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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桐子花

第一百五十六章 兩張在非洲照的照片

三月桐子花 蔡垣 4968 2020-05-13 21:12:14

  吃完飯,告別了王老板,就到周老板店里去看翡翠的鐲子;到了那里,剛坐下,熱茶就端來了,小姐沖著虎哥笑了笑,虎哥連忙避開她的目光,只覺得臉有些發(fā)燒,他低著頭,像做錯了事的小孩,想起在婚慶公司那里,小姐闖到他懷里,心里就有些慌亂。

  秋香又碰了他的腳,她說:‘你該不是病了吧?,心里沒有鬼怕什么!,你就這點兒出息,像小偷似的’。

  香味兒散了,虎哥才抬起頭來,他看到柜臺里的小姐,還沖著他笑呢!,比秋香溫存,他干咳一聲,拿出煙來,他是想熏一熏,鎮(zhèn)定一下。

  周老板拿來一個首飾盒,是長方形的,首飾盒的上蓋,像秋香的首飾盒那樣,也刻有蘭花,像真的蘭花那樣,可以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周老板從口袋里掏出兩個翡翠戒指,遞給秋香和秋菊,‘??!’,秋香和秋菊吃了一驚,‘??!真漂亮,兩姊妹不約而同地叫起來’。

  周老板說:‘漂亮的還在后頭呢!’。他揭開了首飾盒的上蓋,是一對翡翠鐲子,兩個丫頭看得傻了眼,手鐲綠得發(fā)亮,綠的流油,璀璨萬分。

  周老板說:‘這是真正緬甸老坑的玻璃種,是滿綠,看上去晶瑩剔透,哦,和你那鐲子比,只是顏色不太一樣,這鐲子到香港拍賣,值一兩千萬,上次香港拍一只鐲子,拍到五千多萬,我看跟這只鐲子差不多,也是玻璃種,滿綠的’。

  虎哥湊過去問:‘人家拍了五千多萬,怎么你這個只值一兩千萬呢?’。

  周老板說:‘我不是說了嗎?,黃金有價玉無價,你在BJ拍,就拍不到五千萬,BJ有錢人比香港多,但是有幾個能拿那么多錢來買呢!,沒有錢的,人家不倒騰這個,去倒騰紅木家具,幾百萬就夠了,這個跟文化素質(zhì)有關(guān),要識貨才行,比如世界的名畫,歪著鼻子斜著眼,要拍上億,我們不會欣賞,說實在的,送我都不要,我不知道好在哪里?,這個玉鐲,不同的人估價不一樣,常常差很多,你估價是上千萬,我看只值一百萬,差了幾十倍也屬于正常;另外,拍賣的水也很深,也有炒作,有的還有‘托’’。

  虎哥問:‘你不是說,用肉眼看不清嗎?,有顯微鏡沒有呀?’。周老板說:‘沒有,我這里只有放大鏡,有放大鏡就夠用了’。

  虎哥說:‘哦,有顯微鏡就好了’。他拿出煙來,兩人又到沙發(fā)上去抽煙,秋香和秋菊,一人看戒指,一人看手鐲,愛不釋手。

  虎哥對她們說:‘妳們大概看一下,要細看還得用顯微鏡’。秋香說:‘那就拿出去鑒定一下,鑒定書有了,才知道好在哪里,我們也要看看,顯微鏡下,到底是什么樣子’。

  周老板說:‘你們那玉鐲,可以拿去鑒定一下,南邊有個珠寶鑒定中心’。

  虎哥暗想:‘周老板是做珠寶買賣的,肯定和那鑒定中心的人熟得很,不要上他的當(dāng),要鑒定,只能找遠一點,他不認(rèn)識的’。

  虎哥拿出手機,在GPS地圖上搜索地質(zhì)大學(xué);他自言自語:‘哦,找到了’。他對周老板說:‘咱們到地質(zhì)大學(xué)珠寶鑒定中心去吧!’。

