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天才??!”巴洛夫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神神叨叨的拿著蔣道理那指鹿為馬的圖紙一臉的激動。
這邊蔣道理都已經(jīng)開始準備晚餐的售賣了,那邊矮人老頭巴洛夫還在那跟個傻子一樣戳在那。
反正蔣道理就是這么想的,什么串聯(lián)并聯(lián)的,初中物理電路知識了解一下?有什么難的嗎?
怕被傳染傻子的因素,蔣道理還特意拉住想要打斷巴洛夫神叨的兔糖糖,說什么傻子會傳染,嚇得兔糖糖耳朵一耷拉捂著眼睛連磕帶碰的就爬上樓了。
她兔糖糖可是個可愛的小公主呢,可不能變成那樣的傻子。
以至于到晚餐售賣的時候,蔣道理只能自己一個人又當廚師又當傳菜上菜員了,這讓蔣道理破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誰知道那丫頭這么不禁逗!
講道理,人家兔糖糖真傻?能不知道你蔣道理啥意思?此刻的兔糖糖正開心的趴在二樓臥室里玩數(shù)獨呢!
傳菜上菜?不可能的!
那玩意能是兔干的事兒?簡直要累死個兔,比族里的修行還要累!
總之,今天晚餐進來的食客們就發(fā)現(xiàn)了一幕很神奇的畫面,那個喜歡抱著胡蘿卜啃的小兔娘服務(wù)員不見了,換了一個大傻…矮人老頭在哪傻戳戳的站著,還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念叨著什么。
“蔣老板,兔娘呢?難道你又開始好這口了?”
一個自從蔣道理開始營業(yè)就存在的老顧客擠眉弄眼的對蔣道理說著,同時朝巴洛夫的方向瞟了一眼。
“別瞎說,我的取向還是很正常的?!笔Y道理額頭隱隱有青筋跳動。
這是什么人吶!
蔣道理:“我眼光有那么差?再不濟也要找個本大爺這樣的帥咸魚?。 ?p> 于是今晚的顧客就拌著來自矮人老頭的氣味來著就餐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哈哈...”一直愣神兒的巴洛夫突然興奮的像個兩百斤的大傻子一樣。
“蔣老板呢?”巴洛夫看著四周突然多出來的食客,一臉懵的問道。
同樣一臉懵的還有那些正在就餐的食客,甚至有膽小的人自己的餐具都給巴洛夫突然的笑聲嚇掉了。
聽到巴洛夫笑聲的蔣道理急忙從后廚走出來,怕是這老頭要得了失心瘋?難道是圖紙難度太高了?
還沒等蔣道理搞明白餐廳的狀況,就被一個一米五的樹墩...呸,矮人給撞飛了出去。
“呸呸呸...”蔣道理吐了兩口剛剛從貨架上掉下來的塵土,這老頭勁兒可真大。
這一撞差點讓蔣道理見到了日月星辰。
“呃...”巴洛夫撓撓頭,“抱歉蔣老板,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這么弱,不禁撞?!?p> 本來還有點腦袋暈暈乎乎的蔣道理聽到這話清醒是清醒了,差點沒氣出血來。
啥意思?
合著我弱還礙你事了?你丫撞得我還嫌我不禁撞?講不講道理?我長這么大就沒見過跟我這么講道理的!
“蔣老板,抱歉抱歉,但是我有事跟你說啊!”巴洛夫再次誠懇的道歉,然后繼續(xù)說道,“蔣老板你真的是一個天才啊!”
“那用你說!”蔣道理有些不忿,這就是你撞我的理由?
“嘿嘿,這個活我攬了,材料手工費都我來出,附魔部分蔣老板也無需再單獨招人了,我只有一點要求,你跟我一起打造,這期間管我吃住,唔...還別說蔣老板你店里的東西雖然都看著挺黑暗風的,但是聞著味道真不錯!”
蔣道理眉頭一挑,這老頭怕不是沒被社會毒打過吧!
