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志遠(yuǎn)雖大叫了一聲,手卻還穩(wěn)穩(wěn)的抬著單架,但是青楊卻嚇得直接把擔(dān)架給扔了,幸虧公孫智邪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你們兩個搞什么?”叫聲把公孫智邪也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見了鬼。
“少爺,她。。。沖我笑!”
公孫智邪聽罷放下?lián)?,董志遠(yuǎn)也輕輕的放下,幸好還有月光,四周也不算暗,公孫智邪竟直接揭開被子,那阿諾直直的盯著二人,又輕輕笑了一下,要不是公孫智邪與她相處那么久,也會被嚇得魂飛魄散,“你?醒了?”
那阿諾并沒有回答,呆了半響,搖了搖頭。
“你能聽懂我說話?”公孫智邪看她搖頭就明白了,這分明就是明白他的意思,那阿諾在公孫智邪發(fā)問之后,又輕輕點了點頭,“太好了!快回去!青楊,你快回來!”公孫智邪對著躲在遠(yuǎn)處的青楊大喊道。
二人抬著清醒的阿諾顫顫巍巍總算回到了山上,這公孫智邪卻很是高興,這證實了他的一個猜想,這阿諾既然能清醒過來這么久,各方面也都正常,那就是之前的傷完全好了,可在天地盟那么久卻沒有任何行為,也不說話,一個是大腦受到了損傷,還有就是她在裝病,夜曾經(jīng)說過,左不凡愛的一廂情愿,說明這阿諾根本就不愛左不凡,但以左不凡的身份地位,得到什么都是輕而易舉,那這阿諾是不是根本不愿意醒來,即使醒來也不愿意面對這一切呢?
董志遠(yuǎn)和青楊把阿諾帶到了房間,公孫智邪卻不見了,青楊看阿諾還是有點怕,不過董志遠(yuǎn)早已沒了剛剛的恐懼,主動和阿諾說起話來“所以我們抬你上山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醒了?”
阿諾又是慢慢點了點頭,董志遠(yuǎn)很是欣喜,“太好了,公子照顧你這么久,你終于好轉(zhuǎn)了,來這山里,就放心吧,沒人再能欺負(fù)你了?!蹦前⒅Z聽罷雖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但是能看得出她很感動,青楊也慢慢挪了過來,“我也照顧她了,我和少爺一起的。”
“是是是,沒摔倒人家就好?!?p> “你。。。還不都怪你亂叫?!鼻鄺顒倓傉f完,公孫智邪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進(jìn)來了,手上還拿著紙筆。
“我爹說你現(xiàn)在的情況很是不錯,后面再練習(xí)說話,就能完全恢復(fù)了!”公孫智邪說的太快,阿諾好像沒有聽懂,一臉的茫然,公孫智邪趕緊拿起筆,把剛剛那句話寫下了,遞給阿諾,三人都盯著阿諾,一臉的期待,只見阿諾輕輕的拿起筆,顫顫巍巍的寫下了一個字,“好!”
“太好了!”三人都?xì)g呼起來,只有阿諾卻不好意思的笑了!公孫智邪看著身邊兩個毛小子,有點嚴(yán)肅的說道,“她的年紀(jì)估計也有我們父母一輩大,以后我們就稱您諾姨吧?!?p> 而同一時間的靈修閣,皓月卻翻來翻去沒有入睡,她今晚的經(jīng)歷的一切還歷歷在目!
被韓子蘆拉去正堂之后,里面的奢華就驚呆了皓月,韓子蘆也是熱心的開始介紹里面的各個房間作用,皓月心想這正堂不是只有大夫才可以進(jìn)嗎?這韓子蘆卻如此熟悉,看來哪里都是一樣的腐??!
到了所謂的靈殿,也只有她們兩人,等了一會之后,韓鶴川才和其他幾個大夫前來,也就是安陽和韓麟,還有一個人皓月沒有見過也沒有聽人說起過,難道他就是另外一位大夫?此人頭發(fā)胡須皆是花白,老態(tài)龍鐘,感覺有病在身,行動也很是緩慢,韓麟還在扶著他,雖然韓鶴川也是白發(fā),但是看起來當(dāng)他兒子都不為過!
