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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桐子花

第一百二十二章 組建基金忙建倉

三月桐子花 蔡垣 6321 2020-04-24 17:07:28

  白麗麗拿筷子夾了一只大蝦,又把張南萍、張南瑜各夾了一只,虎哥給秋香和秋菊也夾了一只。白麗麗吃了一口,她說:‘唉!那邊還有小馬呢!’。她一邊說著、一邊給小馬夾,她夾完了蝦,嘴還不饒人,她說:‘哎!什么世道?,用不著小馬了,是吧!,只給秋香夾,偏心眼’。

  虎哥說:‘一只大蝦也堵不住妳的嘴!’。他用筷子指著白麗麗,看著馬秀婧說:‘她挑撥離間,不聽她的’。他問小馬:‘你爸還好吧!’。

  小馬正吃著,她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⒏缬謫枺骸愀缟┠??,還有博士’。小馬又點(diǎn)點(diǎn)頭,她先用餐巾紙擦了擦嘴角,她才說:‘整天就是忙’。

  虎哥說:‘什么時候我們聚一聚,請他們吃飯’。白麗麗說:‘現(xiàn)在小馬想的可不是吃飯喲!,現(xiàn)在正等著房子結(jié)婚呢!’。

  虎哥說:‘這個,我使不上勁兒,今年才打基礎(chǔ),明年才做地上部分,要到后年去了,要有耐心。如果股市來了行情,只要半年,賺了錢到哪里買都行。我剛才說了一半,平時,妳們也可以到那里去看看股票,晚上也可以在家里看。由我來指揮,基本思路是長線投資,短線做波段。長線是金,短線是銀。長線選股很重要?,F(xiàn)在有的ST的股票、價錢也不低,也夠扯的了。股票選好了,先畫出底部波動的箱體,從下半部分進(jìn)去,漲百分之十就賣了’。

  秋菊說:‘那你漲停的股,已經(jīng)有了百分之十五的收益,你還沒有賣呢!’。

  虎哥說:‘這要看情況,就看你的技術(shù)了,今天漲停了,我又把單掛上了,不一定能買上,估計(jì)明天還要漲,你說呢?’。

  秋菊說:‘那只股、歸我做,只買了一點(diǎn),今天又把大單子掛上了’?;⒏缯f:‘短線要看指標(biāo),但我不迷信,指標(biāo)只反映過去的情況,不一定準(zhǔn)’。

  秋香叫快點(diǎn)吃,她說:‘我都快吃飽了,就聽你在說’。

  大家就不再說話,埋頭吃飯。吃完飯后,虎哥說:‘我現(xiàn)在可以說話了,我老琢磨,閔經(jīng)理到我們這里來干什么呀?’。白麗麗說:‘我看沒有啥,今天是我叫他、領(lǐng)我到你們那里去的’。

  虎哥說:‘我看,他懷疑我姐摻和進(jìn)來了,人家是不準(zhǔn)從業(yè)人員炒股的,另外看看我們選的股票、和他們有什么重疊沒有?他說他們不炒我們這些股,我們的思路不一樣,我都給他說了’。

  白麗麗說:‘我要回去了,忙著呢!’。秋香問她:‘老陸怎么樣?’。白麗麗說:‘很好哇!’?;⒏缯f:‘不要管緊了,要是嘴饞了,就到這里來解解饞’。

  ‘別!’,白麗麗厲聲說:‘要戒戒他的毛病,走了,你們慢慢吃吧!’。說完,她就拎著那意大利的名包走了。

  她走了之后,虎哥才對秋香說:‘看到?jīng)]有?,白老板真像老板的樣子了’。秋香說:‘你一會兒說閔經(jīng)理在琢磨我們,一會兒又在背后說白姐,我看、不管別人的事兒,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了??焐习嗔?,走吧!’。

  走出餐館,張南萍小聲地問秋香:‘怎么不結(jié)賬呀?’。秋香說:‘可能是記賬吧!’,進(jìn)了營業(yè)部,小馬說:‘你們?nèi)グ桑∥胰ド习嗔恕?p>  到了大戶室,張姣姣等在那里呢!,一見面她就說:‘我猜一定是下館子去了,怎么也不叫我?’。秋香說:‘我們走晚了,怕沒有座位,就到外邊兒吃去了’。

