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酒師快速往不銹鋼調(diào)酒罐里添加這各種液體,然后飛速舞動著手臂,很快兩杯紅粉佳人擺在他們面前。
鮮艷的櫻桃猶如女孩兒的紅唇,在淡綠色的酒吧燈下,閃著迷人的色澤。
“來?!迸憾似鸨?,和樂宗碰了一個,慢慢啜了一口。
“喝啊?!彼吹綐纷跊]有動,催到。
“是飲料?還是酒?”樂宗對剛才放進去的那些液體十分不放心,雖然瓶身都是洋碼子,但很明顯有幾個瓶子是酒。
“嗯?”女孩兒表情夸張地看著他,哈哈笑起來。樂宗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不知如何是好。
“喝了就知道了?!迸号θ讨Γf:“嚴(yán)格來說,應(yīng)該是飲料?!?p> 她舉杯再度跟樂宗碰了一下,樂宗慢慢品了一口,感覺怪怪的。有點滑,有點說不出的苦,最濃重的還是逼人的酒味兒。
“還是酒?!睒纷谮s快放下了杯子。
“哈哈。”女孩兒笑著搖搖頭,道:“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她一口喝干杯里的“紅粉佳人”,隨口將櫻桃吐掉。臉上巧笑嫣然,帶著酒后的酡紅,一只手臂搭在樂宗肩上,道:“我問你一個問題?!?p> “嗯?!睒纷谕砩喜蛔杂X的湊了湊。
“你剛才是怎么……”她左手在空中比劃了幾圈,顯然意識開始有些模糊,話跟不上了。
“怎么?”樂宗看著她的手勢,問:“怎么抓住那個酒杯?”
“嗯嗯嗯?!迸菏箘劈c著頭。
“用手抓的?!睒纷诤苷J真的表情氣壞了女孩兒,她使勁按著他的肩膀,道:“你騙我,不說實話。你……”
“你喝多了?!睒纷诳此加行┳环€(wěn)了,話語也不利索了,急忙勸她。
“嗯?!迸簭娙讨埔?,點點頭,道:“我是有點多了。不過我沒事,你喝,我看著?!彼粗鴺纷阢犊煽傻谋砬?,道:“別擔(dān)心,我付賬。你盡管喝就是?!?p>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推來搡去,好不容易樂宗勸住了女孩兒不再喝了。
誰知女孩兒站起身來,手臂卻還掛在樂宗肩膀上。樂宗急忙扶住她,問:“你行不行?”
“我?”女孩兒有些撐不住了,整個身子都靠在樂宗身上,嘴還硬:“我沒事。你放開我,我自己走?!?p> 樂宗搖頭苦笑,不是他不放開,是女孩兒自己不松手。
在同事們調(diào)笑的目光中,在酒吧客人妒忌的眼神里,樂宗扶著女孩兒走出酒吧。
女孩兒這時候已經(jīng)醉得一塌糊涂,被外面的涼風(fēng)一吹,抬頭說了句:“帝華?!?p> “帝華?”樂宗不明所以。
問了幾遍,女孩兒抱著他,垂著頭,一聲不吭。
樂宗嘆了口氣,招手喊過一輛出租車,道:“知不知道帝華在哪?”
“帝華商務(wù)大酒店,就在附近。”司機道。
“那好,麻煩你把這位小姐送到帝華大酒店?!?p> 樂宗費勁地把女孩兒塞進車?yán)?,但是女孩兒死死抱著他的胳膊不撒手?p> 看著女孩兒醉成這樣,司機道:“哥們,你還是把你女朋友送回去吧。醉成這樣,坐電梯都成問題?!?p> 樂宗聞言,心里苦笑:“女朋友?這丫頭可真是漂亮!有這樣的女朋友倒是福氣!可是……”
樂宗苦笑著,猶豫再三,還是上了車。
不過六七分鐘的車程,女孩兒已經(jīng)枕著樂宗的腿,沉沉睡去。
好不容易叫醒她,問清了房號,在服務(wù)員們竊笑聲中,樂宗逃荒似的把她抱進了電梯。
進了房間,樂宗有些傻眼了。怪不得房間外面有服務(wù)小姐專門伺候,居然是總統(tǒng)套房!
進了房間,樂宗有些摸不著頭腦:“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間?太奢侈了吧?”
他把女孩兒放到床上,可是胳膊卻被抱得死死的。用力抽出胳膊,卻不想女孩兒被他拽醒了。
“哇——”女孩兒迷迷瞪瞪,吐了樂宗一身。
“哇——,哇——!”
