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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天才殺手啊

第7章 經(jīng)濟(jì)天才家(求收藏,求推薦)

我真不是天才殺手啊 女洱 3505 2020-02-01 12:09:37

  康斯旦丁急匆匆逃走,大概離西蒙斯公寓兩百米處,一處停放垃圾桶的地方,才停住著急的腳步。

  “呼~~”

  “謝天謝地。”

  康斯旦丁如釋重負(fù),仿佛很痛苦的樣子。

  太過于出色的人,往往承擔(dān)的壓力,比岡比斯山還重。

  岡比斯山是凱撒里德大陸最大最高的山峰。

  喘回了氣,心平氣和之后。

  康斯旦丁沉默地再三想后,再喃喃:

  “不行,我必須搬走才行,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對,必須搬家,才是正確的事。否則,我沒有瘋掉,也會患心臟病?!?p>  這一次。

  康斯旦丁好像下定決心了,非這么做不可。

  忽然,一道咒罵在安靜的早晨響起:

  “該死的綠鬼,早晚有一天,我非要砰了你不可。”

  又一個可憐的人,說著和康斯旦丁差不多的話。

  康斯旦丁被這道冷瑟的咒罵吸引住,才回過神。

  咒罵的人是一位白種人,很邋遢。骯臟的長頭發(fā)打結(jié)成塊,似乎那不是頭發(fā),而是布條粘著泥土成塊了,風(fēng)吹日曬后,干固了。臉紅一塊,紫一塊,看樣子,似乎剛剛才打過一架,甚至可能是被打者。

  最特別之處,就是他的左眼沒有了,空空洞洞,仿佛是窟窿,一股令人心悸的未知名的風(fēng)在肆虐。

  康斯旦丁無緣無故打了一個寒顫,又把目光移到他的外表上,心又暖和回來。

  看樣子。

  這是一位流浪漢。

  可憐的流浪漢,在冬天流浪的流浪漢。

  康斯旦丁看著這個邋遢的流浪漢。

  流浪漢極其生氣地罵道:

  “我會找到一把槍,絕對會找到一把槍,絕對,絕對。我保證,讓你回去見上帝。搶我的東西,不會這么放過……”

  到了這里,康斯旦丁知道,這個發(fā)抖的流浪漢,為什么一大早破口大罵,有可能是被綠種人流浪漢搶奪了躲避寒風(fēng)暴雪的殘?jiān)珨啾凇?p>  康斯旦丁又把目光轉(zhuǎn)移到街上,注意到街道走動的人,有厚嘴唇的綠種人,有小鼻子的藍(lán)種人,還有高傲自大的白種人,不過,數(shù)藍(lán)種人最多,藍(lán)種人的吃苦耐勞手輕腳快是出了名。

  藍(lán)種人相對于綠種人,更受歡迎,畢竟他們干著最臟最累最危險(xiǎn)的活,拿最少的報(bào)酬,還沒有怨言。

  綠種人總是時不時地舉行游行抗議,要求與白種人平起平坐。

  白種人,綠種人,藍(lán)種人都有,這片大陸。

  這片大陸叫做凱撒里德大陸,以愛德華三世——凱撒里德·恩·愛德華大帝之名而命名的,以紀(jì)念他統(tǒng)一這片大陸的偉大功勛。

  凱撒里德大陸只有一個國家——新里德帝國,也號稱日不落帝國。

  它的影子幾乎籠罩著諾曼諾蘭星球,除了南極北極的冰川和人不能生存的地方外。

  新里徳帝國推行殖民政治。

  殖民政治分為舊政治和新政治。

  舊政治以海盜式搶劫,和販賣奴隸為主,隨著勢力的擴(kuò)大,問題越發(fā)突出,例如奴隸不符合新時代的人文道德主義,海盜式搶劫不能滿足長期的利益攫取等等問題。

  顯然,舊政治不適合新時代,為了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必須需要一個新的殖民政治。

  這時,愛德華家族一個經(jīng)濟(jì)天才家,也就是摩亨銀行的創(chuàng)始人——摩亨·恩·愛德華提出以了掠奪原料,輸出資本,傾銷商品為主的新政治,新殖民主義。

