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講起了孟姜女的故事,他說:‘當初孟姜女與那個萬喜良萬公子,并無瓜葛,萬公子為了躲避秦始皇的焚書坑儒,逃到了孟姜女家的后花園躲藏,姑娘到后花園玩耍,看見假山后面有人在偷看她,便大驚失色地哭將起來,家人聽到小姐的哭聲,趕忙來問緣故,孟姜女一只手捂住臉,一個手指那假山,于是家人便把假山后面的萬公子揪了出來’。
‘這還了得,按那時的風俗,偷看人家姑娘,就等于現(xiàn)代的非禮,家人要把他亂棍打死。但姑娘一看,這小伙子吧!,像我一樣,還拿得出手’。
秋香笑道:‘世界上現(xiàn)在沒有羞恥二字了!’。秋菊說:‘不要臉,因為現(xiàn)在很多人就根本沒有臉’。虎哥說:‘算了算了,不講了,講給妳們聽,還要挨罵’。
秋菊說:‘罵的是你自賣自夸,講還得講,哥,我就恨你,有時故意拿一把呢!’。
虎哥笑道:‘妳還是要我講,那秋香呢?,要不要我講?’。秋香笑而不答,她的意思,你還要繼續(xù)。
虎哥說:‘姑娘偷著瞧,就是這樣,手捂著臉,把指頭間留出一個縫’。他一邊說,一邊還示范了一回,惹得兩妹妹大笑不止。
虎哥接著說:‘孟姜女一看,這萬喜良一表人才,像我,十分的魅力,就喝退家人,說要報我爹爹,要爹爹來發(fā)落。于是家人就你拉我搡的,把那萬公子架到老爺那里’。
‘老爺問明情由,心想,這萬喜良私闖民宅,偷看我女兒,按村規(guī)民約、打死他也是可以的,只是女兒已被其覓見,今后再難尋婆家,我女兒十二分的聰明,今見書呆子一表人才,已動了側隱之心,不如順水推舟,招做上門的女婿,也好給我養(yǎng)老送終,于是、老爺即喝退眾人,問那萬公子,你既然已經(jīng)看見我的女兒了,就招為上門女婿如何?’。
‘那萬公子是知道這民約村規(guī)的,先是嚇得半死,想不到今日就要烏呼哀哉,后聽老伯如此一說,‘咕咚’一聲,趕忙跪在地上,給老爺磕了幾個響頭,他說道:謝岳父救命之恩,小婿愿意孝敬岳父岳母,侍奉小姐一生,這樣、萬公子就成了孟姜女的女婿。古時,有女家中藏,看見了,就等于…’秋香問:‘你講這個是什么意思嘛?’。
虎哥說:‘我的意思是,時代變了,審美情趣,民風民俗,也都變了,古代姑娘不準看,看了就是非禮,現(xiàn)在可以了,滿街都是大姑娘小媳婦,還有人體彩繪,展示了人體的美,不穿衣服大家接受不了,就用顏料來代替衣服,現(xiàn)在還有一些外國的婦女,穿著黑色的大袍只露了一雙眼睛,什么也看不見,可是人類文明,在不斷發(fā)展和進步,過去中國的婦女,包得嚴嚴實實,后來都逐漸放開了,露了臉、露了手,露了腿,一開始露得少,現(xiàn)在露得多了。其實在外國,人家開放多了,你看那維納斯,不就是光著的,選美穿泳裝,當然、這個也有底線,在公共場所,赤身裸體,那是挑戰(zhàn)社會的底線,是不為群眾接受的,弄得不好,就要出亂子’。