  于是幾個人就驅(qū)車到地質(zhì)大學(xué)珠寶鑒定中心。

  鑒定中心在學(xué)校后邊兒的角落里;中心的老師,熱情地接待了他們,老師說:‘你們在休息室休息?,最多一個小時就可做好’?;⒏缣岢鰜恚骸覀円蚕肟纯?,看在顯微鏡下,翡翠到底是什么樣子?’。老師回答說:‘可以’。

  三位老師在鑒定室,一件一件地鑒定,三人輪著看,然后進行討論;有時在窗口那里看,有時還用手電照,放大鏡,顯微鏡都用上了,然后登記在鑒定書上。鑒定完了,叫大家進去,指導(dǎo)大家用顯微鏡鑒別。

  周老板看了鑒定書,跟他的觀察完全一致,他很高興,翡翠都是頂級,完美無瑕。

  虎哥問鑒定的老師:‘能不能給這幾件東西做個估價呀?’。

  那個上了年紀(jì)的老師說:‘黃金有價、玉無價,像這樣質(zhì)地的首飾,前幾年在香港,拍過幾千萬,你們這些東西,市面上很難見到,那一對手鐲是新的,滿綠,就是帝王綠,顏色很正;那一只手鐲老一些,是前朝宮里的東西,也是帝王綠,當(dāng)然有些差別,也是頂級的;怎么只有一只呢?’。

  虎哥問:‘怎么知道是宮里的東西呢?’。老師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時有好東西,都要敬獻皇上,私人哪敢隱瞞?’。

  虎哥問:‘這玉出土了,制成了首飾,能看出時間的長短?’。老師說:‘歲月滄桑,時間總會留下蛛絲馬跡的’。

  在回來的路上,虎哥冒昧的問周老板:‘你的翡翠既然值錢,何不賣了,留一對手鐲做紀(jì)念就行了,你的戒指、也可能有一大堆吧?’。

  周老板說:‘那時這個玉器首飾不火,也沒有做成工藝品,要做成工藝品,那就值錢了,所以只做了兩對兒鐲子,中間和邊角料多了,做了一大堆戒面,吊墜兒’。

  虎哥說:‘你就拿出來賣了吧!,放著是死錢,升不了什么值,不如投到股市,你不是說缺錢嗎?,碰到大行情,還不知道要翻幾個筋斗呢?’。

  周老板說:‘你說的正是我想的,賣!賣給誰呀???,賣給你呀?’?;⒏缯f:‘這個沒有多少用,不能吃,也不能穿,帶到手上吧!,現(xiàn)在不時興了,還怕摔了’。

  周老板:‘摔了,把它做成小件,吊墜呀,戒面呀,千萬千萬不能丟,一個戒指,也要值幾十百把萬呢!’?;⒏缯f:‘兩個鉆戒也才值十幾萬,怎么一個翡翠戒指,就能到幾十百把萬呢!’。

  周老板笑道:‘不是說,黃金有價…’,虎哥接著說:‘玉無價’。

  周老板說:‘在香港,像我這樣的翡翠戒指,拍過幾百萬呢!,我的翡翠吧!,說真的,真舍不得賣呢!,你看他晶瑩剔透,綠得發(fā)亮,綠得流油,哪舍得出手呢??;另外,現(xiàn)在也賣不出價錢來,有幾個識貨的呢?!我倒有一個想法,想請你幫忙’。

  虎哥說:‘周老板,你真會拿我來開玩笑,只有我請你幫忙的,哪有你請我?guī)兔Φ哪?!’?p>  周老板說:‘我聽你這話,是不愿意為我找這個麻煩,是吧!’?;⒏缯f:‘哪里會呢?’。

