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慶宮,只見一個十歲左右臉色蒼白的孩子正躺在床榻上,旁邊一位兩鬢斑白的太醫(yī)正在給他把脈。
旁邊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太監(jiān)看著把脈的太醫(yī)半天,終于忍不住急切的詢問道:“張?zhí)t(yī),陛下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張?zhí)t(yī)收回把脈的手帶著幾分恭敬的道:“回何公公的話,陛下已無大礙。這傷口并未刺中要害,現(xiàn)在也包扎過了,最遲明天早上陛下便能醒來?!?p> “好,那便好,那便好?!焙喂宦?,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終于放了回去。
一旁坐著的攝政王也舒緩了皺著的眉頭,冷著一張臉起身朝殿外走去。
殿外,黑漆漆的一片人正在跪著,最前面放著一張紅木桌和紅木椅子,桌上放著一套茶具。
今天大街上抓蘇沫的蕭旭,此時見攝政王出來便知道現(xiàn)在小皇帝已無大礙。于是指著地上跪著的人詢問道:“王爺,這些人如何處理?”
攝政王并未言語,走至一張紅木椅前將衣袍一擺緩緩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揚,帶著濃濃的殺氣,緩緩地僅說出一個字:“審!”
蕭旭以及周圍攝政王的親信,看到這個樣子的攝政王背后開始冒冷汗。
這個樣子的王爺太過恐怖,也僅僅在前幾年聽說先皇去世,后查出是一個南耀的三代世家——鄭家勾結(jié)西冥國在先皇藥中下毒才導致先皇的去世時出現(xiàn)過。那次,鄭家全族一百多口人被滿門抄斬,一個未留,瑤城血流成河。
由此可見攝政王與先皇感情極深,而這次也是因為先皇留下的唯一的子嗣更是如今的皇帝被刺殺,王爺才如此生氣。
蕭旭聽到王爺說審,便將今天跟在小皇帝身邊的一個宮女抓了出來。
“將今天的事如實道來?!笔捫窨粗厣仙l(fā)抖的小宮女說了一句。
“是…是,今天…皇上與往常一樣…從西華宮中…上…上完學堂后,便回…興慶宮,路…過御花園時說先皇后最喜歡的薔薇開…開了,于是便前…前去御花園中賞花,結(jié)…結(jié)果從御花園中突然…沖出一個刺客,刺殺了皇上便要逃走了…,這時蕭恒侍衛(wèi)沖了上來要抓刺客,然后刺客打傷了蕭恒侍衛(wèi)便…便逃走了?!毙m女磕磕絆絆終于是將小皇帝被刺殺的事情講清楚了。
攝政王聽到蕭恒被打傷時將那冷冷地眼神放置那小宮女身上,一瞬間又將眼神拿來。朝著一旁的親信揮了揮手,讓人前去詢問蕭恒刺客的事。
蕭恒是攝政王派在小皇帝保護小皇帝的人。
“可有看清刺客的臉?”蕭旭聽完,向那宮女詢問道。
“回…回蕭侍衛(wèi),那刺客蒙了面未曾看清?!毙m女看著前面正喝著茶水的攝政王,頓時便抖得更厲害了。
后面也審問了幾個太監(jiān)和侍衛(wèi),所說的也跟這個小宮女的毫無相差。
這時一個侍衛(wèi)走到攝政王面前,雙手拿著一塊碎布料。
“王爺,在御花園假山后面發(fā)現(xiàn)了這個。”
攝政王接過布料,拿在手上觀察了一下,續(xù)而又遞給了蕭旭。“查!”
“是?!笔捫窠舆^布料答到,續(xù)而又問道。“王爺,這些人怎的辦?”
攝政王又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笆氈?,死?。?!”
地上跪著的眾人,聽到這句話個個臉色煞白,被嚇到全身發(fā)抖。
卻未有一個人為此求情,因為眾人都知,攝政王說出的話從未更改過。即說了死,他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是。來人,賜死?!笔捫癯夥愿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