秋菊說:‘你扯了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嘛?’?;⒏缯f:‘我看你們?nèi)プ鲕嚹#┠沁B衣裙還是可以的,像后面那幾張的彩繪,就不合適,你們千萬要把握好分寸,前面的那兩個姑娘,就是中途變了卦,結果毀了約,他發(fā)這個照片,就是還不死心’。
秋香說:‘我和秋菊,就是心眼兒不夠使,到時人家花言巧語一說,就糊涂了,你一直陪著還可以,你不去,我們是斷不敢去的’。
秋菊說:‘這也是個機會,山里的妹子難得出來瀟灑一把,也去體驗一下我們的價值’。
虎哥說:‘其實這模特兒,跟售貨員沒有多大區(qū)別,售貨員站在柜臺里,是照半身像,你們是照全身像,放心吧!,我全陪,到時,叫劉二哥也去,就是有個把小流氓,有我們在也沒有事兒,這樣,那我們明天就去試試鏡,哎、打電話叫冬梅來吧!’。
秋菊催促說:‘到那邊去休息一會兒吧!,剛才你趴著就睡著了’。秋香笑道:‘一天窮忙活,其實怪自己,你快打電話吧!,其他事兒以后再說’。
虎哥就打電話給冬梅,叫她去找小楊,劃十萬塊錢到白菜香來,這里沒有流動資金了。打完電話,秋菊就催促他走。
三人到了小武她們住的宿舍去休息,路上,秋香接著說剛才還沒有說完的話題,她說:‘其實一天是窮忙活,都是自己找的,你看人家那個什么地產(chǎn)公司的老總,還去爬山玩呢!,人家那可是一個大公司,全國都有業(yè)務。照說應該是忙得不亦樂乎的,看人家還是忙里偷閑。有些事兒,可管可不管的,就不要管了’。
聽了秋香的說教,虎哥不屑地說:‘你說得輕巧,真金白銀是我在掏,我不管、誰管?’。秋菊不耐煩了、她說:‘我就聽不得,一說,就往錢上扯’。
秋香說:‘工程上的事兒,你就放心讓楊姐和老賈干,人家才是內(nèi)行,他們拿不準的,會來找你匯報商量,平時只過問一下就行了。麗麗姐的事兒,那塊地的立項審批,由她去搞,沒有半年,怕也下不來。到了,到了、靠一會兒吧!’。
三個人、一人一張床,就上床去靠著休息’。
三人躺在床上,秋香接著說:‘那個工程機械公司的事兒,公司的評估,你不用管,也不用問,她比你還急呢!,到時把錢劃過去就行了’。
她還要繼續(xù)說,可虎哥的小呼嚕已經(jīng)打起來了,秋菊問:‘妳聽到了吧?’。秋香‘嗯’了一聲,她說:‘可能太累了,睡吧!,讓他睡!’。她和秋菊也跟著閉了眼睛,養(yǎng)起神來。
聽到有人敲門,虎哥趕忙起來。見冬梅站在門口,虎哥看那兩個妹妹睡著了,他就踮腳輕步出了門。
虎哥和冬梅找了一間包間坐下?;⒏鐔枺骸X劃了沒有?’。冬梅說:‘劃過來了’?;⒏缯f:‘妳去叫武麗佳來,我們商量一下’。
冬梅剛出去,秋菊就來了,她埋怨道:‘哥,你怎么一聲不吭就出來了,BJ叫這個,叫泡妞是吧?’。
虎哥生氣地說:‘妳再亂說,我就抽妳,人家郭冬梅來了,我看妳們睡著了,就沒有叫妳們’。
這時秋香也過來了,她說:‘我一睜開眼,見你們倆跑了,我就過來看看’。
虎哥笑道:‘還說我累了,妳們兩個也一樣,一靠就睡著了,冬梅來敲門,我看妳們倆沒有動靜,就沒叫妳們,想讓妳們好好休息休息’。
秋香說:‘誰睡著了?,聽你打小呼嚕,我們才閉目養(yǎng)神的’。
