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師姐,你現(xiàn)在拜誰為師的?”
“我還沒有師父,我覺得我不落選就好了,拜誰什么的無所謂,你呢?!?p> “我也無所謂,本就是來找一個安生之所?!卑讱g殣尷尬一笑,看著清流。
“我們可真像?!?p> “嗯,但是我還是有點想拜尊者為師?!?p> “天一山上的人和仙界眾仙皆知,尊者他從不收弟子。”
“可他說我好好學(xué)他就收我?!?p> 清流瞬間瞪大眼睛,目瞪口呆地看著白歡殣,入天一派那么久,她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超凡入圣不近人情的尊者也有那么一面啊,可能以后天一派可是有好戲看了……
“拜他為師可比登天都難。你可得好好加油!”清流掩面一笑。
和白歡殣閑聊了一會,朝她揮了揮手,讓她跟著去仙班。白歡殣看了清流一眼,什么也沒說,跟著清流繞著。
登仙籍什么地倒也簡單,青瀾替白歡殣把零零雜雜的事都辦妥,清流就帶著白歡殣領(lǐng)了把桃木劍,還有一個仙籍證。由于白歡殣是新入山的弟子,第一天到并不用上課,白歡殣就跟著清流到韻宮到處轉(zhuǎn)轉(zhuǎn)。
“清流,你不是開玩笑吧?這么漂亮的房子……”白歡殣推開木門,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xì)碎的陽光,細(xì)細(xì)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裝飾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錦被,側(cè)過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閨房映入眼簾,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制的梳妝臺上,滿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閑適。白歡殣的目光落在在和徐榕練劍的女子身上,女子一身玄色衣裳,精密大氣的滾邊刺繡,輕薄柔軟的布料,那衣袂仿佛能夠無風(fēng)自動,臉上洋溢著驕傲的笑容,給她偏偏增了幾分神采……
白歡殣似乎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如此驕傲的女子。
“好漂亮啊……這,這是誰???”白歡殣膛目結(jié)舌地望著女子,
“她啊,是火系班的流夕,無塵島之主流沉之女,一直很驕傲目中無人的,很不好相處的!”清流對流夕表示非常的不——喜——歡——!
“新來的?你叫什么?”
“啊?”
“你叫什么?!?p> “我……叫白歡殣……”白歡殣緊張的抓住衣角,低著頭。
“在下流夕,無塵島島主流沉之女,喂!你們都聽著,以后白歡殣,就是我流夕的朋友,誰要是敢欺負(fù)她,就是和我無塵島作對!”流夕似乎從骨子里透露出無限地傲氣,緊緊拉著白歡殣的手。
“哈?”白歡殣不可思議地看著流夕,這還是白歡殣從小到大第一次交到那么多的朋友……白歡殣差點當(dāng)成掉淚……
“歡殣,你還不熟悉這里吧?走!我?guī)闳タ纯矗 ?p> “啊——流夕,不……不用了!剛剛青瀾姐姐帶我去過了!”
“好吧?!绷飨c頭,算是默認(rèn)了。
兩年如一日,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兩年里,白歡殣幾乎翻遍了整個天一山,除了十六閣長老的住所以及淺清殿,竟然一點洛凡聽的氣息以及身影的沒有,更別說是見到洛凡聽人了。
白歡殣算了算,自上次和洛凡聽回來之后,她也已經(jīng)幾乎快兩年沒有見到洛凡聽了。
“誒!清流,這次上什么課???”白歡殣摟住清流的肩走出仙班,對天一山以及天一山的規(guī)矩倒是也無比熟悉了。
“這次……這次可能是騰云術(shù)了,歡殣,你入門比較晚了,可能學(xué)這個會跟不上吧,不過我可以教你!”
“真的嗎?太好了,謝謝清流!”
“不過……騰云術(shù)是什么???”
“你上次不是和洛凡聽尊者飛回天一派的嗎?”
“嗯……是啊,可好玩了!我還是第一次在天上飛呢!怎么啦?”
“大概可以說……踩在云上飛上天的那個就是了?!鼻辶骱唵蔚亟忉屩瑤е讱g殣到后山。
“青瀾姐姐!騰云術(shù)是你教的??!”白歡殣大喜過望,頓時松了口氣,如果是她教的,那自己估計就能輕松點了,不似仙師,無緣無故總會對人兇巴巴地。
青瀾點頭,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因為白歡殣剛?cè)腴T不久,畢竟沒有仙資,什么也不懂,白歡殣就只能先到一旁背口訣,看著一眾人在自己面前騰云駕霧。
“歡殣,告訴你那些口訣都記住了嗎?”
“回師姐,記……記住了?!卑讱g殣點頭嘗試。
白歡殣光是能召出一朵云站上去,怎么也無法讓云飛起來。到底是她太沒用了,還是這云無法承載她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