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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桐子花

第二百七十一章 移風易俗辦婚禮

三月桐子花 蔡垣 5906 2020-07-16 17:57:24

  田阿姨說:‘價格是由市場供給關系來決定的,今年春節(jié)賣五十,農民看能賺錢,就都去弄個大棚種草莓,明年產量上去了,供大于求,可能十塊一斤也沒有人要呢!’。

  小虎說:‘是這樣,但是,如果在包裝上下點功夫,弄漂亮一點,也可以彌補,貨比三家嘛,人家看你包裝漂亮,就買去送禮,另外,從全國來看,市場也不平衡,有的地方缺貨,就貴了,有的地方貨多,價錢就上不去,這就存在一個信息問題,及時了解好,哪里價錢合適,就把草莓拉到哪里去’。

  他說:‘另外,也不是非要在那棵樹上吊死,可種的東西多了,比如種蒜,去年BJ是七八塊一斤,姜也是,種大蒜,間苗時,我們可賣蒜苗,抽出蒜苔呢,我賣蒜苔,最后是大蒜,不要說七八塊,就算五塊一斤,你這溫室的大蒜,也有幾十萬,種蔬菜也不得了,一般的菜,一年也就是三四茬,我們的溫室要加倍,一年種七八茬’。

  文弼叔說:‘菜要一天一天長,不能拔苗助長’。小虎笑了,他說:‘我過去也這樣想,不能違背自然規(guī)律,后來看了書,我明白了,人家以色列就是這樣的,平均就是一個半月一茬,現在都是良種,比如說獼猴桃,我看過外國貨,有拳頭那么大,野生的呢!,我們這里有,酸死了,種子不一樣,品質產量就差得多了;我們要修的溫室,是智能型的,溫度是最適合作物生長,濕度可控,水用滴灌,實際上是營養(yǎng)液,不用再施肥,這樣就營造了作物生長的最佳環(huán)境,那作物還不噌噌地往上長啊!’。

  煙吸完了,虎哥把煙頭扔在地上,他又繼續(xù)說:‘育種也不一樣,現在我們是在地里育苗,溫室是在架子上的盒子里育苗,育好了移栽到地里,這又縮短了作物的生長周期,人家以色列、一年最多可栽十茬,你把眼光放遠一點,就可看到巨大的發(fā)展空間和機遇,’。

  天黑了,小虎這才想起來,今天忙糊涂了,還沒有喂狗呢!,他喂了狗,三人才回來。

  江抗叔看虎子回來了,他就問小虎:‘你躲哪里去了?,那個魚和雞、是你做?。 ?。小虎說:‘魚都收拾好了,現在放冰箱里,明天炒一盤雞雜,雞老了,炒不行,不能做宮爆雞丁,撇脫一點,做個白斬雞吧!,今天晚上就做,明天炒雞雜,做魚’。

  江抗叔說,有口空鍋,你做吧!我們現在要燉肉了。

  江抗叔用石頭把缸子支上,就開始燉肉,小虎想省點事兒,要把雞放在缸里一塊煮。

  江抗叔說:‘如果把雞放在一起煮,這都是肥肉,把雞弄得油漬漬的,那哪是白斬雞?。∮袔字浑u,也放不下啊!你單煮吧!’。

  虎子只好單獨到廚房去做,他把雞用水洗干凈了,把雞剁成兩塊兒放在鍋里,摻上水,放了作料就開始煮,開鍋了撤成小火,他就一個人在廚房里抽起煙來。

  沒有事做了,虎哥才有時間坐下來想自己的事,他感到文弼叔好像有話說,估計是勝利叔的事兒,肯定又是想動員他去介入那只股票,不理他,套就套嘛!,這個勝利叔真討厭,纏不得,不能招惹他。