虎哥反問她道:‘妳們沒睡著,沒有聽到冬梅敲門?’。秋香解釋道:‘飯館人多,嘈雜得很,沒有注意,睜開眼、才知道你們走了’。
這時冬梅、小武進來,虎哥忙叫坐下。
虎哥說:‘就不要叫小查了,小武到時給她說一下吧!。老陸走了,他把流動資金也全捲走了,算了,重打鑼鼓另開張吧!。小武,流動資金劃過來了,以后這里經(jīng)理是郭冬梅,副經(jīng)理是武麗佳和查笑云,冬梅家里小孩小,我那邊有事兒還得叫她,她不在,小武負責,大堂經(jīng)理呢!,下面是小查,上面小張吧,就是剛來的那個張婧’。
停了一會,他繼續(xù)說:‘大家做好工作,搞好團結,不能有爭功??!,拆臺?。∵@些事兒,工資是不是和其他飯館差不多呀?,如果低了,就加,另外要搞獎金,從這個月開始,要認真核算,我們吃的,也要上賬,看一個月究竟吃了多少?價格要公平,不能少算,除了一切支出,看一個月凈利潤到底有多少?’。
虎哥講到這里,他停住了,他在等待大家的反應,大家沒吭氣,他就繼續(xù)說:‘今后獎金就從凈利潤里出,基本是對半開,一半用于積累,一半做獎金。獎金呢?,一半按人頭,一半按績效,以后人手不夠,招人要光鮮一點的,加強我們隊伍的建設,我就不說了,你們有什么事兒就吱聲兒!’。
大家不說話?;⒏缃又f:‘關于早點的事,大家考慮一下,改進的空間大,妳們有時間了,到其他餐館看看,到醫(yī)院的食堂看看,有些還是可以借鑒的,另外品種還可以增加,你到廣州喝早茶,就是吃早點,人家有小盤的鹵菜,一個鳳爪,或者兩個蒸餃,品種多得很,你們看成都那個龍抄手,妳們可以走出去看一看,改進一下’。
大家還是不吱聲,虎哥只好問冬梅:‘經(jīng)營上有什么困難沒有?’。冬梅苦笑道:‘先看它半個月吧!’。
秋香和秋菊都在這里工作了幾天,虎哥就問她們。秋香說:‘我沒有看出什么問題’。秋菊則提了一個問題:‘選服務員要光鮮一點的,是不是要搞那些陪酒服務什么的呀?’。
虎哥馬上說:‘我可沒有那個意思,服務員長得差了,倒人家的胃口呢?’。秋菊說:‘北京人基本沒有來搞這一行的,像環(huán)衛(wèi)呀!,保潔呀!,都是農(nóng)村來的,農(nóng)村人大都五大三粗,從小干農(nóng)活家務,很少有窈窕淑女,農(nóng)村人來北漂也不容易,也要給人家一碗飯吃’。
秋香在那里竊笑,捅了秋菊一下,她心想:妳盡給虎哥出難題呢?。
虎哥苦笑著說:‘不是那個意思,那招工權,就交給妳們了,妳們自己決定。工資嘛!,現(xiàn)在最低工資一千五左右,我們應該畧高一些,兩千吧!,大堂經(jīng)理以上要高一點,后廚也一樣,工資是死的,比一般畧高,差別也不大,那獎金是活的,估計也不會少,下個月要拿出個方案來,你們?nèi)松塘俊?p> 他接著說,‘今天晚上我們家要來吃飯,用大包間兒,吃完飯還要唱卡拉ok,記住,要記賬。以后,不管是誰,都要記賬的,這樣好核算,食材米面,冬梅妳要跟幾次車,到最大批發(fā)市場。建材市場我熟悉,那價錢是對半地砍呢!,光說進貨這一項,一個月就能省不少,省了錢不都是給老板,有一半是獎金呢!,大家沒話說,那就散會吧!’。
