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蔣道理一臉喜色的看著手里的一株野草,野草上隱隱約約有著一閃而逝的亮光。
這還只是肉眼觀察到的情況,實質(zhì)上這株野草內(nèi)的能量已經(jīng)達到了十年天材地寶植物的程度了,這可是隨處可見的野草??!
新?lián)Q的案幾上放著一株同樣的野草,都是剛剛拔出來沒多久的,但案幾上的那株比起蔣道理手里這株隱隱綻放光華的野草完全就像是兩個物種。
“哈哈,看來能量回路刻印上去還是有用的,不過得改變一下,不能直接刻畫,還得先梳理一遍食材本體才行?!?p> 蔣道理美滋滋的拿著手里的野草去找巴洛夫炫耀去了。
“什么?”巴洛夫一臉的難以置信,“這是野草?路邊隨處可見的那種?不可能!就算是那些強大符文師也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蔣道理摳摳鼻子,“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親眼所見的難道有假?而且你說的那些人辦不到是因為他們沒這個腦子,而我有啊?!?p> 這一刻,巴洛夫看著得意忘形的蔣道理心里有那么一瞬間的替自己羞恥。
瞎?。?p> “我跟你說,這玩意其實等你心神境了應(yīng)該也能搞,但是可能效果說不定,因為大家所見的東西是完全不同的?!笔Y道理突然想到了巴洛夫震驚的原因。
是啊,大家所見的真的不是同一層面的東西,蔣道理有剖析之眼的存在,但別人沒有,他們沒法觀察到那種細微的變化。
這種東西與靈魂無關(guān),與精神力無關(guān),純粹是他蔣道理開了掛,哇哈哈,想想就很開心啊!
從這一刻起,蔣道理才真正的覺得自己是真的開了掛,而這個掛對于他而言是多么的重要,哪怕這個掛在一步步引導(dǎo)著他走向一個他未知的方向,但至少這一刻他是受益匪淺的。
雖然那種從一開始就算到結(jié)束的假想讓蔣道理有一種一步步踏入圈套的感覺的,但不得不說這個圈套很成功,就算是他有所發(fā)現(xiàn)了也得捏著鼻子繼續(xù)往即定的方向走。
除非,他真的準備做死掉的咸魚了。
咸魚還行,死咸魚是不可能了,重來都已經(jīng)重來了,再死掉就有點不值當了。
“大家看到的不一樣?”
巴洛夫疑惑的嘟囔著這句話,但這時候蔣道理的心緒已經(jīng)被開掛的事實所擊倒,還有些興奮呢。
就在倆人都沉浸在自己自娛自樂的世界里時,巴洛夫突然感覺到了來自血脈的牽引。
“來了!”
巴洛夫有些激動的喊道。
“什么來了?”蔣道理疑惑的看著有些激動的巴洛夫。
“他們來了,族人…族人們!”
蔣道理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終于快要到了啊,哎,老頭兒你怎么知道的?”
巴洛夫笑著說道:“老板還記得我之前出城的事兒嗎?我就是去留了我族特有的血脈印記,這血脈印記修為越高感應(yīng)范圍越廣,而我能感應(yīng)到的范圍是百里,這說明他們距離我留下印記之地已經(jīng)不足百里了?!?p> “雙喜臨門啊”蔣道理笑著說道,“走吧,咱們出城去迎接一下吧。”
錦江城外十里一道小河邊,蔣道理和巴洛夫兩個人束手而立。
“來了!”
蔣道理遙看西方,他能夠感覺一股股強大的氣勢撲面而來。
而遠在十里外的錦江城城主府,一個瘦小精悍的中年男子站在城主府的最高處建筑上,默默的望著西方。
錦江城所處的位置是兩面環(huán)水,三面環(huán)敵的,所以戰(zhàn)事是常有的,不過都是些中小規(guī)模的,唯有正北方是面對著人族疆域,所以正北方向是不會碰到戰(zhàn)事的侵襲。
“這一次是哪一族?好強的氣勢,恐怕距離我至少還有二十里,居然還能夠散發(fā)如此強的氣勢,我錦江城這次怕是要易主了,不行,這消息要趕緊上報,好讓我族有所準備?!?p> 說著這人從建筑上跳下來,急匆匆的朝著城主府的禁地而去,而這些卻不為蔣道理他們所知。
錦江城外,巴洛夫也一臉的目瞪口呆。
“不應(yīng)該啊,我這一支血脈近者不過百人,最強者也不過我之孫,怎么會有這么多強大的氣勢?”
蔣道理疑惑的看著巴洛夫,問道:“什么意思?”
“老板,我這血脈天道誓言乃是只對上下血脈不過四代有約束力,然而我這一支真正的強者卻只有我孫一人而已,其他雖有道神境,但卻沒有這么強烈的氣勢?!?p> 巴洛夫也是一臉疑惑的給蔣道理解釋著。
“看著吧總不能是外人吧,倘若是這距離我們也不夠逃跑了?!笔Y道理聽完以后安靜的繼續(xù)站在這里,對他而言他其實并不很需要這些人的,因為他要去的地方是三十六族之一的閃電兔一族,巴洛夫這一支就算是再強能強過兔糖糖的族人?
