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看著這跟發(fā)簪,是完完全全的玉制的,被雕刻著極其復雜卻迷人的花紋,尾部鑲嵌著一段金色的小金屬,上面刻著一個蠻特別的圖案,以前從未見過,這段小金屬像是金子,畢竟他是金色的,也有可能是黃銅什么的吧,隨便吧,不過要是以后做夢送禮物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靠著睡覺發(fā)家致富了。心中雖然這么想,還是把這支簪子恭恭敬敬的放到了枕頭下面,我一直覺得枕頭下面是放任何東西最好的地方,有安全感的地方。而且,我還記得那個叫純子的女孩子告訴我下次去別迷路,或許那只簪子是什么鑰匙之類的東西。
吃完面包算是解決了一頓飯,今天一天可能就不用再吃什么東西了,重新趴回床上看看手機,老板發(fā)來了微信:“以后請假至少提前一天請,你這種臨時請假不叫請假,叫強奸!”
管他的,愛叫什么叫什么,總之我今天是上不了班了,重新回到床上看看書,不多時,同宿舍的幾個人都回來了,但是我們之間其實并不說什么話的,因為沒有什么必要,我這人或許是孤僻,但總之我交不交朋友都是看感覺,如果這人與我三觀不和那我們做個點頭之交就好,我也實在懶得和你聊那么多的天。
仔細回想昨天究竟做了些什么事情,實際一件也想不起來,或許是喝醉了酒?但我記得應該是沒有喝醉的,不過我想了半天才確認我一直都忘記問那個女孩子究竟叫什么名字了。于是馬上拿起手機找到她的微信:“hello,我才想到這么久一直忘記問你了,你叫什名字???”
令人驚訝的他這次居然馬上回了信息給我:“叫我琳琳就好啦?!?p> 果然又是這樣的名字,不知道為什么,在這里大家好像都不是很愿意講自己的名字,都是簡簡單單的給一個代號,這幾天出去工作女孩子叫熊熊的7個,叫萱萱的16個,叫單個英文字母諸如H,L這樣的12個,就像這樣大家都是起這樣的名字,實在搞不懂名字不就是給別人叫的嗎,用代號可以顯得高端一點么?實在不行我以后叫McCandless吧。
不管怎么說,我現(xiàn)在知道她叫什么了。
第二天早上到時醒來的好早,大約早上六點左右就已經(jīng)醒過來了,與其說是醒過來,不如說是被什么奇怪的力量所叫醒,是的,就是那一片雪花。親愛的各位讀者朋友們,我想你大可以想象一下一個冬日的早晨,天還蒙蒙的似亮非亮,你突然看到你自己站在你的床頭前面輕輕的拍打著你的手臂是什么樣的一種神仙感受。我當時所受到的驚嚇絕對不比你們所想象到的驚恐小,他示意我安靜,我腦子一片混亂,有那么幾個瞬間我想著自己是不是靈魂出竅了,或者我在睡著的時候安詳?shù)淖吡耍孔屑毸妓髁税胩觳畔肫饋磉@片雪花,看起來我似乎只是在床上坐著發(fā)呆,實際上我的腦子已經(jīng)開始抽搐了。
“怎么樣?大約想起來我是誰了?”
“勉強,但實在拜托你下次在我腦子清醒的時候出現(xiàn),不然我心臟病發(fā)作幾率要大大提高了?!?p> “實在抱歉,因為有極其要緊的事情需要你來做,所以不得不以這樣方式出現(xiàn)?!?p> “怎么,你的雪花兄弟要在南方融化了拜托我?guī)湍阏覀€冰箱?”
“額,實際上我并不是什么雪花,只不過恰好是選擇了這樣一種形態(tài)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就像我現(xiàn)在以你的形態(tài)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一樣,總之有極重要的事情需要你的幫助,請馬上跟我來。”
“咳咳,首先啊,我昨天已經(jīng)沒有上班了,我實在不想今天再強奸我的老板一次了,或許他會發(fā)脾氣,或許不會但這都對我沒什么好處,其次,如果你真的可以隨意幻化成什么樣子,還是拜托你啊,可不可以幻化成一個妙齡少女,這樣不管你幾點來叫我起床我都會馬上起來絲毫沒有困意的?!?p> “這你放心,我已經(jīng)昨天和你的老板辭職了?!?p> “你?你怎么可以代表我去辭職?”
“我和你一模一樣,我就是你,去辭職毫不費力啊。”
“那我真的要感謝你了,拜托能不能告訴我現(xiàn)在我手里面還剩下五六錢塊,辭掉這份工作你想讓我住在哪里,吃什么喝什么?”我實在生氣,但又不知道這脾氣該如何發(fā)泄。
“這你大可以放心,一切都在我們的計劃當中,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讓你安然無憂的生活下去,但你現(xiàn)在必須要馬上和我走了,對了,臨走的時候什么都別帶了,除了那根簪子。”
“簪子?你怎么會知道那根簪子的事情,你千萬別告訴我那里也是你幻化出來的,我的天我和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生物跳了半天的交際舞????”
“放心,那里與我無關的,只不過,我做為你的一部分,切切實實的存在這方面的記憶。”
“好好好,那既然你都安排好了,你告訴我現(xiàn)在應該做什么吧,總之我完完全全在你的掌控下不是么?”我略有些不快的的說道。
“并非那樣,是你的內心,為你做出了選擇,而我只是幫你順從內心的選擇,放心,我們即將啟航?!?p> 他剛說完這句話我已然穿上一身看上去極其華貴的黑色禮服,左胸口前的口袋里面裝著那根簪子,周圍場景已經(jīng)開始變幻,一把椅子從后面襲來我摔坐到椅子上面,椅子帶著我一路向前到了另一間房間,當周圍景物變換停止的時候我才坐定,在身子左邊有一扇窗戶,我仔細看去,我正在一艘游艇上,而此刻,這艘船載著我正航行在某片海面上。而那片雪花或者說“我”早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我慢慢走出房門,究竟為何要在游艇上面穿禮服呢?多不方便啊,帶著滿腔的疑惑我看向遠處的海平面,天空是完完全全的湛藍色,藍的如同海面一般,沒有一朵云,只有太陽在發(fā)光,此刻我正處于一個藍色的橢圓當中,海天一色說的就是種情況,我在這個淡藍色的橢圓中向前航行,太陽是我的燈塔為我指引方向偶爾海面上會躍起一直兩只海豚在船的前面,好似在指引方向一般,又或者只是想與我游戲,畢竟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去哪里都無所謂的。
“嘿,發(fā)什么呆呢?”這聲音雖然沒怎么聽過,但是一聽就馬上想到是她,那個讓我充滿著疑惑的女孩子——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