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回來了?!标懰境寺v騰的走過來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剛剛跑了太久,站在那邊腿都軟了?!?p> “司乘,天羽大哥說我們把地圖拿出來放到一起看比較好。你看,他的都已經(jīng)拿出來了!”葉白看似十分相信天羽的說道。
陸司乘也認真的看了幾眼天羽的地圖說道:“嘿,大家的地圖還真是都不一樣呢!”
天羽看似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還是趕緊把你們的拿出來出發(fā)吧,再晚就要被別人搶先了?!?p> 陸司乘似乎經(jīng)過提醒才突然想起來似的,從包里掏出一張地圖一邊展開一邊說道:“我們?yōu)榱耸∈拢呀?jīng)將兩張圖的標記都描繪到這一張圖上了?!?p> 天羽似乎覺得他們說的頗有道理,總不可能走兩步就對比一下幾張地圖看看有沒有陷阱吧。
“天羽大哥,我來把這張圖也匯到一起吧!”陸司乘自告奮勇的說道。
“好,快點開始吧?!?p> 陸司乘席地而坐仔細的繪著,葉白和天羽兩人站在陸司乘身邊研究著一會的行進路線。
“這地圖,我們一個人拿就可以了吧!”等陸司乘繪完,天羽迫不及待的拿過去說道,連自己那份地圖都不要了,陸司乘只好默默的把他那份收了起來。
葉白將他的表情看到眼里,淡淡的說道:“天羽大哥拿著便好?!?p> “出發(fā)!”天羽指著一個方向道。
剛開始的十里地是處于比試場外圍,并沒有設(shè)置什么障礙和陷阱,同樣也不許新兵互相攻擊,為的是給新兵們一個緩沖時間。
“我手臂不行了!”行進了幾里地后,陸司乘越來越慢最后直接停到一顆樹上卸下鷹爪索坐了下來?!安蝗缧菹⒁粫?。”
“天羽大哥,我也有些累了,要不就休息一會兒吧?!比~白附和道。
天羽看著地上這兩個不爭氣的孩子,無奈的嘆口氣道:“時間耽誤不得,陸司乘,我背你一會兒。葉白,你各項成績都不錯,應(yīng)該還可以堅持一會。”
話音一落,陸司乘和葉白都表示贊同。
天羽背了兩里地后也喘著粗氣停下來把陸司乘放到樹干上,他看著陸司乘心里暗想:沒想到這人看著挺瘦,竟這么重。又看看他旁邊的葉白,瘦瘦小小的,完全不能指望她能背得動陸司乘。也罷,看他們這個樣子估計兩天都走不出去,就放過他們算了。
“你們兩先坐在這里歇一會兒,再過兩里就是比試區(qū),那邊陷阱多,我先去探個路,過會兒來接你們?!?p> “好?!比~白看似精疲力竭的說道。
“謝謝天羽大哥?!标懰境苏f道。
“謝什么,我年長一些,自然是要照顧你們的?!碧煊鸩缓靡馑嫉恼f道。
葉白和陸司乘向他投去崇敬的目光,天羽看似不經(jīng)意間的避開他們的目光,拿起三人的地圖又交代了幾句便跳樹而走。
眼看著天羽消失在夜色中,他們一掃剛才的疲態(tài)。
“都記下來了嗎?”葉白問道。
“嗯?!?p> “那么,我們快走吧?!本o接著葉白說道。
陸司乘將鷹爪索系在腰間,跟葉白一起按照她手中司南所指的另一個方向跳樹前行。
另一邊,天羽也拿著司南朝著一個方向快速前行,不一會,他看到地上似有螢火蟲的亮光,便飛身而下。
“出來吧!”只聽他淡淡一聲,大樹后面出來兩個人影,近處一看,原來也是精英一隊的兩個新兵。
“怎么耽擱了這么久?”一個人頭上系著黑色抹額的少年不滿的問道。
“葉白和陸司乘呢?”另一個人見他身后沒人,疑惑的問道。
“他們兩個哪有你們說的那樣厲害?分明就是兩個不中用的小孩。走個幾里路就嚷嚷著走不動了。我把他們丟在半道上,現(xiàn)在估計還傻乎乎的等著我呢?!币宦犨@兩個名字,天羽不屑的說道。
“這兩個人不除,必有后患?!焙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收起了藏在手里的迷藥。
“葉白自然是厲害,不過他帶著那陸司乘,估計也走不了多遠?!绷韨€一個人肯定的說道。
“怕什么?他們的地圖都被我拿過來了?!碧煊鹚坪鯓O其瞧不起那“黑色抹額”的做派,白了他一眼說道。
“地圖?拿來看看?!?p> 天羽掏出那張匯總了陸司乘和葉白的地圖。
“誰知道這里面會不會有詐?”黑色抹額懷疑的說道。
“我可是親眼看著陸司乘匯到一起的,怎么會有錯。”天羽也不甘示弱的說道。
“我看這辦法不錯,把我倆的也匯到一起出發(fā)吧?!绷硪粋€人有意緩和氣氛,他邊說還邊掏出自己的地圖打算匯到一起,“黑色抹額”見狀也只好妥協(xié)的掏出自己的地圖。
這三人本來是事先約定好了這次合作,一起將葉白和陸司乘迷暈在這,將他們的藍色信號彈發(fā)射,讓他們還沒開始就被淘汰。這樣下來,再合力對付另外兩個對手就容易的多。
此時,葉白和陸司乘已經(jīng)行了十幾里到了地圖上的一個分岔路口。
“早就想到會有人提前動手,沒想到竟來得這么快!”葉白向身后望了一眼,驟然說道。
“還好早有準備?!标懰境巳滩蛔柕溃骸安贿^小白,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不對勁的?”
“他身上有一種香氣,是潤膚膏的味道。這種潤膚膏是用名貴的異國香料——費勒而制,工序極其繁瑣,氣味濃郁又不艷俗。我曾在京都的鋪子里試用過,那味道實在令人難忘,久久不散。等我攢幾年俸祿一定買來一用!”葉白說起那潤膚膏,眼神發(fā)亮,侃侃而談。
“天羽看起來,倒不像是會用這種東西的人啊!”陸司乘想起天羽那五大三粗的模樣,疑惑的問道。
“自然不是天羽涂的,他身上的香氣比較淡,要不是我很喜歡費勒的味道也很難察覺得到。這香氣一般不會輕易的過到別人的身上,除非——是剛接觸過涂這潤膚膏的人。據(jù)我觀察,精英一隊里唯一涂這個的就只有一個常帶著黑色抹額的少年。”葉白從腦海里快速搜索出一個身影肯定的說道。
“黑色抹額,那不就是王崢嘛,好像是一個商人的兒子,我記得他也報名了這次比試。這樣看來天羽和王崢極有可能是一伙的,下次碰到他們要小心一些了?!标懰境藝@了嘆氣,沒想到才第一個月的比試都這么恐怖了。
“其實剛開始我也不是很肯定,但是后面他帶我們走的路線很奇怪,從那個地方出發(fā),明明走另一個方向會近一些,他卻非要繞遠路。”
“不愧是我的小白?!标懰境俗鲃菥鸵先?。
“不好,有人追上來了!”葉白眼見不妙,便隨口一說。
聽他這么一說,站在不遠處樹上的少年狐疑的看看周邊,他應(yīng)該沒暴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