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小小的光門震撼了趙鉉,他推了推,但是沒有反應(yīng),現(xiàn)在他顧不得什么保存靈力了,他也沒時間去研究這個陣法的陣基在哪里,他怕這個門一晃即逝,只能以力破之,雙掌一陣大力吐出,他現(xiàn)在體內(nèi)的靈力只有筑基期巔峰的水平,連續(xù)三次的轟擊,“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后,這個陣法門破碎了,此刻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不再是那個低矮的僅能容身的凹槽,而且一個高達(dá)五丈的石洞,抬頭看去,以前那個山峰更加的高大了,好像一下子拔高了一倍有余。
“果然是陣法,用來掩蓋這個山峰和這個山洞?!壁w鉉藝高人膽大,末法時代,他就是王,就算里面有修真者,他自信一掌能把對方拍成半死。
山洞黑漆漆,趙鉉左手扣著靈石,不停地吸收靈氣,腳下不急不緩的向里走,他右手打出一道法訣,一個火球向前竄去,照亮了山洞的景象,這個山洞里面比洞口更加高,約十幾丈,雙側(cè)洞壁光滑如鏡,顯然為利器削琢而成,石壁上間隔兩米便有一個石槽,上面放著燈臺,可惜年代估計太久了,燈臺里面只剩下一個個干枯的燈芯趴在燈臺里面,顯示出年代和孤寂。
從洞口吹進(jìn)來涼風(fēng)吹過石壁,這些燈臺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都隨風(fēng)化作塵埃向洞內(nèi)飄去。
趙鉉打出的火球劃過一段距離后就熄滅了,他不想太過耗費靈力,干脆黑著向前走吧,好在他目力過人,即使沒有一點亮光,他也能看到前方三米內(nèi)的情況。
走了一段距離,腳下開始出現(xiàn)臺階,這些臺階不是向上走的,而且越走越深,趙鉉突然停下腳步。
“臥槽?。?!我背包里有強(qiáng)力手電,把這茬忘記了,看到陣法太過激動,又感覺回到了自己的星系,完全忘了自己身處地球了,科技星球啊,我有手電筒哈哈哈,這下不用耗費靈力了……”
一道筆直的白熾光從手電筒射出,朝著石階向下打去,仍然看不到底,這個手電筒可以照射到幾百米的遠(yuǎn)處,但是在石洞中看不到頭,向下走吧,就算把地球走穿,我也要走下去探個究竟。
趙鉉就這樣向下走了三個小時,終于不再向下延伸,他估計現(xiàn)在應(yīng)該處于海平面以下了,這里的溫度大概有十六七度左右,一條長長的甬道寬50余米,地面用巖石鋪就,走了幾分鐘走到了甬道的盡頭,從甬道的盡頭分成了8條道路分別通向八個方位,趙鉉站在八條道路的起點,不知道該走哪一條。
他最后選擇了離自己最近的一條,當(dāng)走到這條路的盡頭的時候,是一道石門,石門寬5丈,高10丈,兩扇石門上雕刻著一對栩栩如生的飛鳥,飛鳥雙翼張開翱翔,腳下刻畫著層層云霧。
趙鉉走上前去,推了推石門,但是紋絲不動,使用內(nèi)力全力催動也未有反應(yīng)?!澳鞘谴竽茉O(shè)置的石門,為什么我全力都不能推開?”
他在門前踱步,眼睛不停的從石門的每一個地方掃過,看了許久,也沒看出過所以然。
他從道路折返回去,走向了對面的一條路,跟前一條路相同的石門出現(xiàn)在眼前,只不過這次石門上雕刻的并不是飛鳥,而是兩條躍龍門的鯉魚,同樣打不開石門,索性又折返回去。
來來回回把所有八條道路都走遍了,同樣的石門,不同的動物雕刻,除了他看到的飛鳥,鯉魚,還有蛇,蝴蝶,龍,熊,鳳凰,水牛。
他坐在八條道路的中心,心想:“如果我有以前的功力,早就破開石門進(jìn)去了,何必受這個罪。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強(qiáng)行把體內(nèi)真元提升到金丹境,用飛劍破門!”
他伸手從儲物袋中拿出手掌大小的飛劍,又從里面掏出幾塊靈石放在手中,運轉(zhuǎn)功法開始吸收靈石中的靈氣,當(dāng)手中的靈石化為齏粉的時候,他體內(nèi)的真元已經(jīng)接近金丹境,只見他單手拖住飛劍,真元注入,飛劍從手掌大小變成劍鋒三尺的長劍,左手捏了一個劍訣,“去!”
只見飛劍極速超著雕刻著青龍的石門飛速,“轟……”的一聲巨響,感覺地面都跟著震動了一下,這個青龍石門已經(jīng)化為石粉。
“啊?。?!……修真者??!不要破門!”從趙鉉身后不遠(yuǎn)處一個聲音響起。
趙鉉專注破門,從來沒有想過在這深山的石洞里,而且還是深入地下這么深的地方會有人進(jìn)來。
趙鉉全身真元鼓蕩,雙目如電,回身看去,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者跪在不遠(yuǎn)處。
“你是誰?”趙鉉聲音帶著一股掌控者的威嚴(yán),短短三個字帶的威壓,已經(jīng)讓這個老者趴在地上。
“仙~仙~長饒命……”老者被這股直沖而來的威壓壓的顯些說不出話來。
當(dāng)初趙鉉為了朱梓軒在飯店對林哲哲施展氣勢威壓的時候,林哲哲直接噴血,那只是一種空氣中傳遞的威壓,可是現(xiàn)在卻不同,趙鉉體內(nèi)真元鼓蕩,縱劍毀門,周圍空氣中是真實存在的殺氣,這個殺氣對上一個普通人可以直接讓人灰飛煙滅,一點殘渣都不剩。
顯然這個老者不是普通人,雖然趴在地上避過了大部分的殺氣,但剩下的空氣中的殺氣也不能等閑視之。
趙鉉收回飛劍,真元內(nèi)斂,空氣中的殺氣已然消失,他也頗為吃驚這個人在自己運功時候居然能毫發(fā)無損,繼續(xù)問道:“你是誰?怎么來的?”聲音清淡,而毫無感情,好像老者一句說不對了就會立刻要了老者的命。
老者感覺到周圍空氣中的變化,剛才那股泰山壓頂?shù)耐菹Р灰姡袼募碌乃劳鰵庀⒁蚕Я?,他這才伏起身,仍然低著頭跪著,不敢抬頭看趙鉉。
“我是在這大山隱居的人,我祖籍就是附近村莊的,因為早年跟隨師傅學(xué)得趕尸之法,稍微懂得一些法術(shù),后來不做趕尸匠了,便在大山隱居了?!崩险咝捏@膽戰(zhàn)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