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杰把通知書交給他們,李世德接過翻開看了一眼名字。
沒錯。
“安德,你過來一下?!崩钗慕塥氉园牙钍赖聨У浇锹淅铮瑩е募绨?,“我問你,那個丫頭究竟怎樣?”
“啊?什么?”
“就是她這樣一直話很少,是不是有問題?”
“應.......該......沒有?!崩钍赖孪肓讼?,繼續(xù)說到,“我之前是懷疑她有PTSD,但醫(yī)院的檢測報告顯示沒有這種情況?!?p> 李文杰松開手,看著他,疑惑到:“就這樣?”
“還記得我說過他是我從黎莉帶回來的嗎?”李文杰點點頭,“我先前懷疑她是萊恩的殺手,檢查發(fā)現(xiàn)她體內(nèi)也有人造骨。停,先別生氣,等我把話說完。”
這種事怎能不生氣。
安德你是瘋了嗎?把敵人的殺手帶在身邊。
但李文杰控制住了情緒,讓他繼續(xù)說。
“不過我們啟用了一次四級,在她們待在一起的時候,發(fā)動了一次奇襲,她是唯一活下來的一個,原本我是想提取完情報后就處理掉的,但她大腦受沖擊,失憶了,我沒忍心下手,是因為她.....就是你之前說的。我看她就是對我們還保持戒備。”
“你呀你。如果你當選了,國家該怎么辦啊。你連敵人都下不去手。”李文杰語重心長的說到。
“誰說我下不去手,我現(xiàn)在的戰(zhàn)績是733頭,兩輛戰(zhàn)車?!崩钍赖碌靡獾恼f到。
“好了,不說了,你們?nèi)W校吧。”
他們回到出口處,白粼還在那里等著,她一直看著手里的入學通知書。
“唉,怎么了?”李世德試探性著問道。
“沒什么,只是覺得很奇怪?!?p> “天哪!安德,她是不是說話了?完整的!”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又不是啞巴。”白粼沒好氣的說到。
這讓李文杰很尷尬,確實,剛才他的行為就和一個新新人類一樣。
李世德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p> 李文杰驅(qū)車送他們?nèi)W府報道,到學院大概要一個小時左右。
“安德,東西準備的怎么樣?”
“準備好了,對了,把那個通行證給我一份,每個學期末我要去一趟軍府。”李世德想起了父親和他說過的話。
“你也要怎樣?我還以為就我這樣?!?p> “我們偉大的父皇啊......腦袋是不是抽抽了!”
“唉,安德,你這句話我要原封不動的講給他聽。”
“別別別別別?。。。?!千萬別!你說了我就遭殃了?!?p> “噗嗤~”
“唉,”李世德往后座看去,是白粼再笑?!斑@么長時間你還是頭一次笑?!?p> “我又不是不會笑,呵呵呵?!?p> “哇~這風鈴鳥般的笑聲,你撿來的兩個女孩子都這么美麗動人,什么時候才輪到我啊?!彼f的是藍心和白粼,李文杰確實有點嫉妒了,他已經(jīng)二十六了,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
在看李世德,一個女兒,兩個女人。
他真的很妒忌。
“唉,叫......白粼對吧,我問你啊,之前為什么一直不說話?”李文杰擺正心態(tài),問了一個一直想問的問題。
李世德也無比好奇,豎起耳朵聽。
“我一醒來就在那個什么醫(yī)院里,對,醫(yī)院,就你?!卑佐灾噶酥咐钍赖?,“你和你身邊的那個軍官不知道什么時候把我綁了起來,我最先想到的就是趕緊跑,好在那個傻子身上帶了把刀,不然我都不可能從大門跑出去。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暈了過去,我又被帶了回去,沒辦法,只能裝傻。然后對我是就是他把我?guī)У搅诉@里。”
“你的意思是說你過關(guān)卡的時候是在裝傻。”李世德恍然大悟,在醫(yī)院里那種小可憐的模樣是假的。
“我的幻想破滅了?!崩钍赖率治嬷槪锌约旱奶煺?,“那在研究所呢?”
“好奇??!你們這里的東西我都沒見過,特別是那個跑的很快的鐵盒子?!卑佐缘难劾餄M是光芒,對什么都是好奇的心思。
“鐵盒子?”
“高鐵。”李世德解釋了一下。
“哦!那個東西是我們從倭國引進的,我們整個國家成立至今也不過七百年時間,如果不是三十年前那場沖突,長達六十年的圣戰(zhàn)也不會停止?!?p> “六百年,”李世德糾正了他的錯誤,“六百八十二年?!?p> “去去去!?。∪ツ愕?!”
“為什么停止?”白粼好奇的問道。
“因為那場沖突,我們明白了科技的真正重要性,科技是第一生產(chǎn)力,其實這個想法很早就提出實行了,只是沒有全面實行,因為那場沖突讓全國上下的科技產(chǎn)業(yè)和研究員快速崛起。讓國家飛速發(fā)展,但我們的科技仍不發(fā)達,所以我們派遣了間諜到各個國家,學習他們的技術(shù)和文化,將他們?nèi)空现?,才有了現(xiàn)今的克里蒂斯?!?p> “說白了就是小偷。”
“你說什么!”
“哥哥哥?。?!看路!看路?。 崩钗慕苤匦掳蜒凵窨聪蚵?,深呼吸穩(wěn)定情緒。
“你確實說的話太過了?!崩钍赖驴聪虬佐哉f到。
“不過你說的也對,我們國家除了文化方面和政治,其他的確實都是學來的?!?p> “那世界上就沒有一個國家和你們相比了嗎?”白粼繼續(xù)問道。
“這倒不是,世界上有一個國家,技術(shù)水平和我們是旗鼓相當,甚至可能超過我們?!崩钗慕苷f完這句話,臉色變得無比沉重。
“華共國,華夏共和國。”李世德的語氣變得和李文杰一樣,就像在說一個敵人,“我們曾經(jīng)以為我們是唯一的世界強國,就沒多在意,派遣的間諜在那片大陸登陸的時候,見到的只是普通的漁村,所以我們認為他們國家并不發(fā)達,就沒有深入內(nèi)陸,也只在沿海地區(qū)學習煉鹽技術(shù)和名為‘司南’的航海工具。你知道嗎?我們原本不發(fā)展海洋,我們的航海技術(shù)太落后,只能靠太陽和星座出航,天氣不好我們根本出不了海,能到那些國家本就是奇跡。”
“那你們是怎么知道他們的存在的?”
“我們的一顆衛(wèi)星和他們的相撞了?!?p> “到了,下車吧?!?p>
墨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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