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男人攙扶進車里后,芙蕾雅走進了不遠處的電話亭,想給老公打個電話哭訴一下,直到現(xiàn)在她的內心也依舊無法平靜,但是聽筒里傳來的忙音再次讓芙蕾雅失落了。
將車子停進了金頂酒店的停車場,芙蕾雅在酒店的12樓有一間固定的套房,金頂酒店作為整個特薩克斯州的地標,其著名程度不亞于馬普爾莊園在凱格林小鎮(zhèn)的地位,高達二十四層的巨型建筑融合了當今時代最頂尖的科技與建筑美學,數(shù)個大型財團對這座地標建筑進行了融資才完成了當今天下獨樹一幟的壯舉。
金頂酒店從十層往下,是給普通客人用于使用的,一至五層都是用于餐飲,六至十層則是用于住宿,十層以上則是只有一些具有很高地位的人物才能夠進入得了,而芙蕾雅作為他的妻子,即使沒有什么實際的權力也被分到了一處獨屬于她的套間。
打開12001的房門,芙蕾雅將男人扶進了房間,寬敞明亮的大廳極為奢華,這一層的每個房間的裝修風格都不相同,而芙蕾雅雖然更加喜歡清新自然的體系,但是架不住酒店在房間里全都用了最好的裝飾物,一股奢華之風迎面而來。
“您以后就住這里吧?!?p> 芙蕾雅將男人扶到床上躺好后,打開了幾個開關,將有些陰暗的臥室點亮,一轉身正與男人那侵略性的目光對上。
“什么?她人在哪?”
真皮沙發(fā)上,一個壯碩的男人大刀闊斧的坐在上面大吼著。
他剛剛才得到消息,自己的妻子之前居然又給自己打過一次電話,但是那個該死的秘書居然敢不告訴自己!
“不知道?!你是干什么吃的?為什么她來電話的時候不告訴我!”
男人現(xiàn)在非常生氣,要不是巴特爾剛剛過來說通信公司來電,詢問芙蕾雅致電過自己要不要回電,自己肯定要被那個該死的狗東西給坑了!
“把她扔給強尼,我要讓她后悔活在這個世上!”
男人憤怒地掛下了電話,沖著巴特爾大吼道。
“是?!?p> 這邊巴特爾剛把秘書抓住還沒來得及送走,就看到男人一腳把門踹的四分五裂,氣勢洶洶的走到了秘書的跟前,啪啪兩個大嘴巴,秘書的臉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芙蕾雅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萬死難辭!”
男人抓住秘書金黃色的卷發(fā),一把全給扯了下來,這一下就讓秘書的頭頂空了一大塊,大量的鮮血流了下來,疼的秘書哀嚎不已。
“憑什么?我哪點比不上那個賤人!你為什么從不正眼看我!”
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凱麗索性也就破罐破摔了,才剛20出頭的她亭亭玉立,今年的選美大賽當之無愧的皇后,不說在自己的老家新澤西州無數(shù)的青年才俊都在追求自己,就算是在特薩克斯州這樣發(fā)達的地方自己的美貌也算得上是數(shù)一數(shù)二,可是為什么他的眼里從來就沒有自己,只能看得見那個黃臉婆!
“芙蕾雅怎么樣了?”
巴特爾沒有理會凱麗的歇斯底里,只是看到男人的這幅樣子,他知道芙蕾雅肯定出事了!
“怎么樣也不關你的事!做好你的工作就行!”
男人狠狠地剜了一眼巴特爾,他還能不請巴特爾心中在想什么嗎,可惡的混蛋,居然還在覬覦她!
“喬治!”
巴特爾在后面高聲的喊著,但是喬治已經(jīng)頭也不回的走了,怎么這個時候他還是這幅樣子!
“相信你會喜歡強尼的!”
看著喬治漸漸消失的背影,巴特爾冷冷地說著,芙蕾雅要是出了什么事,不說喬治,就說他也不會放過凱麗的,一旁滿臉鮮血的凱麗突然打了個寒顫。
喬治的心情越來越不好,他現(xiàn)在非常急躁,最近忙于公事的他有些忽略了芙蕾雅的感受,此刻芙蕾雅的忽然失蹤就好像插進心臟的一把劍,讓他痛苦萬分,即使發(fā)動了大量的手下去尋找,可是芙蕾雅就好像從這個世界里消失了一樣,沒有一絲痕跡。
大量的線索都指向了金頂酒店,可是現(xiàn)在的他就坐在金頂酒店的12001房間里,自己的手下幾乎都快把這個房間給拆了,可是里面除了臥室里有一些血跡外,根本沒有任何其他的線索。
看來應該是跟那個被芙蕾雅帶過來的男人有關,經(jīng)過金頂酒店的調查,芙蕾雅和那個男人進入這個酒店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所以他們現(xiàn)在應該還在這里,而且這里的等級制度森嚴,沒有一定權限的人是無法到其他樓層去的,而這層樓的每個房間幾乎都是跟喬治在生意上有所往來但是卻沒有太大權勢的人。
聽說喬治要找人,他們哪敢推辭,一個個都給喬治開通了權限,讓喬治帶著人在里面橫沖直撞,但是卻依然沒有芙蕾雅和那個男人的下落。
喬治有些心煩的抽了口雪茄,將安撫那些人的工作交給了下屬,這次這樣擅闖別人的屋子,雖然事先經(jīng)過了溝通,但是之后肯定是要進行一些補償?shù)?,不過此時的他根本沒有心思再去管這些小事。
悶悶不樂的抽著煙,喬治的眼睛在這個房間里四處的搜索著,這是他頭一次如此討厭大房子,如果還是發(fā)跡之前他們住的那種小房子的話,這一眼掃過去,有啥沒啥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哪像現(xiàn)在一個房間套著一個房間,一扇門掩蓋著一扇門,層層疊疊的煩不勝煩。
突然心頭一陣悸動,好像發(fā)生了什么非常不妙的事,而目前為止,最讓喬治在乎的就是芙蕾雅的下落了,就連那個屢次逃過追殺的小兔崽子都被放在了這件事情之后,所以喬治第一時間就認定了是芙蕾雅發(fā)生了什么不測。
豁然起身,喬治的雙眼在房間里掃視的更加頻繁了,他有一種預感,這里一定發(fā)生過什么,或者正在發(fā)生什么,他的直覺一向很準,無數(shù)次的救他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