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封建皇朝時代,對于女性的苛責本來就多不勝數(shù),不管你是皇宮貴族還是平民百姓只要是女性,都得受封建禮俗侵蝕毒害,直叫女性不敢逾越半步。
許是看不得陳瑾淑這般任憑事件發(fā)展,明知道最后吃虧的是自己,卻還是一如既往。又或者是純粹就是看不慣老好人的做派,就想插一腳好攪渾這趟水,弄得各自不是人才好。
“我就不,明明相兒說的沒錯,三姐姐為何叫我賠禮道歉,要道歉也是他,”陳瑾相指著李宮裘說,“給三姐姐道歉!”
陳瑾相氣哄哄地看著陳瑾淑。
“相兒,不得無禮!”
“哼!”
“瑾淑莫氣,這說來的確是我的不是,是我思慮不周,小陳公子若是生氣也實屬正常。我該向你道歉才是。”李宮裘眼看著姐弟兩人就要吵起來了,自己也不好不出聲了,畢竟這兩個人一個是自己一心喜歡的人,一個是喜歡之人的嫡親弟弟。都不好輕易得罪了,況且這兩人吵架也具因自己而起。
李宮裘倒是說得十分誠懇,并不曾因為陳瑾相的傲慢無禮而有所不滿,奈何陳瑾相卻不吃他這套。
陳瑾淑還想跟李宮裘說什么來著,卻被陳瑾相拉著就要往雅間走。無奈之下陳瑾淑只能匆匆對李宮裘說道:“李公子還望勿怪,瑾淑拜別李公子?!?p> 李宮裘本來還想繼續(xù)挽留陳瑾淑的,但是又想起陳瑾相的話,結果挽留的話到了嘴邊卻又只能往肚子里咽回去,看著兩人離開。
這邊陳瑾相拉著陳瑾淑離開了品香居的大門就松開了手,自己上了陳瑾淑來時的馬車,卻不再與陳瑾淑說話。
陳瑾淑還想跟自家弟弟說些什么的,看著自家弟弟此時的表情卻也了然,索性也不開口了。
兩人就這樣一路無言,回到了陳侍郎府。
簇園。
“李宮裘并不是個簡單的人?!标愯嗤蝗怀雎暣蚱屏藘扇藢擂蔚臍夥铡?p> “嗯?”陳瑾淑還有點不明白,整個人都懵懵的。
陳瑾相看著陳瑾淑,見她一臉懵懂的樣子,索性也跟她說清楚些,不然真怕她天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一頭扎進愛情的海洋之中。只想著嘗愛情的美好,卻不曉得愛情的痛苦。
“李宮裘是京都首富李釗夫的嫡子,這李釗夫也只有李宮裘這個兒子。且這李宮裘還不到弱冠之年,這京都各位大臣官宦子弟卻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三姐姐可知這是為何?自然是他手段了得,且行事極為圓滑,叫這諾大的京都誰都不敢欺負了他去。”
“相兒,與我說著些是何意?”陳瑾淑躊躇著看著自家的這個小弟弟。
“三姐姐,相兒今日與你說這些,只是想要三姐姐能夠明白這李宮裘并不是便面看上去那么的人畜無害,君子溫潤如玉。三姐姐也是個聰明的人,今日三姐姐的這個身裝扮可別跟相兒說你對他沒那個意思?!?p> 陳瑾相左右仔細地大量了陳瑾淑一番,看得陳瑾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陳瑾淑也不過才十五歲自然也是輕易害羞的年紀,哪怕此時盯著自己看的人,是自己親弟弟。
而且還是帥氣的弟弟,陳瑾相現(xiàn)在雖小,可他白皙的皮膚看上去如同雞蛋膜一樣吹彈可破。在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迷人,又長又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隨著呼吸輕輕的掃過肌膚,黑玉般的眼睛散發(fā)著濃濃的暖意,如櫻花般怒放的雙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溫柔如流水,穩(wěn)穩(wěn)地就是一小帥哥啊。