小武走了,虎哥對冬梅說:‘以后在這里領工資,家里有事就不來了,你跟小武商量著辦’。
冬梅也走了,秋香提議:還要到宿舍去靠一靠,離晚飯還早呢!。三人到了宿舍,各人又找張床靠著,秋香說:‘哥,你要招那光鮮的服務員,是不是工資要考慮一下,增加一點!’?;⒏缢斓卮鸬溃骸鞘钱斎弧?。
秋香笑道:‘也就是說,以后服務員,憑臉蛋、身材拿錢’。虎哥愣了一下,她們在這里等著我呢!,他輕聲地說:‘不能這么說’。
秋菊緊接著說:‘不能這么說,實際上這么做。這不是兩面派嗎?’?;⒏缬行┥鷼饬耍€是耐心的解釋:‘男人找對象,都挑光鮮一點的,沒有挑丑的,女的也是這樣,挑服務員也一樣’。
秋香說:‘怪不得人過二十五,還是王老五,挑花眼了’。
虎哥生氣了,他說:‘專來氣我,還是怎么著。當初我答應奶奶了,自然遵守諾言,不像你,故意把手鐲藏起來’。
秋香說:‘你說,你聽奶奶的,為什么我和秋菊來了,也不問問呢?,你問秋菊,我們還懷疑,你們后悔了呢??;第一天來,你認出我們了,就是不說,你那個紈绔子弟的樣,叫人的心都涼了半截’。
秋菊說:‘說起來我就有氣,你不看你那天,灰頭土面的,還來花言巧語騙我們,起止是紈绔子弟,說是爛崽也不過分’。秋香笑了,他得意地說:‘聽聽,人家對你的評價’。
沒有聽到回聲兒,秋菊把手掌放耳朵邊,靜聽著,沒有聽到什么動靜,,她想:可能又睡著了。也就跟著閉目養(yǎng)神。
快到五點了,秋香就獨自起來,看他們都閉著眼,就躡手躡腳地走出門,她要到大包間去看看。
秋香見餐具都整整齊齊地擺好了,她就走到樓下。小武看到了,就問秋香:‘起來了!’。秋香說:‘我見包間收拾好了,就下來看看,人快到了吧!’。
小武說:‘我在門口等著,妳先上樓休息吧!,來了,我去叫妳’。秋香說:‘大姐家的孩子要來,我去買兩塊巧克力’。小武說:‘我去,妳找不著!’。
小武出去了一會兒,就拿了兩塊大的巧克力回來。她說:‘巧克力容易化,我放在下面冰箱里,他們來了你就自己拿吧!’。
兩人在樓下聊了一會兒,這武麗佳是吉林人,二十三歲了,男朋友在老家當會計,她沒有工作,就出來掙點嫁妝,兩人正聊著,哦,看大姐來了,秋香馬上上樓去報告。
虎哥聽說了,連說,不慌不慌,他起身也往樓下跑,到了門口,他站住了,他回過身來,拽著秋香的胳膊說,‘啊,站這里!’。
他把秋香拉到身旁,緊貼著他,她說:‘秋菊站這里,緊挨著秋香’。
虎哥把后面的張婧叫過來說:‘等會兒他們來了,妳招呼他們?nèi)胂先俗舷?p> 大姐,姐夫和仲平快進門了,他們就停下來,站在門口等后面的虎爸虎媽,人到齊了?;只屪呱蟻韱柎蠼悖骸趺床贿M???’。大姐說:‘爸媽先請’。
虎哥說:‘快點兒吧!,我們恭候多時了,腳都站硬了’?;只屵M了門,見秋香秋菊也站在那里恭迎,甚是高興,張婧這時上前來說:‘大爺樓上請’。就領著他們上了樓。
大姐進了門,跟秋香秋菊點點頭,仲平拽著他媽的衣服,緊隨其后,姐夫上來了,和小虎握了手,虎哥就向他介紹秋香秋菊,虎哥說:‘這是我兩個表妹,陳秋香,黃秋菊’。
姐夫握了手,回過頭來對虎哥說:‘老總身邊美女如云??!’,這話叫前邊兒的大姐聽到了,她回過頭來瞪了姐夫一眼。姐夫自知失言,尷尬一笑,就跟著大姐進了門,張媽張嬸在最后,大家就一起進去。
