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章 小畫暈倒,眾人助力
“蘇文嗎?大人對他感興趣?”夏溪畫看著這韁繩上下起伏瞬間有了興趣。
“沒興趣。”凌霄的話如一盆冷水從頭頂澆灌,這回答真讓人感到刺骨的寒冷。
“那好吧,那卑職便不再啰嗦?!毕南嬀锲鹆俗?,繼續(xù)研究這韁繩的收縮。
凌霄越扯越偏,甚至于夏溪畫的思路也完全不在這里了,“此人跟你很熟嗎?你們之間有沒有什么牽扯?他會不會一眼認(rèn)出你拆穿你的身份?”
“這些大人都可放心,蘇文是與我一起長大的男孩,靠得住。”夏溪畫在馬背上畫著圈,惹得馬兒極不舒適,有些暴躁。
“好,你帶我會會他?!?p> “???”夏溪畫扭頭與他四目相對,緊接著低下頭聽到凌霄的命令:“沒有反駁之地?!?p> “大人,您今天好像對我的事情非常感興趣啊。”
凌霄握著韁繩的手一顫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對下屬做到全面了解難道不對嗎?”
“對,當(dāng)然對,大人您說什么都對?!毕南媷@了一口氣。
“專心騎馬?!?p> 夏溪畫忽然感覺到有些頭暈?zāi)垦?,也許是剛剛用力過猛大腦氧氣供應(yīng)不足吧。
“大人不是你在騎馬嗎?”夏溪畫單手扶著額頭,晃了晃腦袋,輕輕閉上眼睛,回答道:“卑職知錯了?!?p> “大人,您有喜歡的女孩嗎?”夏溪畫來了興趣,心里總是癢癢的,“大人不可能孤獨終老吧?”
夏溪畫沒等凌霄回答自己猜測道:“大人這性格也不是不可能?!?p> 夏溪畫忽感脖子后方有些冷意,后聽見凌霄的話語:“我有喜歡的女孩?!?p> “那卑職能知道嗎?也許還能助力。”
凌霄忽然勒馬,夏溪畫栽進(jìn)凌霄的懷里,“夏溪畫,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夏溪畫連忙起身,不知所措的回答道:“大人,您的心卑職怎會知道?怎么突然罵卑職?”
“你該罵?!绷柘鲆а狼旋X的說道。
“卑職……”
凌霄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那我也想知道,這蘇文是你喜歡的嗎?”
“算是吧,反正不討厭?!?p> 凌霄果斷勒馬,手掌高舉頭頂,趙誠意會喊道:“休息!”
“大人,您累了?”夏溪畫四處看看。
凌霄下馬后便不再管夏溪畫的事情,丟出一句話:“馬累了!”
夏溪畫自己爬下馬已經(jīng)汗流浹背,這馬兒活躍的很,夏溪畫小心翼翼還是差點摔下來,等夏溪畫走到凌霄身邊與他背對而坐。
“大人,您今天真是世事無常啊?!?p> “知道就好,我的喜怒哀樂能記住嗎?”
夏溪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不瞞您說,卑職身邊也就您一個喜怒無常之人,這肯定能記得住,畢竟是特例?!?p> “我剛見你之時還有女子風(fēng)范,現(xiàn)在完全無可理喻。”
夏溪畫嘴唇泛白,有些力不從心的說道:“大人,卑職在你們這些男人中長居,這性格不變也太不貼切了?!?p> 夏溪畫沒有注意到凌霄的表情變化,她繼續(xù)言道:“大人,要是您在女人中長居,您也會變的?!?p> “你……”凌霄一甩手臂,夏溪畫感受到風(fēng)意,立即低頭認(rèn)錯:“大人,卑職錯了,卑職不該這樣說話,還請大人饒恕?!?p> “準(zhǔn)備出發(fā)!”
凌霄徑直走向馬兒騎上馬向前走,夏溪畫有些懵了,“大人,您這是……您帶上我啊?!?p> 袁芫見夏溪畫在跟著馬兒跑,袁芫扯住夏溪畫的袖子想要將她扯上來,“夏參事,大人不帶你了?我?guī)惆?。?p> “謝謝袁侍衛(wèi)?!?p> 袁芫正要伸手拉起她,夏溪畫忽然被一陣風(fēng)似的卷走了。
“大人,您這是做什么?”
夏溪畫等反應(yīng)過來正坐在馬兒上,“若沒有夏溪畫為我遮擋風(fēng)寒還不適應(yīng)。”
夏溪畫滿腔不滿,“大人,您真是把卑職當(dāng)成盾牌使用了?!?p> 夏溪畫微微咳嗽兩聲,有些虛弱的半趴在馬背上,凌霄見其不適,即刻緩慢前行:“怎么,感染了風(fēng)寒?”
“沒有,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昨晚喝完酒又吹了風(fēng)。”夏溪畫擺擺手,有氣無力。
“你坐后面。”
夏溪畫立刻搖頭,閉上眼睛輕輕的說道:“別啊,大人,這要是讓別人看見……”
“這是命令!或者你轉(zhuǎn)過來?!绷柘龅男囊恢本局?,他輕輕的緩慢的前進(jìn),將夏溪畫迅速換了位置,夏溪畫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面對面與凌霄坐著,“???”
夏溪畫垂眸不敢抬頭,“卑職還是坐后面吧?!?p> 凌霄勒馬,與夏溪畫調(diào)換了位置,夏溪畫抓著韁繩顫抖著聲音,“大人,其實你本心不壞,你為什么要如此嚴(yán)厲呢?”
“習(xí)慣了就好。”凌霄一直沒有注意到夏溪畫的異常,只是向前走著,夏溪畫漸漸的伏在凌霄背上,好像睡了過去,凌霄嘴角微微勾起微笑,繼續(xù)前進(jìn)。
來到這闊別已久的庭院,趙誠與袁芫下馬,凌霄卻不見夏溪畫下馬,他溫聲細(xì)語的提醒道:
“到了,夏參事?!绷柘鐾O埋R卻未曾感覺到夏溪畫一動不動還是伏在自己的背上,“夏溪畫?”
凌霄側(cè)身拂過夏溪畫,夏溪畫落在凌霄懷中,輕試其額頭有些微燙。
凌霄迅速將她置于屋內(nèi),口中狂言道:“快,傳郎中!”
郎中很快被袁芫帶來,他三指診脈,表情微乎其微的變化,卻一直都是悲傷的感覺。他將夏溪畫的手臂重新置于被褥中,凌霄前問:“怎么樣?”
郎中壓低聲音,眉頭緊皺說道:“這……她似輕微中毒,還請大人能回答草民幾個問題,以解毒之用?!?p> 凌霄心里咯噔一下,手心里瞬間上來密密麻麻的汗珠,凌霄伸手作勢:“請?!?p> 兩人來到正廳,袁芫為這郎中上了一杯茶水,便退下了。
郎中傾身前問:“大人,不知這位姑娘有沒有食什么奇怪的食物,或者接觸過什么?”
凌霄細(xì)細(xì)回憶昨晚的情況,“這……昨夜喝了酒還有吃的菜,但這些我也都碰過了,可我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