看著滿床滿被滿地滿身,樂宗哭笑不得:“這可怎么辦?叫服務(wù)員幫忙?莫不非,今天...哈哈哈!”
看看被女孩兒拉住的手,兩個人此刻曖昧的情形,樂宗忍了忍:“還是算了,自己動手吧。”
先簡單擦了擦身上,整理好床和被褥,他躡手躡腳去了衛(wèi)生間??傄焉砩系内E物清理一下才能出門吧。
當(dāng)他一切收拾好了,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一片一片,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要多難受有多難受。靠,折騰到半夜。樂宗嘆了口氣,走了出來。
這一轉(zhuǎn)眼,頓時嚇得他滿腦袋汗!
這個美女不知什么時候早就脫掉了衣服,被子被她踢在一旁。衣服扔的到處都是。
樂宗用力咽了口口水,秀色可餐,這個丫頭身段太迷人了。高挺的酥嫩和雪白的肌膚,眩得樂宗眼睛有點花。
他努力克制著自己不去偷看,但是,修長的美腿和傲人的挺拔還是略略略略瀏覽了一番。經(jīng)過鍛煉的身體與那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女孩子明顯不同。樂宗心道:“僅從剛勁有力的大腿就能看出是練家子!”
“這身段,不知是練的哪門子功夫?!睒纷谛牡溃骸安豢窗撞豢?,這么好的妞兒,這輩子還不知道能碰上幾次呢?哎呀,祖墳都要火山爆發(fā)了這是!”
但是對于是否進一步,樂宗猶豫了。
“這事不能做,我二十歲大小伙子,這丫頭一看就是個混社會的小貂蟬,不能動,不能瞎動!”樂宗自己對自己說。雖然是二十歲性如烈火的年紀(jì),但是樂宗在這方面把持的還是比較穩(wěn)。
他悄悄給女孩兒蓋上被子,轉(zhuǎn)身要走,沒想到女孩兒流水般翻了個身,順手又抱住他的胳膊。
樂宗閉了閉眼,努力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沖動,掰開女孩兒嫩藕似的手臂。
“嗯……”女孩兒輕輕哼了一聲,道:“好熱!水……”
樂宗邁出去的腳步又收了回來,給女孩兒倒了杯水。迷迷糊糊中,女孩兒喝光了,居然沒有忘記說聲謝謝。
當(dāng)樂宗轉(zhuǎn)身離開時,她拉住樂宗,拉著他坐在床邊,自己斜了斜身子,枕在樂宗的腿上,抱著他的胳膊,自語道:“就這樣,就這樣?!比缓髲阶蚤]目睡去。
“靠,你倒是舒服了,我可慘了。”樂宗咬著牙,在心里恨道。
他動了動,不想女孩兒抱得更緊了,鼻息間隱隱發(fā)出不滿的嗯哼聲。
樂宗手心的汗都出來了,根本就是絲毫不敢動。
他不敢低頭看這個半個身子探出被子的美女,深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鑄成大錯。
但是,這樣的滋味,就像釣在魚鉤上的魚,嘴里是美味,美味里面卻有致命的鉤子。
“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樂宗問著自己。
“我是小人不是?當(dāng)然不是?!睒纷趻行淖詥枺暗乙膊皇鞘裁淳影??!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可不干?!?p> 時間就在尷尬的僵持中很快過去。
女孩睡得很香,長長的睫毛不時抖動著,不知道在做什么樣的夢,樂宗也開導(dǎo)自己:“習(xí)武之人不拘小節(jié),我若是碰了她,她會不會咬死我?”在這種問題之下樂宗試了幾次,每次要起身離開都差點驚醒女孩兒。這樣一來可就苦了他了。
美女在懷,不得享受。自己還坐著,時間久了就累得腰酸脖子痛。
終于在僵持中,樂宗慢慢睡去了。
次日。
“嗯?!蹦X袋昏沉沉的,好難受。女孩從睡夢中醒來,感到腦袋一陣眩暈。
昨晚喝多了?女孩努力回想著。好像是喝多了。
她輕輕嘆了口氣,用了抱緊了懷里的……
這是什么?!!
她摸索了一下,是…………一只胳膊?
一只胳膊!
這個胳膊的手?
這只手此刻居然緊緊摟著自己的脖子,自己全身上下僅有一條內(nèi)褲掩身,枕著這個男人的胳膊上,兩個人的四條腿糾纏在一處。這個姿勢。
“啊——!”女孩眼神一瞇,登時殺心就起,心說:“看來今天是留不了活口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