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說:‘錢是找不回來了,這叫覆水難收,只有自己去想辦法了,要不,我們再搞個基金,上次從漢口回來,在車上我說過,如果做好了,也要翻幾個筋斗’?;终f:‘成立基金,好哇!,也把我和你媽的名字加上去’。
虎哥說:‘好,這次和上次不一樣,每一個人,要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誰有多少錢?,我心里有數(shù)’。
秋香說:‘勝利叔他出了事兒,你把所有的股票都收起來賣了,這一次搞基金,又要把我們剩的那點錢,統(tǒng)統(tǒng)收去,你太陰險了’。
虎哥說:‘這樣吧!,秋香和秋菊有股票,這就算了,婷婷有點錢,是我給的零用錢,也算了,我媽有錢,也要拿出來’?;终f:‘我和你媽是有一點,拿一半吧!’,
小虎說:‘那好,那我們的基金就算成立了,大家要避開我姐,小馬,白麗麗,劉二哥,張淑英,不讓他們知道了,要不、他們又要來攪和,這樣,誰泄密了就開除誰!’。
小虎繼續(xù)說:‘我的股票賬戶,早就清倉了,現(xiàn)在持幣,要不然到武漢,哪來的底氣呀?,上次我出貨時,本來想是小盤股換大盤股,因為小盤股是領(lǐng)漲、領(lǐng)跌,我沒有精力,又離得遠,本來想,把小盤股變現(xiàn)就算了,不想張南萍做了,甩了小盤股,馬上換成大盤股,等出完小盤股,接著出大盤股,十天功夫,有百分之十五的進賬,我和張南萍就二一添作五,把大盤股的收益,一人分了一半’。
虎爸說:‘分一半多了’。小虎說:‘如果人家不做,你不是一半也沒有嗎?’。他接著說:‘現(xiàn)在做春橋科技這只個股,是沒有辦法,勝利叔在武漢甩春橋科技的股票,如果沒有人接盤,就得無量下跌,股票就賣不出去,怎么辦呢?我就叫小張接下來,這下倒好,放量下跌,連續(xù)跌停,恐慌盤也出來了,收集了不少籌碼,逼著我去做這只個股’。
秋香瞥了他一眼,她不滿地說:‘在我看來,你在武漢,是借我姑父的股票,去打壓股價,引出恐慌盤,然后再收集籌碼’。
虎哥說:‘你是知道的,我們走時,并不知道武漢發(fā)生了什么事兒,是大姨婆叫我們?nèi)ゾ然鸬?,你說,抵押的股權(quán),到了人家的平倉線,人家要賣掉以求自保,這也很合理,怎么辦呢?,只能賣掉春橋科技的股票,才能贖回股權(quán)’。
秋香說:‘從第三者看來,情況是這樣,但是,你賣股票的錢,還放在武漢呢!,這個錢,并沒有用來贖回股票,說明什么高利貸呀?,那都是假的’。
小虎說:‘不管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不說是高利貸,他能把股票賣了嗎?,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逼著你去做這只股票’。
秋香見小虎唉聲嘆氣,她說:‘你最會裝’。虎哥說:‘要是我在這場游戲里,…’秋香馬上說:‘我姑媽都快跳樓了,你還是說在做游戲’。
虎哥說:‘要說得利的,應(yīng)該是勝利叔,股權(quán)保住了,還到股市里去瀟灑了一把’。秋香馬上說:‘你又顛倒黑白,他炒股失敗,股權(quán)被削了一半,他的損失是最慘重的,弄得我姑媽都要跳樓了,你還好意思說’。
