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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小法術(shù)

第一百章 白夜月,帝流漿

我有一個小法術(shù) 追尋道路 2071 2020-03-27 23:37:03

  最后所有的步驟都已經(jīng)完成了,葉覓靈成功的取得了這座新樂園世界的主宰權(quán)。

  這樣看來禹溫書這一次賺大了。

  樹界里,無數(shù)巨大而又色彩奇異的巨樹旁,禹溫書的父親禹無一穿著一身白色袍子,帶著一個單片眼鏡,正在手里舉著一個放大鏡研究一顆巨大的樹枝。

  忽然樹界大地開始晃動起來,不斷的晃動,就好像大地上無數(shù)的藤蔓支撐起大地世界開始了如同魚群一樣的遷徙。

  禹無一周身淡色的光芒托舉著他懸浮在空中避開了大地的震動,他不斷的在空中借力,然后憑虛而立跳躍到了一顆翠綠的大樹之上。

  “樹界與現(xiàn)界的鏈接快要穩(wěn)定下來了,這時候如果真的有復(fù)蘇古樹真的不會是一個好消息?!?p>  他笑著不斷在巨樹之間跳躍著,留下了一處處印記作為數(shù)據(jù)的收集工具。

  “禹溫書也不需要為他操心了,等我回去,就看看我禹無一的兒子能成長到什么程度吧,是時候需要真正和樹界的意志交流一下了?!?p>  萬靈學(xué)院還是要開學(xué)了,但那只是對于田健行而言的,禹溫書可以合法翹課,所以又回歸了他平靜的日常之中。

  禹溫書是不知道自己老爹發(fā)生的這一切了,這一場可以堪稱史詩的戰(zhàn)爭,雖然禹溫書參與的不多,大多是在棋盤之外落了幾手閑子。

  前幾日墨白邀約,說讓禹溫書滿月之時來淺海湖一敘。

  就是今夜,禹溫書欣然而往。

  現(xiàn)在夜垂云落緩,江風(fēng)微拂過月色,此時正值夜晚不過明亮的月光伴隨著微風(fēng)徐徐的淡墨悠悠香氣。

  自從上次幫過墨白大修士時間上也還沒有過去多久,不過因為忙于達爾文游戲的這件突發(fā)事宜。

  墨白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來真正感謝一下禹溫書,道門修士,道法自然。

  本就講究明心見性,禹溫書坦誠而又堪稱奇跡的做法,確實對于墨白來說是一件大因果了。

  自然而然所以恰逢其會,禹溫書微笑著答應(yīng)了墨白這一場月下的邀約。

  古詩有云,唐時李白寫下‘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這樣并不孤獨的情調(diào),卻反而充滿李太白那對天地自然相伴的欣喜。

  禹溫書偶爾也會回想起李太白那綺麗的詩句,此時此景,用在此處真是秒到絕巔的恰到好處了。

  水界之中羽織研磨蘸著月光,一旁的墨白輕輕的書寫散發(fā)著淡淡墨香的書法,禹溫書則站在這只小舟之上吹奏著自己以前學(xué)過的樂器-那代表著通明的簫。

  禹溫書覺得這樣的場景非常的適合,自己也許久不拿出簫來吹奏了。

  這么長的時光間隔,今日拾了起來卻也更加圓潤自如了。

  悠揚的簫聲順著水波浸染了月光更加溫潤遙遠了。

  墨白飛來消息請他過來一敘,還特意說了如果他可以演奏一曲的話,那就更好了,墨白大修士本身就有仙人的風(fēng)范,說了贈予他一只樂器,那禹溫書思前想后只有這以前學(xué)過的簫,這只八孔洞簫擺在陰涼處也積了不少灰了。

  無數(shù)的月光伴隨著禹溫書悠揚的簫聲,融入了墨白書寫的墨作之中。

  他手中的樂器就化為點點星塵也隨之流轉(zhuǎn)進了墨作之中。

  禹溫書知道這是必經(jīng)之路,反而灑脫的一笑,順著青棚小舟的船沿坐下來了,左手端起一只小杯子,右手舉起剛剛溫好的茶給自己斟了滿滿一杯。

  第一杯青色茶水直接灑入江中,敬給了天上月色與水中湖光,然后給織和墨白兩人倒上滿滿一杯青葉茶,最后才真正的自己飲下。

  “禹溫書,其實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隱士在紅塵之中歷練也好,又或者真的是個有著偉大傳承的新晉修煉者,但這都不是我應(yīng)該看你的態(tài)度,你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是我墨白的恩人?!?p>  墨白看起來風(fēng)輕云淡的,說起話來真的擲地有聲,他沒有因為禹溫書看起來修為低微而帶有一種傲慢,而是將禹溫書做的事情作為了一種莫大的幫助,其實這才是真正的道門修士。

  道家本來就講求一種心意通達,那是徜徉天地間,何處之大我都可以去的境地。

  而且禹溫書這樣的溫和的性格也合他的心意,所以這一次的墨寶凝練他也是用出了所有可以融匯的手段了。

  這次他邀請禹溫書來也正是有這種想法,予我一滴水,當(dāng)以十倍歸還,不過這件墨寶雖然比不上禹溫書解決了他們兩人靈丹的靈氣糾纏,不過也確確實實可以作為一件靈寶滋養(yǎng)了。

  禹溫書還是那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他笑了笑,望著遠處云層中若隱若現(xiàn)的皎潔明月說道:“墨白前輩你的這個恩人名號我是當(dāng)不起啊,這可能都是命運指引吧,雖然我也不太相信命運?!?p>  墨白久違的笑了笑:“但我的回禮可不是虛無縹緲的,那是你應(yīng)該得到的。”

  他終于寫完了最后一筆,提筆,筆鋒點鈍勾連之間繪制出一只栩栩如生的洞簫,無名之火從紙面燃燒起來,當(dāng)白色的宣紙被燒盡時。

  一只嶄新的八孔洞簫就流光溢彩的矗立在了那里,禹溫書不是會一只客氣的人,而且對于大前輩他也當(dāng)做平常之人對待,不論是錢館長又或者是墨白。

  所以他直接就用手握住了這只洞簫,他按照吹奏的姿勢把氣息緩緩送了進去,

  美妙的簫聲就真的如同月夜中帝流漿流淌一般,如此調(diào)和自然的韻味。

  “給她起個名字吧?!蹦资諗n著畫卷道,“她真的很適合你?!?p>  禹溫書沒有客氣,而是喜愛的望著這只華夏歷史傳承了千年的古樂器。

  “那就叫她月夜吧,白月夜?!?p>  禹溫書學(xué)習(xí)的是術(shù)海的術(shù)法,恒星環(huán)繞也不是能與其他人討論的核心法。

  所以平常修士千載難逢的詢問環(huán)節(jié),禹溫書沒有考慮。

  一夜過去,禹溫書與墨白都是聊著關(guān)于道的思考,境界上來說,禹溫書差還的不少,但比起年輕修士來說就不知強上幾個層次了。

  織在白月光鑄造出來之后,就一躍跳入了湖中,不知去向何方,但只留下禹溫書和墨白月下對酌談天論道也亦是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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