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我們還剩多少錢?”周小受坐在椅子上沒勁的吃著小蛋糕,諸葛大力也時不時的拿著一顆草莓或者葡萄喂著他。
“嗯~,帶上伯父伯母給我們的大概還剩兩三千吧!”諸葛大力猶記得剛出門的時候伯父伯母背著周小受給自己三四千塊錢說是撩自家孩子用,還一臉我就把孩子托付給你的表情。
“真是不公平吶~,明明我才是親生兒子對吧!”周小受拿起一塊蛋糕喂給了諸葛大力,誰承想她一口連周小受的手指都吞在嘴里,還用舌頭舔了舔。
“你就會欺負我!”周小受紅著臉抽回自己的手,諸葛大力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可愛的小寵物。
“迎賓音樂起了趕緊上去吧!”周小受起身拿起一塊小蛋糕加快腳步的離開諸葛大力的身旁走向臺前。諸葛大力笑著跟了上去。
“各位鄉(xiāng)親父老,各位兄弟姐妹,我是你們的朋友曾小賢!歡迎大家今天來參加我的朋友王鐵柱和田二妞的婚禮!”一個長相略顯猥瑣又帶有一種賤賤的氣質(zhì)的主持人上了臺,臺下響起了熱烈無比的掌聲。
“這......這名字還真是接地氣?。《疾豢紤]改個名嗎?”周小受一副被震撼到的樣子。
那主持人擺擺手,臺下頓時收起了掌聲。“我也很榮幸擔當今天的主持人,我要告訴大家,我們的新郎新娘馬上就要到了,請大家屏氣凝神,期待一會兒這充滿溫情的一刻?!?p> “話說這貨誰啊!很有名嗎?”周小受掰了一塊手上的蛋糕遞給跟過來的諸葛大力。
“一個深夜檔的電臺主持人,我有時晚上睡不著會去聽聽他的節(jié)目,百分百催眠,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恐怖如斯!比催眠術都靈驗?!敝T葛大力接過蛋糕小口吃了起來。
“你以前怎么沒和我說!”周小受一口吞下手上的小蛋糕瞪大雙眼看著諸葛大力,那表情就像被噎住了一樣。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諸葛大力用右手食指撩了撩自己的短發(fā),空氣中充滿了瑪麗蘇的氣息。
“別自戀了,我前幾天嚴重失眠怎么睡都睡不著,賊難受!”周小受不知又從哪里又拿出一塊小蛋糕狠狠地咬了一口。
“要不我們晚上躺一張床上一起聽?”諸葛大力湊到周小受耳旁輕輕的說道。
“這主持人怎么突然間沒聲了?!敝苄∈芗t著臉推開了諸葛大力,被推到一旁的諸葛大力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不知道,不過看局勢主持人是和導演懟起來了?!敝T葛大力不知不覺間來到了周小受的旁邊摟著他的脖子,不遠處剛剛的那個主持人正和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性在爭吵,臺上此時正被一群搖滾少年占據(jù)。
“不過正好,還可以順便欣賞一下?lián)u滾樂?!敝T葛大力剛剛說完這句話就被那“死了都要愛”死死地震懾到了。
“得了吧,說不定還能聽到‘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吶!”周小受的話音剛落,背景音樂頓時換了一種曲調(diào),就是那種“Two birds on the treeare in pair(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的熟悉音樂。
“算了,這場婚禮沒救了?!敝苄∈茔轮樥驹谠?。
“趕緊往邊上來來,給新郎新娘讓道?!敝T葛大力拉著周小受躲向一旁,一條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紅地毯鋪在了兩旁的人群中間。
“這迎接新郎新娘用西式音樂和中式鞭炮......還真是有創(chuàng)意?!蔽魇降囊魳仿暲飺诫s著噼里啪啦的鞭炮聲,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當眾擾民一樣,還是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個不停的的那種。
“結婚用中西式無敵混合版雙拼我見識過了,鞭炮和西式音樂一起響也是能忍得,可這新郎新娘什么情況,穿著便裝來舉行婚禮?難道我們來參加的不是婚禮?而是類似于婚禮的Carnival party(狂歡派對)?”自從周小受來參加這個婚禮時開始,他的三觀就在不停地崩塌又重建,崩塌又重建。
“貌似他們并不是新郎新娘而是主持人和導演的朋友?!敝T葛大力從周小受的口袋里掏出一個巧克力撕掉包裝放進了嘴里。
“各位,剛剛只是和大家開了個小小的玩笑,新郎新娘馬上就要到了,在這共襄盛舉的美好時刻,我可以感受到大家給予這對新人的濃濃祝福,所以在這里我們也收到一份特別的賀信,是來自于這對新人特別月老,也就是我們這座公寓的創(chuàng)始人!”那個猥瑣又賤賤的主持人拿著麥克風和一個紅色的信封上了臺。
那個主持人拆開信封取出了里面的信讀了起來:“我很高興能夠看到在我的房子里有這樣一對新人喜結連理,我為他們送上祝福,你們完成了我的一個心愿,我歡迎所有的有情人都可以入住到我們的公寓里來,所以我想送上兩份禮物,第一份禮物送給新人,在我的能力范圍以內(nèi)我可以完成他們一個心愿,第二份禮物送給大家,凡是在我們公寓墜入情網(wǎng)的有情人都可以享受水電全免、房租減半!”
“嗯~,大力你聽到?jīng)]有!水電全免房租減半??!”周小受撲到諸葛大力的身上使勁的晃來晃去。
“可人家說的是情侶哦!”諸葛大力笑盈盈的看著在自己身上亂撲騰的周小受。
“我們可以假扮吶!”周小受停下動作抬起頭與諸葛大力對視著,他的雙眼里盡是滿滿的期待。
......(未完待續(xù))
愛吃小肉肉
爽?。燮嫠嚂T就是棒嘿嘿嘿愛你們呦!我要去趕另一本小說的稿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