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你,每一個平凡而不平凡的中國人!疫情終會被眾志成城打敗,或許就在不久的未來!我們將高呼著,浴火重生!加油!中國!加油!武漢!加油!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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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落盡!”
“賊廝敢爾!”
黑霧外,分別響起一個女生的姣喝與平的咆哮。
夜映墨怔了怔,望著面前的三樣?xùn)|西,也來不及仔細查看,忙問伊道“一,這三樣可以儲存進我腦海里的銘文之海嘛?”
他腦海有一片汪洋大海,這個秘密,只有伊和他自己知道,這就是伊的傳承——屬于銘文的傳承!
“可以!將汝之靈痕伸前!”
耳邊回蕩起伊的首肯。
夜映墨聽罷,不敢再遲疑,趕忙伸出自己的右手——手背上,一枚銀色鳶尾花紋,熠熠生輝。
當(dāng)他將鳶尾花痕伸進黑霧后,出奇的,黑霧中的三樣?xùn)|西,像被什么吸引著,慢慢融入他的手背里。
甩了甩手,感覺不到什么不適后,他回頭沖出黑霧。
他的身形離開黑霧后,氤氳的霧氣開始收縮,在空中凝聚成一個小小漩渦,最后全部鉆進黝黑的石碑里,一絲不留。
而黑霧消失后,石碑上的光澤也逐漸退卻,慢慢腐朽成灰,分崩離析地化為碎石,散落在地……
不過這一切夜映墨都不知道。
他埋頭沖出石室,剛想觀察一下外界的情況,不料,突然聽到身后石室發(fā)出陣陣轟鳴。
他扭頭望去,卻看見構(gòu)造石室的數(shù)塊巨石如同失卻了某種支持,正一點點地崩解,碎裂,最后轟然坍塌,卷起一地飛塵。
石室不遠處,一眾學(xué)生望著這里,親眼目睹偌大的石室忽然崩塌后,他們睜大了眼眸,面面相覷。
那個喊出“七星落盡”的少女,正與手提大刀的平對峙,兩人劍拔弩張,眼看著惡戰(zhàn)一觸即發(fā)。
不料石室坍弛,飛沙走石漫天沖起,整個后山頂都被灰塵籠罩,嗆得眾學(xué)生長咳不止。
兩人間的壓抑氣氛,也就這樣支離破碎。
“咳咳!”
少女捂著口鼻,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什么東西???”她滿腦袋疑惑,“難道還有更恐怖的BOSS跑出來了?”
“咳咳!咳咳!”
在一眾咳嗽聲中,濃郁的塵霧里,慢慢悠悠地走出一道人影。
那人影身旁,飛快旋轉(zhuǎn)著數(shù)根晶瑩的冰棱,冰棱盤旋間涌起大風(fēng),刮走人影身側(cè)所有的沙塵,令他不必遭受咳嗽的痛苦。
“咳……戴倚閭,制造一點風(fēng)給我!咳咳!”少女一邊咳著,一邊呼喚身后的青年。
“我又不是鼓風(fēng)機……”被叫到的青年身形微胖,在風(fēng)沙中小聲嘟噥著,左手虛握:“灰霾,來!”
一柄門板大小的巨刃驀然出現(xiàn)在他虛握的掌中,緊接著,他握著與自己的體型完全不成比例的巨刃,朝前方狠狠一拍!
“呼——”
狂風(fēng)涌起。
幾個與他接近的學(xué)生身旁,沙塵頓時被清空一片。
“哇……得救了。”
那些學(xué)生大口喘息,如獲新生。
“喂,趙雁栩!”另一個青年來到肅穆警戒的少女身旁,指著不遠處更濃的沙霧:“里面的身形更近了喔,能不能確定是敵是友?”
這青年留著挺長的劉海,說起話來一搖一擺,很是酷炫。
被他稱作趙雁栩的少女緊咬銀牙,額上有些淋漓的冷汗,她一邊警惕身前不遠的盔甲大漢,一邊不住把眼神飄向霧里愈發(fā)接近的身影,“我怎么知道他是敵是友!說不定是跟恐怖的敵人呢?”
長劉海的青年也有些謹慎,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捋了捋額上的發(fā)絲,一言不發(fā)。
一會兒,灰塵完全散去。
眾目睽睽之下,霧中的身影也終于走近,映入眾人眼簾。
待看清來者的面貌后,不約而同的,他們都被震驚得瞠目結(jié)舌……
“他,她,它,怎么比我還漂亮??”
