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太浪。第二天,夏素素就感冒發(fā)燒了。連著兩天,她都待在酒店客房里,哪兒都沒去。
而這兩天,白槿也沒有閑著。
他從無垢瓷后人那里拿到那張名片后,就親自坐車去了名片上的地址。
那是一家瓷器店。
可惜,他去的時(shí)間不對(duì)。瓷器店的老板告訴白槿,他的父親、也就是白槿要找的那位老先生,這段時(shí)期都不在B市,要一周后才會(huì)回來。而白槿說的“無垢瓷”,瓷器店現(xiàn)在的老板和工人都不會(huì)燒制,倒是瓷器店的鎮(zhèn)店之寶,是一件無垢瓷燒制的鼻煙壺。
白槿見過瓷器店里作為鎮(zhèn)店之寶的鼻煙壺,確定那就是他尋找了多年的無垢瓷。
白槿跟瓷器店的老板約好了,等一周后再去拜訪。
無垢瓷的事情終于有了眉目,白槿也利用等待的時(shí)間,見了幾位在B市當(dāng)?shù)赜泻献鞯娜A人富商。在夏素素養(yǎng)病的這兩天里,一切看著都相安無事。白槿也從最初的警惕中,慢慢放松下來。
很快,就到了第三天。
就在他以為,夏素素那晚說要追他,只是一時(shí)的意氣用事時(shí)……他收到了一大束玫瑰花。
“玫,玫瑰花?!”助理睜大眼睛,看著被酒店員工捧在懷里的那束、火紅色的玫瑰花,露出驚訝的表情。
白槿也看著那束玫瑰花,微微皺眉。
“白先生,您的玫瑰花?!本频陠T工笑著將花遞給白槿。
“誰送來的?”白槿沒有立刻接下,而是聲音冷冷地問。
“一位迷人的小姐。她說,您看到這束花后,自然能猜到她是誰。”酒店員工回答道。
白槿聽到后,視線落到面前這束玫瑰花上,同時(shí)腦海里閃過一張臉。跟著,臉色一沉。
“誰???難道是夏……”助理愣了幾秒鐘,很快也反應(yīng)過來,嚇得用雙手捂住嘴巴,一臉驚恐地朝自家BOSS看去。
送,送玫瑰花給白爺?
不要命了嗎?
難道她不知道,白爺最不喜歡這種“華而不實(shí)”“花里花哨”的東西?
助理縮了縮脖子,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周圍的溫度,似乎低了好幾度。
就連酒店員工都后知后覺地意識(shí)到,面前的這位客人似乎并不喜歡這束玫瑰花。
“白先生,那這束花……”酒店員工硬著頭皮問。
“扔了?!卑组饶抗饫淅涞?。
這時(shí)正好有一輛“客房清潔車”經(jīng)過,助理趕緊伸手接過酒店員工手里的玫瑰花,快步走到“清潔車”前,將那一大束玫瑰花丟進(jìn)垃圾桶里。
夏小姐,這可不能怪我啊。
要怪,就怪你沒弄懂白爺?shù)南埠谩?p> ……
白槿抬頭,面無表情地掃了眼那束被丟進(jìn)垃圾桶里的玫瑰花,然后抬腳朝電梯門走去。助理朝酒店員工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趕緊追了過去。
酒店員工和清潔工相互看了看,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
因?yàn)樵缟夏鞘倒寤ǎ组日麄€(gè)上午的心情都不太美好。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白槿前往B市有名的一家法式餐廳用餐。午餐快結(jié)束的時(shí)候,餐廳的服務(wù)員捧著一大束玫瑰花走了過來。
“先生,有位小姐送您的玫瑰花。”餐廳服務(wù)員微笑著將玫瑰花遞給白槿。
“……”嘴角弧度漸斂的白槿。
“……”已經(jīng)喪失了思考能力的助理。
……
晚上,白槿回住的酒店。
剛剛下車,花店員工就捧著一大束玫瑰花朝他走來:“請(qǐng)問是白槿先生嗎?這里有一束您的玫瑰花,請(qǐng)簽收?!?p> 白槿:“……”
助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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