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求生欲極強的面團團氣喘吁吁的撲騰著他那短小的翅膀,哼哧哼哧的湊到漯河面前:“主人,咱下次丟之前,能不能給我打個招呼?”
嚶嚶嚶,一點都不懂愛惜他,他絕對是史上最慘的孟婆伴生獸。
“好啊?!笔种胁恢螘r多了一包零食,一顆一顆圓乎乎的花生豆,漯河抱著一大包花生豆笑瞇瞇的往前走,面團團生怕把自個兒丟下,連忙追了上去:“主人,我們現(xiàn)在去哪?”
“回家?!痹餍】蓱z在這邊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也不算太傻,母親的遺產(chǎn)沒有交出去,雖然是律師代為保管,但目前來說,自然是安全的。
因為跟父親鬧矛盾,家里頭多了一些她不想看見的人,干脆在學(xué)校外邊買了一套房子,三室兩廳,不大不小,一個人住著,也不是太空曠,更何況還有一個保姆。
不過……這個妝容,改,馬上改!
就這樣,一個抱著一大袋花生豆的小姑娘,走進了一家理發(fā)店,進行一番大改造之后,這才滿意的離開。
托尼老師更是親自送到門口,好漂亮好可愛的女孩子~
“蘇離,你剛才是怎么回事?那個姑娘是誰?你這次要回去,老大肯定會問,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倍W颖乔嗄樐[的拍拍同樣好不到哪里去的蘇離的肩膀。
“海子哥,冤枉啊,我真不認識她,天知道她哪兒冒出來的?”蘇離就差沒仰天長嘯了,不過回想起那個把他抵在墻邊的姑娘,還真是一言難盡。
“行了行了,老大在里面,你自己去解釋,我可提醒你,別招惹老大不高興?!倍W有χ呐奶K離的肩膀,示意他去里面房間。
“行,謝了哥?!碧K離呼出一口氣,帶上笑容,推門進去,不一會兒里面就傳來大嗓門兒的罵聲,不過一會兒,就消聲了。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在面團團的催促下,漯河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去學(xué)校。
原主名叫陽漯河,倒是姓不一樣,是個大二在校生,學(xué)的是生物專業(yè),今天周二,上午滿課,是解剖課,本來大一就要完結(jié)的課程,老師請了假,硬是轉(zhuǎn)到大二了。
住的地方離學(xué)校不遠,不過是幾分鐘的路程,路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遠遠的就瞧見昨天晚上拒絕她的那個少年,和另外幾個殺馬特男人勾肩搭背的走在一起,說說笑笑,好不快活。
漯河沒有停留,但盡管如此,還是踩著點兒進了解剖室的大門。
里面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好多人,穿著白大褂,帶著白手套,好真有幾分樣子,漯河小心翼翼的溜到最后面站著,老師在上面拿著一只兔子,說的唾沫橫飛,漯河在下面聽的昏昏欲睡。
“小河,出了什么事嗎?你今天來的這么晚?是不是沒睡好???”一個卷發(fā)女孩湊了上來,一臉關(guān)切的看著漯河。
睜開半瞇的眼睛,呦,這可不是記憶之中的那個賤人璃嘛!
原主的好姐姐,逼死原主的罪魁禍首之一——陽璃。
她倒是忘了,這小妮子和原主是一班的,還真是有緣分。
“的確是未睡好,畢竟自個兒家被某些不要臉的人鳩占鵲巢,我怎么能夠睡得好呢,好姐姐你說是不是?”漯河眨巴眨巴眼,言笑晏晏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