  周老板問:‘你和銀行有什么關(guān)系沒有呀?’?;⒏鐡u著頭說:‘沒有!’。周老板說:‘不會吧!,你就沒有貸過款?’。

  虎哥說:‘沒有貸過,我是有多少錢,就做多大的生意’。周老板說:‘你賣房子,總要找銀行吧!’?;⒏缯f:‘我不求他們,上次白小姐想貸點款,在我那里請客,一個個人模人樣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周老板說:‘你銷售房子,要辦按揭,怎么和開發(fā)商沒關(guān)系呢?,總是要跟他們打交道吧!’。

  虎哥說:‘只是見過面,他知道我是誰?我知道他是誰!’。周老板說:‘他知道你是誰就行了,我準(zhǔn)備請你,以這些翡翠作抵押貸點款’。

  虎哥沒有想到周老板會提出這個問題,他在心里盤算著,當(dāng)著面礙于面子,也不好回絕,不過,翡翠鑒定過了,那是貨真價實,做抵押應(yīng)該沒問題,但銀行也不是善主,不是省油的燈;就是答應(yīng)了,后邊兒的棋也不好下,于是虎哥只是活泛地說:‘周老板,現(xiàn)在你也知道,銀根緊,我只能說去問問,好吧!’。

  告別了周老板,在回家的路上,虎哥沒說話,他在想貸款的事呢!,他從心里就不愿意和銀行打交道,有些事兒不好說,他還在記恨他們,銀行也是唯利是圖,上次麗麗沒有貸到款,還惹了一肚子的氣,說是幾個點的利息,實際呢,花費太多,有些帳不能在桌面上算,實際上融資的成本也不低。

  秋香和秋菊坐在后座,還在看周老板給他們的翡翠戒指,真是愛不釋手;忽然飄出一陣音樂,虎哥的手機響了,他想伸手去拿放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手機,秋香大喝一聲:‘你開你的車,我來接’。

  秋香就伸手去把手機拿來,‘喂!’,她接通了電話,只聽她在說:‘哦,虎哥在開車,我是秋香,有什么事兒呀,你跟我說,我們到西直門了,回家呢!,還沒有吃,那我跟虎哥說’。

  秋香放下電話,用手悟住手機,她說:‘有消息了,劉二哥和白小姐在白菜香,問你能不能去?,他把情況匯報一下’。虎哥說:‘那我們就去吧!’。

  秋香拿起手機,她說:‘虎哥說,我們就來’。

  Q7的越野車,在西直門下橋,到二環(huán)向南,就朝白菜香餐館開去。

  到了白菜香餐館,劉二哥已在門外等著,大家下了車,劉二哥迎上來說:‘這個李春霞,真不簡單,躲起來就是不露面,我看你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非洲那邊把資料寄過來了,在電話里,人家把情況說了一下,把資料和照片,從手機上發(fā)了過來,調(diào)查公司又轉(zhuǎn)給我了,屏小了看不清’。

  白麗麗說:‘看仔細一點,還是可以認(rèn)出來的’。

  虎哥看劉二哥穿得單薄,就叫他快進屋去,大冷的天兒,小心感冒了。

  進了餐廳,小武迎上來,虎哥問:‘人都快坐滿了,生意怎么樣呀?’。小武說:‘最近冬梅沒來,你們也來得少,有些事兒沒人商量’。

  劉二哥說:‘最近家里有事兒,冬梅來不了’?;⒏缯f:‘冬梅沒來,妳和小查商量就行了,死了張屠戶,就要吃帶毛的豬?,你當(dāng)經(jīng)理,小查當(dāng)副經(jīng)理,妳和小查商量著辦,有急事兒就跟我打電話’。

  進了包間,小查送來了熱茶,虎哥說:‘以后餐館兒有事兒,妳和小武商量,虧了也沒關(guān)系,只要把帳記好就行了’。

  等小查走后,白麗麗就說開了:‘啊,我說李春霞的大姑子怎么一直沒有回來呢!,原來嫁給了老非,生了兩個黑妞,原來在那里安家了’。

  劉二哥補充說:‘那個男的,原來在中國留學(xué),就和李春霞的大姑子好上了,那個男的,現(xiàn)在是那個國家的高官,她大姑子做了全職太太,在非洲那里又無親戚朋友,就和李春霞勾結(jié)起來,倒騰中國貨;不是咱們的東西價廉物美嗎?,過去倒騰衣物鞋帽,生活用品,那個利小,現(xiàn)在倒騰工程機械了,銷得不錯’。