  張姣姣問:‘你們建倉建完了沒有呀?’。秋香說:‘沒有,哪有那么快呀!’。張姣姣說:‘秋香,我看看你們的股票吧!’。

  秋香看著虎哥,要他拿主意,虎哥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同意了;秋香就把自選股打出來,張姣姣看了,她問虎哥:‘你們有紙沒有呀?’。

  她想抄回去,虎哥說:‘只有報紙’,張姣姣就起身回去了。她走的時候還說:‘你們也是,能窮到這樣,下次我給你們弄點(diǎn)’。

  她走后,虎哥說:‘她可以參考,我看不適合她,她是那種轟轟烈烈干事業(yè)的人,我們這些股,都是盤小、微利、價低、市盈率和市凈率都低的股票,現(xiàn)在在底部,要死不活的,跌不下去也漲不起來,他能耐得住寂寞不,可能時間一長,非甩了不可’。

  張姣姣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來了,拿了一沓4A的白紙來遞給秋香。她就坐下抄起來,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代碼、名稱。秋香說:‘張姐、做參考哦!’。張姣姣抄完了,她說:‘我看你們買了多少呀?’。

  秋香又把買的股票敲出來,張姣姣看了,把嘴一撇,她說:‘才幾千手,你們準(zhǔn)備買多少?’。秋香說:‘也就是每只股票幾萬手吧!一共有幾十只股票。妳盡量買低一點(diǎn),能低一分是一分,積少成多呢!,要拿得住,要沉住氣兒’。

  張姣姣心不在焉地隨便答應(yīng)著,‘唉!唉!’她轉(zhuǎn)身要出門,看見了坐在沙發(fā)上的張家姐弟。她問他們:‘房找到?jīng)]有呀?’。張南萍說:‘還沒有找到,他們答應(yīng)我了,正在聯(lián)系呢!’。

  張姐說:‘沒問題,他們是搞房地產(chǎn)的,不知有多少房子呢!’。張姣姣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走了,不知秋香的忠告,她聽進(jìn)去沒有?。

  虎哥說:‘她現(xiàn)在住三室二廳的房子,一個人住也不害怕?’。張南萍說:‘喊我都不去呢!’。

  虎哥感到驚訝,他瞪大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才小聲問:‘為什么?’。張南萍說:‘我們又不是剛認(rèn)識,我們不是一路的人’。

  虎哥感到奇怪,他說:‘哦!今天你就借居在我們那里,我們也沒有認(rèn)識多久,你怎么就能答應(yīng)呢?’。

  秋香停止了操作,她轉(zhuǎn)過身來,瞪了虎哥一眼,她說:‘你什么事兒都打破砂鍋問到底,總是人家心里有什么芥蒂吧!’。

  張南萍說:‘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我們不是還說話嗎?人家是大款,我在銀行工作時,他們早就發(fā)家了,我們的情況差別大,我也不善攀高枝,知道自己的分量,只能認(rèn)認(rèn)真真的做事兒,老老實(shí)實(shí)的做人’。

  秋香又轉(zhuǎn)過身來,再次審視了眼前的兩姊妹,她說:‘好!和我一樣,我就喜歡這種人,今后就跟著我們一起干吧!總有出頭之日’。

  張南萍苦笑著說:‘出頭!,沒有那個奢望,只求有碗飯吃吧!,在BJ,看我弟弟的腿,還有救沒有?’。秋菊回過頭來說:‘妳真聰明,找到這里來,算妳來對了’。

  張南萍睜大了眼睛,不解地看著秋菊,秋香也問:‘怎么來對了呀?’。

  秋菊忙解釋:‘在我們這里工作,少不了要開工資,到外邊租房子,吃和住都解決了’。秋香說:‘那還用妳說,妳能看???’。

  秋菊說:‘我是看不了,但BJ的專家多得很,還要專挑好的大專家’。秋香說:‘妳說得好聽,妳去找呀!’。

  秋菊說:‘求人唄!’。秋香追問她:‘求誰呀?’。

  秋菊用手指著虎哥,她說:‘妳沒有看他、一直不敢做聲’?;⒏缯f:‘我要是能看病,以后呀!,你們的病我都包了’。

  秋菊說:‘如果他是你的弟弟怎么辦?,不管?,就不能求馬秀婧幫幫忙?’。

  秋香說:‘哪跟哪呀!她一家都是胸外科,看不了,隔行如隔山呢!’。

  秋菊說:‘人家有名氣,都是專家,他們的朋友中就沒有骨科的,他們醫(yī)院就有骨科,她爸是醫(yī)院的領(lǐng)導(dǎo),找到骨科去,妳說那個科的主任,還能推辭’。

