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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桐子花

第二百八十四章 修醫(yī)院、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三月桐子花 蔡垣 6086 2020-07-27 18:33:01

  秋香的奶奶和秋香她媽,回到家里,只喝了幾口水就要出去、要去找個工程隊來修廟,兩個人剛把門帶上要走,熊永芳就風風火火地來了,她問姑媽:‘要煮飯了,到哪里去呀?’。

  奶奶白了她一眼,奶奶說:‘妳是來幫我們做飯呀?’。姑媽說:‘是不是又來混飯吃來了?,的我們今天可沒有秤肉’。

  永芳說:‘姑媽,你們老是對我有成見,我好心好意的問你們,還招來你們的風言風語’。

  奶奶說:‘哦,幾十年不來往,現(xiàn)在弄得很熱火,是不是看我們有票子了?,房子也買了,你還要什么?’。

  永芳說:‘我和龍鳳的房子還沒買呢!,可不能反悔,大熱天兒的,出去干什么呀?,回去,有事兒我給妳們辦’。

  奶奶說:‘妳辦?,妳辦得了?’。永芳說:‘怎么辦不了?,你說吧!’。

  奶奶說:‘你們都盡想著自己,沒有看見觀音閣的房子到處漏雨,四處透風,要拾掇拾掇了,把漏雨的房頂修修,把墻壁封嚴實點,還要修門窗’。

  永芳說:‘這還不簡單,我去辦,二老就回去吧!’。

  秋香的奶奶想,這么大個城,工程隊到哪里去找?。?,既然永芳愿意辦這事,就托給她辦吧!。

  永芳的姑媽和秋香的奶奶就不去了,事情就托給永芳,她們就回家去做飯。

  秋香的奶奶吃了飯,碗筷還沒有收拾,熊永芳就來了,她說:‘已經(jīng)找到了,師傅答應明天到觀音閣去看看,看完了再談價錢;我說,還談什么價錢嘛!,你還敢多要?,你估個價,是多少就給多少’。

  奶奶高興了,沒想到永芳她還真能辦事兒,奶奶說:‘以后不要光耍嘴皮子,要干實事,還沒有收呢!,就在這里吃吧!,看你成天東搖西晃的,沒有上班?’。

  永芳一邊舀飯,她一邊說:‘我不在工程公司上班了,家里不讓我去,說領導培養(yǎng)你,妳要珍惜這個機會,你是黨員,要顧全大局,就安排我到縣里的招商開發(fā)辦公室,龍鳳呢!,她家里還是要讓她到工程公司去上班’。

  秋香她媽說:‘人家龍鳳有志氣,現(xiàn)在靠誰都不行,不如靠自己’。

  吃完飯,秋香她媽收拾了碗筷,就去洗碗;秋香奶奶對永芳說:‘妳一個小姑娘,我看妳還挺有心計的,不過,妳磕頭要看清是哪個菩薩,我們可幫不了你什么忙!’。

  熊永芳說:‘奶奶,要有事才來呀!,沒事就不能來?’。奶奶說:‘幾十年了,你姑一個人在這里,你們一個也不來看看,你們一家子也夠狠心的了’。

  永芳說:‘奶奶,你也是兒孫滿堂的人,我奶奶不發(fā)話,誰敢來呀?,我要是來了,那個家呀,誰還能待得住?。俊?。

  奶奶問:‘那你說實話,你到底來干什么?’。

  熊永芳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說了,她說:‘奶奶,你老人家就跟我親奶奶一樣’。秋香奶奶馬上正色道:‘你可不要把我和你奶奶來比呀!,提起她,我氣就不打一處來’。

  永芳笑道:‘奶奶,氣量大一點,幾十歲的人了,你還指望她來賠不是呀?,差不多就算了,秋香結婚,我?guī)齺砗认簿疲蠹叶柬樦_階下吧!’。

  奶奶馬上說:‘秋香結婚說好了,不辦酒席,不請客送禮’。永芳說:‘我哥結婚、不是在山上殺了豬,辦了幾桌嗎?’。

  奶奶說:‘誰都沒請,都是和妳一樣,是自己去的,這一次,誰也不告訴,現(xiàn)在不是興旅游結婚嗎?,到時候領了證,就出去玩,就算結了,外國人都是這樣,在教堂舉行婚禮,完了就各走各的,多文明呀!,好了,天色快黑了,你回去吧!’。