  虎哥嘆了口氣,他說:‘說實在的,在那邊沒有親戚朋友,語言又不通,就好像住進了集中營;唉!男的是本地人,他倒無所謂’。

  劉二哥笑道:‘那個地方,社會結(jié)構(gòu)原始,還是部落,媳婦要進門,是要檢查的,如果沒有經(jīng)過割禮的洗禮,那是進不了門的;說也怪,那割禮,還不能用金屬刀具,用石片,貝殼之類,可見愚昧和殘忍;李春霞的大姑子怎么忍受得了,沒有割,就沒有入藉,只能住在大賓館里’。

  什么是割禮?,秋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就問白麗麗:‘什么是割禮呀?’。

  白麗麗說:‘是當(dāng)?shù)氐囊环N原始的、愚昧的陋習(xí),把女人不當(dāng)人,有時間了,我再跟你講’。劉二哥拿出手機,打開相冊,他說:‘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看清楚?第一張是他們的全家?!?。

  虎哥瞇著眼睛瞅,他馬上說:‘小了,怎么是個大熊貓和一個黑猩猩?,哦,前面還有兩個小的黑猩猩’。白麗麗說:‘你真會糟蹋人,那就是李春霞的大姑子,戴了一副墨鏡,那大猩猩就是他的愛人,小猩猩就是他的子女’。秋香和秋菊看了,笑得嘴都合不攏來。

  劉二哥又換了一張,哦,是在沙灘上拍的,是裸泳時照的;虎哥瞄了一眼,他不敢看,就問:‘政府也不管一管,有傷風(fēng)化’。劉二哥說,:‘那是非洲,你不看農(nóng)村很原始,還是部落,還沒有開化,在大城市還是很現(xiàn)代的,很多國家都有裸泳的沙灘,男男女女在一塊,什么都不穿,政府是默認(rèn)的,在美國,還有全裸參加自行車比賽呢??;這是社會發(fā)展的趨勢,也好,不穿衣服,省了不少錢,后邊還有一些這樣的照片;調(diào)查公司打通了海關(guān),報關(guān)的單據(jù)都有,還有匯錢的憑證’。

  虎哥說:‘太小了,看不清’。劉二哥說:‘照片和材料已寄出來了,現(xiàn)在有直達的飛機,我想很快就可收到,寄來的照片肯定大一些,保證清楚;你看人家的效率,只要舍得花錢,什么事情都可辦到’。

  虎哥說:‘現(xiàn)在是要繼續(xù)尋找李春霞,查一查她家的地址和男人的單位,了解一下老公公的情況,哦!不要嚇著老人家了’。

  他停了一會,繼續(xù)說:‘另外,到律師所去一下,這個白麗麗辦,準(zhǔn)備起訴她,不要叫她跑了’。白麗麗說:‘怎么起訴?。找不到人,又沒有什么合同’。

  虎哥生氣了,他臉也紅了,氣鼓鼓的說:‘你現(xiàn)在才想起來,沒有什么合同,當(dāng)初怎么就不想一想?’。

  秋香馬上出來圓場,她說:‘現(xiàn)在埋怨有啥用?,當(dāng)初你也不提醒一下,她是新手,你拿出錢來時眼都沒有眨一下,還說生意做到非洲去了’。

  虎哥說:‘是、是、是!又把罪責(zé)推到我身上了’。劉二哥說:‘那就這樣,我想辦法找李春霞,白小姐去準(zhǔn)備起?,好吧!,我走了’。

  虎哥問:‘你怎么找?,打電話誰不會呀!,人家關(guān)了機,你就沒轍了’。劉二哥說:‘想辦法唄!,貓有貓道,狗有狗道,沒有辦法做……!’。虎哥說:你可不能亂來喲!,出了事兒,又要叫我去處理,那你走吧!’。