趙雁栩目瞪口呆,連身前的大漢都忘記警惕,結(jié)巴地自言自語著,一連換了好多個“ta”。
“太好看了……”
身旁的兩個青年也不覺癡神,怔怔地望著,飛舞的冰棱中,那一張明眸皓齒的臉龐。
說實話,夜映墨此時也有點懵。
開始,他以為外界是王敬德等人,因不認識平而與其發(fā)生矛盾。
但他出來一看,卻發(fā)現(xiàn)此地的學(xué)生,自己全部都不認識……
“咳……”他清了清嗓子,盡量作出友好的表情:“你們,是哪個系的學(xué)生?”
“聲音也好好聽!”人群中,不知哪個癡漢,竟喃喃出聲。
夜映墨耳朵很好,自然一字不漏地捕捉到他的呢喃聲……剎那之間,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然而,學(xué)生們還以為面前的“女神”因他們的怠慢而生氣,連忙推出一個代表。這代表,就是手持“灰霾巨刃”,身形矮小,被趙雁栩成為戴倚閭的微胖青年。
戴倚閭走到夜映墨面前,望著他的眼眸,有些結(jié)巴:“您,您好,我們,我們是武體系的學(xué)生,都,都是大二級的!”
武體系?
夜映墨蹙著眉歪了歪腦袋,在記憶搜索許久,卻沒有關(guān)于此學(xué)系的半分信息。
少傾,他放棄思索。
作為一個在研究樓或教室里,能深入簡出的“宅男”,他這三年中,對于學(xué)校的認識的確少得可怕。
“嗯,你們來干什么?不怕危險么?”
他想了想,提出疑問。
“不,不怕!”戴倚閭見“女神”回應(yīng)自己,不由結(jié)巴得更厲害了,“路,路上的血,血種,都被,被文學(xué)系的,一幫狂人,給,給清理干凈了?!?p> “很,很安全,但是趙,趙姐頭,偏要我們過來查勘一下,所,所以我們就過來了!”
夜映墨沉吟片刻,點點頭。
見他不做聲,戴倚閭又道:“學(xué),學(xué)姐,你是哪個系的???你也是神眷者么?看起來好厲害!”
夜映墨卻沒有聽清楚他話里的后半句,只是……“學(xué)姐”??
倏然,他有些明白,自己走出迷霧時,他們?yōu)楹温冻隽艘桓卑V漢臉……
于是,某種被錯認性別、莫名其妙的怒火,一股一股涌上心頭。
但戴倚閭卻一點兒都感覺不到,反而猶然像個好奇寶寶,嘴唇不斷張合,問得更加起勁:“學(xué)姐學(xué)姐,你怎么不說話???你怎么那么漂亮?皮膚好白?。 ?p> “咯吱——咯吱——”
兩排銀牙狠狠磨在一起。
夜映墨低下頭,眼眸微瞇,殺意迸現(xiàn)。
“學(xué)姐……”
戴倚閭還想說什么,卻被身后的少女叫住了,“戴胖子,回來,別啰嗦了!她有些不對勁!”
戴倚閭一愣,抬頭看了看面前陰沉著臉的青年,忽的打了個寒戰(zhàn),特別是直視夜映墨的眼眸時,他總覺得,面前這位“女神”,好似想把自己“千刀萬剮”!
沒來由的,胖胖的身軀,被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他連忙向后退去,步伐有點蹣跚。
“你們知道么……”
見他離開,夜映墨幽幽抬起臉龐,咬牙切齒道:“我,是男的!”
“哈?!”
瞬間,在場的所有男生目眥欲裂。
他們仿佛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如同打碎了一地的玻璃……
“哐……哐……哐……”
眾人愣神之際,平倒提大刀,挎著沉悶的步伐走到夜映墨身前,轟然單膝跪下。
“平,參見主公!”
他甕甕的聲音,再一次,加劇了眾人的驚訝。
“這,這,這……”戴倚閭的眼睛瞪得通圓,幾乎占據(jù)了他臉龐的一半:“這個看起來那么厲害的家伙,是他屬下?我的天吶!”