所以,蔣道理倒是對來多少人?來的人多強完全沒有什么期待,只是覺得既然是老頭兒的族人,那他應(yīng)該出來接待一下。
就在巴洛夫和蔣道理交談的這段時間里,蔣道理已經(jīng)隱約看到了一支人數(shù)頗多的隊伍。
其中還有幾個人散發(fā)著格外強大的氣勢,這幾個人懸立在半空中顯得尤為耀眼。
“族…族長!”巴洛夫失聲喊道。
族長?蔣道理眨巴眨巴眼,他有這么大魅力?能夠讓矮人族舉族來投?
不對啊,巴洛夫說了這血脈天道誓言的約束力也僅限于他的至親血脈上下四代而已啊,不過百十人,怎么會有這浩浩蕩蕩的數(shù)千人的隊伍?
這時候蔣道理也懵了,這確實有點不符合常理啊,完全理解不了是什么情況啊。
而這時候那龐大的隊伍就在遠處停了下來,半空中一個懸立的中年矮人飛身下來,然后領(lǐng)著幾個人朝著這邊走過來。
“族…族長!”巴洛夫早早的就迎了過去。
中年矮人笑了笑,“巴洛夫,第九區(qū)如何?當初你覺得族內(nèi)對你不公自己跑了出來,幸好路上沒有出現(xiàn)意外?!?p> 巴洛夫一臉的愧色,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失聲痛哭道:“對不起族長,是我害了族人們,我巴洛夫愿領(lǐng)一死,求族長放過我主。”
中年矮人拉起還跪伏在地上的巴洛夫,輕聲說道:“你做的沒錯,你之所以能看到我出現(xiàn)在這里是我族元老們的決定,至于為什么我雖有猜測,但卻不能告知你等,安心吧,這不光是你的問題?!?p> 巴洛夫難以置信的看著和顏悅色的族長,這還是族內(nèi)掌權(quán)時殺伐果決的矮人族族長嗎?
“這一次我?guī)砹宋覀冇人_一支的所有族人,只不過路途上有些意外,折了一些族人?!闭f到這的時候中年矮人嘆息了一聲。
巴洛夫聞言忍不住說道:“族長我愧對我尤薩一支,這都怪我…”
中年矮人伸手拍了拍巴洛夫的肩膀,“好了,你在這里跟我哭訴個什么勁兒,這位人族小友不跟我介紹介紹?”
巴洛夫還沒來得及說話,蔣道理先一步站了出來,拱手說道:“前輩路途辛苦了,我名蔣道理,慚愧得巴洛夫相助,還望前輩莫要怪罪于他。”
蔣道理的舉動讓中年矮人感覺心里舒服了不少,笑了笑說道:“無妨,我都說了這事不只是因為他,還有我族元老會元老們的決議,不然怎么也不會輪到我過來?!?p> 蔣道理見此才徹底放下心來,畢竟剛剛巴洛夫的表現(xiàn)有點嚇人啊,蔣道理就算是為了老頭兒也得頂著風險把這件事徹底塵埃落定了。
“哦對了,撒魯你們幾個還不去跟你們爺爺見個禮?”中年矮人回頭對身后幾個矮人族青年說道。
“是,族長!”那幾人都恭敬的回應(yīng)道。
“爺爺!”幾個人都躬身喊道。
“哎,哎,辛苦你們了,是爺爺對不起你們。”巴洛夫老淚縱橫,卻又不敢上前。
蔣道理卻覺得有些怪異,因為總覺得有一股惡念在圍繞著他,像是有人想要對他不利一樣。
“爺爺,敘舊有的是時間,族長、爺爺請恕我無理,我要問問這位人族的蔣道理,你有何過人之處值得我爺爺發(fā)下血脈天道誓言傾囊追隨?”其中一個氣勢頗為強大的青年人站了出來,一臉不善的看著蔣道理說道。
巴洛夫見此剛準備說些什么,蔣道理朝他揮揮手,示意他不要插手。
怪不得總覺得有一股惡念環(huán)繞著他,原來是這位小盆友啊,呵呵,這是在質(zhì)問他?不過這小盆友雖然氣勢強大,但是卻有些后勁不足一樣,像是小說里說的受傷或者強行破境帶來的虛浮感?
蔣道理眼里流光一閃而過,卻是開啟了剖析之眼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這位矮人族的青年。
卻見這位矮人族青年仿佛太陽一般耀眼,根本看不到周身的能量流動,但蔣道理還是隱約看到有些地方能量似乎有些弱。
受傷了?
蔣道理了然,怪不得心存怨氣。
“這位是撒魯?”蔣道理雖是疑問,卻很是肯定的說道。
“是,我是撒魯,如何?”撒魯一臉傲氣的看著蔣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