小虎不理這個茬,他說:‘這個春橋科技呢?,是做特殊塑料的,國內(nèi)產(chǎn)量不夠,大部分靠進口,是生產(chǎn)替代進口的產(chǎn)品,上市沒有多長時間,他們用上市募集的資金,準備修新廠房,安新機器,擴大生產(chǎn),產(chǎn)能是原廠的五倍;去年的一把火,把舊廠房,辦公樓,宿舍樓燒了,復(fù)牌后股價就一直下跌,開始是說燒光了,就恐慌式的下跌,跌破了發(fā)行價’。
他繼續(xù)說:‘勝利叔他們進去,還反彈了一下,到了十六七塊,結(jié)果又跌到十四五塊,勝利叔第二次進去,把白麗麗呀,劉二哥呀,都帶進去了,后來又腰斬,到了七八塊,勝利叔沒有錢了,就動員田阿姨龍阿姨來這里,來動員我去蹚那塘渾水’。
他說:‘這個田阿姨呢?倒是個內(nèi)行,財大畢業(yè)的,在銀行搞信貸這些,她的觀點和我差不多,本來呢!,退休了,也懶得管事,是勝利叔再三請她們出山,他們那里,出花木蘭,穆桂英,男的不行,龍妹阿姨來也是這個意思,想找點事兒干’。
他接著說:‘在武漢喝酒時,你們也聽到了,大姨婆的意思,是成立一個投資公司,賣股票的錢,還在那兒,我又叫張南萍補了一些,湊個整數(shù);操作嘛!我跟田阿姨說了,和張南萍協(xié)作,一塊做兩只股票,主要是在底部吸籌,一只是春橋科技,一只是漢材科技,錢有多的,再選一些股票,在底部做波段,我特別交代,不讓勝利叔來攙和,他要集中精力,做好他的公司’。
提到勝利,虎爸就有些生氣,他說:‘勝利就看上了春橋科技,大市不好,傾巢之下,焉有完卵,怎么他就不聽勸呢?。非要一條道走到黑’。
小虎說:‘其實這只股票還是不錯的,有這個情況,發(fā)生火災(zāi)后,恐慌性的拋盤大量涌出,這也可以理解,但信息的披露也不充分,廠房,辦公樓,宿舍燒得精光不假,但你那新廠呢?。只說了一句話,產(chǎn)能擴展,還按計劃,老廠在近郊,新廠在遠郊,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不注意的人,還不知道有個新廠呢,新廠的產(chǎn)能,是老廠的五倍,現(xiàn)在產(chǎn)品的價格還漲了,工藝改進了,成本要降,以后新廠開始生產(chǎn),就黑馬變白馬了’。
秋香問:‘武漢那么大資金,你成立了公司,總得有個董事長,總經(jīng)理吧?’,虎哥說:‘當然,現(xiàn)在我在這里,又走不了,秋香和婷婷都不能走’。虎爸說:‘你們的意思想叫我去是吧?’。
小虎笑著點頭,老爸說:‘你的錢劃過去了,我是后來才知道的,你的操作,也跟他們說清楚了,你叫我去,是聾子的耳朵,當擺設(shè),沒有必要,我還有更重要的事兒,一個是抓基金,我們六個人,除了秋香秋菊的股票,你再劃兩個億,我要督促張南萍做起來,另外就是城中村,我要把協(xié)議簽了’。
小虎說:‘你回去坐火車,到武漢下來,去開個成立大會,到飯館去好好擺兩桌,和下面的員工見見面’。
虎爸說:‘公司要成立,問題就來了,你公司的織組架構(gòu)都沒定下來,成立了就要發(fā)工資,發(fā)獎金,要不要會計?,要不要出納?,哦,你都推給我去處理,你落得個清靜’。
虎哥說:‘當領(lǐng)導(dǎo),就要親自干,給你權(quán),你就用’。秋香說:‘二伯伯,有了權(quán)就用,那邊的人,都是家里人,工資不能開低了,開高工資,一個月開他一萬,上次不是說了嗎?獎金,按收益的百分之十提成’。
小虎笑道:‘你又可以去當一次菩薩了’。秋香說:‘不過,忙起來,光家里這幾個人不夠,還要招操盤手’。
