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刀武館的大門上方斜插著一柄三米長的銀白大刀。
單是看著這柄大刀,便會讓人產(chǎn)生頂禮膜拜之感。
此時大門敞開著,門前有著兩排女武士,背著大刀在放哨。
然而,她們對葉風的來者不善,居然沒有顯示出敵意。
“葉館主,我家館主有請。”反而還有一人前來邀請葉風,為葉風引路。
來人是一個身高一米七幾的中年婦人,先天一重天修為,乃是霸刀武館的五長老。
葉風一愣,發(fā)覺不對,霸刀武館這幫女人這又是要演哪一出。
不過,葉風藝高人膽大,跟著走了進去。
霸刀武館的館主白云菲,不過是個先天三重天的武者,對他一點威脅都沒有。
很快葉風在五長老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一間閨房前,房門大開,里面的景象葉風一覽無余。
整間房間全是粉色調(diào)子,粉色的蚊帳、窗簾、被子等等。
白云菲正坐于閨房之中的書桌旁,看上去僅有二十一二歲,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
肌膚潔白如雪,宛若出水芙蓉,眉目中又帶著淡淡的憂傷,讓人忍不住想憐愛一番。
若是放在外面,任誰也想不到,這樣一位楚楚動人的女子,會是霸刀武館的館主白云菲。
葉風朝房間看了過去,當看到白云菲那張嬌顏時,也被驚艷了一把,果然是人間絕色。
他原以為霸刀武館都是女漢子,白云菲更是女漢子中的女漢子,沒想到居然是位國色天香的大美人。
旋即內(nèi)心一愣,白云菲難道要和自己玩美人計。
“有點意思?!?p> 葉風心里嘀咕了一句,便踏入了閨房。
五長老自覺地將門拉上,閨房中就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葉館主請坐。”白云菲貝齒輕啟,聲音悅耳動聽,示意葉風坐下。
葉風也不客氣,大趔趔地坐在了白云菲的對面。
白云菲為葉風斟下一杯美酒,也給自己斟一杯。
端起酒杯,傳出輕盈的聲音:“葉館主,請?!?p> 葉風將杯舉起,與她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白云菲左袖掩口,做了一個喝的動作,也不知是喝了與否。
這幅模樣,簡直如同一個大家閨秀,與霸刀武館的女漢子風格,完全是兩個極端。
“葉宗主如此輕易地便將小女子的酒喝下,就不怕小女子在酒里面下毒?”白云菲輕笑道。
“那我做鬼也風流了?!比~風迎合了一下,想看看對方能耍什么花招。
至于喝下去有的酒,此時被真氣包裹著,葉風可沒有傻到真相信對方?jīng)]有動手腳。
不過,確實無毒。
“原來葉館主也如此的平易近人?!卑自品魄文樜?,盡顯羞澀之態(tài)。
白云菲還想再說什么,卻是被葉提前了一步。
“白館主,酒也喝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談?wù)铝?。?p> “不知葉公子所說的正事是什么?”
白云菲直接將葉館主改成了葉公子,微微低下臻首。
二人獨處一室,這種暗示,只要個正常男子,都能猜出對方是什么意思。
“白館主,我想要做什么,你也應(yīng)該心知肚明,不用我多說了吧?!比~風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不急不緩地道。
“葉館主,只要你答應(yīng)放過我霸刀武館其他姐妹,我什么都依你?!?p> 白云菲深吸了一口氣,似要犧牲一人救百人,內(nèi)心砰砰直跳。
“放過你的姐妹,什么都依我?”
葉風啞然,白云菲是會錯自己的意思了啊。
自己又不要滅她滿門,只不過是取點東西而已。
葉風還以為自己在藥丹閣的所作所為,霸刀武館都知道了,原來消息還沒有傳到。
“是。”說到這里,白云菲的聲音都有點微弱了下去,如同蚊子鳴叫一般,她內(nèi)心卻是一陣苦澀。
葉風滅掉云家之時,她正在遠處房頂上觀望,親眼目睹了那一戰(zhàn)。
當看到葉風輕而易舉地便將三個先天四重天高手擊殺時,她便知道霸刀武館肯定在劫難逃,葉風不會放過她們。
她只有先天三重天的修為,還不夠葉風塞牙縫,于是便只得出此下策。
她打算犧牲自己,來換取霸刀武館姐妹們一命。
她此時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
“交出倉庫的令牌和你們的獨門功法金鋼不壞,臣服于我,交出劉素顏,我就此離去。”
葉風也懶得打啞迷,直接說明來意。
“啊,就這些?!”
這下輪到白云菲發(fā)愣了,自己都說得這么明顯了,葉風就只要這么多。
“如果白館主覺得不夠,那就給我做個端茶倒水的侍女,也不是不可以?!比~風道。
“啊,沒有沒有,我這就給你?!卑自品七B聲說不,立即取出腰牌,遞給葉風。
葉風當即閃身離去。
白云菲這才將緊繃著的神經(jīng)放松了下來,旋即滿臉紅暈,她雖然貴為一館之主,卻是一直獨身修煉,還是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女子。
一想起自已主動在葉風面前提及這種事,就感覺面頰一陣陣火辣,將頭使勁埋入雙腿之間,無臉見人。
足足過了好片刻,五長老走了來,看著將頭埋于雙腿之間,如同鴕鳥似的白云菲,頓時被嚇了一跳。
“館主,你這是怎么啦?”
“我沒事?!卑自品七B忙抬起頭來,臉上的火燒云還未完全消散。
有點失落的來到梳妝臺前,取過鏡子對著自己的臉蛋看了又看,拍了又拍,無論怎樣看都看不出絲毫瑕疵。
她有自信,她的姿容,在整個青山郡絕對能夠排進前五。
然而,葉風居然對她沒有興趣,只是讓自己做他的一個侍女,這讓得一向?qū)ψ约喝菝埠苡凶孕诺乃?,信心都動搖了起來。
女人是矛盾的集合體,若是葉風要了她,她一定覺得很委屈。
然而,當葉風對她不為所動時,她又感覺內(nèi)心一陣空落落。
此時,白云菲就是這種心境。
“羽姐,你說我是不是老了?”白云菲對著銅鏡,向五長老詢問道。
“館主,你才二十三,正值女人青春年華,怎么會老呢?”五長老當即語氣堅定地道。
“那他為何會對我不為所動?”白云菲繼續(xù)問道,儼然沒有察覺到葉風已經(jīng)進來。
“白館主,這是你的館主令牌?!?p> 葉風裝滿了一乾坤袋的寶物,回來還令牌。
葉風說著將令牌放在書桌上,幾個閃身便離去了。
霸刀武館被他如此一弄,也算是元氣大傷了,沒有幾十年,休想復(fù)原。
“葉館…主你…你還…還沒有…走?”
白云菲緊張到了極點,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剛才那話肯定被葉風聽了去,這簡直太羞人了。
“……”
凈流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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