  虎哥說:‘就看人家?guī)筒粠瓦@個忙呢!’。秋香說:‘這倒是個路子’。她對張南萍說:‘這事兒不能急,有機(jī)會了,給馬秀婧提一提’。

  秋菊說:‘姐!你沒有那么大面子,只有請哥出馬才行’。

  虎哥聽了,他說:‘就聽妳一天瞎嚷嚷,我又不是醫(yī)生’。秋菊說:‘馬秀婧總是有一些利害關(guān)系在你手里吧!’。

  虎哥轉(zhuǎn)過臉,白了她一眼,他說:‘你一天盡胡說八道’。

  秋菊說:‘她擠進(jìn)我們基金來,才交了一百萬,差遠(yuǎn)了。你只說人家白小姐交少了,不說她,因?yàn)樯洗晤櫡f父母看病,小馬是出了力的,人情大于債嘛!,這次基金搞好了,要翻幾個筋斗,那可不是幾百萬呦!,求她辦點(diǎn)事兒,是瞧得起她!’。

  虎哥轉(zhuǎn)過臉來,瞪了她一眼,他說:‘俗!俗!俗’,他連說了三個‘俗’,最后還加了一句,‘俗不可耐’。

  秋香說:‘上次虎哥幫顧穎,可沒有金錢利益交換,秋菊,是妳俗呢!,哥說妳俗不可耐!’。

  秋菊說:‘眼前是人家張南瑜腿不好,你們就把眼一閉,這叫視而不見,沒有同情心’。

  虎哥說:‘我們不是醫(yī)生,要是我懂醫(yī),現(xiàn)在就可以看,這個事兒,得慢慢來,我們肯定要力所能及地幫助。等馬秀婧來了,探探她的口氣!’。

  秋菊對著門口坐著,她睜大了眼睛,指著門口說:‘哈哈!說曹操、曹操到’。大家回過頭去,看到馬秀婧就站在門口。小馬說:‘干嘛呢!!,這么熱鬧?’。

  虎哥忙說:‘我們正在給張南瑜會診呢!’。小馬走進(jìn)門來,她說:‘你們都能診病,我哥他們就要失業(yè)了,不就是腿不好嗎?’?;⒏缯f:‘你也來會診一下吧!’。

  張南萍說:‘是車禍,骨頭一直沒有長好’。小馬叫張南瑜把褲腿擼起來,她要看看受傷的腿。

  張南瑜擼起褲腿,露出了干癟的小腿,馬秀婧吃了一驚,他驚呼:‘哎呀、肌肉都萎縮了’。她問南瑜:‘站得住嗎?腿吃得住勁兒嗎?’。

  南瑜只是‘嗯’的答應(yīng)了一聲,張南萍說:‘是粉碎性骨折,可能沒有長好,這腿叫耽誤了,要不現(xiàn)在都該上大學(xué)了’。

  他嘆了口氣:‘哎!爸媽沒有了,他又?jǐn)嗔送?,理賠又扯皮’。她說著,眼淚就流到了臉上;她繼續(xù)說道:‘所以、我就狠心地到BJ來,BJ的專家多,也許這腿兒還有救呢!’。

  小馬說:‘我看有救,趕明兒、我領(lǐng)你到醫(yī)院去瞧瞧!’。

  秋香說:‘還是秀婧心眼兒好,怪不得博士還傻等著呢!’?;⒏缯f:‘聽你這么說,好像是十拿九穩(wěn)的。妳爸的醫(yī)院骨科怎么樣哇?’。

  小馬說:‘他們醫(yī)院胸外科這一塊好一點(diǎn),骨科也行,當(dāng)然比不上積水潭的名氣,也差不了多少,還比較好。我同學(xué)他爸原來是主任,這樣,先把X光片給我,我先找專家看看!’。

  張南萍說:‘片子是有,是半年前的’。小馬說:‘行!拿來看看’。小馬拽了一下虎哥的袖子,她說有個事兒,要拽著虎哥到走廊去說事。

  在走廊她對虎哥說:‘經(jīng)理來問了問你的情況,他是怕搞老鼠倉,你抄一份你們操作的股票,叫經(jīng)理看看,看有幾只是重疊的,到時我們把重疊的剔除出來。幾千只股票,他們也不是全炒,避嫌唄!’。小馬說完就走了。

