姐……”
這帶著幾分撒嬌的口吻,郁早還真是想順著電話線過去看看這死小子那戲精的臉。
“三萬?!庇粼缣裘?,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生意來了,不賺白不賺。
不到一分鐘,手機(jī)上就發(fā)來提醒,到賬五萬元。
郁早撇撇嘴,萬惡的資本家,真有錢。
“笙笙去了老地方?!庇粼缭S是收了錢,心情還不錯。
電話那邊立刻就掛斷了,絲毫沒有方才的耐心。
郁早看了看被掛斷的電話,搖搖頭:“這臭小子,怎么沒看到掛笙笙電話這么急,見色忘姐的死小子?!?p> 落日酒吧
摩托車停在酒吧門前,女子長腿一邁便下了車,將頭上的頭盔取了下來,頭盔里面還帶著口罩,眉宇之間的姿色卻是遮不住,那雙眼睛,不是陸虞笙又能是誰?
陸虞笙將頭盔掛在摩托車上就進(jìn)了酒吧,夜幕初上,燈紅酒綠,酒吧里面正是熱鬧。
“陸小姐,還去老房間嗎?”
陸虞笙搖搖頭,指了一個角落的位置。
酒侍頷首離開。
“呦,巧?!标懹蒹戏讲胚M(jìn)酒吧的時候就看到了角落里的人,這懷里,還抱著美人。
男子將手中的酒杯遞到懷中女子的嘴邊,懷中那佳人,嗔笑一聲,接過了酒。
陸虞笙當(dāng)沒看到一般,坐在了男子的對面的沙發(fā)上。
“你要來也不提前說一聲?!蹦凶訉⒆雷由系木票沽税氡?,推給了陸虞笙。
陸虞笙看了看那琉璃杯中的紫色,她好像總能夠在各種場合碰到這位太子爺,忍不住打趣:“說,你是不是在我旁邊安排的有眼線,不然我總能碰到你?”
郁晚之,郁早的弟弟,京都郁家太子爺,行二,京南娛樂的掌舵者。
京南娛樂,陸虞笙簽約的經(jīng)紀(jì)公司。
男子在懷中佳人臉上親了一下:“我還懷疑你是不是想跟我傳緋聞呢,畢竟我長得也不錯,人帥也多金?!?p> 陸虞笙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笑:“你喝的這酒,未免太淡了些。”
郁晚之打了一個響指:“服務(wù)員,拿點(diǎn)烈酒過來?!?p> “二爺,人家喝不了烈的?!边@聲音,酥的很。
陸虞笙抖了抖自己的肩膀,雞皮疙瘩掉一地。
郁晚之看了看陸虞笙的小動作,嘴角不自覺的勾起。
服務(wù)員應(yīng)聲,給郁晚之這桌拿了兩瓶烈酒,郁晚之瞧了一眼,度數(shù)不低。
陸虞笙也看了一眼,“這酒才像話?!?p> 她不喜歡喝淡酒,不僅沒味道,而且醉不了她,有時候似乎只有烈酒,才能讓她暫時忘記記憶最深處的人。
“嘗嘗,聽說這是新品?!彼难劬?,放在陸虞笙倒酒的手上。
郁晚之懷中的女子見郁晚之不看自己了,將衣領(lǐng)朝下拉了拉,又靠近了郁晚之幾分。
“把衣服收好,這么多人呢?!庇敉碇肿牧伺右幌?。
“二爺,你都不看人家了,人家以為二爺不喜歡人家了?!?p> 陸虞笙的手一頓,另倒了一杯酒推給面前的郁晚之:“美酒佳人,我便不打擾了?!?p> 話落,陸虞笙起身離開。
郁晚之望著陸虞笙的背影看了許久,待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之內(nèi),便將手中的女子推開了。
“二爺,您怎么一點(diǎn)都不憐香惜玉?!迸诱f著,還想要攀附在郁晚之身上。
郁晚之將琉璃杯中陸虞笙倒的酒一飲而盡,躲開了女子的手臂。
“你可以走了?!?p> “二爺,可兒做錯什么了嗎?”女子眼睛里,說噙著淚,就立刻噙了淚。
郁晚之又倒了杯酒:“沒聽過傳言嗎?”
這語氣,與方才截然不同。
傳言里,郁晚之單戀陸虞笙,不然為什么陸虞笙出席的場合,十有八九都會有郁晚之的出現(xiàn),真的是巧合嗎?怕是只有陸虞笙會這樣認(rèn)為。
名喚可兒的女子愣住。
“她替京南娛樂掙得錢,是你的多少倍你知道嗎?”
那個女子整個人都懵了,呆在那里。
“還有,那不是傳言,爺就是在捧著她……”
話落,他接著道:“所以,她喜歡的酒,你怎能說不喜歡呢?”郁晚之啊,笑著說的,只是這語氣,說不出來的冰冷。
南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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