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現(xiàn)在就過去!”
話音剛落,慕司寒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立時就跑了出去。
“少爺”
“嗯”,慕司寒進門后,手下們紛紛背過身去,阿偉小心地跟著。
見到那男人的情形,慕司寒深深擰緊了眉頭,想到顧櫻此前是如何不得已便心痛到無法呼吸。
“我們到來之前他就是這個樣子,想必是顧小姐的作為”,阿偉的話更加刺痛了他,那個時候阿櫻一定是很絕望吧。
“把他帶下去,給我把手指一根根砍掉!”
如果世上真的有閻羅,那么現(xiàn)在的慕司寒就是。
不管他此刻聽起來用著多么稀松平常的語氣,都無法掩蓋,那其中滔天的怒意。
“是!”
聞言,裝死的那人終于活過來了,瘋狂求饒伊始被阿偉一拳閉嘴。
“阿櫻”,他從未體會過如此心痛的感覺,門鎖炫動中他心里又是一窒。
他的長腿跨入,顧櫻抬頭望著,看到是他近似顫抖般喚他道,“慕……慕司寒”
“我在”,他幾乎瞬間回應她,來到她身邊。
剛剛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涌來,為了克制,她身上已經遍布傷痕,整個浴缸已經染上紅色。
慕司寒心痛地看著,整個心好像都要碎掉了,他柔柔地抱起不敢傷她分毫,“阿櫻,我現(xiàn)在就帶你走”
但脫離了這一切,對她來說,才是蝕骨的煎熬。
才接觸到慕司寒身上特有的清列男人香,顧櫻感覺自己都要爆炸了,她控制不住地在他懷中嗟磨,手也在無意識中穿過他的領口,“慕司寒,我好難受……”
她甚至低低哭了起來,她感覺一切即將失控。
“顧總!”
終于見到顧櫻,張言萬分想要立刻確認她有沒有事,甚至從顧櫻的情態(tài)中意識到了什么,當即脫了西裝給她蓋了上去。
慕司寒直勾勾盯著他的動作,回看了自己一眼后,方才沒有發(fā)作。
“開車了吧?”,慕司寒冷冷地。
“顧總說要送她回靜園”
張言立刻想到顧櫻的囑托,提醒他。
“嗯……”
慕司寒不置可否,現(xiàn)在趕緊讓醫(yī)生給顧櫻治療才是大事,張言連忙解釋,“顧總的私人醫(yī)生已經到了”
聞言,慕司寒幾乎沒有看他,抬腿便走。
任憑顧櫻在他懷里如何反覆,慕司寒都由著她,但情欲擊退理智,顧櫻竟然雙手撫上他的胸膛,窩在他脖頸間啃噬留戀。
西裝滑落,慕司寒立刻接上擋板。
“嗯……嗚嗚……”,突然間顧櫻反復地扭著頭,試圖想要得到清醒。
“不可以……不可以……”
窩在他懷里,顧櫻的牙齒忍不住咬得“咯咯”作響。
他一向都尊重她,哪怕是到了這一刻,只要她不愿,他也絕不會碰她。
但前提是她不能傷害到自己,若能讓她快活一分,疏解一分,他做什么都是甘愿的。
慕司寒輕輕攬住她的腰肢,俯身入懷,緩緩封住了顧櫻的雙唇。
“阿櫻,再忍一忍”
他一遍遍地繼續(xù)這個沒有任何情欲味道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