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上次新聞鬧大后他和程薏就沒見面了,禮物都沒送過去一份,估計現(xiàn)在是為哄女孩子頭疼吧。
紀君頤會讓她幫忙訂座,多半約的還是程薏,那她就幫忙小小的助攻一下好了。
打電話趕緊聯(lián)系了一家新開的西餐廳,環(huán)境優(yōu)雅,私密性也很好,是近期圈內(nèi)盛傳適合有名人士約會的不二之選。
全神貫注地整理標記好了這個月的各類報告和報表文件,轉(zhuǎn)頭一看下班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半個多小時。
原來一動不動地忙了一下午,怪不得身上僵硬得很,整個身體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既然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了,干脆起身活動活動肩膀和脖子,用手捶打著僵硬的肌肉。
“還沒下班?”
背后冷不丁傳來紀君頤的聲音,嚇得她猛一回頭,結(jié)果頸后‘咔’地一痛,肌肉劇烈的疼痛立刻席卷了整個后頸部,她的五官已經(jīng)不由控制地擰到了一起了。
“剛忙完,馬上就走,我給您按電梯?!?p> 艱澀地擠了個笑臉,轉(zhuǎn)頭就捂著脖子跑去電梯間了。
紀君頤靠坐在她的辦公桌上,看著她的背影,壓下剛才想要伸手的沖動。
“收拾收拾東西,我去餐廳的路上正好順路送你回家?!彼皖^把玩著腕間的手表,一邊故作隨意地說道。
這下林曦禾倒是犯了難。按說自己老板如此體恤員工,她應(yīng)該狗腿地跟上隊形順便歌功頌德一番。
可今天她約了去歸還上次酒會借的衣服,雖然也不算什么私事,但和餐廳完全不是一個方向,拒絕的話又駁了他面子。
紀君頤見她有些遲疑,臉上的神色已經(jīng)黑了幾分,死死地盯著她。
見他的臉越來越臭,林曦禾干脆心一橫:“謝謝紀總的好意,只是我今天約了人,真的很抱歉,祝您晚上用餐愉快?!?p> 說罷微微鞠躬,低著頭不敢再看紀君頤一眼了。
“算了?!彼偷偷泥托α艘宦?,原來都是他自己自作多情,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往電梯間走了。
完蛋了,估計他又要臉色難看好幾天,自己的日子又要不好過了。之前喝醉的丟人事好不容易快翻篇了,這下又駁了老板的面子。
都怪她嘴笨,找個合適的理由不就搪塞過去了,非要這么生硬。
照此情形估計等不到紀程那老狐貍安排她調(diào)動,沒兩天紀君頤就能把她逐出榕城大門。
胡思亂想也沒用,還是趕緊收拾了東西出門去等公交車。
出了公司大門,轉(zhuǎn)頭看著燈火通明的榕城大廈,突然默默地傷感了一下。
畢竟是工作了三年多的地方,要離開的話確實有點不舍。
不知道她走后紀君頤知道真相會不會恨得牙癢癢,不過也好,以他的實力本就應(yīng)該聘用更專業(yè)的秘書。
林曦禾低頭光顧著胡思亂想,根本沒注意到街角路旁停著一輛熟悉的黑色跑車。
紀君頤在車里叼著半根煙,正看著她從門口出來。
不知道自己是發(fā)什么瘋,從地下車庫出來后干脆靠邊停了車,他倒想看看約她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