虎爸說:‘那好,資金太大了,我只能做原則領(lǐng)導(dǎo),不能做具體指導(dǎo),回去我們坐火車走,在漢口好好吃一頓,也到股市去蕭灑一把’。
小虎為老爸鼓掌,他說:‘老將出山了,沒事兒,你看我,出來也快半年了,公司,基金,還不是正常運轉(zhuǎn),拿不定主意了,就叫老賈小楊拿主意,基金有問題了,叫張南萍拿主意,因為他們比我強,這樣也加大了他們的壓力’。
小虎說:‘武漢的投資公司,和我們的基金,都和張南萍一起做春橋科技和漢材科技兩只股票,…’?;终f:‘我就看不上勝利他們的公司,也沒有什么科技含量,沒有必要去炒這只股票’。
小虎說:‘漢材科技這只股票呢,春節(jié)后才上市,是小盤股,生不逄時,還沒炒作過,現(xiàn)在打到超跌狀態(tài),正好去收集廉價籌碼,爭取控盤,以后我的股票解禁了,還要爭取賣個好價錢!’。
秋香說:‘那也用不了多少錢!’。虎哥說:‘是用不了多少錢,現(xiàn)在大盤還沒跌到底,但這兩只股票己經(jīng)到底了,我們就先收集他們的籌碼,錢有多的,我們還像去年那樣操作;還是來說春橋科技的事兒,他要到明年才能建成生產(chǎn),我們不能急,要耐心吸籌,時間長一點,一年半載吧!在底部盡量多吸,到年底年初再往上拉,資金大了,要處處小心,不要違規(guī)’。
虎爸問:‘資金大了也違規(guī)?’。小虎說:‘資金大了不違規(guī),但要注意,可不能干那些違法的事兒’?;謫枺骸裁催`法?’。
小虎說:‘老同志,要學(xué)習(xí)一下證券法,股票的數(shù)量,到了這只股票的百分之五要報告,要鎖定半年才能賣出,不能以持股優(yōu)勢和資金優(yōu)勢來操縱股價,不要對敲來操縱股價,不要去打聽內(nèi)部消息,進行內(nèi)部交易,還有好多,違法了,要進行處分,甚至判刑,我們的操作,要叫監(jiān)督機構(gòu)沒有話說’。
虎爸說:‘我就沒有聽你們說過’。小虎說:‘因為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模范公民,不干違法的事兒’。
秋香笑了,她說:‘你看看春橋科技,和漢材科技的股價吧!,一個四五塊,一個六七塊,主力資金都沒出來,不知道人家怎么罵你呢?’。
虎哥說:‘那我也沒有犯法呀!,哦,你們盡來雞蛋里挑骨頭,當初你姑姑要死要活,是要跳樓的,我墊了四個億,才把事情擺平,現(xiàn)在你們沒有人再提它了’。
虎爸真想出山了,掛個董事長的虛名,出去瀟灑一把,他問:‘我們這個基金,和南北兩家投資公司,都做春橋科技和漢材科技的股票,你說在底部吸籌,能吸到嗎?’。
虎哥說:‘底部成交量很小,就是所謂的地量地價,一天收集不了多少籌碼,所以要耐心,這次,我們先做空,拋籌碼,引起了恐慌,結(jié)果恐慌盤出來了,幾天功夫,張南萍那里,已經(jīng)收集了百分之三十多的籌碼’。
秋香說:‘沒有那么多吧?,那可要不少的資金’?;⒏缯f:‘用不了多少錢,你想,勝利叔他們持有的股票,就有百分之十多了,連甩了幾天才甩完,張南萍全把他接住了,恐慌盤大概也是百分十多,這就有百分之三十了,才五六塊錢一股,總共花了四個多億,爭取下半年,再收集到百分之二十的籌碼’。
秋香說:‘你盡想好事兒,要那樣,還不知道要賺多少錢呢?’。虎哥說:‘每一筆投資,你心里都要想,會不會虧?,有沒有風(fēng)險?,能賺多少?,我算了一下,新廠建成后,產(chǎn)能如真能擴大五六倍,效益能到六塊,十倍的市盈率,股價就要到六十塊,就算我收集籌碼,均價算十塊,我每股就要賺五十塊’。