  熊永芳說:‘還早’。

  永芳沒有走的意思,奶奶看趕不走她,也就算了,在一起說說話也好,奶奶問:‘怎么妳和妳哥差十多歲呀?’。

  永芳說:‘他是大伯家的長房長孫,差十五歲,今天早上,他找我來商量事兒,…’。

  奶奶把嘴一撇,她說:‘找妳商量,人家是縣里的干部,妳算什么?不要高抬自己了’。

  永芳笑道:‘不是,真是來找我商量事兒呢!,我還不知道,他是高抬我呀!,奶奶,你現(xiàn)在眼睛怎么樣???’。

  奶奶說:‘我說東,你說西,怎么又扯到我眼睛上去了?,我眼睛好著呢!’。

  永芳說:‘其實呀!這個手術很簡單,比割闌尾還簡單,我們這里就能做,你看,妳眼睛做了手術,又種了牙,生活質(zhì)量提高了,能很好地享受生活,活著才有意思不是,我看妳從BJ回來,滿面紅光!年輕了一二十歲,妳呀、我看要活兩百歲!’。

  奶奶笑道:‘妳呀!,盡揀好聽的說,妳說得再好,我也幫不了你什么忙’。

  永芳說:‘我要妳幫什么?,不需要妳幫!’。奶奶問:‘那妳哥找妳商量什么呀?’。

  永芳說:‘是這樣,就說這個縣醫(yī)院吧!,那是黃玉琳局長親手一手抓起來的,解放時接收衛(wèi)生院,也就是十來個人,從宣傳新式接生開始,后來又宣傳婚姻法,大搞愛國衛(wèi)生運動,從幾間房子,增加到幾十間房子,從衛(wèi)生院發(fā)展成為醫(yī)院,人呢?從幾十個人發(fā)展到幾百人,機器也是增加了很多,救了不少人,現(xiàn)在大家手邊寬裕了,有病就上醫(yī)院,不像過去,老百姓錢少,有了病,就小病忍,大病扛,不去看病!’。

  她接著說:‘你看現(xiàn)在,大家有錢不說,還有醫(yī)保,大病保險,又有新農(nóng)合,看病的人多得很,這個醫(yī)院呢!,房子分散,設備陳舊,有些設備又沒有,縣里早就有這個意思,擴建醫(yī)院,弄他個三甲,三甲知道吧?就是和省城里的大醫(yī)院差不多,今后有了大病,疑難病,就不用去省城了,省城多遠呀!好幾百里地呢!,汽車都要走一天,沒有病都顛出病來了,就在本地就醫(yī)多好??!,過去說做善事,修橋鋪路,這個比他還好,是大善事,救死扶傷嘛!,這個和修觀音閣是一樣的,佛家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這樣的善事,虎哥不去做,到處亂撒錢,是不是?’。

  奶奶笑道:‘我聽明白了,叫你虎哥出錢修醫(yī)院,是吧!’。熊永芳點了點頭,奶奶說:‘那個數(shù)目太大!’。永芳問:‘虎哥沒有那個實力?’。

  奶奶說:‘那倒不是,論實力,秋香和秋菊都可拿下來’。

  永芳非常驚訝,她說:‘就秋香和秋菊,在梯子巖教書、能教出錢出來?’。

  奶奶笑道:‘妳就看到梯子巖,眼光要放遠一點,現(xiàn)在做什么都可以掙到錢,妳小虎哥說,現(xiàn)在是遍地是黃金呢!’。永芳說:‘我就不明白,才出去半年,就能賺這么多錢!’。

  奶奶說:‘這有什么好奇怪的?,秋香和秋菊在BJ賣房子,賣了幾十套,按百分之一提成,秋香就是一百多萬,秋菊也有九十多萬’。

  永芳說:‘那好,正好拿來做善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奶奶說:‘哦!,說了半天,你是來打她們錢的主意’。