  虎哥回來了,他才跨進(jìn)門,秋香就問他:‘小馬說啥呀?,神神秘秘的’。

  虎哥找了一張白紙遞給秋香,他說:‘把我們選的股票抄一份,送給經(jīng)理看看,大姐在這里工作,怕做老鼠倉,叫他們看看、我們選的股票,看與他們有重疊的沒有?有重疊的,我們就退出來另選。幾千只股票,有潛力的股多著呢!。我們與他們炒作的理念不同,我們是長線投資,短線波段操作,底部進(jìn)場,守株待兔,等待牛市。選股標(biāo)準(zhǔn)是,小市值股票,低市盈率,低市凈率的股票’。

  秋菊說:‘要不然、我們換個地方。別人肯定歡迎’?;⒏缯f:‘不是大姐和小馬在這里嗎?,就不要走了。心里沒有鬼,怕什么?,其實(shí)我們不炒題材股,不需要什么消息,甚至基本面都不管。說實(shí)在的,隨便哪種題材股,有莊家操縱,人家忽悠你,就是要賺你的錢’。

  秋香把抄好的股票遞給虎哥,虎哥看了說:‘把我們的選股原則和操作理念也寫上去,征求征求經(jīng)理的意見,人家是股市的老江湖,請他指點(diǎn)一下也好’。

  虎哥拿著寫好的東西走了,剩下的幾個人,又說起南瑜的腿。秋香說:‘怎么了,照說、打上石膏它自己就長好了’。

  秋菊說:‘不是妳說的那么簡單,里頭的骨頭不是斷成兩截,是幾截,在里頭又看不見,對接不好,也就長不好呢!’。

  本來秋香想問一下車禍的情況,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她就問:‘那邊出租房里的東西多不多呀?,如果多的話,就另外叫個車’。

  秋菊說:‘上午不是說了嗎?東西不多,吃了飯、我們一起去,一車就回來了,后備廂大著呢!’。

  秋香說:‘南萍,南瑜,你們一個跟著一個,看我們操作。先敲查詢,看當(dāng)日委托,哦!都成交了,現(xiàn)在還跌了幾分,再買。你看K線圖,在箱體下半部分就買,不要高位接盤!’。

  看了幾只股的操作,秋香就問張南萍:‘怎么樣?,會了吧!’。

  南萍沒有吭氣兒。秋香說:‘肯定有很多疑問,不要緊,找?guī)妆緯纯?,明天就來上班,我們一起操作,南瑜的腿,不要急,把片子給馬秀婧,讓她請專家看看’。

  張南萍說:‘說是不急,心里還是急呢!,南瑜還不到二十,如果腿不好,這輩子就完了。我們來BJ,主要就是為這個’。秋香說:‘沒有問題,肌肉萎縮了,以后還可以鍛煉恢復(fù)。骨頭沒有接好,再重新接,那人就遭罪了’。

  秋菊說:‘人家會打麻藥的,不疼!’。

  南萍問:‘虎哥是你們親哥哥,看你們相處,有一點(diǎn)像,但年紀(jì)相仿,又不像呢!’。

  秋香說:‘我們是遠(yuǎn)親!,我姓陳、她姓黃、虎哥姓趙,叫趙虎。我叫陳秋香、她叫黃秋菊。我們不是親兄妹,而勝過親兄妹;說來話長,我們爺爺輩,是生死兄弟,解放前幾十年,生活艱難,我們幾家相互幫襯著,才挺了過來,不是一家,勝似一家’。

  秋菊笑道:‘我們不是一家,他們倆才是一家。人家秋香、是沒過門的媳婦’。秋香罵道:‘妳不說,會把妳當(dāng)啞巴了’。

  這時走廊里傳來了,月亮代表我的心的歌聲?;⒏缁貋砹?,一進(jìn)門兒就聽秋香在罵:‘不要臉,還沒有下班,就聽你滿走廊的唱’。

  秋菊也說:‘還是要注意點(diǎn),等人家經(jīng)理找來,就沒有面子了’。

  她們倆配合得很好,虎哥只好認(rèn)錯。他說:‘好!我知錯了,改了還不行嗎?,我只是隨便哼了兩句’。

  這時張姣姣來了,她問秋香:‘妳們買完了沒有?’秋香說:‘沒有呢!,我們打的單子小’。

  張姐又問張南萍:‘房子怎么樣?’。張南萍說:‘還沒有呢!,以后再說吧!’。張姣姣見幾個人都在忙,就走了。

  虎哥說:‘她肯定掛的是大單,少則一千手,這是大款的作派’。秋菊說:‘哥!,我們這個、也就是個把星期就完了’?;⒏缯f:‘你不看有多大的資金?,這個月能完就不錯了。記??!先把底部波動的箱體做出來,在低位吸籌,量要小,不斷的買,輪換著買,我看選的股還要增加,起碼要一百只’。

