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來星島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星島我們也整頓了一遍,明天是師傅超度結(jié)束的日子。
下午柳鴻昌已經(jīng)打電話過來,告訴我們后天將他下葬,明天大家就離開星島回綿市吧,”洛溶月在晚餐之后對眾人說到。
“嫂子,通知一下其余幾人吧,他是做過許多錯事,不過他已經(jīng)用生命做代價彌補自己的過錯。
看在那幾年的養(yǎng)育教導(dǎo)之恩,大家一起去送他最后一程,也算是成全了這一場師徒的緣分,”何時眼睛盯著虛空的方向?qū)β迦茉抡f道。
“我已經(jīng)通知他們幾個了,我們都應(yīng)該感激他把我們聚集到一起,如果沒有他,我們只會是對面不相識的陌生人!”洛溶月回答到。
“是啊,他把我們從孤獨無助的黑暗漩渦中拉出來,可是他自己卻在那里面泥足深陷,”說這般深沉話的是張力,大家不由的看向他。
“怎么?你們那是什么表情!我就不能深沉一會?。俊睆埩Ρ灰桓扇说鹊难凵穸⒌冒l(fā)毛,于是朝眾人大叫。
“張力,你不適合玩深沉,雖然你說的話我們很贊同,”李賀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繼續(xù)說,“我們還是喜歡看你那跳脫的模樣?!?p> 洛溶月卻在此時接過張力先前的話來:“張力的話說到點子上了,如果我沒有阿淵,沒有你們這些伙伴們,也許現(xiàn)在的我早已經(jīng)淪陷在那黑暗的沼澤里。
叔叔與師傅他們都是一樣,在年少時,沒有遇到能適時把他們拉出那片黑暗的雙手,反而是更多來自周圍的惡意。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卻也未必沒有可憐之處,何況他們倆人也并非是無可救藥之人,只是缺少了我們這樣的幸運。
不過話又說回來,真正有我們這么幸運的又有多少人?我們是幸運的,我希望有更多身處黑暗中的人能像我們一樣幸運?!?p> “嫂子,你變了,如果是以前,你絕對會說不出這番大義凜然的話來!以前的你,對于不相干的人與物可是一律漠視的!”這話來自于何時。
“人總是會隨著時間的改變發(fā)生改變,這有什么可奇怪的!”洛溶月邊回答何時便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所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嫂子這是準(zhǔn)備往成佛的路上走了!”霍錦修打趣到。
“我可成不了佛,更不想成佛,”洛溶月笑著看了一眼身旁臉上起烏云的男人,接著說,“有阿淵陪在身邊誰愿意成佛,又怎么成佛!”
霍錦淵被洛溶月這一番表白愉悅到了,臉上的烏云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春光蕩漾。
心情愉悅的他拋給她一個大大的笑容,這笑容又再次顯示出它對洛溶月的殺傷力,剛剛還侃侃而談的人兒,被那笑容怔住了心神。
其余眾人見洛溶月那副模樣,不由的同時在心底發(fā)出一聲感嘆:男色惑人??!
“咳咳咳!”簡易之適時發(fā)出幾聲咳嗽,把洛溶月的心神拉回來,“大家既然明天就要離開了,今晚大家一起去海邊聚聚,”簡易之咳嗽完接著說。
“師祖這個提議好,我們現(xiàn)在就去!”張力邊說邊拉著墨明珠往外面走去,其余人也陸陸續(xù)續(xù)跟著他們身后。
“月兒,淵兒你們也先去吧,我與長順吩咐人去準(zhǔn)備些瓜果點心,”簡易之看著沒有隨眾人一同前去的霍錦淵與洛溶月說到。
“那好,我們就先過去了,師祖,長順你們也要早點過去!”洛溶月拉著霍錦淵往外面走的同時提醒屋里面剩余的兩人。
“星島上的星空真的很美,怪不得取名星島!”墨明珠靠在張力身上一邊欣賞著海面上那浩瀚的星空,一邊感嘆。
“墨明珠!你還能不能再多說些廢話!”張力接過她的話,“不叫星島難不成叫月島?”
“張力你又找抽是吧?”墨明珠怒了,自己怎么會找一個專門拆自己臺的男人!
“明珠,我錯了!”張力一見墨明珠發(fā)怒,馬上耷拉著腦袋認錯。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大家對墨明珠與張力之間這種相處模式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好比現(xiàn)在,大伙都各自忙碌著,自動屏蔽了張力與墨明珠兩人,不然前面有洛溶月與霍錦淵,再加上他們倆,讓其余的單身汪情何以堪。
張力那種跳脫的性格,有沉穩(wěn)的墨明珠在他身邊,大家都打心底為他高興,而且大家看得出來,墨明珠是真心的想與他在一起。
“阿淵,你說誰能想到,最后跟我們在一起成為朋友的會是云墨嬈與墨明珠,而林雪與柳沐晨,我想她們現(xiàn)在一定怨毒了我,”洛溶月望著那銀白的月亮與滿天閃閃發(fā)光的星辰感慨的說道。
“朋友與敵人本在一線之間,”霍錦淵攬著洛溶月,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他也抬著頭看著那點點繁星,回答著洛溶月。
“你說星島美嗎?”
“美,很美!”
“哪里美?”
“大海、星空這里的一切都美?!?p> “你該說還是嫂子最美才對!我說大哥你怎么這么不開竅呢!”霍錦修的聲音從他們身后傳來。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慢慢的融進了這群伙伴中間,霍錦淵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無視他,即便仍舊有些冷漠,不過在他看來就已經(jīng)是很大的進步了。
“是嗎?我不開竅?”霍錦淵微瞇著眼看向霍錦修毒舌道,“你一個老婆差點被拐走的男人,居然說我不開竅!”
“嫂子,師傅!你管管你男人,拋開其它的不說,怎么的他也算是一個做師公的人吧,對你唯一的徒弟那么毒舌,也太不給你面子了!”霍錦修被霍錦淵的話噎到了,轉(zhuǎn)而求助洛溶月。
“噗!師公!”霍錦修的話聽在眾人耳中,引起一陣噴笑聲,“哈哈哈!霍大哥!師公!笑死我了。
我一聽到這稱呼,腦中自動閃現(xiàn)出霍大哥那張臉上長白胡子的模樣,覺得怎么那么像神棍呢!”邊笑邊說的張力沒有發(fā)現(xiàn)霍錦淵的臉越來越黑。
“是嗎?我是不是神棍我不知道,但是我能知道下周誰代表鑫源傳媒出席新片的海外巡回宣傳?!?p> “嫂子,我錯了,”張力苦著臉說,“我最厭煩的就是那些,你替我朝霍大哥求求情?!?p> “阿淵,你別嚇?biāo)?!”洛溶月看了一眼耷拉著腦袋的張力對霍錦淵說,“有那與他計較的時間,不如多陪陪我看星星!”
“霍大哥,你與嫂子也別只顧著看星星,該做點正事了,比如你們領(lǐng)證快四年了,我們還沒有喝到你們的喜酒。
你們看啊,浩瀚的星空,廣闊的海洋,柔和的月光,還有我們這些熱情的觀眾,要不你們今晚就在這星空下把婚禮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