秋香說:‘勝利叔要是知道,賣了他的股票,卻是你賺了錢,你看他們會怎么罵你,三億的盤子,百分之五十是一點五個億,就要賺七十五個億,這不可能’。
虎哥說:‘這是個小盤股,才三個億的流通盤,說十倍市盈率,那是保守的,我看二十倍市盈率差不多,還是那句話,沒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秋香說:‘你盡想好事,那股價就要上百了’?;⒏缯f:‘這有什么稀奇的,過去,過去還有兩三千的股票呢!,所以在一年多的時間里,要耐心吸籌’。
虎爸在那里扒拉他的小算盤,他心里計算著,秋香和秋菊合起來有一千多萬股,撥給我們兩個億,可買三千多萬股,就是四千萬股,就可賺…。
小虎看老爸面帶微笑,知道他在想啥,就說:‘收益大,風(fēng)險也大,如果,市場起了變化,產(chǎn)品大降價,工廠不但賺不了錢,還要虧錢,公司虧損,股價也下來了,如果跌到了兩三塊一股,那你就虧大了,這也要有思想準備,不然,就有跳樓的,就有跳江的’。
秋香說:‘我發(fā)現(xiàn),你經(jīng)常用這個來嚇唬人,我還沒有見過有跳樓的,跳江的呢!’?;⒏缯f:‘剛從武漢回來幾天呀?,還不到兩個星期,你就忘了,你姑媽要死要活的,不是要跳樓嗎?,怎么?,你忘了!’。
秋香說:‘行了,行了,不是現(xiàn)在好好的嗎?’。虎哥說:‘是好好的,我墊了四個億,現(xiàn)在沒人再提起了;還是來講收集籌碼吧!,大盤一直在跌,加上大資金的打壓,你想,反轉(zhuǎn)無望,一個像樣的反彈都沒有,還捏著那個股票干啥?,不如早走算了,這熊市不言底,就說那個春橋科技,被燒光了,把股價打到兩三塊也是可能的,因為信息不對稱,他不知道新廠都在安裝設(shè)備了…’。
虎爸說:‘那勝利還是對的嘍!’。虎哥說:‘這只股是錯殺的,沒錯,但他性急了一點,這只股票在下降通道中還沒有到達底部,你進去還不被套?,另外,資金也少了,才幾個億,你想,流通盤有三個億,市值按十五算,就是四十五個億,你才百分之十的資金,哪能改變這個下跌的趨勢呢?,我們現(xiàn)在的資金差不多,不夠的話,到時再去借一點’。
虎爸說:‘這么多錢也不夠,要多少呀?’。小虎說:‘你在吸籌階段,股價不可能不變,你籌碼吸得差不多了,股價也上去了,也許到了三十,市值就是九十個億,你在中間,上有套牢盤,下有獲利盤,壓力不小,成交量一放大,你那點錢怕是不夠了,到時就看跟風(fēng)盤了,跟風(fēng)盤很強勁,我那錢用不完,現(xiàn)在大盤不好,跟風(fēng)盤也不會強勁’。
虎爸問:‘有沒有風(fēng)險呀?’。小虎說:‘沒有,一點兒風(fēng)險都沒有’。老爸笑道:‘那勝利怎么會被套呢?’。小虎說:‘勝利叔選這只股票沒錯,錯在進去早了,時機不對,資金少了’。
虎爸說:‘聽說你給大姨婆的錢,她全借給了田野,數(shù)目也不小’。小虎說:‘我把錢給了大姨婆,那錢就是她的了,隨她怎么處置,她借給田野,有她的道理,大姨婆不糊涂,田野搞房地產(chǎn)開發(fā),資金鏈斷了,借給他有什么關(guān)系?,人家修好房子賣了,就還你的錢;再就是勝利叔那里的股份,那個公司叫什么?’。
老爸說:‘叫漢材科技,嗨!現(xiàn)在什么都叫科技’。小虎說:‘我那股份現(xiàn)在不能動,是鎖住的,以后解禁了,也要看時機,爭取賣個好價錢’。