  ‘五一’那天,天剛亮,虎哥就起來了,他洗漱完,就去關照章老師,他隔著窗戶喊:‘章老師,等會兒下去喝喜酒啊!’。

  聽到外邊有動靜,施文弼從屋里走出來,小虎忙說:‘文弼叔,你們完了下來過早’。他說完、就開著車下去了。

  吃了早飯,小虎就忙著去做菜,白斬雞昨天晚上已經煮了,現在在雞皮上抹上香油,使雞塊變得很鮮亮,他就把它剁成塊裝在盤子里,他做好調料,準備到開席的時候再潑上去。

  現在炒雞雜早了點,小虎準備先做魚、后來他想,主角還在城里,還是先去接人吧!他就喊著江抗叔一起去接人。

  進城后,到了家里,秋香說:‘還不到九點,秋菊還要做頭,叫奶奶他們先走吧!’。

  江抗叔去接龍爺爺一家,小虎則去買豆腐,然后再回來接老人上山。

  第二趟,江抗叔接新娘子、秋香和婷婷上山,小虎則去接新郎官和過醫(yī)生、黃醫(yī)生夫婦上山,從醫(yī)院回來,路過家門口,車子被堵住了;熊永芳站在路中央不讓走,虎哥見來者不善,他就把車停在路邊。

  虎哥沒有下車,熊永芳走過來,‘咚咚咚’地敲著車窗,虎哥這才把車窗開了一個縫,熊永芳問虎哥:‘車上還能坐幾個人呀?’。虎哥說:‘坐不下了’。

  熊永芳從車窗的縫里,看陳明亮坐在右邊,她就對著窗子喊:‘陳明亮,你娶媳婦,都不告訴姥姥,熊家這門親,你還認不認呀?’。

  虎哥看他耍起潑來,趕忙說:‘熊大姐,息怒,不要生氣,坐不下了不是!’。

  熊永芳像下命令一樣說:‘快去快回,再來一趟’。

  有了命令,虎哥關了車窗,就加油門走了,明亮嘆了口氣,他說:‘惹不起,過去他們家殷實,素不來往,現在看秋香秋菊出息了,才來認這個姑媽’。

  到了山上,虎哥對黃醫(yī)生和過醫(yī)生說:‘我照顧不過來,請自便’。他說完,就下山去接熊永芳。

  熊永芳還在那里等著,她上了車,就下命令:‘把車開到我家去’。

  虎哥看這樣不行,他說:‘哦,以后說起來,是陳家派車來接的,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我又不是陳家的人’。

  熊永芳喊道:‘少啰嗦,你現在只是個司機,開車,等會兒請你一塊喝喜酒’?;⒏缯f:‘這陳家也不富,我不但是司機,還要兼廚師,我還要趕回去做菜呢!’。

  熊永芳不屑地說:‘你還會炒菜?,我看你只是紈绔子弟一個’。

  虎哥哼了一聲,他說:‘哼!妳小了不知道,你去打聽打聽我們趙家的事兒’。熊永芳說:‘知道,原來坐在門口、賣瓜子的老婆婆是你奶奶,你爺爺是個老紅軍,你們家有幾個高干呀?’。

  虎哥笑道:‘高干算什么?我爸叫趙云書,知道吧!不知道不怪你,窮鄉(xiāng)僻野的,消息閉塞,有幾個知道BJ呀?’。熊永芳說:‘我們這里是偏僻,但BJ還是知道的,你們在BJ干什么呀?,是不是在清潔隊清理廁所呀?’。

  虎哥看跟她糾纏起來沒有完,就按她的指揮,把車開到她家。

  到了熊家,熊永芳下車就喊:‘車來了,車來了’。

  從屋里出來三個人,魚貫而入上了車,在路上,虎哥問坐在右邊的熊永芳:‘熊大姐,能不能問問?,有沒有請?zhí)??’?p>  永芳說:‘沒有!,一家人,要什么請?zhí)??’?;⒏缯f:‘人是我接來的,沒有請?zhí)?,我怎么交代呀?’?p>  熊永芳說:‘我奶奶是他姥姥,要什么請?zhí)??,請?zhí)前l(fā)外人的’。

