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猶豫了半天,畢竟自己都處理好了,再說就沒意思了!
但是挨不住薄祁言的眼神攻勢,“這件事你二哥已經(jīng)幫我處理好了,我不想讓你知道又煩心了?!?p> 薄祁言聞言,一愣,又是二哥?
怎么突然感覺自己毫無用處!
“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我,我?guī)湍闾幚?,就別麻煩我二哥了?!北∑钛缘f道。
“知道啦!”池晚無奈地看了他一眼,笑著說。
真的是個死傲嬌??!
連自己哥哥的醋都吃,唉!
————
早上。
當池晚醒過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身旁早已經(jīng)空了,冰冷冰冷的。
她走下樓的時候,恰好看到管家站在樓下。
“滕叔,阿言去哪了?怎么一大早就看不見人了?!?p> “少爺一早就開車出去,我也不清楚什么事。”
池晚聞言,只能悶悶地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坐在餐桌旁,慢吞吞的吃著早餐,自己默默地出了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滕管家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有點擔心她的情況,于是緊張地喊道:“夫人,你怎么了?”
池晚回過神來,微微一笑道:“沒事,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p> 聞言,滕管家只能半信半疑地又退了回去。
薄祁言來到了一家紋身店,戴著口罩,朝紋身師說:“我想紋個字母?!?p> 紋身師抬頭,笑了笑,“紋什么?紋在哪?”
薄祁言低眸想了想,道:“紋個晚字,就紋在鎖骨處吧,這樣都能看得見。”
紋身師聞言,看著他手上的戒指笑了笑,“是您妻子的名字吧?”
“要紋永久,還是半永久?”
“永久!”
“看來,你真的很愛你的妻子??!”
薄祁言聞言,抬眸看他,眉眼放松,“是的,我很愛她?!?p> 薄祁言躺在椅子上,忍著痛意,任由那紋身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血肉上。
紋身師擦了擦,而后直起身來,說:“好了。”
“謝謝?!北∑钛悦i骨上的紋身,笑著說。
結(jié)束了他今天出來的任務(wù),他坐在車子里,順路去給池晚買點她喜歡的那家的甜點。
池晚悶悶不樂地趴在書桌上看著手機,無事可做。
突然黑屏的手機突然一亮。
林意:晚晚,你有空嗎?
顧泠鳶:怎么了?我有空!出什么事了嗎?
林意:你來一下門口的咖啡廳吧,我有話要和你說。
池晚看著這條信息,很擔心她的情況,連忙換衣服,快步走到樓下,扯過包就出門了。
她一路跑到了咖啡廳,當服務(wù)員詢問她的時候,指了指靠窗坐著的女人,“那是我朋友,我來找她的。”
服務(wù)員走開后,她氣喘吁吁的站在了林意面前。
“小意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林意指了指她對面的空位,示意她先坐下來,攪了攪杯中咖啡,有點漫不經(jīng)心。
“晚晚,你知道嗎?我媽讓我去相親了?!?p> 池晚驚訝地看著她,“相親?你告訴封燼了嗎?他怎么不阻止你?。俊?p> “我還沒有跟他說,告訴他也沒什么用?!绷忠馐б獾恼f。
“你都還沒試,你就說沒用,是不是太絕對和果斷了???”池晚勸解道。
池晚認真傾聽著林意最近的傷心事,沒有注意到外面不遠處有輛車停在那有個人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那人就是薄祁言。
買完小甜點的薄祁言剛開到門口,準備進去,卻發(fā)現(xiàn)咖啡廳里有個自己熟悉的身影。
薄祁言將車停在了路邊,緩緩朝咖啡廳走了過去,期間他拍了張照片發(fā)給封燼。
“把你的老婆給我領(lǐng)走!別讓她再纏著我老婆!”
封燼那邊很快就回了條語音信息過來。
“我倒想她是,可是她始終不答應(yīng)。”
“你現(xiàn)在過來,把她帶走!封燼!”薄祁言聲音里帶點微怒。
薄祁言等待封燼來的時候,就靜靜地靠在自己的車上。
值得他慶幸的是,封燼在收到他的消息后沒,過多久就趕了過來。
封燼看到依靠著在車門上的薄祁言,憋著笑道:“言哥,你不進去站在這里做什么?。俊?p> “等你。”
“突然對我這么好?”封燼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等你,你一起進去?!北∑钛院喍痰脑捳Z再其次響起。
好吧!就知道這天下沒有那么美的事情
封燼撇了撇嘴,看著不遠處的咖啡廳,道:“那行吧,走吧?!?p> 薄祁言單手插在口袋里,身旁帶著封燼,走了進去。
服務(wù)員看到封燼的樣子,先是一愣,而后捂著嘴,差點叫出聲來。
服務(wù)員小聲詢問道:“你是最近的小鮮肉演員封燼嗎?”
“你認錯了。”封燼鎮(zhèn)定地說。
“怎么可能認錯?”服務(wù)員對他的話半信半疑。
薄祁言見狀,扶額,看著服務(wù)員,低聲:“不好意思,我們是來找人的?!?p> 他說完,便拉著封燼朝靠窗的位子走了過去。
池晚背對這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而正對他們的林意卻突然睜大了眼睛。
林意推了推還沉浸在自己小世界的池晚,小聲道:“晚晚,你不回頭看一眼嗎?”
“回頭?我后面有什么嘛?”池晚說著,轉(zhuǎn)頭朝背后看去,發(fā)現(xiàn)了兩個帶著黑色口罩的小哥哥。
她的眼睛頓時就餓狼一樣,眼睛發(fā)光,然后興奮的和林意說:“小意子,我想你不用去相親了!”
林意聞言不由一愣,疑惑的看著她,不明白她說的什么意思。
“你看,這里有兩個帥哥,你可以挑一個帶回家,應(yīng)付一下你媽?!?p> “你說我這主意好不好吧?”
說完這番話,池晚突然感覺渾身一冷,哪里來的涼風?
林意實在是對她的蠢不忍直視了,她把池晚的頭轉(zhuǎn)到對好了薄祁言,問道:“你知道這是誰嗎?”
“知道啊!”
“真知道?”林意不太相信她所說的話。
“不就是好看的小哥哥嗎?”池晚不明所以的問。
林意聞言,頓覺無力,擺了擺手,這已經(jīng)蠢的無可救藥了,你想死,我也不攔著你了!
果不其然,聽到池晚解釋的薄祁言,他周身的溫度慢慢變冷。
在熟人面前反應(yīng)遲鈍的池晚,終于察覺到了不對。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薄祁言,伸出手掀開口罩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薄祁言,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苦笑道:“阿言,是你???”
“不然你還想是誰?”
“帥氣的小哥哥嗎?”薄祁言的聲音冰冷刺骨。
池晚連忙站起身來,挽住了他的手臂,討好地笑了笑,“什么帥氣小哥哥,我從來沒有說過,你聽錯了!”
薄祁言斜睨著她,笑的詭異,“哦,原來是我聽錯了???”
“當然!”
“好啦,你還沒告訴我,你早上出門干什么去了?”
“秘密?!?p> 池晚聞言,頓時捏起薄祁言腰上的一塊軟肉,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