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祥作為李家的外姓弟子,也被教授了許多不凡的戰(zhàn)技,其中最為厲害的便是游龍出海,這是把在練氣期體內(nèi)所有的內(nèi)力集中在一點,通過雙手的穴道噴薄而出,達到數(shù)十米外傷敵,真氣噴出,可集中與一點,也可集中與一面,是一個很厲害的單攻和群攻的功法。
張廣祥看屢次都不能拿下趙鉉,心里琢磨著,莫非趙鉉也跟他徒弟一樣,實戰(zhàn)經(jīng)驗少,再逐漸的積累自己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最后漸漸壓制我?嗯,很有這個可能,要不他怎么會也讓我留下當(dāng)陪練,陪他徒弟過招不可能,跟我差的太遠了,幾個回合我就能把他徒弟打翻。
他越想越有這個可能,可不能當(dāng)他陪練了,關(guān)鍵時刻我總打不到他,越這么下去,等他能反擊的時候,我豈不是很被動。他下定決心趕快結(jié)束這種扯皮的戰(zhàn)斗,于是他開始調(diào)動全身的真氣,三四秒后,他終于打出了游龍出海,一道可見的白色真氣從張廣祥的雙掌發(fā)出直奔趙鉉而去。
趙鉉也看出這招應(yīng)該就是張廣祥的看家本領(lǐng)了,有心試試這個絕技的殺傷力,他也伸出雙掌,硬接一擊,他為了不浪費體內(nèi)的靈力,僅僅把修為控制在筑基初期,硬接下張廣祥的這招游龍出海,趙鉉的整個身體被打的后退到了墻下,手臂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這個戰(zhàn)技還能越級攻擊,如果筑基初期的人不留意,很可能會受傷,看來李家的家底很豐厚啊,這種東西都能傳給外姓人,那么自家的肯定還有更為厲害的手段?!壁w鉉如是想著,心里對這個世界的頂尖大家族不禁好看了一眼。
這可是末法時代,很多厲害功法肯定在歷史的長河中丟失了不少,他以前覺得就算這個世界的頂尖家族也不過如此,但是今天他還是小看了這個世界的修真界,也許這個世界上存在著頂尖的大能也說不定。
趙鉉接下了張廣祥的殺手锏,這下令張廣祥差點驚呼出來,跟他同級別的這么擋可是擋不住的,“難道趙鉉已經(jīng)突破了煉氣,進入了下一個層次?”張廣祥這么想了一下,很快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趙鉉才多大,二十多歲的年紀,進入真正的修煉階段,他是妖孽?就算妖孽也沒這么變態(tài),除非他是妖精!難道他衣服里面穿戴了什么寶貝,防御極高的寶貝?如果是那樣,自己真的發(fā)財了,防御的寶貝,太難找了,主要是就算有,也是上古留下來的,這個時代的人根本不會煉制,這種東西比修煉資源還稀少。
張廣祥認定了趙鉉有這種寶貝,看趙鉉的眼神都變了,就像趙鉉是一個寶貝一樣,看的趙鉉渾身一個激靈。
“臥槽,張廣祥這家伙莫非是搞基?怎么看我的眼神色咪咪的。”趙鉉進入這個社會早已熟悉了人們的口頭語。
趙鉉說道:“你看著我干嘛?”
“看你咋滴?”
“你想咋滴?”
“干你!”
“我擦!”趙鉉怒了,心說你個老基佬,看看老子就算了,說的話也太露骨了,真是惡心死我了。他也不在藏拙,單腳向后踢墻借力飛出。
張廣祥眼瞅著一個大巴掌遮擋住了他眼前的光線,緊接著一個大耳刮子就把他打的原地轉(zhuǎn)了三圈,這一個大耳刮子直接把張廣祥打的耳朵出血,眼冒金星,雙耳鳴響,他差點不記得自己這是在哪里了。
趙鉉說道:“你真特么惡心!”
“???你說啥,我聽不見!”張廣祥只看到趙鉉怒氣沖天的臉和嘴唇蠕動,確聽不到對方說什么。
“聽不見?好,再來一個!”趙鉉說完從另一側(cè)又一個大耳刮子,張廣祥向著反方向又轉(zhuǎn)了三圈,這左三圈右三圈的,張廣祥都認不出來趙鉉是哪位了,他真的哭了,流著淚說:“你是誰啊你,不說話,光動嘴,還打人!”
趙鉉一腳把張廣祥踢在墻角的垃圾桶里,“真特么惡心,我呸!”一口吐沫被趙鉉噴出,不偏不倚的落在張廣祥的臉上。
在地上捆綁著的兩個徒弟看到此情景差點吐了,“沒見過這樣的人,口口聲聲說我們師傅惡心,他自己才真惡心啊……”
趙鉉出了一口惡氣,叫李驥云把張廣祥扔出去,李驥云拉著垃圾箱,連人帶箱扔在小區(qū)垃圾集中處理站。
“驥云,讓他倆住在后院雜物間?!崩铙K云回來的時候,趙鉉已經(jīng)封住了兩人的真氣,現(xiàn)在他們就跟普通人一樣,也不用綁著了。
“你們兩個老實的在這待著,如果聽話,過幾天我會放你們走,如果不聽話,試圖逃跑,你們做好消失在這個世界的準備,還有,如果在院子里亂走,還會被困住,明白嗎?”趙鉉板著臉對兩人說。
“是,是,我們不會亂走?!眱扇爽F(xiàn)在乖巧的很,面前這人可真是狠人啊,幾個耳刮子就把師傅打成了白癡,他們哪里敢造次。
雜物間也沒有床鋪,只有一些紙箱子堆放著,兩人就在紙箱上坐著,沒有給他們被褥,冬天雖然冷,好歹他們也在屋子里,成了階下囚,這種待遇已經(jīng)不錯了。
“你說這個趙先生幾天能放咱們走?”
“我怎么會知道,人家讓什么時候走,咱們才能走的了,你敢從這里跑出去嗎?出去了又被困,整個人精神都不好了?!?p> “這里也沒有廁所,咱們上廁所怎么辦?”
另外一人四處看了看,總共就三十多平方米的房間,在房間的旮旯有一個白色的塑料桶。
“看到那個桶了嗎?用那個吧。再說了,還不定讓不讓吃飯呢,你排泄什么?”
“不至于吧,他還想讓咱們跟他徒弟打呢,咱們不吃飯怎么打。”
“咱們不吃飯,他徒弟才能輕易的虐咱倆?!?p> “有那么陰險嗎?”
“你以為呢!哼!”
“你說咱們師傅怎么著了?”
“誰還能顧得上他,他不讓咱倆來犯險會落到這個地步!咱們不是李家的子弟,跟著他只是馬前卒,這種事我不信他敢讓李家的人做?”
“也是啊,咱倆真是命苦,以為拜入李家可以有更好的發(fā)展,誰想到會這樣,不受重視也就算了,還要當(dāng)炮灰,憑借咱倆的本事,去別的小點的家族哪個不是抬著供著。”
“小家族不是修煉資源不行嗎?咱們想進一步,資源少了根本無法寸進,唉,別人看起來咱們風(fēng)光,實際上咱們的苦誰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