  虎哥問:‘可備了禮了呀?’。熊永芳不吭氣兒了,過了一會兒,她才回答,她問:‘你知道,現在的人情,一般送幾百呀?’。

  虎哥說:‘幾百,太寒磣了,妳看新娘子,穿金戴銀,珠光寶氣的,光身上那些行頭,就價值連城,要送人情,怕幾百塊拿不出手吧!’。

  熊永芳說:‘你把我們當鄉(xiāng)巴佬了,你看城里有好多家首飾店,一條粗的金項鏈,也不過幾千塊,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價值連城了’。

  虎哥冷笑道:‘新娘子手上戴的戒指,一百萬,耳墜子,一百萬,翡翠項鏈,一千萬’。虎哥轉臉看了她一眼,把手抬起來晃了晃,他說:‘喏!這就是翡翠戒指’。

  熊永芳說:‘什么戒指要一百萬呀?,我看看’?;⒏缯f:‘小心掉了,妳賠不起’。

  虎哥把戒指擼下來遞給她,熊永芳拿在手里,看過來看過去,自言自語說:‘一百萬,一百萬,這明明是玻璃的嘛!’。

  后座的人要看,她就遞過去,她說:‘貴陽有的是,一塊一個,不過這個光亮一些’。

  虎哥說:‘妳的話只有我們幾個聽到,到了山上,可不要亂說,臊皮,知道嗎?’。

  到了山上,這是最后一車,人都到齊了,唉!怎么多出十來個人呀?哦,王躍進,黃三兒他們都來了,躍進過來說:‘不夠意思,不夠意思’。

  虎哥說:‘得罪、得罪!今天不請客,只是家里人小聚,你看,是不收禮的’。

  王躍進說:‘你說,是不是娶媳婦吧?,恭喜、恭喜’?;⒏缯f:‘同喜、同喜,你們自便,我還要去做菜呢!’。

  虎哥快步走進屋,他對江抗叔說:‘桌子不夠??!,你數數多少人?不夠去抬吧!’。

  虎哥把黃三兒叫過來,他說:‘小黃,今天是你們黃家嫁姑娘,你又住在山上,也算是主人,你來幫幫江抗叔,你看桌子夠不夠?,不夠就到學校、或者到你們家里去抬,我還要去做菜呢!’。

  秋香和婷婷陪著秋菊!,秋菊今天真漂亮,頭吹了,穿著連衣裙,翡翠的項鏈,翡翠的耳墜,珠光寶氣,美得像一朵花。

  虎哥來不及欣賞,他對秋香說:‘快把瓜子,花生,糖果拿出來吧!,把酒擺在桌上,拆一條煙叫大家抽,一堆一堆的,只顧說話了’?;⒏缯f:‘怎么待客,還要我來教呀?’。

  秋香說:‘你來一塊兒做嘛!,你就會鋪排我們’?;⒏缯f:‘我還有兩個菜要做呢!’。

  虎哥進了廚房,他先炒雞雜,料是備好的,幾分鐘就做完了,然后做魚,先放油,蔥姜蒜熗鍋,下糟辣椒,等炸出了香味兒,再把料酒,醬油,鹽,放進去,等水開了,再放魚塊,把干辣椒和其他作料放進去,加點開水,把魚塊淹著,等開鍋了三分鐘就出鍋。