小虎把幾個公司的情況都說了,老爸問:‘你給你勝利叔墊的那四個億,就這么算了?’。
秋香說:‘都要出人命了,那不算了怎么著?,實際上,哪墊那么多喲!賣春橋科技的錢不算了?,也就是一兩個億的窟窿’。
小虎說:‘啊!不論多少,也要用錢填不是,沒辦法,是大姨婆的意思,把他的股權(quán)掐了一半,由大姨婆托管,他就不能再動歪腦筋了,就集中精力搞自己的公司吧!’。
虎爸說:‘你又打埋伏,還有個投資公司你還沒講呢?’。小虎說:‘那里投資不算多,你還記得清呢!,主要是自己用錢方便,差錢就到那里去借’。
虎爸說:‘哦,你倒大方,那是高利貸’。小虎說:‘你老糊涂了,我那是自己借自己的錢,等于從左邊兜,掏出來放在右邊兜’。
虎爸有點得理不饒人,他說:‘我就問你,是不是高利貸吧?’。小虎說:‘你怎么不明白呢?,是高利貸,我交了利息,可是,公司賺了錢,他要分紅,錢又回來了,跟你說不清,白菜香你是知道的,我們投資就是裝修了一下,裝修工是從修樓房的工地來的,再就是流動資金,我也沒有指望他賺錢,自己有個飯館,也好混飯吃,蝦餃你沒有少吃吧?’。
虎爸又想起了新街口的珠寶店,他說:‘你在新街口周來寶的珠寶店,不是還有投資嗎?’。小虎有些不耐煩了,瞥了老爸一眼,他說:‘沒有,是他借了我的錢,不是用珠寶來做抵押嗎?,現(xiàn)在錢還了,把珠寶當利錢留給我了,要不,我怎么下臺呀?。到了夏天,我要回BJ,樓市、股市、我都要親自抓,馬虎不得’。
停了一會兒,小虎繼續(xù)說:‘我回去了,這邊的事兒,我想就交給你來辦!’?;钟靡苫蟮难酃饪粗』?,他說:‘交給我?,我可沒有那個能耐’。
小虎說:‘你看你看,又謙虛了,你不來,我就回不去,現(xiàn)在找不著人了,投資這么大,你不干也得干,把他交給你,你得干點具體的事兒,其實很簡單,江抗是工程公司董事長,王躍進是建筑工程公司總經(jīng)理,黃玉琳阿姨是工程總指揮,你來這里的任務(wù)就是吃請,誰都要捧著你,因為你是投資方,是財神爺,錢是從你這里出去的’。
虎爸有些猶豫,小虎繼續(xù)說:‘我的設(shè)想,是要想富先修路,把縣城到陳家溝再到觀音閣的水泥公路修起來,另外就是抓教育,把陳家溝中心小學(xué),梯子巖小學(xué)修好,梯子巖這山上呢!,準備退耕還林,發(fā)展旅游休閑觀光農(nóng)業(yè),把圍墻那邊的二十畝地,蓋智能玻璃溫室,退耕后,每家栽種核桃,栗子,花椒,各一百棵,再把觀音閣重修,在何爺爺那里,修個招待所,就是賓館’。
虎爸說:‘什么亂七八糟的?,你是這個地方的干部?,地方發(fā)展規(guī)劃,是你管的嗎?’。小虎說:‘這是一個老干部,老布爾什維克說的話嗎?,事情的由來你是知道的,這里的群眾生活苦??!,條件差,梯子巖小學(xué)沒有老師,陳家溝小學(xué)的老師又不愿意上來,章老師得了病,直不起腰就回去了,孩子們沒有學(xué)上,所以何爺爺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他一心想叫孩子們復(fù)學(xué),就把秋菊和秋香留下了,所以,秋香才去考察,就掉進了廁所里了,原來這廁所呀!,白天是廁所,晚上是豬圈,木板全朽了,就這條件,誰愿意來呢?,那教室也是千瘡百孔,冬天北風(fēng)刮,屋里和屋外是一樣的冷,你說孩子們怎么上課?,所以我就留下來,想給梯子巖做點事,這才喚起了我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