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多謝師父!那弟子就不打攪您了?!痹S揚心里踏實了不少,看來并非永鎮(zhèn)消息閉塞,應(yīng)該是真沒人知道這個景爻的情況。
沈千穆見徒弟問了很多強(qiáng)者之事,又不放心地叮囑道:“縱然金仙境強(qiáng)者,也是從煉氣開始一步步走過來的,聚沙成塔,方有那般成就。你切莫好高騖遠(yuǎn),只有根基打牢了,才有一飛沖天的可能?!?p> 許揚認(rèn)真點頭,“弟子謹(jǐn)記!”
“好了,你去吧。”
“是?!?p> 待許揚在山間小路上走了一陣,腹中饑餓難忍,饒是他體質(zhì)強(qiáng)過普通人不少,也是苦不堪言。
他不禁充滿希望地抬頭向天空望去,心中默念:“出現(xiàn)吧,紀(jì)師姐——”
然而,天上除了兩只淡然飛過的白鶴,啥都沒有。
許揚苦笑搖頭,想啥呢,她又不是網(wǎng)約車。
“許師叔!”忽然頭頂上有人高聲呼喊,“弟子還去了沈師祖那兒找您,卻得知您已回去了。”
許揚舉目望去,頓時大喜,“是李歌?。∧銇淼谜菚r候。快,載我一程!”
很快,李歌落在地上,取出兩樣?xùn)|西,雙手捧給許揚,眉目含笑道:“師叔,這是弟子給您領(lǐng)的飄玉。啊,還有您的符牌?!?p> 我去!可算是有“車”了!許揚激動得差點兒哭出來,這荒山野嶺的,靠腳走簡直能要了老命……
他忙收起符牌,又仔細(xì)打量起那塊拇指大小的翠綠色玉片,“那啥,這東西咋用?”
李歌忙指向玉片上的一處凹陷,“師叔先將清靈液灌入此處,使用時只需注入少許靈力,而后捻動這里……”
許揚心中一抽,什么?這玩意還得用清靈液?!
他不情不愿地取出早上賣玉瓶得來的那一分清靈液,一副肝疼的表情,將其中的青色液體小心滴入飄玉中。
許揚看著消失了一小半的清靈液,心里簡直要滴出血來,我去!七八千兩就這么沒了?!
他忙問李歌道:“加一次清靈液能飛多久?”
“回師叔,一直飛的話,兩個多時辰吧。”
“那繞著宗門飛一圈要多久?”
“大概一個時辰?!?p> 這玩意也太費油了吧……許揚暗道:七八千兩只夠飛兩圈的?以后還是能省則省吧。
李歌等許揚搞清楚了飄玉的用法,朝他揖道:“許師叔若沒別的事兒,弟子便告退了?!?p> 許揚眨了眨眼,拉住她道:“你要去哪兒?”
“弟子想去承世殿,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宗門任務(wù)……”
許揚回憶了一下宗門地圖,當(dāng)即拊掌道:“好!一起走!”
“???師叔是說……”
“趕緊把你的飄玉拿出來啊?!?p> “哦,是!”
李歌將靈力注入飄玉之中,那玉片立刻變大了數(shù)十倍,懸在二尺高處。
許揚毫不客氣地跳了上去,對李歌一揮手,“快來啊!”
他心中暗喜,從鴻云峰到承世殿之后,只需再向南飛一段,就是馭異殿了。這趟順風(fēng)車搭下來,能省一多半“油錢”。
“哎!”李歌慌忙踏上飄玉,催動其快速飛出,卻有些緊張地看了眼許師叔抓著自己胳膊的手,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心中不禁怦怦直跳——若說以前師叔是因為沒有飄玉,才讓自己載他飛行,而如今他已領(lǐng)了飄玉,卻為何還要與我同乘?
難道……
不會是……他對我……
不不不!李歌用力搖頭,李歌啊李歌,你胡思亂想什么?!許師叔乃是沈師祖看上的絕世奇才,核心弟子預(yù)備人選,人又生得俊美至極,如仙子臨世一般,你一個各方面都平平無奇的無名小輩,何德何能會得他垂青?!
但當(dāng)她嗅到許師叔身上那令人沉迷的清冽男子氣息時,卻又無法自抑地做起了夢:他縱然再優(yōu)秀,也只是個二八男子,只身來到宗門求藝,又怎會不覺得孤單?或許是我這兩天來細(xì)心體貼的照顧,以及純厚的性格,令他對我……
不不,這怎么可能?
不,這或許真有可能……
就在她心中掙扎糾結(jié)不已之際,就聽到許師叔在自己耳邊輕聲道:“李師侄?”
“嗯!師叔,您盡管說吧,我有準(zhǔn)備!”
“咱們好像飛過頭了……”
“???啊!對不起!”李歌頓時面紅耳赤,慌忙調(diào)轉(zhuǎn)飄玉。
許揚揮手辭別李歌,這才取出自己的飄玉,迎風(fēng)一抖,縱身跳了上去。
只飛了不多會兒,他便飄然落在了馭異殿大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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