五人落座后,韓鶴川一改嚴(yán)肅的臉面,和皓月寒暄起來,“皓月姑娘,上古山一面,我們也就分別了不到一月,沒想到,姑娘就到了我靈修閣,今日才宴請你,還真是失敬,主要是今日韓束大夫也來了?!闭f完便看向那位老者,言語中并沒有半點尊敬的意思,皓月有些不解,那韓束輕輕點了點頭,作為回應(yīng)!
“師尊真是客氣了,上古山您救了我一命,我至今還銘記在心呢?!?p> “哈哈哈,皓月姑娘說笑了,那靈獸選擇了你,是我到今天都不敢想的?!?p> “連您都不敢想象,說明我經(jīng)歷的事情也是十分兇險,幾次因為這本元差點丟了性命,但是我還是好好的活了過來,看來我與這靈獸還真是天定的緣分!”皓月直接進(jìn)入主題,韓鶴川還沒開口,她就直接表達(dá)了自己的立場。
皓月的表現(xiàn)倒是讓安陽很是驚訝,剛剛剛剛從外面回來的他,被韓子欺拉到一邊去,求他今晚照顧一下皓月,生怕韓鶴川吃了她一樣,現(xiàn)在看來,倒是是韓子欺多慮了!
韓鶴川沒想到皓月竟說出這樣一番話,笑了笑“天定的緣分不敢說,倒是這靈獸是我派從二十幾年前就開始追蹤,從上一代師尊到現(xiàn)在,我們都沒有停下過一刻,子蘆的姑姑,還因此犧牲了,難道我們會因為緣分一事,便放下這一切嗎?”
“皓月自然不敢讓您放棄,這本元我本也不想要,上古山一事本就是陰差陽錯,您與韓子欺二人都在場,一個是當(dāng)代師尊,一個是新起之秀,困獸玲也罷,您二人蓋世武功也好,不也沒能阻止一切的發(fā)生嗎?”
“你什么意思?”說話的是韓麟,他一開始還覺得這姑娘如此柔弱,強行取出本元,應(yīng)該會吃些苦頭,現(xiàn)在看來,伶牙俐齒,“胡攪蠻纏”,不禁有些氣憤!
“我的意思,天下之大,靈獸比比皆是,就連閣里收徒的規(guī)矩都是降伏一只靈獸,不殺不打,必須讓這靈獸心服口服的跟你回來,那上古山的靈獸也好,我派山頂?shù)撵`獸也罷,他只屬于能降伏她的人,并不屬于你們靈修閣!”
“你。。?!表n麟無話可說,氣的臉紅。
“哈哈哈,說得好!”笑出聲的正是安陽,“我說師尊,這小丫頭說的有點意思啊!”
“哈哈哈,安陽師弟倒是挺喜歡這姑娘啊?!表n鶴川有些不悅,他此時也沒話可說,正好菜也上來了,皓月大方的吃了起來,絲毫不客氣,韓子蘆不知真心假意,竟幫皓月夾菜,告訴她怎么吃,二人也相處的越好越好!
“皓月姑娘家中可還要什么親人?”韓鶴川問起了皓月。
“師父被人所害,我也剛剛繼承了掌門之位,現(xiàn)在家中只有我自己和一些師父留給我的師兄弟,比起您的靈修閣,實在是寒酸至極!”
“皓月姑娘何必自謙,小小年紀(jì)已是一派之主,在看看我家子蘆,還是個小孩子模樣,那日還差點傷了姑娘,實在是孩子氣了些!”
“爹,我已經(jīng)道過謙了!”韓子蘆有些不高興,皓月笑了笑,拿起了茶水,“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我們就和解了!”
韓子蘆趕緊也端起茶杯,高興的與皓月碰起了被子,“皓月姑娘這么大方,一點都不像我想象中的南方姑娘呢,要是有機會去你們那邊玩就好了!”皓月一時沒有接話,想起了韓子欺告訴他韓鶴川在大會上說的那些話,表情有些不自然,韓鶴川則趕緊示意了一下韓麟。
“師妹別急呀,師尊不是說了嗎,只要花魁大賽可以排上名次,都可以去新和派的呀,你忘了?”韓麟此話一出,安陽皺緊了眉頭,盯著皓月,生怕要出什么事!
皓月假意吃了口菜,接著說道,“那子蘆姑娘,你可要努力了,過了花魁大賽,還有更好的戲可以看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表n子蘆有些不好意思,聲音也是越來越小,但是皓月仿佛沒聽見一樣,繼續(xù)吃著眼前的美食,心里卻在翻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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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智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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