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林棋天隨天笑一行人坐馬車一路顛簸,終于到達了亞森福德都城。
高大厚重的城門上掛著一個又長又寬的牌匾,大大地寫著“亞森福德都城”六個大字。
進城之后,街上人頭攢動,天笑一邊架著馬車一邊介紹著說:“我們城的占地大約是先前克羅利亞鎮(zhèn)的五六倍之大,城中大約有十多萬人,由城主分管四位長老,四位長老又分管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的大小事務(wù)?!?p> “這城主是什么人?”林棋天一邊看著熱鬧的四周一邊問。
“我們城主名叫白捷,從來不以真實面貌示人,就連聲音都是無法分辨男女的中性聲音,有人說她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也有人說他是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民間說法多種多樣?!碧煨︻D了頓接著說:“城主的實力在八級下品,是可以驚動天象的絕頂高手?!?p> 他們說話的時間里就到了一座巨大的白金宮殿前方。望著這宏偉的建筑林棋天心中并沒有太大波瀾,曾經(jīng)他在邪天島居住的宮殿比這宮殿大得多。
宮殿大門有四個守衛(wèi)在看守大門,實力大概是在三級上品,手握長矛,身披金甲,看上去極其威風。
“來者何人?”四個守衛(wèi)整齊劃一地用長矛封住了大門,嚴肅地問。
“我是被派去南方森林調(diào)查的探險隊笑天,前來向城主匯報調(diào)查情況?!毙μ鞆娜莸卣f。
“可有路引?”
笑天遞給了其中一個守衛(wèi)一張白色卡片,上面蓋滿了各種印章,還有一張笑天的照片。
“進去吧!”那守衛(wèi)看了看路引,又看了看笑天。
進去之后,保衛(wèi)措施做得很好,幾乎每隔十米就有兩個守衛(wèi)守在路邊,殿內(nèi)裝飾也極其豪華,金碧輝煌,到處都彌漫著香氣。他們東繞西繞,很快就抵達到了一個金色王座之前。
一個身穿白衣,面蒙白紗的人正坐在上面。
“拜見城主!”笑天單膝跪下,恭敬地說,其他人也這樣單膝跪下。林棋天想著入鄉(xiāng)隨俗,也像他們一樣單膝跪了下去。
“這次調(diào)查怎么樣?”王座上的人冷冷的說,聲音冷若冰霜,完全聽不出任何感情。
“怪物已經(jīng)消滅,是一只兇獸巨狼,但是…我們趕到的時候它已經(jīng)死了?!毙μ煺f。
“噢?死了?誰干的?那內(nèi)丹呢?”白捷連連發(fā)問。
“我給您帶回了一位天才,年齡不到十八歲就達到了六級上品,正是他越級擊殺了那只巨狼,而狼頭我們到的時候已經(jīng)失去了蹤影,想必內(nèi)丹已經(jīng)在他們打斗的過程中丟失或者損毀了?!毙μ斓穆曇袈犐先ビ行┚o張。
“就是他?”白捷看著林棋天發(fā)出了疑惑的聲音。同時暗暗施壓,林棋天感到自己身上似乎有一座大山重重的壓著,林棋天表面看上去沒有任何事,但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來細密的小汗珠。
威壓還在持續(xù)增大,黑紅之氣從林棋天滲出加入了對抗的行列之中,但林棋天刻意用青色進行了偽裝,又過了好一會兒,在林棋天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白捷停下了施壓。
“有點意思,你叫什么名字?”白捷此時也是表面雖然看上去很淡定,但內(nèi)心也是極其激動,他剛剛施加的威壓,連七級中品都會直接昏過去,而林棋天卻可以從容不迫的抗下來,此子絕非凡人!
林棋天絕沒有他看上去那么輕松,他略喘著粗氣,表情冷漠地說:“我叫林博,來自南方的一個小島。”
“你是個好苗子,有興趣加入我嗎?”白捷的聲音依舊高冷。
“沒興趣,既然您不歡迎我,那我為何要加入您?”林棋天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白捷剛剛的試探明顯帶著惡意,他自然也要擺起架子。
“你知道這是多好的機會嗎,你這是在頂撞城主大人!”笑天的聲音顯得很驚慌,連忙低聲勸告林棋天。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白捷的聲音帶著一點憤怒。
“笑天,你跟他們先出去,我和這位林博先生單獨說?!卑捉莸穆曇糁袔е豢芍梅竦囊馕?。
“我…”笑天擔心地看了林棋天一眼,小心地退了出去。
“你剛剛可是讓我很沒有面子呢,林博先生?”此時的威壓充滿了整個廳內(nèi),但林棋天沒有絲毫的退縮。
林棋天不卑不亢地說:“您是城主就能不尊重人了嗎?對我來說,你不過也是一位普通的煉風者罷了,他們賣您的面子,我可不管?!绷制逄炜梢彩切疤熳宓纳僦?,論身份,他可不會遜色于任何人。
“你可知道我抬手之間就能讓你灰飛煙滅?”白捷此時用手拍打著王座扶手,憤怒地站了起來。
“那恐怕沒有你說的那么輕松?!绷制逄旄甙恋亓⒃谀抢?,與他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