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們看到了白粼的戰(zhàn)績,不禁感嘆,她是個很可怕的人,好在,現(xiàn)在她在克里蒂斯,而不是在萊恩。不然,又會有多少將士血灑疆場。
“安德,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像她這樣的人如果能好好利用的話,或許可以結(jié)束這場荒謬的戰(zhàn)爭?!崩钍赖驴粗谟^眾席上休息的她說道,他已經(jīng)看到了未來的光景,克里蒂斯永遠了結(jié)這片大陸上的戰(zhàn)爭。
“雙月祭的時候,軍部有聯(lián)合匯演,有不少好看的姑娘,我想趁這個機會找個女朋友,唉,你去不去?”一名教官拍了拍李世德的肩膀說道。
李世德看向他,滿臉驚恐(夸張)的說道:“不是吧!陸琦,你都快三十了,還沒女朋友啊?”
陸琦一臉憂郁得看著李世德說到:“你以為我不想找嗎?我是真的找不到!”
“他不是找不到,他直男癌晚期,還不敢和女孩子搭訕,他找你就是給他當僚機去的?!钡路扑挂会樢娧恼f道,他太了解陸琦了,他看見李世德這樣一個和他一樣直男癌的人找到了女朋友,心里嫉妒了。
“好,我答應陪你去?!崩钍赖聼o奈的說道,他能為這幾個老戰(zhàn)友做的不多,能幫一樣是一樣。
“太謝謝你了?!?p> “走開,別抱著我,太惡心了!”
另一邊的臺上,有兩雙眼睛看著他,他沒有發(fā)覺。
“他回來了?!?p> “是啊,這么多年了,他終于舍得回來看看了,就是不知道王怎么想。”
“我們盡量不要去揣測王的想法,只要看好他們?nèi)齻€,我這一生也滿足了?!?p> “呵,說得好像你很老似的?!?p> “還不老啊,我都要三十五了?!?p> “我才二十七,我驕傲了嗎?”她做了個俏皮的表情,吐出了舌頭。
“你這妮子?!彼斐鍪置嗣哪X袋,“不過我擔心的不是殿下,而是那個女子?!彼难凵窨聪虬佐?,眼里充滿了敵意。
......
“喂.......喂!......喂!有沒有聽到我說話??!”白粼站在椅子上,對著上方的李世德吼道,他終于聽到了她的聲音,低下頭看去,“怎么了?”
白粼待得有點無聊,便爬到臺子上找李世德,反正現(xiàn)在沒人,她不怕招人閑話,“現(xiàn)在究竟在做什么?沒人了,我們?yōu)槭裁匆粼谶@里?”
比賽早在十分鐘前就結(jié)束了,場地里人基本都走光了,只剩下他們幾個。
“現(xiàn)在裁判在統(tǒng)計各班的班級成績和個人成績,這是你們?nèi)雽W的第一學分,很重要的。”陸琦和她解釋道。
然后他說,成績明天會出來。
至于為什么待在這里.......
聊天聊忘了時間。
“好了,走吧?!崩钍赖抡酒鹕韥?,將白粼從臺下拎了上來,和幾位哥們招了招手,便要走,在要走的時候,忽然停住,“我問一下,雙月祭在什么時候?”
他們聽到后,大聲地回復到:“下個月月底最后一天,別記錯了!”
“知道了!”其實不用這么大聲,他們也能聽見彼此的聲音,但誰也不想比對方弱,便一起挺高嗓音吼道。
白粼跟著李世德一直到校門口,這時,李世德轉(zhuǎn)過身看著她,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腕上帶上了一塊表。
“你這是做什么?”白粼不解的問道。
“這是一塊跟蹤器,如果你有任何想要逃跑的跡象出現(xiàn),那么軍部和我都會收到消息,在我回來之前,待在學校寢室,那也別去?!崩钍赖铝x正言辭的說道。
“明白。”白粼低下頭看向自己手腕上的表,如果沒人說的話,誰也不會想到這是一塊跟蹤器。
李世德離開了學校,他要去見科學院的一個人,可以說是一位大佬。
“程凱,你在嗎?我要去你那里一趟?!崩钍赖聦χ娫捘穷^的人說道。
李世德掛斷電話,攔了一輛出租車,去見和他通話的人。
到達會面地點,李世德見到了一個年輕的男子,從相貌上看,年齡和他差不多。
“程凱,好久不見了?!崩钍赖律锨敖o了擁抱。
“你小子沒死啊。”程凱掙脫他的擁抱,上下打量著他。
“沒死,死了,你欠我的酒我怎么喝啊?”李世德說到。
程凱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欠你的,走?!?p> “走?!?p> “藍心有和你怎樣了?”
“有孩子了?!?p> “不是吧!”
程凱,克里蒂斯宇航中心技術(shù)檢測員,同時也是太空電梯項目的負責人。
他們找了一處還不錯的酒樓,這遲到的一杯酒沒有欠。
“我們有幾年沒見了?”程凱將酒倒上,和他碰杯,仰頭迎盡。
“從保密局,然后是研究所,之后我就去當兵了,我不記得有多久了。”李世德說到。
程凱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心翼翼的說到:“你去當兵是王的意思嗎?”
他的聲音很小,除非靠在他嘴邊,基本聽不見,但李世德聽清了,點了點頭,回答道:“是?!?p> “我明白了然后我想問一下,藍心和你結(jié)婚了?是正的嗎?他們沒同意嗎?”
程凱以為李世德和他有孩子,是已經(jīng)嫁給他做后了,“他們”是指帝王和帝府的人。
“沒有?!?p> “沒有!那你怎么?”程凱不明白。
“發(fā)生了意外,她把我給.....”李世德沒在說下去,但程凱已經(jīng)明白了。
“哦?哦。哦!哦!??!”程凱露出一臉震驚的表情,然后是玩味的笑容。
“很惡心,收起你那表情?!?p> “好,我收起來?!钡€是一臉八卦的表情。
“我來找你,是有一件事?!崩钍赖驴偹悴饺胝}了。
他來找程凱是有事和他商量。
“什么事?”
“太空電梯建設(shè)?!?p> “不行?!?p> 這個回答讓李世德有點出乎意料,“為什么?”
“我去過華國了?!?p> “你學過了?”
“是的?!?p> “好吧。我只能自己來了?!?p> “不過我還是可以給你點提示的,你還缺什么?”
“線。”李世德說的線,是指太空電梯使用的長達九萬六千公里的超強碳納米電纜,他們沒有,只能等研究所造出來。
“線啊。這有點難了,不過我可以去研究所監(jiān)督,按照協(xié)議,我只能回答‘對’和‘不對’,以及‘是’和‘不是’?!?p>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p> 程凱可是克里蒂斯少有的青年科學家之一,和李世德一樣,他們的身份都是機密,所以他們走在街上沒被人認出來也很正常。
知道他們的人,不是相關(guān)部門人員,就是帝府要員。
但也有例外,如果是間諜,那他們就沒方法判斷了。
所以他們能和今天一樣在街上走動的機會是不多的。
“對了,我接下來也要去國府一大上學,和你一個專業(yè)。”程凱說到。
“軍訓都結(jié)束了,你怎么進去???”
“轉(zhuǎn)學生?!?p> “你贏了?!?
墨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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