  永芳說:‘奶奶,難道我是為自己?,又不揣我的荷包,我們這個工程,和妳們修廟是一回事兒’。奶奶說:‘妳跟我說沒有用,我沒有錢’。

  永芳說:‘不是要妳出錢,妳呢!、幫我說服虎哥,要不,就說服秋香和秋菊,讓我們一起來做這個善事’。奶奶說:‘妳莫打秋香和秋菊的主意,那是她們的私房錢’。

  永芳說:‘那就找虎哥吧!虎哥的錢海了,只是九牛一毛,那就讓他拔根汗毛吧!奶奶,妳可要幫我說話,不要打讒嘴’。

  第二天,過醫(yī)生早早地就上山來給虎哥和秋香輸液,秋香的體溫正常了,三十七度,已經(jīng)能下地了,虎哥呢!,還有點兒燒,只是身體太虛弱,兩個人都要繼續(xù)輸液。

  秋香說:‘我已經(jīng)好了,不用輸了’。過醫(yī)生說:‘就是好了也要輸,要徹底好,不能有反復’。

  秋菊說:‘今天下午,小虎的爸媽要來,我看能動了,還是回城里好,住家里和住醫(yī)院都行,明天就要開課了,在山上會影響學校的秩序,還不如在山下方便點’。

  秋菊問過醫(yī)生:‘你看他們輸液,是在家里輸呢?,還是住在醫(yī)院輸呀?’。過醫(yī)生說:‘當然是住在家里方便,一家人服侍他’。

  何爺爺這時上學校來問:‘江抗要上貴陽去接云書他們,,他一個人去行嗎?,他好多年沒有見到云書了,就怕到時接不到,錯過了’。

  小虎說:‘我們輸完液就要下山,明天學校就要復課了,不要影響了學校的秩序,我們走了,就剩秋菊和張老師他們,老師太少,秋菊抽不出來,我看不接也行,你還怕他們找不來呀?’。

  何爺爺說:‘那秋菊就不去了,你爸才六十多歲,他自己也能找著來,當然,還是接一下好,找個紙板,寫一個接人的牌子吧!’。

  秋菊找來了一個空紙箱,她把它拆了,過醫(yī)生就用毛筆在紙板上寫了‘接趙云書’幾個大字;虎哥說:‘其實不用寫,在車站用手機聯(lián)系不就行啦!’。

  過醫(yī)生說:‘馬后炮,你怎么不早說呢?’。何爺爺說:‘雙管齊下吧!,電話也要聯(lián)系,牌子還要舉’。

  何爺爺走后,虎哥說:‘悔不該當初,真是,諸葛一生唯謹慎,到時我就糊涂了,如果想得周全一點,也不至于’。過醫(yī)生說:‘沒有后悔藥,今后吸取教訓吧!’。

  屋里正說著話,院壩里就傳來了熊永芳的喊叫聲,‘姐!姐!’。秋菊忙走出去,她小聲地說:‘小聲點兒,小聲點兒,誰是妳姐呀??,一大早就來亂喊’。

  永芳也不生氣,她就小聲喊:‘秋香姐,我…’。秋香在屋里說:‘永芳,我比妳小好幾歲,怎么亂叫?,妳叫秋菊姐,還叫我姐’。

  永芳說:‘現(xiàn)在論大小不按年紀’。秋菊問:‘不按年紀按什么?’。永芳說:‘按本事,妳們有本事,自然要尊為姐,我們沒有本事,自然是小妹了,你們有錢啦,怎么、就六親不認了?’。

  秋菊問:‘你大清早跑來干什么?,要磕頭,妳不要找錯廟了,對面才是觀音閣’。

  永芳說:‘我就是為觀音閣的事兒來的,我姑昨天和秋香奶奶來看了,她說你們燈下黑,觀音閣到處漏雨,你們只裝著沒有看見,我姑昨天回去就去找人,要來拾掇拾掇,她們哪能找得到人啊?’。

