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昌在霍錦淵與洛溶月的攔截中束手就擒,柳初晨則于戰(zhàn)斗結(jié)束之后把外面等候的士兵喊了進來。
“霍大哥,嫂子這些藥人該怎么處理?”柳初晨看著橫七豎八倒在地上那些銀紅相間的身影詢問到。
“如果我說一個不留呢?”洛溶月反問。
柳初晨一怔,苦澀的回答:“嫂子,你不用試探我,你說不留就不留,反正這些藥人留著也是隱患?!?p> “我不是試探你,罷了,這些藥人被迷藥迷暈,很長一段時間不會醒來,你把他們帶給李長官,由政府來決定他們的去留吧!”洛溶月見柳初晨那副苦澀的神情,心中一軟,說話間語氣柔軟不少。
“那就聽嫂子的,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不過等會你們要做什么一定找我一起去,”柳初晨聽到柳初晨放軟的語氣,整個人也輕松歡快不少。
“別在這磨磨唧唧的,先去把現(xiàn)場處理好再說!”霍錦淵清冷的聲音傳過來。
“霍大哥你放心,我馬上通知他們清理現(xiàn)場!很快就能…~”
“洛溶月!你不是說只要我交代,你便救我父親,難不成你所謂的救他,便是把他整得不死不活的躺在那里?我當初就不應該相信你!”何瑜怨恨的聲音搶在了柳初晨前面。
洛溶月聞言,一臉平靜的走到她身邊,從布袋里拿出一粒藥丸放到掌心冷聲的說:“這粒藥丸可以讓他不再受傀儡藥控制,他的神志能否恢復如初,就要看他腦部受損的程度?!?p> 何瑜憤恨的拿過藥丸,把它送入父親口中,憤恨的說:“神志能否恢復如初,還要看情況?洛溶月你這是耍我吧?”
“何瑜,我做這些是看在李雨的份上,就你所做的事,如果放在以前我絕不會給你任何機會!希望你好自為之!”洛溶月厲聲的對她說到。
“洛溶月,對不起,我不該亂對你發(fā)脾氣,我只是太擔心我爸爸了,請你原諒我。”
何瑜一見洛溶月翻臉,馬上低頭認錯,她低垂的眼簾雖然很快遮掩住眼底的怨毒,只可惜依然被洛溶月捕捉住了。
洛溶月忽然出手一把擰住她的手臂,隨后用金針快速的照之前的法子封住她的力道。
“洛溶月你這是要做什么!”全身軟下來的何瑜厲聲呵斥。
“何瑜,我只是答應你把你父親的傀儡藥解除,我已經(jīng)做到了,而我并沒有答應放你離開!”她邊說邊用金針如法炮制封住何成順的力道。
“柳初晨,這兩人是近兩屆毒蝎幫幫主,回去把他們交給柳司令處置,記住提醒他,這是重犯,盡快按律處置了,”她說話的同時,看了一眼一臉憤恨的何瑜,搖搖頭為李雨不值。
這樣自私又分不清好賴的女人,除了那一副容貌,還真是沒有可取之處,如果她的眼神不那么的怨毒,或許洛溶月會就此放了她,現(xiàn)在看來像她這樣反復無常又自以為是的女人比柳沐晨、林雪更讓人惡心。
“洛溶月!我們接下來做要什么?”出聲詢問的是墨明珠。
“自然是摧毀實驗室,把這個地方夷平,把那些害人的東西全部毀滅!”
接下來的時間里,他們把那些還停留在毒蝎幫總部的那些人全部驅(qū)離,又根據(jù)那些人提供的線索找到Vic的研究室。
看著這個透著陰森詭異的研究室,看著那些被隨意丟棄用來做實驗的瓶瓶罐罐,還有一些泡著的人體大腦的容器也隨意丟在墻角,所有人都得出一個結(jié)論,這個研究室早已被廢棄。
洛溶月叫柳初晨命人拿來定時炸彈,要把這個研究室炸毀,那些士兵速度很快,當他們所有人撤出圍墻后不久,一連幾聲的劇烈爆炸聲傳來,圍墻里面的建筑被熊熊烈火吞噬。
墨明珠也在第一時間把消息傳給劉善元,這也是計劃中的一環(huán),意在激怒對方,打亂他們以前的部署。
果不其然,劉善元收到墨明珠的話一陣激動,引起一陣咳嗽聲,他把咳嗽漸漸平緩下來,拿起一個茶杯丟擲到Vic的腳邊。
“這就是你制作的藥人!那么多人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被剿滅,霍錦淵與洛溶月卻毫發(fā)無損的依然在那里蹦噠著!”劉善元怒吼道。
“這也不能全怪師傅,只能說我們低估了他們的實力,這件事在我看來也并非全是壞處,至少對我們幾日后的行動應該有所幫助,”霍錦修走到Vic 腳邊蹲下身子邊撿著茶杯碎片邊勸說劉善元。
“修兒說的不錯,我們上次計劃不夠完善,這樣吧晚上把齊銘盛與云之巖叫來,我們再重新商量一番,”劉善元附和著霍錦修。
經(jīng)過商議,除了楊文昌,其余人全部由柳初晨帶走,接到消息的柳安國直接派了幾輛軍用卡車來裝人。
分別前柳初晨再次來到霍錦淵與洛溶月面前,他定定的站在那里,想說什么又不說的糾結(jié)樣讓人看了直皺眉。
霍錦淵拍拍他的肩膀說:“柳初你什么都不用再說了,那件事情已經(jīng)翻篇,誰也不要再提,我和溶月也不希望失去你這樣一位親人。”
“霍大哥!我也是,這段時間我真的后悔了,很后悔!”
“好了,柳初晨快回去吧,這一大攤子事情還需要你忙活呢,有時間就回去看看大伙!”肖明走過來催促他。
“那嫂子,霍大哥我就先走了,再見!”
“再見,柳初晨!”洛溶月展開笑容朝他揮揮手。
柳初晨在洛溶月的笑容中滿足的踏上回部隊的行程。
眼見柳初晨那邊的車輛全部駛離,洛溶月吩咐何緣他們把楊文昌押上車,他們她面前走過時被叫住了,“把他面具摘了,看著礙眼!”
大伙早就想看看他的廬山真面目,只是洛溶月沒有吩咐,全都以為她有什么計劃,現(xiàn)在看來是她根本沒留意這些。
楊文昌面具脫下來后,云墨池呆住了,“爸爸!”一聲激動的呼喊把眾人也驚呆了。
云墨池把臉上的仿真面具撕下,他朝著楊文昌有些崩潰的叫喊到:“我是墨池,我是墨池啊,爸,你怎么變成楊文昌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楊文昌皺著眉頭,看著面前激動的青年,他緩緩的說:“我不認識你,誰是你爸,我還沒有娶妻呢?你可別亂叫?!?p> “洛溶月,你幫幫我,他不認識我了,你幫他看看,看看他是不是中藥了?”云墨池朝洛溶月求救。
洛溶月凝重的走到楊文昌面前,詢問他:“楊文昌,你記得以前的是嗎?”
“我只有最近幾年的記憶,”楊文昌見云墨池那副模樣,又見洛溶月這樣問,心里也升起一股懷疑。
“你怎么知道你叫這個名字?”
“我頭部受過重傷,以前許多事忘記了,是Vic救的我,包括我的身份,我的過去,全部的信息都來自于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