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喜啊,林小姐可是我們這邊的了呢?!?p> 沈霂年奇怪的看了眼玉城,這一個兩個都在說什么?
“什么我們這邊,那邊的?”
玉城作怪的“哎呦”一聲,公子你別裝了,我都看出來了,竟然你要不懂裝懂那就給你點面子吧。
“沒什么,公子做得都是好的。”
沈霂年愈加聽不懂沈霂年說些什么,也懶得去深究,擦了擦嘴便回房休息去了。
孟棠是一夜難眠,林傾就像一根刺卡在她的心口,拔不出來的那種,刺得她時刻不安作疼。
孟老被她關(guān)在門外,任由他哄也不做聲,硬是急的孟老差點沒叫人撞開了門去。
玉城送過去的飯,孟老送了一份給孟棠放在門口,便也回房休整去了。
這一夜林傾因為白日里在孟棠身上出了些氣,倒睡得好了許多。
第二日,一行人又踏上了去往西陵的路。
只是從那日起,凌云兒再也不肯見林傾一面,藥都是丫鬟接手送過去。
林傾雖想同凌云兒解開這個阻礙重歸于好,但迫于凌云兒的態(tài)度也只得無奈順從。
孟棠倒是愈加頻繁出現(xiàn)在沈霂年和林傾的面前,也不多做什么,想來是想通了?
晚膳的時間到了,林傾穿著那身柳黃色長裙緩緩下了樓來。
見沈霂年坐在一旁,便自然而然坐了下去。
這一坐可把玉城嚇壞了,哪里來的姑娘這般大膽,竟隨意與陌生男子坐在一起,況且我們還不認識!
沈霂年見一抹柳黃在面前落座,原是不喜,皺眉抬眼一看,一怔。
“你怎穿回女裝了?”
玉城剛想出手“請”走這位看起來還不錯的女子,不料主子卻開口和她說上話了?
林傾看看自己的衣袖,抬眼見對面玉城一副吃驚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
“是我啊,林傾。”
“什么?”
林傾?是給公子醫(yī)治的林公子林傾嗎?
這么看來似乎還挺像的,等等,為什么林公子變成林小姐了?
“據(jù)說是有要事在身,應(yīng)該是去處理什么要事?!?p> “那你們追蹤得如何?”
“頭,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是那個沈?qū)④姷淖o衛(wèi)發(fā)現(xiàn)的?!?p> “啊,真是難搞。你先遠些跟著,我回稟了主子再做打算?!?p> “是?!?p> 兩個黑衣人鬼鬼祟祟交談完,便又分成兩路分散走開了去。
沈霂年吩咐玉城仔細看護林傾的事,不巧,孟棠正好轉(zhuǎn)悠在他馬車旁邊,仔細一聽便都聽了去。
原來有人在追蹤林傾,聽說上一批刺客也是過來追殺林傾的。
孟棠心里快速打著小算盤,林傾有麻煩就等于將林傾在沈哥哥身邊除掉了去,孟棠越想越興奮,恨不得這些刺客立馬過來將林傾帶走。
那個女人究竟給沈哥哥下了什么迷魂湯,竟讓沈哥哥讓玉城去保護她!孟棠的銀牙都快被她咬碎了,她一定要想辦法除掉這個林傾!
孟棠的眼里散發(fā)出當初和莫恒一樣兇狠的眼神,連她自己都未有所感覺。
凌云兒連著幾日都躲著林傾,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她還是不愿相信林傾是個女子,無論自己的丫鬟們怎么說,她都不愿意走出來。
今日去林傾那取藥的是春兒,春兒對這個“欺騙”大家的林小姐,說不出態(tài)度。
林傾望著沒有任何表情的春兒,還是忍不住提口問了。
“春兒,你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