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結(jié)束了
光芒完全斂入默爾索的頭腦中,可是圣光并沒有讓默爾索恢復,他依舊蜷縮著身子,發(fā)出嗚咽和呻吟。
“為什么沒有用?”
希奧克斯的表情猙獰,瘦弱襤褸的修女被他握在手里,就好像是一根隨時可以掐斷的草莖。
“圣——光——并不是——不是萬能的——”
周圍的人被希奧克斯的樣子嚇得根本不敢上前幫修女解圍,所以修女只能自救了。
希奧克斯的動作雖然好像有點癲狂,但他的理智其實并沒有現(xiàn)實,斷斷續(xù)續(xù)的解釋他是聽進了耳朵里的。
“那怎么辦?那怎么辦!”
他松開修女,對著天空咆哮,發(fā)泄憤怒。
就在他宣泄的時候,A完了附近圣職的三龍騎立馬被希奧克斯這個鐵塔般的漢子吸引住了。
他們的火焰,毒液和冰棱頓時朝著希奧克斯一頓招呼。
三鐘攻擊在希奧克斯的眼睛里逐漸方法,迫切需要一個宣泄口的他像是瞬間找到了出口似的,斗氣鎧甲收縮進皮膚,將皮膚暈染成淡淡的粉色,眼睛也充血,宛如白發(fā)模式的切原赤也。
斗氣從手臂上涌出,纏繞在他的戰(zhàn)斧上,像云霧一樣涌動后,便逐漸坍縮,然后化作一柄血紅的斗氣戰(zhàn)斧。
咆哮再度從他的嘴巴中發(fā)出,只是這次還有音浪伴隨。
手里的戰(zhàn)斧只是舉過頭頂,亂流就瞬間以他為核心開始擴散,當他的斧頭向空中的火焰、毒液和冰棱落下的瞬間,一道筆直的紅色長線就從他的斧刃上延伸出去。
紅線所到之處,就仿佛又空間被扭曲了似的,放眼望去,就好似被神之偉力分開一條通道的大海。
翼龍的火焰被吹滅,毒液被吹散,冰棱則與后邊射出的斗氣之槍一同倒飛回去。
三只翼龍拍打翅膀,以最快的速度躲避這一切。
可綠色的翼龍依舊晚了那么一秒,被紅色的光線穿透了整個右翼。
哀鳴頓時在綠色翼龍的口中響起,緊接著,他晶瑩剔透的身軀像信號接受不良似的閃動了幾下,就化作綠色的光點潰散了。
一個黑點從空中落下,被藍色的翼龍騎士救了起來。
而赤紅的龍騎似乎對同伴的遭遇感到憤怒,于是他化作一個火球,拖著滾滾濃煙,像隕石一樣沖向希奧克斯所在的位置。
“可惡的偽神走狗,去死吧!”
火焰中可以看出一個黑色的人影舉著龍槍,直刺向希奧克斯。
但是,迎接他的,是希奧克斯氣勢洶洶的戰(zhàn)斧。
兩把兵器碰撞在一起,赤紅的龍槍竟然只堅持了一會兒,上邊的聚集的斗氣就潰散了,而希奧克斯的斧頭仍舊完好無缺。
然后砍在了對方的槍尖上,頓時,龍槍也瞬間毀損。
但是狂戰(zhàn)士的戰(zhàn)斗不止有斧頭,還有拳腳,膝蓋,甚至腦袋。
方希奧克斯一拳鑿在龍騎士的腹部上時,對方的斗氣鎧甲居然像鋼鐵那樣發(fā)生了變形。
巨大的沖擊力甚至透過了斗鎧,令他感到翻江倒海。
可這還依舊沒完,希奧克斯又一頭磕在了他的腦門上,不過希奧克斯只是父母出血,而龍騎確實暈頭轉(zhuǎn)向,天昏地暗,差點就失去了意識。
赤紅的翼龍也因此消失,化作光點回歸到騎士之鐲里。
半昏迷坐騎和意識的騎士被希奧克斯揪在手里,斗氣鎧甲也被希奧克斯一捏就碎。
“放開他!”
天空中傳來藍色龍騎的怒吼。
“可以啊,還給你!”
希奧克斯的頭頂突然蓬起一團血霧,紅色龍騎的身體被撕成了兩節(jié),然后被希奧克斯附著上斗氣,當作兩塊投擲武器給扔了出去。
“混蛋!”
藍龍施展出最快的速度,接住了紅色龍騎的尸體,由于戰(zhàn)友的尸體不能玷污,所以他是用雙手去硬接的。
巨大的沖擊力,也令他的飛行變得不穩(wěn)定。
這時,他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地面上的那個狂戰(zhàn)士,絕對比他們這三個LEVEL2-3的翼龍騎士要強大許多。
他們滿員三人尚且奈何不得對方,現(xiàn)在只剩下他一個,他可沒狂妄自大到以為自己可以打得過希奧克斯。
于是他狠狠的記下了希奧克斯的長相,然后一起一落的飛向了遠方。
而希奧克斯則立馬背起默爾索,往塞勒夫堡奔跑,他知道,或許在卡奇諾王國的首都,能夠找到高明的大夫來治療默爾索。
不過,他剛進城,背上的默爾索就發(fā)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少爺,你恢復了?”
希奧克斯立馬將默爾索扛過肩膀,雙手托住默爾索的腋下,高舉過頭頂。
“應該沒事了?!?p> 默爾索睜眼一看,就看到了滿頭是血的希奧克斯正擔憂的凝視著他。
“你受傷了?”
希奧克斯搖搖頭,
“是敵人的?!?p> “哦,我有點累了,咱們先回去休息吧。”
……
“默爾索大使,希奧克斯護衛(wèi),你們這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滿身都是鮮血?!?p> 負責接待他們的官員在看到默爾索二人的樣子時,吃了一驚。
“沒什么,就是出城狩獵的時候,遇到了幾只猛獸?!?p> 默爾索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希奧克斯更不喜歡多說廢話,他撥開官員,就徑直背著默爾索離開了。
看著二人的背影,官員的眉頭皺起,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樣。
……
“什么,你們?nèi)齻€高級職介者一同出擊,結(jié)果只活著回來了兩個,而且一個還受傷了?”
“首領,敵人太厲害了,是真的,起碼有LEVEL4,有可能是5?!?p> “怎么可能,整個卡奇諾王國,這樣的人物都在我們的密切監(jiān)視中?!?p> 就咋二人對話的時候,突然有個侍從樣的人跑了進來,他在那個首領耳朵邊說了些什么后,首領頓時想領悟了些什么似的,但很快又變成了疑惑。
然后開始自言自語,
“伊弗列姆的大使,為何要這樣做呢?不對,伊弗列姆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教會聯(lián)手了,這樣做完全是有可能得!而那個高手,也一定是教會的爪牙,可是教會為什么突然會把這種級別的高手派過來呢?難道是覺察出了什么?不可能,應該——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