到了包間、剛坐穩(wěn),小張就領服務員端茶進來,她對虎哥說:‘武經(jīng)理說:‘虎哥喝龍井’,這是剛沏的’。
張媽起身,要給老爸倒茶,秋香說:‘我來吧!’。就給虎爸虎媽倒茶,然后秋香把茶杯放在轉(zhuǎn)盤上,到滿,轉(zhuǎn)動轉(zhuǎn)盤,把茶送到大姐那里,大姐取下,再把空杯放在轉(zhuǎn)盤上,大家明白了,都把茶杯放在轉(zhuǎn)盤上。
仲平不時給舅舅打暗號,那意思,不要耍賴,巧克力呢?,舅舅只搖了一次頭,就不再理他,裝沒有看見。大姐把頭伸出去,轉(zhuǎn)過臉來看仲平,仲平裝作若無其事,他端起茶來喝,喝了一口,他說:‘喲,好燙啊!’。
姥爺說:‘燙就吹一吹吧!’。大姐說:‘不理他,你們沒有看見,他們在演雙簧呢?一個要巧克力,一個說沒有’。
這時小武進來,把一個小塑料袋,遞給秋香。她什么也沒說,就走了,秋香起身到仲平背后,把那個塑料袋就給了仲平,也沒有說什么,仲平摸了摸,他還不放心,低下頭去看了看,他笑了。
姥爺發(fā)現(xiàn)了問題,他對秋香說:‘如果我沒猜錯,那塑料袋里是巧克力,是吧?’。秋香點了點頭,虎爸問:‘秋菊,你知道不知道這事情的原委呀?’。
秋菊說:‘我不知道’。二伯伯說:‘你要好好向秋香學習呢?,今天仲平要來,你虎哥忘了買巧克力,秋香想到了,就替虎哥買了,說明她心細呢!,剛進屋,張媽要倒茶,她搶了過來,親自倒茶,像個主人的樣子’。
秋菊說:‘今天是虎哥請吃飯,他才是主人,我們都是客人,當然是陪客啰!’。大姐說:‘傻妹子,虎哥是主人,秋香是不是也應該是主人呀?’。秋菊說:‘哦,我知道了’。
二伯伯說:‘秋香呀!,聰明漂亮,討人喜歡,他奶奶有眼力。哦,還要去當車?!?。
大姐聽了很驚訝!她說:‘哦,做車模,穿什么呀?不要太露了,我一聽、身上就起雞皮疙瘩’。
虎哥說:‘說起來話長,她們剛來時,我們這個餐館的大堂經(jīng)理跳槽了,就請秋香秋菊來幫忙,臨時干起了領班。后來來了幾個唱歌的,在這里唱歌,那女高音一時啞了嗓子,人家點她的歌,秋香就去救場,唱了兩支歌,當時有個什么傳媒咨詢公司的人,在這里吃飯,一看我們這位,不但有高度,身材好,人漂亮,就掛上號了。正好下個星期有個車展,雇的車模打了退堂鼓,說好的人體彩繪…’。
這時大姐吼了姐夫一聲:‘聽著!小虎你接著說’?;⒏缇屠^續(xù)說:‘這車模臨時變了卦,死活不干,只好找人頂替,就想啟用我們這兩位’。
大姐有點兒生氣了,她氣憤地說:‘哦!人家不干,咱們就干呀?’。
虎哥說:‘不是不是,話還沒說完呢,現(xiàn)在不搞人體彩繪了,還是按傳統(tǒng)做,這車模、高了不行,矮了也不行,只有我們這兩位最合適,這是其一,第二是漂亮,你細細看,哦,真是仙女下凡,與那西施、貂蟬,楊玉環(huán)都有一拼呢!’。
秋香笑了,秋菊開口說:‘哥,你就會吹,沒有這樣比的,差了一千年呢!’。大姐瞪了小虎一眼,她說:‘你吹得有點過了!’。
