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也不貴了,就在這里不遠(yuǎn),學(xué)區(qū)房,到時候莊兒結(jié)婚了,孩子也能在那邊讀書,很方便,既然你是我家漯河的男朋友,也應(yīng)該知道,她答應(yīng)過這個吧?”
辛母打的一手好算盤,沉靖安都自愧不如,這世界上怎么就有臉皮這么厚的父母?
這還是為人父母嗎?
子女孝敬父母是應(yīng)該,但你一邊黑自家女兒就算了,還散播謠言,買水軍,黑的漯河體無完膚,一邊又張口就是要二十萬,這樣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了!
“你們……”沈靖安憋紅了臉:“你們還是人嗎?漯河難道就不是你們親生的?她也是人!靠著那點(diǎn)收入,現(xiàn)在又接不到劇本,哪來的錢?”
有這樣的父母,也難怪漯河的道路一直受阻,沈靖安氣的不知道說什么,一時之間,很心疼這個女孩,明明在外人面前笑的那么開心,家,原本是一個可以讓人下意識放松的地方,沒想到,卻成為了她最不放松的牢籠。
真不知道,這些年,那個女孩,是如何過來的!
“你不是漯河的男朋友?說這些有的沒的做什么?這些都是我女兒答應(yīng)的,你到底是給還是不給!”辛母一臉嚴(yán)厲的看著沉靖安,拿著手上的筷子,齊齊指向他,再好的教養(yǎng),恐怕在這里也能被氣的破口大罵。
“對啊對啊,還有,我姐可是答應(yīng)我了,姐夫不會連這點(diǎn)都舍不得吧?那你還想娶我姐?怎么著都得先那一個十八萬做個定金,要不然,別想做我姐的男朋友!”
辛莊說話更是口無遮攔,這話說的,沈靖安聽起來,怎么好像是把漯河按斤稱,一斤一斤值多少錢在賣?
氣不打一出來,還沒等他反駁,那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也陰沉著臉開口:“自打他做下三濫的戲子開始,我就當(dāng)沒這個女兒,要不是有血緣關(guān)系連著,你以為我愿意認(rèn)她?現(xiàn)在要她給點(diǎn)錢供弟弟買房子,推三阻四。
這算是什么態(tài)度?她這是要讓我辛家斷子絕孫啊!不孝女!”辛集那模樣,感覺很不得抽漯河幾巴掌。
“我僅代表我家藝人通知你們一聲,若是再這樣無證無據(jù),或者是憑空捏造事實(shí)去抹黑我家藝人,休怪我不客氣?!毙悴庞龅奖欣碚f不清,既然你們不講理,那也不要怪我無情。
漯河給他的印象不錯,是個好苗子,只可惜,明明有出頭的機(jī)會,卻愣是被這樣的父母親手掐斷,沈靖安搖搖頭,眼底卻藏著幾分幸災(zāi)樂禍,說完就打算走,奈何辛莊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
一聽到這個沈靖安居然敢威脅他們,抄起一旁的棍子就要打上去,不料房門啪的一下被踢開,辛莊手上的棍子也隨之脫離飛出。
直接打盤了放在一旁凳子上擺著的蘭花盆。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響,瓷花盆碎了,泥土灑了一地,蘭花也被折斷,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這一家子傻了眼,沈靖安卻是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女孩。
“辛莊,你的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敢動我的人!”漯河一身煞氣歸來,身后的門拍在墻上,又反彈了回去,關(guān)上了。
“你!你你你!”辛莊揉著自己被震疼的虎口,麻痹的感覺很不好受,剛才棍子突然飛了,外人以為是他自己甩開的,其實(shí)是被一股外力打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