“三姐姐,話相兒都和你說清楚了,至于要怎么做,三姐姐想仔細了便成。相兒先告退了?!?p> 說白了愛情不過是兩個人的事,陳瑾相該說的不該說都說了。李宮裘是不是真的喜歡陳瑾淑,陳瑾相也說不清楚,單看今日他對陳瑾淑的態(tài)度倒像是有那么幾分真心。但是這個時代,男人的真心又能值幾個錢,又能真心待你幾何?不過是些不值錢的玩意兒罷了。
“三姐姐曉得的,相兒早些回去吧,省得待會父親得去尋你了?!?p> 陳瑾相點點頭,便回自己的院子了。而陳瑾淑卻還在原地,她在想著陳瑾相的話。
有些事,須得自己想得通透了,才能明白個中緣由。
陳瑾淑自是相信,那日遇到李宮裘不過是偶然,自己救下他也是機緣巧合,這件事上李宮裘沒有必要欺瞞自己。
陳瑾淑也是在兩人后來慢慢相處時,才發(fā)現(xiàn)李宮裘在外人面前不曾有的樣子,才被慢慢地被吸引了,想要靠他近些。李宮裘的為人自己還是清楚的,何況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又是這么的真摯。
至于那名想要強搶李宮裘的惡霸,李宮裘當然早就報復回去了,現(xiàn)在那名惡霸不知道是在哪個小倌樓里,又是在哪個小倌身下欲仙欲死呢。
當晚李宮裘那就傳了身邊的侍衛(wèi):今日那名惡霸,給我查,祖宗十八代都給查清楚了。
也就兩三個時辰過后,侍衛(wèi)便把那名惡霸祖宗十八代的信息都匯報給李宮裘了。李宮裘看這那些信息的時候,整個人都十分平靜地著那些資料。他當然是恨不得眼前就是那惡霸,自己好親手手撕了呢。
“哼!竟然他這么喜歡男人,那我成全他?!崩顚m裘惡狠狠地說。
他招了一下手,便有個人影在黑暗走了出來。
暗是李釗夫派給他的死士,平時暗也都會跟在自己的身邊,只是今日自己剛好調他去做了別的事,誰知就出了事。
“暗,給他喝下這個藥。”李宮裘把手上的藥瓶遞給暗,“再把他送到留冉樓,讓十位壯士好好服侍服侍他?!?p> 李宮裘說這話的時候語調極為平靜,仿佛此時他只不過說著什么再平常不過的話。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現(xiàn)在是生氣了,還是極為生氣的那種。
此時李宮裘周圍氣壓低到零下了,周邊的人被這氣壓搞得雞皮疙瘩都起了好幾層了,就連常年無表情的暗都被嚇了一跳。后來暗跟別人說起今晚這事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后背隱隱發(fā)涼。
“他父親竟是個乞丐?”李宮裘勾著嘴角,微微笑著帶著幾分驚詫之色。
暗:人家不過是從晉州前來京都投靠自家姐姐的,怎么到了主子這里,就得了個乞丐的名號。(暗暗自扶額~)
這惡霸原名叫朱郝富,自從跟著父親朱烈來到京都便干起了欺男霸女的行當,強搶的民女就給父親玩弄,民男就給自己玩弄。
當?shù)矚g玩弄女人,這小子喜歡玩弄男人,呵,有意思!這父子兩人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古語說的好,子不正,父之過也。這家人簡直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靠著姐姐當上了員外,小子靠著老子什么好事沒干成,壞事倒沒少干?!?p> “既然是乞丐出身,那就讓他做回乞丐吧。暗,把他這個爹毒啞打斷雙腿扔到城北荒地去?!?p> 暗自是領命。
也許有人會覺得李宮裘這人報復心太強了,不過是當街被男子調戲一番而已,至于送小倌樓,又毒啞打斷腿的么。
李宮裘:我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都算是報復么,我可覺得自己還算是太善良了呢。
想想京都那些專門對付欺男霸女的酷刑,不是斷足斷手,就是笞杖這都不是順便鞭笞幾下就歐了的,不得把人打得半死不活是不會停手的。相較之下,李宮裘可不就算是太善良了呢。
長瑣
嗯,作了一番更新調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