虎哥忙說:‘我是想給她們樹立信心呢!’。他掏出手機,把照片找出來,他說:‘哦,你們看,衣服和鞋都定了,大姐妳看看,這穿著應該是很普通的,但穿到她們身上,就不一樣了,肯定有所轟動,太美了’。
大姐又瞪了他一眼,她說:‘說你胖,你就喘上了,你不覺得惡心呀!,討好妹妹,也不能這樣,到時秋香看你真是個紈绔子弟,把你一腳蹬了’。
秋香說:‘唉、大姐,妳別把我也扯進去了’。
二伯伯開口說話了,他說:‘說正經(jīng)的,做一回模特也沒有什么不好,服裝模特兒走幾圈就夠了,這車模可是一站就是一天,還要擺各種姿勢,挺累的’。
秋菊說:‘二伯伯,是兩個人,換著站,總要喝水,吃飯上廁所吧!’。秋菊是想說兩句話來安慰老人家。
大姐說:‘真要去的話,妳們可要掌握好底線哦!,叫小虎去跟著’。
小虎說:‘那是,我們談點別的,今天是歡迎姐夫回來,為姐夫接風洗塵,姐夫回來,我們家就熱鬧了’。
小虎的姐夫王勁松,剛從美國回來,大家說得熱鬧,他也插不上嘴,他說:‘回來幾天了,那天去看爸媽,你們都不在’。
小虎說:‘喝茶喝茶,抽不抽煙呀?要不要來一支’。姐夫說:‘不抽不抽’?;⒏缈此q豫了一下,可能大姐沒有說話,只好說不抽了。
姐夫問小虎:‘前幾年不是在炒股嗎?,怎么不炒了呢?’?;⒏缯f:‘炒一把就走,太費腦子,心臟也受不了,說到炒股,還要感謝爸媽的理解,感謝大姐的支持’。
姐夫問:‘賺了不少吧!’。小虎看了看大姐,他說:‘真要感謝大姐的幫助,她看盤還是很有水準的呢!’。
大姐也不看小虎,她說:‘你膽子也太大了,人家老金賬上有一億多的資金,你還去借高利貸,我就不明白,人家怎么會貸給你,你要是虧了怎么還,準備去上吊是不是?’。
小虎笑道:‘不會吧?,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本來我也是缺少信心的,我問你,你說大盤上竄是肯定的,還幫我選股呢!,我在底部波段操作,已經(jīng)有五成收益,我的成本價是最低的,反正大盤還在底部,所以膽子就大了,你當我沒有壓力?,壓力還是很大的,就是那個時候,開始有了白頭發(fā),所以抓一把就走?,F(xiàn)在房地產(chǎn)火了,我就到這邊玩,不去股市了,姐夫,你在那邊玩兒嗎?’。姐夫說:‘也玩兒’。
虎爸對秋香說:‘妳去看看,菜好了就上,我們要喝酒呢!’。秋香答應著,就起身出去了,她才出門,老爸就對虎子說:‘今天雖是給你姐夫接風,你不能把秋香涼一邊兒呀!,盡聽你跟你姐夫說話,你不說,會把你當啞巴賣了不成’。
小虎正要解釋,大姐緊接著說:‘真不懂事兒,你把沒過門的媳婦涼一邊兒,別叫人家寒了心,你說,國慶節(jié)去玩,兩個妹妹陪你還不夠,還要叫白麗麗去,你叫秋香怎么想?’。
秋菊忙說:‘大姐,不關他的事兒,是我和秋香提出大家一塊兒去,熱鬧一點’。
大姐說:‘你還替他打圓場,麗麗是什么人?,我還不知道,大大咧咧的,雖然沒有什么壞心眼兒,她夾在他們兩個人中間總是不好’。
小虎苦笑了一下,他不敢再吭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