  秋菊懟她說:‘有錢還怕找不到人!’。

  永芳說:‘不好找,你財大氣粗也不行,有修房子的,人家正修著呢!,人家能放下手中的活路上山來?,只能找那些手上沒有活路做的才行,我姑找到我,我就趕快去辦,現(xiàn)在把工頭領來了,看哪里漏了?,哪里壞了?,該修的就修,該補的就補’。

  這時,過醫(yī)生出來了,他對熊永芳說:‘小聲點兒,虎哥叫妳們進去’。

  到了虎哥那里,永芳沒有見到秋香,她就問:‘我姐呢?’。秋菊說:‘以后不準亂叫,肉麻!’。秋香在隔壁說:‘我在這里’。

  永芳就忙過去,她說:‘姐,病了,怎么搞的嘛?,姑媽說你們病了,我只當是感冒了,山上風大,少不了頭疼腦熱的’。

  秋香說:‘妳聽秋菊說了沒有?,肉麻!,就叫秋香秋菊不行,我問妳,師傅看了沒有?,要多少錢呀?’。

  永芳說:‘正在看呢!,錢的事兒,你就不用管了,我給師傅說了,想賺廟上的錢,那是要遭報應的,他不敢多要,這點兒錢,我還拿得出來’。

  秋香說:‘人家也要吃飯不是,你們當干部的,不要以勢壓人,坑害群眾’。永芳大笑道:‘啥?,以勢壓人,坑害群眾,我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到一千,他能要多少?,幾百塊錢頂上天了’。

  秋香說:‘幾百塊是不多,還是省著點兒吧!,以后有了小孩怎么辦?’。永芳說:‘我呀!,再耍幾年,過了三十再要’。秋香笑道:‘今天有空,妳們休息呀?’。

  永芳說:‘我們怕沒有星期天呢?’。秋香說:‘不會吧?,下次我問問王經(jīng)理,怎么連雙休日都沒有了?’。

  熊永芳說:‘哦,我現(xiàn)在不在公司了,縣里說,黨員怎么能說走就走呢!?領導堅決要我回去,還給我戴高帽子,說我是個人才’?;⒏缭诟舯谡f:‘你和我爸差不多,自己說自己是個人才,我爸才是個人才呢!’。

  永芳說:‘人家要用你,不就是這樣,給你戴點高帽,捧著你,就像劉備請諸葛亮似的,三顧茅廬,以表誠意,我沒辦法,嗯,就到縣里報到了,去了才知道,是到開發(fā)招商辦公室’。

  秋香笑道:‘恭喜恭喜,當官兒了’。永芳說:‘官兒,什么官???,一共三個人,主任是副縣長兼的,就我一個辦事員’。秋香問:‘不是還有個伴兒嗎?’永芳說:‘才干了幾天,人家就回去了,說這個差事干不了’。

  虎哥問:‘那個主任是你哥兼的吧?’。永芳說:‘是,本來今天市里有個推介會路演,我都沒有去,就上山來了,真是不如干點實事兒’。

  這時,外面有人叫熊大姐,婷婷就把他引到秋香屋里。一個四十多歲的農(nóng)民站在門口說:‘熊大姐,我看好了…’。

  秋香問:‘你叫她什么?’,農(nóng)民說:‘叫熊大姐呀!’。秋香說:‘你都四十多歲了,她才二十多歲,怎么叫大姐呢?,她有那么老嗎?’。

  農(nóng)民說:‘大姐…’。他才叫出口,秋香馬上說:‘哎呀,不敢當,叫同志嘛!叫師傅也可以’。

  農(nóng)民說:‘我們來城里討生活,不能亂了規(guī)矩…’。永芳不聽他說,就回到正題,她說:‘你看要些什么材料?,大概多少錢呀?,要用多少工呀?’。農(nóng)民說:‘門窗盒子有的要換,這些都有現(xiàn)成的,到木材廠去買就行了,還要買些磚瓦,木料,石灰,水泥,沙子’。

  秋香說:‘老板在隔壁,你跟他談,買料要用多少錢?,今天就給你,你好去買材料’。

  農(nóng)民工又到虎哥那邊,虎哥先做自我介紹,他說:‘我姓趙,你貴姓?’。農(nóng)民工回答:‘免貴姓張’?;⒏缯f:‘哦,張師傅,你叫我趙老師吧!你看買材料要多少錢呀?’。