夜映墨深深呼吸,努力平息下自己心中的怒火。
不曾想,
面前的某位中二少女抬起了額頭,望著他那張比自己還精致的臉,身體微微顫抖:“你果然是山上最大的BOSS吧?!”
她的聲音有些奇怪,似乎在壓抑著自己的某種情緒。
不顧眾人投來的驚疑目光,她大踏一步,走到夜映墨跟前:“你就是這個學(xué)校最后的試煉者吧,打敗你,我們就可以擺脫“新手”的身份了吧?”
夜映墨眉頭緊鎖,一臉疑惑地聽著面前女孩的胡話,忍不住道:“你在說什么?也什么我一句也聽不懂?”
“果然……”趙雁栩的身體抖得越發(fā)劇烈,似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有些失聲:“你果然聽不懂我們現(xiàn)世的話,不要偽裝了,你這個NPC,失敗的最終歷練者!”
忽然,夜映墨有些明白了。
眼前的少女不是在說胡話,而是……在發(fā)神經(jīng)!
“你是不是每天都在玩游戲?”他歪著頭問。
“你怎么知道?!”少女臉色驟變,躍向身后,雙手交叉著,警惕地看向他,“難道你一直在監(jiān)視我們?”
捂著臉,夜映墨微微搖頭。
這種孩子,短時間是救不了的,只有暴力征服,才能讓她稍微正常一點。
對,就是這樣!
于是他也不廢話了,側(cè)身讓出平,輕聲吩咐他:“教訓(xùn)一下即可,別用全力,別傷著他們!”
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果然是要先打敗守門人嘛?”趙雁栩越發(fā)興奮起來,她招呼著身邊眾人,儼然一副組團打魔獸的樣子。
“大姐,你到底是在干嘛啊?”長劉海的青年,臉色憋青,如同一塊烤茄子:“這大塊頭明顯就很厲害,而且咱還沒確認那個青年的身份呢!你說開打就開打???”
一旁的戴倚閭也有些打退堂鼓,囁嚅著嘴唇,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趙雁栩看了看長劉海青年,又看了看其他學(xué)生,揮手道:“普通的同學(xué)先躲到一旁,別被我們的戰(zhàn)斗波及,陳常安,戴倚閭,你們兩個跟著我……”
“看雁姐如何帶你們超神,脫離新手村!”
她說完,轉(zhuǎn)身來到平身前,深深鞠了一躬:“在下趙雁栩,敬請指教!”
見她一臉嚴肅,不遠處,悠然愜意地坐在一方大石,靜靜觀看這邊戰(zhàn)事的夜映墨不由有些好笑。
他朗聲道:“平,就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吧,打一架,就什么都好說了!”
見主公吩咐,平也不再拖拉。
他倒拖著黑色大刀,慢慢直起身,雙眸透過頭盔間的縫隙,目無表情地瞪著眼前的少女。
“平,應(yīng)戰(zhàn)!”
他說著,輕輕舉起手中的大刀,狠狠插在自己與少女中間。
“嗤——”
石屑崩碎,灰塵飛揚……
但面對著他,趙雁栩卻越發(fā)興奮,幾乎壓制不住眼中的戰(zhàn)意。
于是她向虛空招手,嘴中高呼:“七星落盡!”
下一刻,
一道七彩流光,蜿蜒著劃過天邊,瞬然來到她的手上。
夜映墨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一把長弓——一把火紅之中,彩光流連的長弓!
“這就是七星落盡?神具?”他喃喃著,卻見少女身后的陳常安與戴倚閭也硬著頭皮走到少女身旁,勉強與她并肩作戰(zhàn)。
“陳常安……”
“戴倚閭……”
效仿少女拱了拱手后,他們各自擺出架勢。
“墨刃!”
話音剛落,陳常安手中頓然炸起一片黑光,幾次呼吸后,那黑光迅速蠕動,變成兩把模樣怪異的短劍!
“灰霾!”
戴倚閭則大喊一聲,似乎在為自己打氣,手中灰霾巨刃上的豪光,也愈發(fā)強盛起來……
聲勢雖看似煊赫,
但作為旁觀者,夜映墨卻不屑地搖了搖頭:“他們以為自己在比武么?”
他自言自語著,“殊不知,只要一個剎那,他們就能化作死敵手里的殘尸!”
“太笨了!實在是太笨了!”
月長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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