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自信一點,我們一定可以的?!?p> 不到后天境界,蕭默始終沒有安全感。
當然如果能夠成為先天高手,那么他在吳國也可以橫行霸道了。完全不需要為自己的小命擔憂。
先天高手整個吳國,都沒有幾個。
聽聞,目前也就吳國皇帝孫恒是先天高手,另外大都督周懋可能是先天高手。
一個先天高手,足以抵得上一支大軍。
甚至比一支大軍更加恐怖。
而林錚的父親,鷹武將軍林賢,也只是后天八重。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韓胤道:“我一定會弄來林家的天鷹爪?!?p> 天鷹爪是林家的本命武學,也是天鷹教的鎮(zhèn)派武功。
林錚的父親林賢,正是出自天鷹教。
如果能修煉成天鷹爪,蕭默完全有信心在二十歲之前突破到后天境界。
玄虛刀只是普通功法,而天鷹爪卻是地級功法,兩者差距很大。
玄虛刀很難鍛煉到的地方,天鷹爪卻可以,而且效果更強。
想要突破到后天境界,幾乎必然是修煉一部地級功法。
而想要成為先天高手,也必然要修習天級功法。
幾天之后,林錚幾人果然又來找韓胤了。
當然,他們的目標還是韓胤背后的蕭默。
這幾天,有太多的人來找周越了,一個個都在說那首蝶戀花,不是周越寫的。
周越羞怒之下,早已揚言要在寫一首好詩出來。
要將一首絕世好詞拍在那些懷疑他的人臉上。
三人等臉上的淤青都消退了,這才來找蕭默。
“蕭默,有什么好詩好詞,都快點給我拿出來?!敝茉降?。
想到拿著蕭默寫的那些詩詞,然后拍在國子監(jiān)的那些自以為才高八斗的學子臉上,周越就很興奮。
他為什么敢說還能寫出來?
不就是因為背后有蕭默,他想的很簡單,既然蕭默可以寫出一首蝶戀花,就是寫出第二首第三首。
林錚和陳豪可是也都在等著。
不過因為周越已經(jīng)拿了臨香花魁的第一夜,所以陳豪和林錚現(xiàn)在倒是不著急了。
臨香終究還是教坊司的姑娘,即使她成為了花魁,也終究還是要為教坊司掙錢,只不過是她接待的客人不在只是那些普通的客人。
沒點身份,沒點權勢的,現(xiàn)在自然是進不了臨香花魁的閨房。
不過以林錚和陳豪兩人的身份,勉強還是可以進去,不過現(xiàn)在臨香花魁正是火熱的的時候,他們兩人如果想要一親芳澤,還要往后面排隊一些時日,而且少說也要有個千兩銀子。
教坊司的花魁,本就是為了那些權貴服務。
而教坊司,也是吳國皇帝孫恒從權貴商賈手里斂財?shù)氖侄巍?p> 不僅只是教坊司,春風樓等其他青樓,幾乎背后都是朝廷站著。
也只有在教坊司,才能讓這些權貴和商人花錢如流水,而且讓他們一點都不心疼。
“蕭默,你肯定又寫了新詩,快點拿出來給我瞧瞧。”周越說道。
蕭默搖頭:“沒有,這次真的寫不出來了。”
“我給錢,五百兩怎么樣,不行我給一千兩?!?p> 現(xiàn)在他們都已經(jīng)成親了,而且都有了孩子,手上也有家族的一些產(chǎn)業(yè),流經(jīng)手里的錢財數(shù)不勝數(shù)。
不過一千兩,還是讓周越比較心疼的。
不過為了自己的面子,花一千兩還是值得。
“不是銀子的問題,我一個魏國來的質子,要這么多銀子干嘛。上次的給的足夠我用了?!笔捘?。
周越:“那你想要什么?”
蕭默:“我也沒什么想要的,主要是我真的寫不出來了,蝶戀花這種詩詞,我一年能寫出一首來,就要燒高香了。你們不會真以為我是詩仙降臨吧。不會真的以為吧?”
“不行,你一定要給我在寫出一首來?!?p> “那上次跟你們說的那首春曉怎么樣?這首詩也就你們幾個知道?!笔捘?。
“春曉?”周越皺眉:“比起那首蝶戀花是不是差了點?”
“這首詩雖然簡單,但絕對也是一首好詩,建鄴又有幾個人能寫的出來?”蕭默道。
這首詩第一次讀,感覺平淡無奇,但反復讀之,就能感受到其中的自然,沒有華麗的辭藻,但是別有滋味。
只讀這四句詩,就能感受到春天的氣息,春天的聲音。
那些詞語華麗的,又有幾首能有這樣的韻味。
周越又讀了一遍,確實感覺比前幾天剛剛聽到的時候,又更加深刻了一點。
這首詞絕對也是一首好詩,只不過它太簡短了,容易讓人忽視。
“好,那就先把這首給我。這些銀子給你?!敝茉竭€是比較守信用,竟然還真的給了蕭默一千兩銀子。
當然,這也是給蕭默的封口費。
另外他后面,可能還需要蕭默的詩詞,這錢自然給的比較痛快。
對于普通人來說,銀子非常重要,是一家人的生命之托。
但是對于周越他們來說,最沒用的就是銀子了。
真的想要銀子,他們有的是辦法弄到更多銀子,只是很多時候已經(jīng)沒有必要在去做那些事情了。
“蕭大哥,你真的沒有其他詩詞了嗎?”等林錚三人離開,韓胤問道。
“你說呢?”
“我就知道你肯定還有,蕭大哥要不你也送一首給我吧?”韓胤道。
“可以啊,周越出一千兩銀子,你出多少?要不我給你打個八折?”蕭默說。
“那還是算了吧?!?p> 周越他們可以不把錢當做錢,可是韓胤哪里行。
他現(xiàn)在也就是有一點小錢,可以讓他去春風樓快活一下。
一千兩銀子他哪里能拿的出來,就算可以,韓胤也舍不得。
他要是真有一千兩,也不用花錢買蕭默的詩詞了,他在春風樓一樣是大爺。
春風樓的姑娘,才不看客人的才華,只有銀子夠了,要什么服侍就有什么服侍。
當天,周越帶著一首春曉,又在國子監(jiān)傳開。
這下確實讓很多人都閉嘴了。
一首蝶戀花可以說不是周越寫的,那在來一首春曉呢?
要是在說不是周越寫的,那他們得找出這首詩到底是誰寫的。
如果沒有人站出來,所有的名氣自然都是周越的。
別人搶也搶不走。
而且熟悉周越的也就國子監(jiān)的這些人。
知道春曉和蝶戀花的人,可不僅僅只是國子監(jiān)的人,建鄴城內(nèi)但凡是讀過一點輸,認得字的人,都已經(jīng)聽聞了這兩首詩詞。
他們不知道周越的本事,自然都認為是周越所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