  這個建議很快被采納,完善。

  事實(shí)證明,摩亨·恩·愛德華是對的。

  至今,全世界都服侍新里徳帝國,南洋的殖民地是它的果園,藍(lán)種人的故鄉(xiāng)是織布機(jī),西邊的綠種人源源不斷地挖來煤礦等自然資源。

  雖然他們過得不是很美好,但不至于水深火熱之中,所以,偶爾有抗議,也很快被鎮(zhèn)壓下來。

  沒有人因?yàn)榛畈幌氯ィ腋投?,頂多是不滿而已,這點(diǎn)不足為懼。

  “嘚嘚嘚?!?p>  “嘚嘚嘚?!?p>  馬蹄聲響起。

  這馬蹄聲如同教堂的鐘聲一樣響亮,傳到康斯旦丁的耳朵里。

  康斯旦丁連忙招手叫道:

  “停一下,伙計(jì)?!?p>  一輛白色公馬拉著黑色的敞篷馬車緩緩走來,上面是一位身著黑色馬甲的馬車夫,手拿長鞭子的細(xì)竿。

  康斯旦丁趁著馬車過來的功夫,把垃圾扔進(jìn)去垃圾桶。

  “嘚嘚嘚!”

  “嘚嘚嘚!”

  不一會兒,車夫駕馭著馬車到了康斯旦丁身邊。

  “早上好,先生,你要去哪里?”

  車夫圍著臟兮兮的羊毛圍巾,一身黑色西裝,帶著一頂高禮帽,手里握長鞭問。

  寒風(fēng)讓馬車夫高高的鼻子,如同熟透的蘋果一樣通紅,就差流鼻水。

  或許是為了讓自己的馬車看起來更高級一些,馬車夫?qū)幵复髦叨Y帽,也不愿戴遮風(fēng)的軟皮帽。

  “早上好,伙計(jì)。”康斯旦丁禮帽地回禮,再說:“中央大道,摩亨銀行。”

  “好的,先生,二十五便幣!”馬車夫平靜地說。

  “這沒問題,走吧,伙計(jì)?!?p>  康斯旦丁毫不猶豫地回答,并登上馬車,坐在已經(jīng)脫落的真皮座椅上,屁股坐的地方,泛白,斑斑駁駁。

  康斯旦丁懶得討價還價,雖然平常才一德幣多,距離也只有三公里左右,但康斯旦丁才不會在意這點(diǎn)錢,康斯旦丁賺錢的方式有上萬種。

  況且,在一大早遇上一輛馬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先生,坐好了。”

  馬車夫敬重地說道。

  “可以了,走吧。”

  康斯旦丁說。

  話落下,馬蹄聲踏起。

  “嘚嘚嘚!”

  “嘚嘚嘚!”

  白馬拉著車穩(wěn)穩(wěn)地走,由于天氣很冷,路道不是很擁擠。

  …………

  到了中央大道,人就漸漸多了起來。

  康斯旦丁沒心思看這些早已見慣的風(fēng)景,索性閉著眼睛,養(yǎng)神。

  冬天的風(fēng)瑟瑟地吹。

  過了五六分鐘后。

  “先生,到了?!?p>  馬車夫把康斯旦丁輕輕叫醒。

  康斯旦丁睜開眼,左看著摩亨銀行那一行大字,再回答:“嗯。”

  康斯旦丁又從口袋里摸出三個德幣,付了過去,說:“謝謝,這是你的。剩下的是小費(fèi)”

  “謝謝,先生,你真是一個好人,上帝保佑你?!瘪R車夫收下錢,衷心的祝福。

  康斯旦丁走下來馬車,往摩亨銀行大廈走去。

  “真是夠奢侈的地方。”

  康斯旦丁眺望著三又三層大理石的臺階,臺階的雪被掃的一干二凈,一百多米高的大廈,富麗堂皇,不禁又一次感嘆。

  一段十四多米的距離,不一會兒就走完了。

  “嘚嘚嘚!”

