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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總裁賴上我

第10章 丁家的獨子

奈何總裁賴上我 伏二爺 2031 2020-01-10 19:58:50

  “你不氣我,我能生氣嗎?咳、咳。”祝叔叔這火又上來了。

  祝凱一個勁兒給商歌遞眼色。

  商歌似乎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來“滅火”的,端了一杯水給祝叔叔:“祝叔叔,凱哥確實該罰。”

  祝凱的表情瞬間凝固,一臉震驚,像是啃了泥巴一樣。

  好妹妹,我是讓你來幫我的啊,你怎么還慫恿我爹打我!

  他又不敢吭聲,生怕又讓老爹氣不順,到頭來挨打的不還是他?

  “但是這樣抽他,累的可是您啊?!鄙谈柘袷菦]看到祝凱啃了泥的表情似的,繼續(xù)道。

  “他這個不爭氣的,就知道游手好閑,我不打他他就不知道好歹!”祝叔叔雖是生氣,但沒之前那么沖了。

  “不如讓凱哥和我一起打工干點兒活,忙起來他就好了?!?p>  商歌說著,若無其事地走到虛掩的門邊,毫不猶豫地把正在沖屋里探頭探腦的江子釿“啪”的一聲關(guān)在外邊。

  “行,還是人小歌說的對,以后你就自己打工去,別再管我要一毛錢!”祝叔叔這下氣兒順了,笑著問商歌吃飯沒有,他去做飯。

  祝凱是祝叔叔一手帶大的,祝叔叔這是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小時候?qū)ψP寵得不行,長大了才發(fā)現(xiàn)他把孩子慣壞了。

  他后悔啊,真是不打不成器,從那以后開始了嚴(yán)厲的棍棒教育。面對這樣的反差,祝凱自然是叫苦不迭。

  祝叔叔這么些年來,早就練得一手好廚藝。商歌做飯的本事還是跟祝叔叔學(xué)的。

  今晚祝叔叔做飯,商歌打下手。飯剛上桌,商歌電話就響了,商歌看著“賈老板”的來電顯示,急急按了接聽。

  “商歌,你明天來結(jié)一下薪水吧。”

  商歌一愣:“怎么了賈老板?”

  “什么怎么了,你來就是了?!?p>  商歌摸不著頭腦,只能先答應(yīng)下來。

  心不在焉地吃完飯,商歌得回去了。

  祝凱也順勢放下筷子,在祝叔叔的同意下,他送小歌回去。

  出了門,本來擔(dān)心遇到江子釿,她不知道怎么跟祝凱解釋這家伙。沒想到江子釿已經(jīng)不見了。

  是的了,人家一個貴公子怎么會屈尊降貴在這貧民窟里一直呆著?商歌搖了搖頭。

  “怎么不開燈啊。”祝凱嘟囔著就按了走廊墻上的開關(guān),走廊明亮起來。

  空氣中有淡淡的煙味兒,商歌看著地面上兩個煙蒂,愣了愣神。

  “嗯,你的帽子,有點不一樣?!弊P托著下巴,盯著商歌的腦袋頂看了半天,也沒說出哪兒不一樣來。

  “你看錯了?!鄙谈璋呀逾Y賠的新帽子拉低。

  商歌依舊乘公交車回的家。

  回到宅子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院子里開了燈。

  老太太坐在沙發(fā)上,電視開著,播放著新河的晚間新聞。

  “阿婆,怎么不睡啊?”商歌打開房間的燈。

  “沒事兒,就想等你回來再睡?!卑⑵旁谏嘲l(fā)上

  商歌看到茶幾上放著幾盒補品,都是老人吃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送的。

  商歌抿了抿唇,想著怎么告訴阿婆以后不要讓江子釿再來了。

  阿婆摸索著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guān)掉:“小釿下午來過了,說他家里有急事兒,要離開新河一段時間,他留了個電話,在茶幾上,你看看。”

  電話?

  商歌掃視,禮品旁邊放了一個嶄新的手機包裝盒。塑膠膜已經(jīng)撕掉了。

  拾起沉甸甸的盒子,下面壓著一個字條:“朋友送的樣機,幫忙試用一下?!Y”

  原來是手機……她還以為留了個電話號碼。

  商歌平常是不會亂收別人的東西的,但這次,她把盒子打開,認(rèn)認(rèn)真真地讀了說明書,然后把自己小破老人機的電話卡拿出來換上。

  心情沒什么多大的波動,他給了,她就用。

  江某人訛了她那么多錢,也別想讓她因此感激什么。

  新手機是白色的,形狀是優(yōu)雅的女性設(shè)計。

  翻開通訊錄,發(fā)現(xiàn)里面早已存了一個電話,備注是“釿”。

  他還真是,留了個電話啊……

  商歌把禮品收起來,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提起:“阿婆,咱們該去醫(yī)院檢查了?!?p>  “不去,我身體好著呢?!卑⑵乓彩莻€倔老太太,商歌知道她是怕花錢。

  “過兩天發(fā)了薪水,咱們就去醫(yī)院拍個片子,蔡醫(yī)生都問了您好幾次了。”商歌只好拉出蔡醫(yī)生來,阿婆對蔡老是很敬重的。

  老太太這才勉強答應(yīng),拄著拐杖顫巍巍上樓睡覺了。

  商歌洗了澡也回房休息了。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

  賈老板要她明天去結(jié)賬,商歌怎么也想不出原因。難道是她干的不好?

  還有江子釿,他走了她本應(yīng)該是開心的,卻感覺有點不踏實。

  他家里會有什么事兒?商歌控制不住地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一夜未合眼,天很快亮了。

  商歌同往常一樣,趕了個大早,騎三輪車去賈老板的飯店。

  三輪車后邊放著幾大捆新鮮得滴水的大白菜和油麥,是給另外幾家店送的。

  “商歌,以后不用來送了,我們找到別人了?!辟Z老板把一沓人民幣遞給她,然后拿手帕擦了擦手。

  商歌怔了怔,拿了錢,還沒問為什么,就見賈老板身后走來一個披著羊毛披肩的中年貴婦。

  “你就是商歌?”貴婦掃了掃她身上的打扮,居高臨下地問道。

  “是我?!鄙谈枞嗔巳啾羌鈨?,“您是?”

  “我是丁太太?!辟F婦摸了摸她燙成密密的小卷兒的頭發(fā),哼了一聲,不滿于商歌的無動于衷,似乎這個答案應(yīng)該引起一陣熱烈的歡呼。

  “丁太太找我有何貴干?我并不記得和您有什么過節(jié)。”丁家,商歌也是有所聽聞,新河的大戶人家。

  “哼,我是來給你好消息的,真是不識好歹?!倍√@下還生氣了。

  商歌這下也不慣著她了:“有事您就說,不然我就先走了,還有工作。”

  “就你這也叫工作?”丁太太目光輕蔑,大張旗鼓地整理了下手上的四顆閃爍耀眼的大鉆戒。

  “是啊這又怎么樣,我憑勞動養(yǎng)活自己,與您又何干?”

  賈老板連忙過來打圓場:“是這樣的小歌,丁家有個獨子,人長得帥,又有錢,到談婚論嫁的年齡了。你要是嫁給丁少爺啊,能想一輩子清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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