  秋香說:‘資金量大,股又多,哪弄得過來’?;⒏缯f:‘所以要增加人手,基金這邊要五個操盤手,我那邊要十個。今天沒有來應(yīng)聘的,有就留下來’。

  秋香說:‘你又沒貼招聘廣告,別人還不知道呢!’?;⒏缯f:‘不是跟閔經(jīng)理說了嗎?,有就留下來,現(xiàn)在可不能貼廣告,要想進(jìn)這行的人多了,尤其是上一波行情的那些操盤手,可是拿了不少獎金喲!’。

  秋菊逼著問:‘多少?’。虎哥說:‘不一定,有按收益提成的,有按辛苦程度發(fā)放的,都不少于十萬’。

  張南萍問:‘如果老板虧了呢?’?;⒏缯f:‘很可能沒有,因?yàn)槔习逄鴺橇?,能雇操盤手的,資金起碼都是幾千萬,那個錢不一定是他的,也許是借的,也許是公款,最后沒法收場,只能以死謝天下。好!時間到了,咱們走吧!,簡單地收拾一下’。

  虎哥他們幾個人,出了營業(yè)部,就直接到張南萍他們租房子的那個村子去。那個村子在西五環(huán)邊,車子走了好一會兒,才進(jìn)三環(huán)??煜掳嗔?,路上車子不少,出了三環(huán),又奔四環(huán)、五環(huán),最后按GPS找到那個村子。

  虎哥說:‘原來這是遠(yuǎn)郊,現(xiàn)在變成近郊了,村子還是那個樣子,農(nóng)家四合院,一家挨一家’。

  大部分房屋、還是過去的平房,也有不少新蓋的二層樓,主要是為了出租蓋的新樓。村子里狹窄的街道滿是污水?;⒏缯f:‘肯定沒有下水道,用過的水就潑街上了’。車子進(jìn)了村子,拐了一個彎兒,張南萍就喊:‘到了、到了’。

  大家下了車,只覺得味道大一點(diǎn),有點(diǎn)兒刺鼻。南萍嘆了一口氣,她說:‘要是寬裕點(diǎn),就不會到這里來。不就是圖個便宜嗎?’。

  租的廂房、隔成兩小間。東西不多,穿的衣服,另外還有鍋碗瓢勺,裝了兩個大包,零碎的東西,收拾到一個網(wǎng)兜里。秋香和秋菊巴不得早點(diǎn)收拾完;收拾得差不多了,她們馬上就到院子去,長長的吸了口氣。

  虎哥出來了,秋菊就問虎哥:‘怎么是這個味兒呀?是不是煤氣漏氣呀?’?;⒏缯f:‘那屋子不通風(fēng),成天鎖著,不就充滿霉味兒和臭氣嗎?,估計(jì)老鼠、跳蚤都有’。

  秋香說:‘那些被褥沒有收拾,估計(jì)是房東的,是誰來誰蓋’?;⒏缯f:‘那是肯定的,不可能帶著被褥和煤氣罐來北漂’。

  張南萍收拾完了出來,她說:‘我要到房東那里去一下’。說完就出了院子。

  張南瑜收拾完了出來,他把拐棍靠在門邊兒,坐在門檻上?;⒏鐔査骸@么遠(yuǎn)!你們怎么找來的呀?’。

  南瑜說:‘出了火車站,人山人海,接站的人多,人家看我們拿著兩個大包,知道是來北漂的,就問我們租不租房子,住不住旅館,人家說:公共汽車一車通,交通方便,租金不貴,我們就來了’。

  虎哥對秋菊說:‘你們來時,如果不碰到我,也許你們搶在他們前面、就住在這里了’。

  秋香說:‘不說我還不生氣呢!,你認(rèn)出我們了,還故意嚇唬我們,你不來更好,二伯伯不會親自坐出租車來接我們?,也許叫大姐去接我們。我們通電話時、二伯伯說:就在白菜香餐館等著!,看好你們的東西,小心小偷和騙子’。

  虎哥笑著說‘怪不得你們把我當(dāng)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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