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王爺!胡亂斷案!呸!……”蘇沫一路上被人拖著朝牢房的位置去,一路上都在罵罵嘞嘞的說道著那攝政王的不是。
“長的那么好看沒想到那心到是瞎的……”
“還有那什么倆姓王的,看姑奶奶出去不整“死”他們……”
“姑奶奶活了十幾年還沒這么被人欺負過,倒莫名其妙還蹲了一回大牢……”
拖著她的官兵,感受著一路上路人和同事的差異的眼神,想把臭襪子塞在蘇沫嘴里的心都有了。
好不容易到了大牢里,一旁的牢頭打開了牢房,兩人就將蘇沫朝牢房里一扔,就大聲道了一句。
“閉嘴,好好在這里待著吧。犯了罪竟然還敢咒罵我們王爺,你就等著坐穿勞底吧!”
蘇沫被人一下扔到了牢房里,發(fā)出“啪”的一聲,正趴在地上揉著自己剛剛蹭傷的胳膊。
那兩個官兵也是生了極大的氣,自家攝政王那可是天底下響當當?shù)挠⑿廴宋?,更是自己心中敬佩的人。然而今天卻被這個不知名的丫頭片子給咒罵了,自己身為男人也不便跟一個丫頭片子動手,只好氣喘吁吁的離去。
偌大的牢房中僅零零散散的幾個人,每個人都抬頭看著這個剛剛被人扔進來的小姑涼。
蘇沫被人扔到的這間牢房里還算整潔,雖說只有一張破舊的草席,一些凌亂的枯草,倒也比在電視里看到什么帶著血跡,凌亂不堪的牢房要好得多。
蘇沫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沒有受刑的慘叫聲,也沒有血跡。看來自己應該也不會被什么亂七八糟人先用一頓刑。關在牢房里的人也不多,想來這勞里的頭頭也是個好的。
關在蘇沫旁邊的是一個長的尖嘴猴腮的青年男子,第一映像就是不是個好人的那種。
那人見蘇沫一個小姑涼被抓了進來,立馬想著蘇沫這個方向湊了過來。敲了敲中間的木頭樁子,“鐺鐺鐺”,見蘇沫看向自己就出聲詢問道:“小姑涼,犯了什么事被抓進來呀?”
“那狗王爺說我街頭斗毆,將我抓了進來!”朝著那人看去,緊著出聲答到。
“狗王爺?”這南耀國就僅有一個王爺啊,難道?不會是我想的那樣?
“嗯,狗王爺,胡亂斷案的狗王爺!”蘇沫盛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重復了一邊。
“小姑涼,你說的可是我南耀攝政王?”那人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竟然有人咒罵當朝攝政王。
“嗯,好像是說是什么攝政王來著?!碧K沫認真的想了想,來抓她的那人是說受了攝政王之令,后面的騎著駿馬的人也自稱是本王來著。
“小姑涼想來不是我南耀國人士吧!”那人伸手擦了擦額間的冷汗,雖然在這大牢中無人知曉,可咒罵這當朝攝政王也是死罪呀。想來這小姑涼應該不是南耀國人,初來乍到,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為何這么說?”蘇沫感覺身旁的人并沒有惡意,再說也隔著一米的距離中間又有一排木樁,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樣。于是也就跟人閑聊了起來。
“那攝政王可是我南耀國響當當?shù)拇笥⑿?,我南耀唯一的王爺?!蹦侨艘荒槼绨莸恼f道。
“哦?這么厲害?”蘇沫到生了聽故事的想法,等待著那位接著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