  虎哥做完菜出來,看桌子凳子都已經擺好,就叫上菜。

  菜上完了,就請大家入席,然后虎哥去請示何爺爺,何爺爺說:‘說好的噻,沒有儀式,只吃飯喝酒,新人去送煙敬酒’。

  虎哥又去找江抗叔,他說:‘沒有儀式,也要主持一下噻!’。江抗叔說:‘按商量好的辦噻!’。他又把球踢給了小虎,把后邊的事兒都推到小虎身上。

  小虎只好站起來主持,他還是要講兩句,虎哥扯起嗓子喊:‘大家坐好了,各位爺爺奶奶,大叔大嬸,大哥大嫂,弟弟妹妹,今天,是陳明亮和黃秋菊小姐、喜結連理的大喜日子,遵照爺爺奶奶的囑托,和他們兩人的意愿,辦喜事破除陳規(guī)陋習,新事新辦,不大操大辦,也不舉行結婚儀式,也不請客送禮,來的都是至親高朋,大家來祝賀,總不能餓著肚子回去吧!,我舅公殺了一頭豬,請大家吃頓家常便飯,希望大家不要嫌棄,每桌酒一瓶,不夠再拿,吃過飯,親戚敘說親情,朋友敘說友情,大家要吃好喝好,吃完了,有三副麻將,自由組合,不打麻將的,可到觀音閣、學校,和外邊去游玩,吃了晚飯再走,汽車送回家,好,開席’。

  大家吃菜,喝酒,很是熱鬧,到了酒足飯飽才散了席;虎哥對黃醫(yī)生說:‘你們還沒有到過山那邊,走,我們出去轉轉’。

  虎哥剛點上煙,就要走了,秋香走過來說:‘人家是客,你也把自己當客了是不是?,洗碗!’。

  在眾人面前,駁了虎哥的面子,使他很尷尬,王躍進笑著說:‘快去吧!,我們才是客’。

  洗碗有三個盆,一個盆里是溫水,先涮碗和盤子,另一個盆里是熱水,再洗一遍,最后是個空盆兒,舀水缸里的水來沖洗,花嬸,汪一凡家,汪云峰家,和婷婷都在這里,洗了一半,龍鳳來傳話,‘哥,姐,奶奶叫你們去說事兒呢!’。

  秋香說:‘我還沒有你大,一天盡亂叫’。龍鳳嘴也不饒人,她說:‘唉!身份擺在這兒呢!,過去,二十多歲的人當了官,八十歲的平民百姓,見了也要叫大人,我們可不能壞了規(guī)矩’。

  秋香不愛聽她嘮叨,就說:‘走,一堆廢話’。龍鳳說:‘看看,脾氣來了吧?’。

  走進屋子,秋香的奶奶,秋香她媽,還有龍鳳的奶奶,龍妹阿姨,園園阿姨,坐了一屋子。龍鳳進了屋子,她看奶奶手上、帶了一個閃閃發(fā)光的戒指,她發(fā)現其他人也有這樣的戒子,她就撅著嘴對奶奶說:‘你們都有這樣的戒指,真好看,奶奶、借給我戴兩天吧!’。