黑暗風你個鬼??!黑暗!
但是巴洛夫說完以后就有人開始驚呼了。
“矮人一族附魔師,您是魔鍛師巴洛夫大人?”
“真的是魔鍛師大人嗎?”
“我聽說過,矮人一族唯一一位附魔師,沒有被財寶所迷眼的矮人天才!”
……
諸如此類的聲音此起彼伏,剛剛還在因為巴洛夫的突然大笑而感覺氣憤的眾人,如果不是蔣道理有言在先不能在餐廳鬧事的話,估計他們?nèi)浩鸲ブ男亩加辛?,但現(xiàn)在這些人瞬間換了一張臉。
巴洛夫倒是習慣了這些,反而因為這些人吵吵嚷嚷的打斷他跟蔣道理的交談讓巴洛夫頗為生氣。
“都閉嘴!你們這群...”巴洛夫撓撓頭,“哎?惡狠狠的罵人咋罵來著?”
食客集體暈倒...
蔣道理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巴洛夫的請求,畢竟沒損失,只是多一張嘴而已,美滋滋??!
但是在巴洛夫晚餐就餐過后,蔣道理的臉就徹底黑成了鍋底。
一個人吃掉了十份餡餅三條魚,要知道那魚可是小十斤的量?。?p> 怪不得像個兩百斤的樹墩子!
等到蔣道理上二樓準備休息前再去調(diào)戲一下兔糖糖的時候那就更氣了,他可不知道這兔妹子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上來玩游戲了!
這給蔣道理氣的??!
誰是老板的問題再一次浮現(xiàn)在蔣道理的腦袋里,而且有種繞梁三日的感覺。
第二天,蔣道理舒舒服服的睡了個懶覺,一覺到了快要午飯的時候。
起床的時候蔣道理還在心想昨天倆人耍他的事兒,現(xiàn)在挨餓了吧!
但是很快他就開心不起來了,因為兔糖糖闖了進來,并且拳頭上閃爍著電?。?p> “糖糖!有話好好說,別激動!”蔣道理連穿了一半的外套都顧不上穿了,都這時候了,穿啥穿!命要緊啊!
噼里啪啦,嘭!
蔣道理仰面朝天,嘴里有黑煙冒出來,“我只是...昨天太累了而已,至于這么懲罰我嗎!”
收拾完蔣道理,兔糖糖拍了拍手心滿意足的一蹦一跳的下樓去啃胡蘿卜了。
看看,多重視蔣道理,為了給蔣道理一個清醒的電療,兔糖糖連胡蘿卜都不隨身攜帶了!
這犧牲,這重視程度,實在讓人感動。
半晌,蔣道理才拖著有些沉重的身軀下樓來,入眼看到的就是巴洛夫正蹲在餐廳的一角倒騰著什么,而兔糖糖則是像個好奇寶寶一樣蹲在旁邊看著,是不是耳朵還支棱兩下。
聽到蔣道理下樓的聲音,兩人同時轉(zhuǎn)頭,嚇得蔣道理哆嗦了一下,這特么倆都是魔鬼!
誰說的穿越到異界就是性福和幸運的開始?
你瞅瞅,你瞅瞅!
哀嘆還來不及繼續(xù),蔣道理就被巴洛夫拉到了墻角處,指著一堆的零件跟他巴拉巴拉的說了起來。
總之就是一句話,他今天開始干了,完了蔣道理沒事就得過來看看,跟他設(shè)想的是不是吻合。
這事重要啊!
一聽這個,蔣道理頓時來了精神,什么疼啊咸魚的都靠邊站,這可是異世界黑暗料理征服之路的真正開始?。?p> 哪個男人沒有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夢想,咸魚也能想想??!
于是,蔣道理就開始跟巴洛夫沒日沒夜的肝帝生活,比之之前的勤奮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是可憐了咱們的兔妹兒,時常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生活,好在還有蔣道理跟數(shù)獨在。
是的,蔣道理跟數(shù)獨的定位可以說是一毛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