  張師傅說:‘這也難說,隨行就市,三千左右,到時拿發(fā)票來多退少補’。趙老師說:‘你說得明白,我也聽清楚了,就先給你三千,那用工呢?’。

  張師傅說:‘我們一般是按實際用工算,有些老板怕你磨洋工,就要你包工,那也可以,天數(shù)定了,質(zhì)量也隨時間變化,施工中不知會遇到什么情況,做得順利,省了工時,最后就磨洋工,做得不順利,又要趕工期,質(zhì)量就差了’。

  虎哥說:‘那就按實際用工算好了,你們住廟里行嗎?’。張師傅說:‘可以’。

  虎哥又問他:‘吃飯呢?,你們幾個人呀?’。張師傅說:‘四五個人’,虎哥問:‘你們過去做活路,怎么吃飯呀?’。

  張師傅說:‘大都是老板管飯’。虎哥說:‘這樣,你們就不用另起伙了,就在學校吃吧!’。

  秋香在隔壁說:‘學校承受不起,他們飯量大’?;⒏甾D(zhuǎn)過頭去,對隔壁房子的秋香說:‘這沒有辦法,要不,再買個電飯煲,飯要吃飽,菜可以簡單點’。

  秋香說:‘這也得跟二嫂商量’。

  虎哥叫婷婷,數(shù)三千塊錢給張師傅;張師傅拿到錢,就高高興興地走了。

  熊永芳看婷婷提包里面都是錢,她嘆了口氣問秋香:‘姐,你們這錢有沒有數(shù)?。俊?。秋香白了她一眼,她說:‘又亂叫,再叫,我就不認你了,啊!怎么沒數(shù)兒!,用多少,是要記賬的’。

  這時,過醫(yī)生過來查看輸液的情況,永芳問:‘過醫(yī)生,你們捐的錢、收上來了沒有啊?’。

  過醫(yī)生也不看她,他對著吊瓶說:‘我沒事兒呀!,休息休息多好,我才不去干那些違法的事兒呢!’。

  永芳馬上說:‘誤會,誤會,過去不是有人用捐款扶貧進行詐騙嗎?,你在醫(yī)院也知道,醫(yī)院的設備簡陋,我看二甲都達不到,現(xiàn)在看病多難???,有你們的那些錢,要買多少設備呀?,有了那些設備,好多病人就不用跑BJ,上海,或者到省城的醫(yī)院去看病了,跑外面去看病,多花錢不說,那病人要受多少罪呀?秋香奶奶和何爺爺何奶奶,也就是命好,攤上個大孝子,虎哥財大氣粗,連騙帶哄,才把老人家弄到BJ,把病都治好了,你們就不能站高一點,想到廣大群眾還在受苦呢!’。

  秋香說:‘你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虎哥可沒有那么大的財力’。永芳說:‘你當我不曉得,種一口牙,要十多萬呢!可買輛小汽車了,留那么多錢干啥嘛?,花點兒錢,好好把我們的縣醫(yī)院整一整,添點設備,弄成三甲醫(yī)院多好,這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兒,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秋香說:‘妳去給虎哥說說,就憑妳那三寸不爛之舌,肯定能說服他,但是,他也做不了主,下午,他爸就來了,那才是真正的后臺老板’。

  永芳說:‘姐…’秋香說:‘不長記性,我不和妳說了’。

  永芳說:‘我知道,有錢了,脾氣也大了,好,我就不叫姐了,叫秋香,妳倒會推,先推給虎哥,現(xiàn)在又推給他爸,你們現(xiàn)在馬上就要修路,修學校了,虎爸沒有來,還不是妳和虎哥做的主???’。

  虎哥在隔壁問:‘永芳,妳來的目的,是要我們投資是吧?’。永芳說:‘我是替我姑和秋香的奶奶、來辦修廟的事兒的,你看她們多大年紀了?,還一趟山上、一趟山下地跑,多叫人心疼喲!,我吧!,心腸最軟,本來是要去看推介會路演的,我都沒有去,就帶著張師傅上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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