  康斯旦丁穿著皮鞋,踩著大理石走進(jìn)去。

  康斯旦丁推開巨大的玻璃門,甫到大廳門口,便被一頭遠(yuǎn)古巨獸給盯上了,恨不得一口吞了。

  遠(yuǎn)古巨獸是一位棕紅色的長發(fā)盤的整整齊齊,一雙淺紅色的大又深的雙眸,穿著銀行的女裝西裝制服,最令人窒息的是那傲然挺立之胸脯,曲線的起伏曲折優(yōu)美在她身上淋漓盡致地表現(xiàn)出來,就像狂野派的畫風(fēng),一樣的熱情狂放,不羈爆炸。

  她叫李諾雅·恩·愛德華,就是波娜太太畏懼的人之一。

  雖然風(fēng)格是獅子派,但外貌卻不是毛絨絨,蓬松松,而是高貴冷艷冰霜,令人不能拒絕,也不容置疑的美。

  兩種冰與火之風(fēng)格,竟然會這么難以置信地糅合一起,產(chǎn)生一種印象派的朦朧美感。

  得妻若此,不枉此生。

  看不見,看不見。

  是的,上帝。

  她看不見我。

  康斯旦丁視而不見,不斷地祈禱,又鎮(zhèn)定自若地走到旁邊的窗口,心跳的好像松鼠竄樹一樣胡亂地跑。

  然而,還是暴露了。

  “該死的康斯旦丁,你終于出現(xiàn)了?!?p>  “你還知道這里,是嗎?混蛋!”

  “康斯旦丁,等下到廁所等我?!?p>  …………

  連珠炮彈似的語言,準(zhǔn)確無誤地打中康斯旦丁。

  一道命令般的話,清清楚楚地抵達(dá)康斯旦丁的耳朵,康斯旦丁心一顫,渾身不由自主地寒顫。

  “先生,請問您需要什么服務(wù)?”

  一個文文靜靜的黑頭發(fā)女孩看著康斯旦丁久久不語的樣子,不由地一問。

  這可能是新來的女員工。

  “噢,我需要存款。”康斯旦丁回過神,裝作聽不見的樣子,又對黑頭發(fā)女孩說。

  嗯?

  新人嗎?

  康斯旦丁這才注意到這個黑頭發(fā)的女孩,竟是如此地新臉而陌生。

  “好的,先生,麻煩您拿出存折和錢幣?!焙诎l(fā)女孩甜甜的微笑著說。

  “好,謝謝,在這里。”

  康斯旦丁拿出存折和昨天的所得的賞金,推進(jìn)去一個凹槽。

  “不用客氣,先生,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迸⒖蜌獾卣f,從凹槽里接過來。

  過了八分鐘。

  “先生,這里是四百德幣,你確定一下。”

  女孩數(shù)好了袋子里的錢,再說。

  “你很聰明,正是四百德幣?!?p>  康斯旦丁毫不吝嗇地贊美這位陌生的女孩子,當(dāng)然,僅僅限于美麗動人的女孩。

  美麗動人的女孩,總會令人賞心悅目,雖然話說是外貌不是衡量一個女孩好壞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也不能以貌取人,但事實(shí)上,好感往往就是從第一印象開始,具體一點(diǎn)就是從外貌開始。

  康斯旦丁即使不是好色之徒,也不乏欣賞的目光。

  欣賞漂亮的女孩,如同欣賞一道別樣的風(fēng)景,前提是沒有褻瀆之心。

  “嗯,謝謝,先生,你可以在上面簽個名就可以了?!迸⑶娜缓π撸_心地說道,又用修長的手指指著存折和賬單要簽名的地方,再把存折和賬單放進(jìn)去凹槽里。

  “好的,謝謝?!?p>  康斯旦丁接過存折,用黑色鋼筆在存折和賬單上簽了名,又遞過去。

  不一會兒,存折上打印了四百德幣的整整齊齊的黑色印刷字體,再遞回給康斯旦丁。

  “好了,先生,請問還需要什么服務(wù)嗎?”女孩發(fā)自內(nèi)心地問著。

  可能是初出茅廬的新人,還沒有被繁雜的,單調(diào)的。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工作所麻木。

  “嗯——不用了,謝謝。”

  康斯旦丁確認(rèn)無誤后,衷心地感謝。

  “好的,先生?!?p>  女孩靦腆地回答。

  因?yàn)榭邓沟┒」饷髡蟮乜粗?p>  “愿上帝保佑你。”康斯旦丁看著女孩笑得這么甜,情不自禁地祝福。

  “謝謝,先生,上帝一樣賜福與你?!迸⒁琅f微笑著說。

  康斯旦丁拿過存折,放入里面的口袋后,趕緊的走出大廳,離開此地才是要緊的事。

  然而,還沒走到門口,意外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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