  劉二哥走了,虎哥才問白麗麗:‘最近你到股市看了沒有?’。白麗麗說:‘去過兩回,就張南萍在那里,南萍真不錯,南瑜的腿還沒好,南萍白天要上班,晚上還要照顧弟弟,她準(zhǔn)備把南瑜接出來,在家里養(yǎng)著,最近要拆線了,準(zhǔn)備拆了線就出來,在家還是方便一些’。

  虎哥說:‘他想出院,是不是怕花錢喲?,我不是說了,我結(jié)賬;股市呢,妳去看了?’。白麗麗說:‘看了,大盤要死不活的,現(xiàn)在在低位震蕩,還是按你的囑咐,做波段呢!’。

  虎哥聽了點點頭,他若有所思,沉默了半晌,他才提出來:‘有個朋友,想貸點款’。

  白麗麗問:‘他有沒有抵押呀?’,虎哥說:‘有,是珠寶’。白麗麗問:‘他貸多少呀?’?;⒏缯f:‘一個億吧!’。

  白麗麗把頭仰了起來,她驚訝不已,喃喃地自言自語:‘一個億!’。虎哥說:‘是不少,你銀行里的朋友,鐵不鐵呀?’。

  白麗麗瞥了他一眼,她說:‘我就和你鐵,都是些王八蛋’。她大概想起了上次貸款的事兒,心里很不平;她說:‘我去問問吧!,我想,現(xiàn)在銀根緊一點,你參股的那個投資公司怎么樣?,能不能幫忙?’。

  虎哥說:‘五分利,妳敢借呀?’。白麗麗說:‘那我多找?guī)准毅y行問問,他哪有那么多珠寶呀?,珠寶抵押的墊頭不會低,他有那么多珠寶?’。

  虎哥說:‘妳沒有?,不等于別人沒有,不到深圳,不知道錢少,有的土豪,到澳門去賭博,輸了一個億,還像沒事兒的人一樣’。

  虎哥想起了上次買鉆戒的事,他說:‘上次你做得可不地道,明人不做暗事,你把我銀行卡拿去,一買就是十多萬,我是什么?,我可不是財主,稀里糊涂就成了冤大頭’。

  白麗麗的臉紅了,但她胸有成竹,她大聲地說:‘你還好意思說?,哦,秋香和秋菊來了半年,你帶她們到歐洲旅游了?,沒有,要去才一個星期,幾萬塊錢都舍不得;不帶出去也就算了,是不是嫌她們不夠漂亮?,不夠靚麗呀!,我告訴你,在BJ,也沒有幾個能趕上的,要個頭有個頭,要身材有身材,秋香是誰呀,是今后要陪伴你過日子的賢內(nèi)助,來了半年,你買了幾件衣服?,買了什么首飾?,沒有啊!,我?guī)湍戕k事,給他們買一件首飾,錯了?’。

  遇到胡攪蠻纏的白麗麗,虎哥有點兒底氣不足,他說:‘哦,給她們買是應(yīng)該,不是妳也捎帶著買了一只嗎?,好幾萬呢!,妳也不打招呼?妳說我冤不冤?,妳看,用了我的錢,你還說我一大堆不是,冤不冤??!’。

  白麗麗說:‘哦,那只是九牛一毛,不是我說你,太摳門兒了,鐵公雞,一毛不拔;小時候呀,都是我請你吃冰棍兒,你忘了?’。

  虎哥一拍大腿,他說:‘哼!兩分錢一根兒的大白桿’。麗麗說:‘你嫌不好,你不要呀!,你吃得快,吃完了,我還要把剩下的半根給你,嘖、嘖、嘖,也不嫌臟’。

  秋香和秋菊都笑了;虎哥說:‘我太缺心眼兒了,以后我可要長個心眼,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走吧!,我們還要回公司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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