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仙閣的最后一早,韓子欺便沒忍住告訴韓鶴靈皓月身上關(guān)于上古山的事情,沒想到韓鶴靈反應(yīng)也是奇怪,竟沒有半點奇怪,竟是有些悲戚,韓子欺心大,也沒有覺得什么,倒是韓鶴靈難掩悲傷,直呼,“哎,都是命?。 ?p> 韓子欺急于知道二十年前的沉息靈獸是如何離開宿主,如何復(fù)活的,便讓韓鶴靈趕緊告知方法,實在不忍皓月在受罪!可韓鶴靈支支吾吾,并沒有前幾日講故事那般流暢,只說了一些關(guān)于魏青云的事情,而后面發(fā)生的她說自己也不知,但是魏青云有心,知道上古山還有一只靈獸,這次實驗不管成敗,總要給世人留個警醒,所以將后面的事情記錄在一本書里!
“你說什么,記錄在書里?我?guī)煾高€做了記錄,真是有心了,不像我,什么都做不好!”
“你這是什么邏輯,你師父那么優(yōu)秀,他的徒弟自然也不差!”韓子欺笑笑,“姑姑后面便沒有再說什么,我感覺她可能是不愿意回憶那段往事,正好你后面來了要走,所以我知道的就這么多!”
“那本書去哪找?姑姑說了嗎?”
韓子欺搖了搖頭,“應(yīng)該就在這山中,你師父之前的房間,不是給你住了嗎,要不我們找找?”
皓月點點頭,二人快速下山進(jìn)到房間,把書桌和書柜都翻了遍,也沒找到,皓月早已把鷓鴣鳥用一盒子蓋住,她也不愿意在開啟那個密室,第一自然是不能輕易暴露師父的東西,第二自己早已經(jīng)查看過數(shù)次,那里并無其他東西!韓子欺見尋找不見,有些懊惱,“看來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了!”
“難道那本書并不是在這里?”
“你的意思是。。。山頂?”
“對,要發(fā)現(xiàn)靈獸必須在山頂,無論是我也好,外人也罷,想要再次做些什么,也必須在哪里!”皓月很是篤定,總感覺師父做事風(fēng)格一貫如此,從不拖拉也從不拐彎抹角!二人想法一致,又再次上山,韓子欺身上有傷,明顯有些吃力,皓月伸手拉著他,倒是給他增添了幾分力氣!
到了山上,皓月則直奔祠堂,又對魏青云拜了拜,“徒兒實在不孝,惹了這么多事情,最后還要尋求師父幫忙!”皓月本是因為要搜祠堂有些不忍,畢竟這里供奉著先祖的排位!可皓月剛說完,那一旁的燭火突然向上躥了一下,皓月似乎明白了什么,抬頭一看,那祠堂頂上倒是讓她眼前一亮,頂上并沒有過多裝飾,僅僅由黑灰兩色的磚石鋪著,兩種顏色似乎按照什么規(guī)律擺放,是什么呢?
“你看什么呢?”
“韓大哥,你看房頂,那黑色磚石似乎像是什么圖案!”
“圖案?”二人在下面不停的轉(zhuǎn)換角度,韓子欺走到祠堂門口,再往里看,“你怎么出去了?。俊?p> “月兒,過來,從這里看,好像不一樣了!”
皓月也趕緊跑過去,果然從門口往里看去,那圖案竟像是一只展翅飛翔的鳥,“是一只鳥!”
“是的,你師父很喜歡鳥嗎?為什么在加蓋祠堂的時候會做這樣的造型!”
“鳥?鷓鴣鳥?!”皓月突然想到房間里面的那只,當(dāng)時就是輕輕一轉(zhuǎn),便開了那間石門,那現(xiàn)在呢,要怎么做?“韓大哥,你現(xiàn)在能上去看看嘛?”
“沒問題!”韓子欺話落便縱身一躍,便蹲在了房梁上觀察了起來!那房頂極為簡單,只有幾根房梁,其他都是些磚石,而祠堂外面確實裝修的華麗,看來魏青云真的是故意為之!“怎么樣?有沒有什么機(jī)關(guān)!”
“并沒有!”韓子欺來回跳了幾下,祠堂不大,找了個遍,也沒有發(fā)現(xiàn),皓月很是心急,應(yīng)該從哪里下手呢?
“這鳥我倒是有些印象,你說這鳥是鷓鴣鳥?”韓子欺從房梁上下來,跳到了皓月身邊,“你也認(rèn)識?”
“依稀記得在哪見過,一些雕刻?想不起來了!”韓子欺搖了搖頭,“你覺得那鳥會是個機(jī)關(guān)?為什么會這樣想呢?”
“這個嘛,你看這祠堂外面和里面的內(nèi)飾,裝修都不錯,這可是師父給自己師父和父母供奉排位的地方,豈敢怠慢,可這屋頂,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既然是鷓鴣鳥,那自然是要從嘴巴下手,那鳥叫起來可是吵人的很!”韓子欺說完便又跳了上去,皓月很是羨慕他的輕功,自己要上去也不難,就怕下來費勁,只能墊著腳張望著,韓子欺找到嘴巴的那塊瓦片,以一個及其艱難的姿勢去找機(jī)關(guān),皓月有些擔(dān)心,沒想到韓子欺驚喜的喊道“應(yīng)該是這里,從這里看去,這鳥嘴正對著泉眼呢!”
“你小心點!”韓子欺輕輕摘了瓦片,里面竟是一只木制的鷓鴣鳥,好像真的在哪見過,難道是小時候?韓子欺不在回憶,輕輕握住了鷓鴣鳥用力,可并沒有拔出來,向旁邊輕輕一轉(zhuǎn),只聽卡啦一聲,那瓦片鷓鴣鳥的腹部突然開了一個口子,里面竟掉出來一個木制的盒子,盒子掉落在皓月平時拜祭的軟墊上,絲毫沒有損傷,也只是一瞬,那瓦片又彈了回去,沒有任何痕跡!
皓月有些發(fā)懵,這是師父留下的有一件東西,即使不在了,能真正幫助她的也只有師父,她小心翼翼的拿起木盒,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此時韓子欺也從房梁上下來,,皓月打開木盒,里面確實是一本書,書名是《庚子年。白虬獸元記事》!
“是師父的筆記!”皓月摸了摸那些熟悉的字體,仿佛師父就在眼前,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還是昨天,眼淚也不禁留了下來,皓月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想忍著失控的情緒,可韓子欺居然把她擁進(jìn)了懷里,“想哭就哭吧!”
二人席地而坐,輕輕的翻開了那本記事,前面幾頁記錄了上古山發(fā)生的事情,基本和韓鶴靈說的差不多,書里還記錄到一個人,魏青云稱他為義弟,里面他也參與了上古山營救靈獸一事,應(yīng)該是韓鶴靈說的那個朋友,“難道是師父的結(jié)拜兄弟,為什么我從來沒聽說這號人物?”皓月不禁奇怪起來!
“繼續(xù)看吧!”
兩人又翻看一頁,發(fā)現(xiàn)事情與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