  她奶奶說:‘妳媽有,妳去問她要’。姨婆說:‘算了,我的給妳,妳也不用去抹妳奶奶的戒指了’。

  龍鳳要去擼秋香奶奶的戒指,秋香拉住她的手說:‘算了算了,我的給你’。龍鳳就把戒指接了過來,虎哥說:‘一百萬又出去了’。

  龍鳳看秋香的耳墜挺好看,她說:‘姐,你的耳墜好看呢!摘下來我看看’。這樣得寸進尺,她奶奶生氣了,就要打她,龍鳳才樂呵呵地走了。

  秋香問奶奶:‘我們正在洗碗呢!,有事兒??!’。秋香奶奶就介紹:‘小虎,這是你嬸嬸園園阿姨呢!,是不是沒有接到你大姨婆的電話呀?,你看嬸嬸來了,也不過問過問’。

  小虎說:‘我問了,大姨婆,姥姥,各家都好著呢!’。

  田園園嬸嬸說:‘你沒有接到你大姨婆的電話吧!照說,我們來,她要給你來個電話的,但是,她不好打這個電話呢!’。

  這時,施文弼也進來了,擠了一屋子的人,小虎問:‘為什么?’。嬸嬸說:‘你給她轉去的錢,他全借給田野了,你說她怎么好給你打電話嘛!,不好說呢!’。

  小虎說:‘哎!我給姨婆的錢,就是給她用的,她喜歡怎么用就怎么用吧!’。

  園園阿姨說:‘話是這么說,當初你把錢轉過去,也是為了寬慰她的心,窮日子過了幾十年,現在寬裕一點兒了,可以安安心心地過日子,二是漢口那么多人,哪家有了困難,她手里有錢,也好周濟,我想這是你的初衷,現在把錢全借給田野了,大姨婆怕你有看法’。

  小虎說:‘既然把錢給了大姨婆,她就有權處置,我當時是想讓她把關,因為我也是第一次見田野,并不了解他,大姨婆總了解一些吧!,我是想由她來做主’。

  田嬸兒說:‘這個田野呢!,人是不壞,就是沒有心計,大大咧咧的,當初一起下海的,哪個不是賺得盆滿缽滿的,可他干了一二十年,還是上不了檔次,每年也就是一兩萬平米,要是跟你比起來,那就差得遠了’。

  虎哥靜靜地聽著,他沒有吱聲,田嬸接著說:‘田野有了一點兒錢,又經不起勝利的蠱惑,又把錢投入股市,就貪那點小利,這次借到了錢,他又捏著那股票不放,要西瓜、也要芝麻,有點不像干事業(yè)的人,讓人失望呢!’。

  小虎說:‘可以理解,既然能借到錢,自己的股票擱著也行,如果割肉,誰都知道疼不是’。

  田嬸說:‘不是,這股票在下降通道里,還在往下跌,也可能要跌到兩三塊,如果你現在賣了,損失就小多了’。

  小虎說:‘是?。?,不過,也要看什么股票?就這一只股票來說,算是錯殺,遲早是會起來的,就是進了熊市,他質地好,總是要起來的,發(fā)光的不一定是金子,但金子總是要發(fā)光的,只要拿住了,不會有多大損失,損失的是時間,剛發(fā)了一季度報,是虧了,到了明年,新廠建起來,效益一定不錯,聽說機器都到了,明年要擴大生產,產能擴大五六倍,生產兩個月,就頂過去的一年了’。

  田嬸說:‘看來你對這個公司還比較了解’。小虎說:‘我叫操盤手關注這只股票,也找人咨詢了一下,看來里頭有大資金,火災發(fā)生當天,就拼命出貨,直到停牌,散戶是不清楚的,就是有幾個散戶知道,也不至于打到跌停,勝利叔他們進去,肯定建倉急了一點,價位高,大單子進,但也沒有阻止股價下跌,實際上,可能是大資金趁機把籌碼甩給他們,錢用完了,股價還是往下掉’。

  田嬸問:‘你們的股票怎么樣?’。小虎說:‘清倉了,用了十個工作日,前些日子才出完,出完貨,大盤仍然還在漲,我第二批貨也出完了’。田嬸兒問:‘那你的資金都閑著,沒有投到其他方向?’。

  小虎馬上警覺起來,他立刻說:‘哪能閑著呢!,現在大盤往下跌,正是并購的好時機,我看這次大盤,會跌得很慘烈,傾巢之下焉有完卵,可能沒有一只股票能獨善其身,轉入熊市,一般規(guī)律是做空,只有到了底部,才能逐步介入’。

  小虎繼續(xù)說:‘勝利叔是長輩,我真不理解,怎么去買在下降通道里的股票呢!,而且股價不低,就是去年,兩三塊的股票有的是,把這只股票、打到兩三塊,一點脾氣都沒有,你一把火燒光了廠子,還指望有多高的股價呀?,不破產,不退市就是好的了,過去馬路上有警示牌,叫一慢二看三通過,他倒好,一不看,二不慢,風風火火就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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